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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靠纪瑄的火了,房屋地底下的蛇虫鼠蚁之类的必须清理干净,纪瑄至少烧了有三尺那么深,蓝火所过之处,再也不会有任何生物存在,蛇虫鼠蚁遇到这种泥土也会绕道走。
  砍下来的竹子经过碳化,又被纪瑄在外层包裹了薄薄的一层坚冰,然后一根根的被纪瑄用蛮力打入地表以下一丈多深,而露出地表的竹子高度依然可观。
  粗细大致相同的竹竿,排列的整整齐齐、严密紧实,纪瑄做起苦力来轻松自如效率惊人,两个男人本来十分过意不去,都想抢着多干点活好让纪瑄轻松点,结果都被纪瑄给嫌弃了,最后两人也
  只剩下傻乎乎的围观被怪力彪悍的媳妇儿(姐姐)惊的目瞪口呆的份了。
  屋顶是提前做好后最后才盖上去的,未免发生屋顶因为外力掉下来这种囧事,纪瑄暂时先用她永不融化的坚冰把屋顶和竹子墙壁给冻在了一起。
  但这样一来,屋子里就显得有些凉飕飕的。
  “跟装了空调一样。”纪泽很满意,他很喜欢吹着空调盖着暖和的被子睡觉,那样会让他有种自己十分幸福的错觉。。。
  “等以后再打磨几根大钉子,把冰块替换下来。”
  一连几天都在忙碌房子的事情,等到诸事完备大功告成的那一天,竹屋再也不复之前四处漏风的简陋模样,门窗也都安了上去,房屋结实牢靠,造型美观,大家都很满意。
  尤其是江诚,对纪瑄空间里拿出来的那张软软的床垫子尤为满意~
  老实说,在纪瑄把床垫拿出来之前,江诚一直以为他们要用竹子来做床,他担心的问题是……一用力就嘎吱嘎吱响的竹子声音会不会太大了?
  由此看来纪瑄对江诚的评价真的没错:表面人模狗样君子风度,本质上就是个假正经的腹黑。
  江诚对他的欲|望从来不以为耻,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坦坦荡荡的解释:“圣人曰:食色性也。”有啥好害羞的,他都禁欲二十多年了如今娶媳妇儿了还让他禁欲难道不会太残忍了吗?
  江诚表示他想了,真的想了,在他们自己一手搭建成的房屋里,真正的新房。
  “我想要个孩子。”在纪泽抱江小楼回屋睡觉后,江诚这样对纪瑄说,“我们两个的孩子。”他的眼睛被火光映衬的分外明亮,用一个男人在静谧美丽的夜晚看着他心上人该有的眼神,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纪瑄,微笑,“给我生个孩子吧,瑄瑄。”
  这是最明显的暗示了,纪瑄还有什么不懂的。
  她往火堆里投掷了最后一根树枝,拍干净手上的灰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嗯。”
  江诚嘴角勾起,心情愉快。
  “洗干净了。”纪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特意假装出来、实则含着揶揄和调侃的淡定语气叮嘱,“尤其是手,不要让我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天晚上桃树下自渎的江公子,至今仍记忆深刻。
  因为,那画面真的很香艳。
  纪瑄低下头,看了眼依然坐在石头上不说话也不动的江诚,绽开一个露牙齿的笑容,她两根手指捏着江诚束发的发带,轻轻一扯,看着他的头发全都散下来,遮住了他被火光映的通红通红的耳朵。
  夫妻之间的私密事儿,如果有一个人没把撑得住被调戏的害羞脸红不好意思了,那么就注定会失去主导地位,想翻身不难,看谁脸皮厚,看谁更能装。
  纪瑄感觉至少现在她是占了上风的。
  有句话叫什么,越是看谁好欺负,就越是想狠狠的欺负他,纪瑄的心态就是这样的,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觉得可以在江诚身上试试看。
  如果他继续一副“任君蹂躏”的温顺样子,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我先去洗,在床上等你。”纪瑄发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绝无半分狎昵或者勾|引的意思,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江诚则呛的咳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的肉,不喜欢看就跳过别买了,总的来说比较清水、侧面(……)奇葩,发生的事情和你们想的会有出入,请淡定,相信我绝对没有半分的猥琐、yd、色|情等等的想法和意思,我在很严肃的写……夫妻同房的故事。所以纪瑄和江诚的卧室是这样的
  第49章 6☆2夫妻情趣
  月色很朦胧。
  纪瑄没有点灯,因为根本就不需要。
  月光从窗户里洒了进来,落在床前的地面上,像霜雪一样干净的银白色。
  风在竹林里穿梭,沙沙的声音听起来更像雪花飘落的声音,凉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灌满了整个卧室。
  纪瑄的长发披在赤|裸的肩头,她全身上下只围着一件雪白的浴巾,背着手臂靠在窗户上,侧脸对着卧室的门,目光静静的落在黑黢黢的竹林里。
  她短短的浴巾刚过臂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正好渴望与妻子发生点什么的丈夫而言,无疑充满了诱惑。
  江诚险些没流鼻血。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看到如此香艳美丽的画面,着实把他刺激的不轻,而他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
  纪瑄对他的诱惑,绝对是故意的,那天那么冷淡不在意的反应,果然是装出来的!
  女人有时候就是矜持的过头了,他以前不明白,现在娶了纪瑄,于是明白了,而且自认为对女子的口是心非反复无常已经深有领会。
  纪瑄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当然,江诚知道这招叫做“欲擒故纵”,他的妖怪媳妇儿不可能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没发现。
  他看着纪瑄的侧脸,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线条流畅漂亮的脖子往下,落在她若隐若现的胸部。
  一个带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响起:“江诚,你在看什么?”
  江公子的眼珠子淡定的自下而上从纪瑄的胸部挪开,落在她的脸上,江诚脸上有些热,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本公子以前不这样的……”
  “哪样?”纪瑄反问。
  江诚瞪眼,纪瑄却不肯放过他,咬着唇笑,又问了一遍:“到底哪样,嗯?”
  “唉。”他叹气,“□的那样。”
  “不怪你。”纪瑄安慰他,“毕竟是男人的劣根性,你只是隐藏的好,连自己都没发觉,此时不过原形毕露了而已。”
  她一边说,手指一边在江诚身上动来动去,来回敲打着手指,偶尔轻轻的挠一下,江诚被她撩拨的受不了,非常有色鬼“风范”的拿出了实际行动,欺身抱住她,对准她的唇亲了下去。
  纪瑄的态度很悠闲,享受,但不迷乱,投入,却很清醒,情|欲上身的男人如果有平日半分的智商一定能从纪瑄的态度里嗅到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但你让一个满脑子只想和他媳妇儿这样那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