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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受不了了!怀抱着这么个美丽的尤物,瞬间又想到若樱活色生香的娇躯,他立刻血液翻滚,呼吸一沉,身体马上变得蓄势待发。本不想在马车里草草成事,但惹祸的器物实在是火烧火燎的难受至极!
  他犹豫片刻,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忍不住抱着若樱换了个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他的双腿间,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搂紧她就疯狂的吻上去。
  他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的无以伦比,若樱猝不及防下被他亲个正着,只能发了个短促的:“你!”字,便被他吮住唇舌。
  若樱感觉萧冠泓在掀自己的裙子,忙挣扎着推开他,低叫道:“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也。”
  “难受死了,你摸摸,马车又怎么了?以前不是没弄过?况且弄起来一样的痛快。”萧冠泓手上动作不停,此时的若樱粉面带赤,朱唇微颤,萧冠泓看在眼里,更加情绪失控。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樱哑然,心知这条理由阻止不了他了。要说萧冠泓这人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性欲特别旺盛,折腾起来没个完。她无奈的沉默表示了默许,但依旧为自己争取了一下:“等会还有事,还要回去,不许太久。”
  萧冠泓无声地笑了,凤眸中也蕴藏了动人的笑意,知道这就表示她答应了。他轻轻捧起若樱娇嫩的面庞,对着那樱桃小嘴便忘情地亲吻起来,舌头伸进若樱温热的口中,寻找着她灵巧美妙的舌,吸吮着她甘甜的汁液。
  萧冠泓并未将两人脱光,他自己只褪了裤子,将若樱的裙子和亵裤一并褪了,随后找准了位置便开始任意施为。
  欲望一旦开始狂奔,本能占据主导,兽性凸现,他忘乎所以的沉沦在这种古老的律动中。
  “嗯,啊。”花枝乱颤的若樱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萧冠泓急忙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驰骋的更快。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刚交欢完的二人气喘吁吁地相拥。
  刚刚经历过春情洗礼的若樱此时眼神迷离,神态不甚清醒。萧冠泓看着娇嫩如花苞的心上人,那么惹人疼爱,便怜惜的伸指帮她揉开身上的汗水,低低地道:“累了吗?我拿帕子帮你抹一抹。”
  “好。”若樱娇弱无力的点头,却发现两人的私密部位还融合贯通着,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朵根,一股又羞又耻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嘴中发出委屈似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些?不会误了正事吧!”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而又无限柔情的鱼水之欢,萧冠泓顿感神清气爽,通身舒泰,俨然一副奴才像,一边侍候着若樱穿衣一边轻笑道:“几时误过你的事?早叫远山去探了,也免了咱们的尴尬。”
  两人收拾齐整下了车,远山早已等在院墙下。
  远山一抱拳:“王爷,属下去探过,他们一直未出房,似乎是歇息了。”
  若樱一愣,还来不及细问,耳中突然听到一些急速的破空之声传来。心知有人偷袭,情急道:“有刺客。”
  而这时,萧冠泓已闪电般的纵身掠出,如一道利箭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飞掠而去,嘴里的沉着的下着指令:“远山等人保护凤王,其他人小心防范。”
  蓦然,“嗖嗖嗖!”又一阵利器破空之声向远山几人的位置袭来。远山等人皆不是泛泛之辈,唰地抽出武器团团围在若樱身边,几个人手中的宝剑挥洒之下,将射来的箭矢悉数格档开来。
  “没事吧?”转眼间萧冠泓又飘落若樱的身边。
  若樱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无事,发现了什么?”
  “就这些毒箭,没发现人。”萧冠泓向她展示手中刚截获的几支利箭。月光之下,箭尖寒光闪烁,发出幽幽的蓝光,阴森森的,显然是被抹上了剧毒。
  若樱愕然地道:“有毒你还用手接?还有你的轻功最近似乎又进步了?背着我偷偷练的?”
  萧冠泓笑着睨了她一眼,随后垂下头,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手中的利箭:“佛曰不可说。”
  远山等人全力戒备着,见无箭矢再射来,便请示道:“王爷,要追吗?”
  萧冠泓看了看左右的环境,是一条偏僻的胡同,想着这刺客不知是冲自己来的,还是冲若樱来的?不过不论是冲他们哪个来的,肯定还会再来,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便道:“先护送凤王回府,你们小心防范,这箭上面喂了毒。”
  马车得得得在青石板路上疾驰,路上已有不少行人。见半天太平无事,若樱撩开帘幔向外张望,狐疑的道:“既是用毒箭,必是想置我们与地,怎的半天无动静?”
  她的话音刚落,马车骤然停了下来,骏马发出了嘶鸣的声音。远山在车外道:“王爷,有一女子突然冲出来倒在马车前。”
  “绕过她。”萧冠泓俊脸挂霜,冷泠的道:“绕不过就直接从她身上驶过,不死算她运气。”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这时候冲上来的多半是别有用心。
  远山正要令车夫绕过去,却见那女子突然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提起裙子就向马车跑,嘴里大喊:“救我,谁救救我……。”
  “若鸾?”若樱心里倏地一惊,不假思索地掀开车帘跳下马车。萧冠泓怕她有个闪失,紧紧跟在她身后。
  奔来的女子果然是若鸾,她一看到若樱,顿时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的挥着手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有人要杀我!”她的话音一落,突然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箭矢向她射来。
  “啊!啊!……”路上的行人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有些人几乎不忍目睹一个年轻的少女将要惨死。
  “若鸾!”同一时刻,若樱脸色一变,瞬间提气向若鸾掠去。千均一发之际,若樱拉着妹妹手臂住自己怀中一带,劈手就一掌便挥向那些箭矢,挟带起一阵强大的气流。紧随而来的萧冠泓毫不犹豫的将背后的大氅扯了下来,迅速向前踏出一步,身形飘逸恍若幻影,连连挥舞着大氅卷住那些蝗虫一样的利箭。
  他们两个配合默契,简直是天衣无缝。随后而至的侍卫更是将利剑舞的水泄不通,只听到地上一片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很快将这阵铺天盖地的箭雨击落在地。
  众人不敢大意,俱严阵以待。若樱拍了拍躲在她怀中瑟瑟发抖若鸾,安抚道:“是谁要杀你?怎么只有你一个?爹娘没陪着你?”
  “啊!”若鸾似突然想起来,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哭喊:“姐姐,有人要杀爹娘,你快去救他们……”
  若樱闻言,心急如焚,马上追问:“爹娘在哪?快说?”
  若鸾泪眼朦胧,凄凄惶惶的四处看了一看,颤抖的手指指着自己奔出来的方向:“就是在那里,好多黑衣人围着我们,是娘挡着那些黑衣人将我推出来的……。”
  萧冠泓手飞快地往腰间一伸,“唰”地抽出武器,低沉地对着若樱道:“我去救你爹娘,你别乱跑。”
  若樱马上将若樱往冷冽一交,对着萧冠泓道:“我和你一起去!”两人快速地将侍卫一分为二,一部分保护若鸾,一部分跟着他俩去救赤凤候夫妇。
  很快,若樱就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他们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武器,将父亲包围在中间砍杀,路上的百姓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尖叫逃窜。
  若樱心中大骇,杀意和戾气陡然从生,刹那间将轻功发挥到极致,狂风般的掠了过去。甫一落地,她眼中利芒一闪,手中的如意扇便狠命向着那些黑衣人一扫。
  “啊啊!……”的惨叫声一阵阵响起,黑衣人霎时就倒下一片。萧冠泓手中柔软如玉的软剑被注入了内力,剑身如虹,在月光的映射下闪着夺命的寒光,剑花朵朵处,剑光暴涨,同样倒下一片黑衣人。
  “若樱!萧王爷!”赤焰正砍翻了一个黑衣人。他身边有不少侍卫和随从护着,倒没受什么伤,只是几个侍卫都伤的不轻。
  “凤王!”这些侍卫中竟然有不少是若樱的侍卫。
  若樱眼角一扫,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马上松了一口气,先前她就奇怪自己的侍卫怎么一个都没找来,原来是在保护自己的父母。她一边攻击黑衣人一边问道:“四卫呢?”
  “在凤夫人那里,同样遇到了很多黑衣人。”侍卫急忙请罪:“属下等正要去找您,半路上就遇到了大批刺客截杀候爷和夫人,属下等无能……”
  这时,赤焰焦急地道:“若樱,快去前面救你母亲,这些刺客将我们分开了,他们人太多,一时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鸾儿不知怎么样了?若凤,还有赤……”
  若樱一听,眼睛都快红了,心中怒火狂飚,这是谁要灭她全家啊?她素手一扬便狠辣地杀了几个黑衣人,侧头对萧冠泓慎重地道:“我父亲就交给你了,我先去救我娘,你不用担心我,这是天子脚下,发生这么大的事,禁军马上就会到了。”
  说罢,不待萧冠泓回应,她脚尖在地面上一点,跟着身子就是突兀的一个旋转,紧接着整个人如同脱弦的利箭一般向前电射而去,速度快的无与伦比,让人以为只是眼前一花,便不见踪影了。
  “你小心点。”萧冠泓无奈的嘱咐她,本想跟着去,可赤焰这边的刺客功夫都不弱,光靠侍卫只有死路一条,他沉声吩咐跟来的侍卫:“速去保护凤王。”
  ……
  凤歌这边的情况更糟,若不是有功夫高强的风雷雨电四卫在一旁保护,她只怕早这些黑衣人砍死了。她最近过的很不如意,不过为了观灯会,她依然穿的十分讲究,头上戴了许多贵重的首饰,可不知打哪冒出来这么多蒙面黑衣人,气势汹汹的包围了他们,看样子是想将他们屠尽。
  “娘!”若樱很快就找到了母亲,见到风歌安然无恙,她紧绷的心总算放回肚子了,随后瞅到四卫果真在这里,她便松了一口气。飘然落地后就是几招毫不留情的杀抬,招招致命,凌厉无情。她的武功毕竟不同于四卫,几招就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让黑衣人不再占尽优势。
  凤歌和四卫一见到是她,都很高兴,只是这种火烧眉毛的情况下也不容她们寒喧。好在有了若樱和萧冠泓的侍卫加入,终于将黑衣人弄了个手忙脚乱,也让她们能喘口气了。
  凤歌这时想起丈夫和女儿,急忙对若樱道:“若樱。你父亲还有鸾儿……”
  “他们都很好,有人保护。”若樱杀得性起,很快就杀开一条血路靠近凤歌身边。
  正在这时,一条白色的人影像一道寒光一样倏然而至,一个翻身就落在场中。若樱惊讶来人好俊的轻功,却不知这人是敌是友,分神一打量,不禁微微一怔,竟然还是熟人。
  正是在西呈她女扮男装那一回,要杀她的面具人。这人头上还是一顶书生一样的帽子,两根白色的系带垂在两侧,脸上依旧戴着阴森恐怖的白色的滴血面具,面具中露出来的两个黑漆漆的眼珠,正淡淡地看着她。
  “阁下是谁?为什么要藏头露尾?”若樱是第二次见到面具人,但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这个面具人绝不是自己这边的。
  面具人沉默不语,但他的身形突然一动,一掌向正与黑衣人打斗的四卫拍去。若樱暗暗心惊,忙向四卫厉喝一声:“快闪开。”她与面具人交过手,知道这人的身手高深莫测,且心狠手辣,武功路子走的是刚猛一派,能带起阵阵的罡风,非一般人能敌。
  四卫听到若樱的声音,知道此人非同小可,不敢硬接,都飞快的向旁边地上一滚,才堪堪避开这威力十足的一掌。
  若樱对面具人大为恼怒,前头就结了仇,这会更是仇上加仇。她眼中凌厉的光芒一闪,眉心煞气陡生,扇子猛然向他一挥,只听得细微的破空声“嗖嗖嗖……”,数十道银芒瞬间向面具人疾射而去。
  “咦!”那面具人似有些惊讶,但仅仅只是惊讶而已,他似乎并不怕这些暗器,只见他袍袖大力的一拂,带着十足的罡风,看来是想将那些银芒拂开。
  若樱一身冰寒的煞气,看也不看身边拿着刀剑砍过来的黑衣人,只是斜睨着面具人,眼里和嘴边都浮起了冷笑。
  “唔!”与此同时,面具人闷哼了一声,有几道银芒竟然没能拂开,如利箭一样射入他的皮肉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若樱一招得手,立刻挥掌解决掉身边的黑衣人,径直向面具人攻去。不料,身后忽然传来母亲“啊”的一声尖叫。若樱倏地一惊,陡然转过身来。却见到一个灰扑扑的蒙面男子将母亲挟在腋下,飞快地逃窜而去。
  “哪里逃?放下她!”若樱不假思索的丢下面具人,转身向抓住凤歌的人追去。四卫和萧冠泓的侍卫同时一惊,抛下黑衣人就向若樱追去,连那个面具人都顾不上了。
  面具人在他们走后,眸子泛着冰冷的光芒,随后举起手轻扬了一下手指,那些黑衣人竟像是听到命令般,立刻退散开来,顷刻间就消失在大街小巷。他凝神片刻,突然伸掌贴在自己身上。
  俄尔,他收手的时候,手掌中就多了一抹晶亮的银针,面具人将银针对着月光举高,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半晌。尔后才施展轻功离开。
  灰衣蒙面男子的轻功非常高明,虽然带着凤歌,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脚程。他犹如一股疾风向前奔驰而去,若樱在后面紧追不舍。真比起轻功来,这个灰衣人可能会是若樱的脚下败将。但坏就坏在,他对金都的路线十分熟悉,不管是大街小巷,还是鳞次栉比的街坊,他竟然丝毫不做停顿,一径在前面绕来绕去,将若樱绕得七荤八素,早就分不出南北了。
  须臾,四卫等人就见不到若樱的身影了,众人顿时叫苦不迭,急忙派人去回禀萧王爷,其他人则焦虑无比的继续追踪。
  “站住!”若樱被那个灰衣人绕的都要吐了,心里咒骂连连,却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而追了这半天,凤歌从头至尾都没发出声音,若樱暗忖她肯定是被灰衣人点穴了,心里对灰衣人恨之入骨。
  若樱发现自己离前面的灰衣人越来越近了,心头不禁暗喜。她环顾四周,借着明亮的月色,才发觉已追到城郊的山上来了。这段日子天公做美,几乎每天都是睛空万里,风和日丽,北玄大大小小的山上的积雪都融化的很快,这座山她并未来过,却知道这座山叫小雪山。
  若樱之所以记得小雪山,是因为小雪山紧挨着落月山,况且落月山的积雪依旧没怎么融化,极好辨认。
  这时候,前面的灰衣人在一块巨石旁骤然停了下来。若樱大喜过望,飞快的纵身向他掠去,手中则暗备杀招,企图一招制住他救出母亲。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灰衣人突然向巨石后一转,倏尔便不见了。
  若樱不禁吓得花容失色,顷刻间便飘然落在巨石旁。她怀疑巨石后是山洞,于是绕到巨石后细细查看一番,却发现只是一块平整如镜的山壁,并没什么山洞。
  明明很快就可以追到敌人,并救出母亲,可那人却眼睁睁的消失在眼前,若樱心里懊恼不已,但线索是断在这里,她又不敢轻易离去,只能不住的研究那块巨石,看能不能瞧出点端睨来。
  “凤王?是不是你?”蓦然,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若樱不禁一怔,这是纳兰明桑的嗓音,他的声音很独特,总带着一股慵懒好听,就像他的人一样,不但风姿独特,且有股慵懒优雅的姿态,和若隐若现、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若樱黛眉一扬,将脸上的所有神情收敛起来,望着月光下施施然向自己走来的人,淡淡地道:“是我,请问纳兰世子你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纳兰明桑闲庭信步般的踱到若樱的身旁,桃花眼一眯,理直气壮地道:“找你呀!”
  若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半信半疑道:“真是找我?”
  纳兰明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神情是一惯的懒洋洋,但漂亮的眉毛傲然的扬起,不悦地道:“当然是找你,本来大家赏灯猜谜玩的不亦乐乎,谁知你和萧王爷突然不见了,真叫人扫兴,你们都走了,我只好孤家寡人的赏灯夜游,怪没趣的,不料碰到你的侍卫,见她们脸色不好,我便多嘴的询问了几句,道是你走丢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都走丢了,能不让人急吗?我想,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比陌生人还是亲近几分的,横竖我也没事做,便试试找找,就当每日一善吧!”
  若樱压下心底的焦灼,本想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可纳兰明桑的语调委实太过气人,什么叫走丢了?于是便毫无疑问的反驳回去:“你才走丢了,你全家都走丢了,我都多大的人了,我会走丢?”
  纳兰明桑伸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猜测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难题吗?本世子惊才绝艳,帮你解决个把难题应不是问题,说吧!不必客气。”
  若樱沉吟不语,心想,不管怎么样,先找到母亲再说,耽搁的越久越对母亲不利。思及此,她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巨石,不动声色的睨着纳兰明桑:“你不是老吹你聪明吗?帮我看看这个巨石有没有什么机关?”
  纳兰明桑一听,精神立刻来了,他笑眯眯地看着若樱道:“你真有眼光,本世子是找机关的行家里手,我估摸着天下就没有我找不到的机关,但我这次要帮你找着了,你拿什么谢我呢?”
  说罢,他得意洋洋的跳起来,一屁股坐上巨石,顺势曲起膝盖,想摆一个美人望月的造型。不料,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地面陡然一阵震动,豁然张开了怪兽一样的血盆大口,瞬息之间,巨石和他,还有若樱一起都掉了下去……
  正文 137 纳兰明桑你个扫把星
  在掉下洞里的一瞬间,若樱追悔莫及,肠子都悔青了,她就是个猪!当真是亲人遇险让她关心则乱,怎能忘记纳兰明桑这厮是个大扫把呢?亏得自己一再告诫萧冠泓,不可靠近这货,没想到自己在关健时刻却忘记了。
  她咬牙切齿的想,这次要是有命活下来,一定要将纳兰明桑列为拒绝来往户,但凡看到纲兰明桑头上的那撮白毛,自己就是用打滚的都要滚跑。
  这么想着,她在快速的下坠的过程中忍无可忍的道:“纳兰你个王八蛋,这就是你的惊才绝艳?惊的是才,绝的是命!扫把星一个,每次都害姑奶奶九死一生,这次要是真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实际上纳兰明桑也是欲哭无泪,他觉得有冤无处申,跟哑巴吃黄莲一样,有苦无处诉。
  其实他每次的行为,左不过是想在若樱面前显摆显摆,想让若樱不再对自己侧目相视,谁知每每皆是弄巧成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是令若樱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不但不正眼看他,仿若他是什么毒水猛兽一样,见着面就视他为扫帚星。
  听着若樱恨恨的话语,纳兰明桑在身体飞快的往下坠落的时刻,非但不恐慌,居然有种哭笑不得的心情。他一双闪着精光的桃花眼似鹰眼般犀利,一边紧紧盯着若樱下坠的身影,怕那块一起掉下来的巨石砸到她,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若樱,跟你说了一千次了,这是意外,是意外,你莫满口怪力乱神。”
  若樱懒得搭理他,不甘心就这样掉下去死得莫名其妙。一双晶莹莹的眼睛不停的扫视周围,企图寻觅一丝可以自救的地方。
  洞里的风太大,呼啸肆虐而过,将他们的衣袂刮的猎猎作响,两人的长发飘荡在空中,黑得像夜,本该是一对人人称羡的俊男美女,此刻却要双双奔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