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纪瑄赞同的点头,“会在花前月下自~渎来着。”她眯了眯眼,轻声道,“你再做一次给我看,连着七天我都乖乖听你话,不捣乱,怎么样?”
江城无言,噎了一会儿,麻木的看着她:“那个词是变态吧。”
“非也非也。”纪瑄坐起来,胳膊搭在腿上,弯着腰,脸凑到他面前,抬起头认真的说道,“这叫癖好,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和在外人看来怪异的癖好,不过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你又不嫌弃我,有什么关系?”
江诚恼羞成怒:“谁没事会特意自渎给自家妻子看的!”
“你啊。”
江诚跳脚:“我那时情动,正常反应,谁知道你在偷窥!”
“不过真的很好看啊,要是能画下来就好了。”纪瑄本是无意,说出来以后,忽然就心动了一下,她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主意,嘿嘿笑了一声,道,“这样好了,我们做个交易,八天一个轮轨,一个晚上你任我处置,剩下的七天我都听你的,要么……”她眼神像刀子,阴测测的说道,“我就是一百年不xxoo也忍得了,怎么样?”
江诚:“我现在想喷你一脸血。”他咬牙切齿,“好,成交!”
纪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露出极为邪恶的笑容,江诚默默地为自己点了一根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要顶风作案码肉咩?
☆、9★4纪瑄我看错你了!
江诚吹灭了蜡烛,笑容重新挂回了脸上,只要别看到纪某人恶劣的表情,他可以自动把她代入脑补中的娇羞情迷的模样。
“我想不通为什么人们那么热衷于肉~体上的欲~望。”纪瑄遵守承诺,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江诚折腾。
江诚解开纪瑄的里衣,捏捏她腰上的软肉,居然长胖了!嗯,不过胖些好,抱着舒服~他颇为不以为然的回答:“别把我们和那些人相提并论,你我郎情妾意(纪瑄喷笑)……情之所至,自然而然会水j□j 融。”而且很爽……他默默地在心里加了句。
“我想不通的是。”江诚声音带着股幽怨的味道,“明明你也有享受到,为什么总是一副可有可
无的样子。”
纪瑄在心里回答:太容易答应你就不好玩儿~灭哈哈哈
嘴上却道:“大概是因为我清心寡欲的缘由吧……你还做不做了?”她屈起膝盖,抬腿用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腹,江诚倒抽一口冷气,恼羞成怒的低吼,“纪某人!”
“哦哦!原来你在背后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啊。”纪瑄继续蹭,脚移动到了某个地方,她忍着笑,恶劣的说道,“有反应了。”
江诚把她扑到,压着她道:“你说了不捣乱的!”
纪瑄得意洋洋:“但我没说什么时候啊。”她捏了捏他的脸,用一种十分气人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看你炸毛跳脚的样子啊——”她声音猛然变了调子,不由自主的弓着腰,却把自己主动送往了江诚那里。
她羞恼道:“流氓!松开!”
江诚感觉扳回一句,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同样恶劣的说道:“弹性不错嘛。”说完还满意的拍了几下。
卧槽!
纪瑄伸出爪子来,干了一件让江诚也想“卧槽”一句的事情,她伸到江诚的衣服里,捏住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冷笑:“这叫袭胸,被袭胸,不是女人的专利,江公子。”
江诚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受不了道:“娘子……你这谁要跟为夫,相爱相杀么?”
纪瑄笑着松开手,两只温度略低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游移,进入他两条袖子里,慢慢地褪下他的里衣。
两人交颈相拥,江诚眸色暗沉,半闭着眼睛,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纪瑄仰着头,露出享受的表情,而唇边亦藏着一丝奇怪的笑容。
她两条腿环上了他的腰,极好的身体柔韧性让她轻轻松松的用脚趾勾住了江诚的裤腰,双手在他身上敏感处来回抚摸按揉,她咬着唇,眼角染了j□j ,笑容愈大,脚趾夹紧了江诚的裤子,猛然往两边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响,男人下半身骤然一凉。
江诚:“……”
纪瑄勾住他的脖子,侧头,发出一个仿佛是笑的鼻音,凑上去,轻轻的咬了他的下巴一下,江诚捕捉她的嘴巴,狠狠的啃。
折腾到大半夜,两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纪瑄就出门了,江诚的起的稍晚,一直听到有人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他走出去,看到纪泽正抱着被褥往另外一个房间走过去,没多想,奇怪的问了句:“小泽,怎么搬屋子了?”
纪泽背影顿住,回过头来,眼睛下有一个清晰的青黑印记,一脸苦逼的看着他姐夫,幽幽的说道:“听力超常。”
两秒钟后,江诚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纪泽的意思,捂着脸败退,决定出去找纪瑄,逛到中午再回来。。。。
“爹爹!”
茶楼早上不会开门太早,一大清早的,江诚以为自家儿子依然贪睡中,见到江小楼居然从外面奔来,还满头是汗的,讶异的挑挑眉:“楼儿,这么早从哪里回来的?”
“爹爹!茶叶铺的老板是偷东西的贼!”江小楼平复了一下气息,才严肃的开口,“你看!”他手里抓着只精致小巧的茶杯,“和小舅舅丢的一模一样,我在茶叶铺里拿的。”
江诚一囧,左右看看无人注意他们,连忙拿着茶杯收拢到袖子里:“偷偷拿的?”
“嗯。”江小楼不高兴道,“小舅舅找了好久才找齐了一整套的。”
“意思是这种杯子别的地方还有,只是没有一整套的,对吗?”江诚把儿子带回茶楼,坐下来问他。
“嗯。”江小楼扁着嘴,“茶杯丢了,小舅舅不开心。”
江诚心道,真没看出来。
“爹爹,报官吧,把他抓起来!”
江诚哭笑不得:“理由呢?这杯子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你怎的知道它就是你舅舅的?”
江小楼拿过杯子,递到江诚鼻子下面:“这种茶叶的味道,是小舅舅自己炒的,没有给客人用过,整个苏州城不可能有第二人有。”
“乖儿子。”江诚已经相信了江小楼的话,但这种理由远不能作为证明茶叶铺老板就是贼的证据,既然茶叶铺老板敢把东西拿出来用,那就证明他有恃无恐,不怕被人发现,因为没有证据,况且这些东西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他一一解释给江小楼听,看着江小楼越来越沮丧的脸色,心里不忍:“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你想想看,茶楼丢了不少东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