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老兵睁开浑浊的双眼,双手打着抖,哆哆嗦嗦的说,“阿文热”
蒋瀚文箭步冲过过来,老者扭头看着他,浑浊的双目有了焦距。
“热”
“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蒋瀚文轻声说,“很快就好了爷爷”
渐渐的,老兵平静了下来,只感觉体内的那一股热气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十分舒服的热流在身体窜来窜去。
弄潮由起先的面无表情,到最后的眉头紧皱,最后逐渐浮现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压力痛楚似得。
“小姐”一清十分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烦躁。
毫无预兆,弄潮一口鲜血啊碰了出来,身子一歪无力的倒在床上。
蒋瀚文立即手疾眼快的将老兵扶着,“爷爷”
“嗯。”老兵感觉那一股舒服劲儿没有了,十分留恋。
蒋瀚文看自家爷爷不仅醒了,而且说话也利索了,激动的无言以表。
再看弄潮在一清的呼喊下悠悠转醒,扶着一清的手,声音淡淡略带沙哑的说,“你们可以走了。”
“谢谢弄潮小姐,什么时候弄潮小姐想要了给我打电话,我会把东西送到。”
蒋瀚文放下自己的名片,然后抱着老兵去轮椅,带着保镖推着轮椅离开,“弄潮小姐,打扰了。”
弄潮扶着一清的手虚弱的坐在床上,“给我放热水,我要洗澡。”
“好。”一清将她小心翼翼的靠在床头,三步一回头看着床头。
放好热水后,一清吓了一跳,床上血迹添了不少。
“小姐,你没事吧”
“扶我去浴室。”弄潮淡淡的说。
一清扶着弄潮去了浴室,不放心的再旁盯着
弄潮的脸色非常白,没有任何血色,闭着眼躺在浴缸上脸上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可平添了平日里没有的虚弱。
“小姐,需要我做什么吗”一清慌张又惊恐的问,声音都带着颤抖。
“让我好好睡一觉,不许把我吵醒了。”渐渐没了尾音,弄潮闭眼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一清经过锻炼,现在抱弄潮去床上没什么问题,等了一会见弄潮真的睡过去了,这才放心去收拾床铺。
这时,房门毫无预兆的开了,一清立即戒备,迅速从大腿拔出匕首。
门缓缓开了,赫然出现非常一大束粉色的玫瑰花,大到把来人的上本身整个都遮挡住了。
“surprise”赫然是秋夜择衣的声音。
一清有点懵了,比匕首一扔,飞快的整理带血的床单。
上次小姐在海上救人这件事,两个人就闹的不愉快。
若是现在知道小姐为了救人吐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秋先生会不会大发雷霆,到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又会变僵
可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秋夜择衣打下花后,发现一清正在手忙脚乱的扯着床上的单子,眼尖的他发现床单上有血迹。
倏然脸色一变
“慢着,这是什么”秋夜择衣拿着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抢过一清手上的床单,看着上面满是血迹,扭头猛然盯着一清。
“这是谁的”秋夜择衣目光灼灼问。
“是,是我的我”一清脑袋运转得飞快,佯装咳嗽一声,尴尬的别开脸,“你知道,女孩子总是会有那么几天特殊的时期”
这,这么多血
“秋先生,你就别再问了,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一清慌忙的将带血的床单收拾起来,一副面红耳赤。
秋夜择衣看她这样不像是在作假,顿时有点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那个弄潮人呢”
一清见他没在起疑,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小姐正在里面泡澡,是估摸着已经睡着了,我去叫酒店的员工过来打扫一番”
一清随后给酒店前台打电话。
秋夜择衣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蹑手蹑脚的走进浴室,想要给对方来个惊喜
哪知道自己在门口站了半天,弄潮一个反应,也没有拿开花一看,人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脸色十分苍白不说,而且带着一脸的疲惫,看来今天是累急了
秋夜择衣略有一些失望,反身将花放在桌子上,这时正好酒店的员工过来换床单
临走时拿起地上带血的床单时,懵逼了。
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觉得现在年轻人玩的可真过火,也不注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