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永瑜也不反驳,只是继续涂抹。药效渐渐开始发作,丁夏光.裸的背靠着马车壁,每次车轮滚动时的震动都在折磨她的神经,只得身体稍稍前倾,倒像是主动钻进殷永瑜怀里。这么一来,她的前胸又碰到了殷永瑜的衣裳,丝绸的触感比车壁细.腻,可那温柔的摩擦却更让她情难自禁。
丁夏进退两难间,忽然感觉一根手指来到了她的下.体,往那密.处钻了进去,猛然回神!手就去抓殷永瑜的手,颤着声音道:“殿下!别!”
殷永瑜像是早有预料,手上忽然用力,将她抱下了长椅,压去了地毯上。动作太大,又引来了丁夏的一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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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身子颤了一下,恍惚睁眼,咬唇看向男人。男人深深吸气,朝她笑道:“神医谷里,你这么折腾过我三次,我总该报复回来……”
丁夏含混不清哼了一声,松开殷永瑜,忽然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毯上。她寻着他高耸的物事,急急凑了上去,一下坐到了底。两人都是一声舒服地叹息。她主动在殷永瑜身上起伏,不过片刻就达到了巅峰。高.潮的空白席卷大脑,丁夏满足趴在殷永瑜身上,喘气得意道:“报复我?哼……”
殷永瑜也没有多少失望,只是认真思考片刻,点头道:“嗯,下回还得记得,要把你绑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地上,再次进攻起来。
两人在车厢里缠.绵了半天,都累得够呛,早早便找了地方歇息。第二天晌午才重新出发。这么到达秋狩行宫时,已经是傍晚。
当晚的夜宴不正式,皇族们多带家眷出席。丁夏有心跟殷永瑜去看看,便稍事装扮,一并前往行宫偏殿。殷永瑜坐在桌边,丁夏立在一旁。众皇族陆续前来,互相招呼。丁夏细细打量去,却见一人嘻嘻笑着朝他们行来。
来者是个青年男子, 20岁左右,相貌堂堂,面色却泛黄,脚步轻浮,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正是癸支女人最忌惮的三皇子殿下,殷同甫。
殷同甫见到丁夏,眼睛一亮,踱着步上前,先朝着殷永瑜随便一拱手:“叔叔。”也不待殷永瑜回话,便伸手挑起丁夏的下巴:“哟!我说叔叔啥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嫂嫂呢?原来是小夏儿!”
他凑到丁夏面前,低声道:“本王想死你了!上回你送来的那个女人,嘿,真带劲!”
丁夏看了眼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殷永瑜,不着痕迹扭头躲开殷同甫的手,笑嘻嘻行礼:“见过三殿下。多日不见,三殿下还是这般精神。”
殷同甫看她的目光愈加放.荡。他转向殷永瑜,笑道:“叔叔,父皇待你可真没话说!这么个尤.物,你一句话,居然就赏给了你!”
他上前一步,凑到殷永瑜身边,压低声音道:“我这回来行宫,带了六个美人,咱们一换六,可好?”
殷永瑜垂眸片刻,一勾嘴角:“同甫,不必了,六个美人,我也消受不起。”
他不过是自嘲以作委婉拒绝,可殷同甫上下打量他一番,居然微微点头道:“也是。那不如,你把她借我一晚上?”或许是想到自己名声不佳,他赌咒发誓道:“我保证,一定把她完好无损还给你!”
殷永瑜敛了笑,漠然道:“呵,她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谈借?叔侄共用一个女人,若是传出去,同甫也不怕被人笑话。”
他摆出叔叔的身份说话,殷同甫还真不好胡搅蛮缠。眼看要不到人,殷同甫一声轻哼,转身离开。偏偏临走前,他低声道了句:“小气,死病鬼……”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站在一旁的人都听见了。殷永瑜脸色不好,却没说什么,可他身旁的愣头愣脑的小侍卫却怒道:“三殿下未免太口无遮拦了吧!”
殷永瑜暗道不好,厉声斥道:“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还不快退下!”
可殷同甫听得分明,还不乐意了。他一皇子,平日无法无天惯了,却也只被圣上训过,何曾看过侍卫的脸色!立时转身,冷冷一笑:“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以下犯上!”
气氛一时僵持起来。原本喧哗的大殿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太子殷承平负责主持秋狩事务,见状只得上前调停。却听一声长长传唤:“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我是送福利的作者菌~~~美好的清晨,来一串章鱼小丸子开胃醒神吧!
嗯,希望多些人看到,过一阵就会删了呢,河蟹威猛,大家低调,低调o(*////▽////*)q
以下正文:
那手指带着药汁坚决入侵,四处涂抹。丁夏本来就湿了,现下更不知道,那些滑腻到底是她的春水,还是作怪的药汁。她整个人都陷在兽皮里,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抓狂,却一动不敢动,就怕摩擦起来,更要人命。她知道那药效厉害,只得夹.紧双.腿,带着哭腔讨饶:“殿下,那里不行,拿出来……”
殷永瑜果然依言抽.出手指,却俯身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唇.舌一番纠.缠后离开些许,声音嘶哑哄道:“一点点,就一点点……”居然又沾了那些液体,再次伸了进去!
丁夏管不了他,只能僵在地毯上发抖。她被夹在男人丝质衣裳与兽皮地毯之间,只觉马车的颠簸越来越激烈,因此引发的上下夹击简直让她无法承受。殷永瑜总算扔了那小药瓶,开始享受他的成果。他沿着丁夏的脖.颈亲吻而下,每一次唇.舌的碰触都像火星,轻易点燃了丁夏的身体。
丁夏的肌.肤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可殷永瑜的呼吸却被扩大,似阵阵微风,又吹出了寒凉之意。两种不同而又极端的感觉混杂在一起,丁夏身处其境,真真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殷永瑜跪趴在她身上,硬.物隔着衣料一下下磨蹭着丁夏细.嫩的大.腿与下.体,多重攻击下,丁夏终是克制不住,呜咽哭了出来。
殷永瑜见她哭了,动作一顿,爬起坐去一旁,安抚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很难受吗?”
丁夏泪眼迷蒙看他,点头。殷永瑜被那含泪的眼看着,心都颤了下,火速去扒自己的衣服:“等下,一会就好……”
他脱.了衣服,又去木箱中拿出了一根玉.势。丁夏看去,竟然还是神医谷里她用过的那根,心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殷永瑜却抱起她,让她坐去长椅上,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她的密地,坐去了地毯上,将那玉.势搁在了密地门口。
玉质冰冰凉凉,丁夏停了流泪,娇.喘了一声。殷永瑜一笑,缓缓将那东西推了进去,又拔出,模拟着抽.插,再次继续推进……
丁夏身体本来就敏感,更别提被他抹了药。进出之间,混杂的感觉如电流窜遍四肢五骸,丁夏神智渐渐迷.离。初时那些难以忍受的触碰,竟然让她无比怀念。遂靠去车厢壁上,双手双脚缠住了殷永瑜。
她只是搭上了殷永瑜的肩,殷永瑜却很自觉凑上前,亲吻抚.摸她的身体。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速,丁夏喘息愈乱,将他搂抱得更紧。她闭着眼,身体越崩越紧,眼见就要达到极限,殷永瑜却忽然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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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一众人纷纷跪地行礼。皇上行入殿中,发现状况不对,皱眉问话:“怎么回事?”
便有原本在殿内的侍卫上前,与他一番低语。皇上听完,一挥衣袖,朝着殷同甫斥骂道:“你就不能安分几天?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女人女人女人!”
殷同甫气焰立时消了,跪地叩首:“儿臣有罪,儿臣有罪……”
皇上冷笑一声:“你惦记美人是吗?好!好!好!滚回去陪你的美人!”
殷同甫苦着脸,四望求助。可众人见着皇上恼怒,加之他到底不对,所有人都默契地眼观鼻鼻观心,没人出声。倒是皇上见他还不走,抄起一旁桌上的酒壶朝他砸去:“还赖在这干吗?!等着我请你的美人过来,让你好好快活?”
那酒壶碎在地上,殷同甫被酒溅了半身,不敢再留,急急告退。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不算出乎丁夏的意料。皇上既然别有用心将她放在殷永瑜身边,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事责罚殷永瑜。只是他怒斥殷同甫的模样……也着实有些暴躁。丁夏暗想:或许是,恨铁不成钢?
可下一秒,丁夏就不这么想了。皇上转向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的太子殷承平,骂道:“我让你好生主持,你都在干吗?!看着你弟弟这么胡闹,也不知道管一管?!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笑话?!”
他抬手指着殷承平,玄色衣袖晃动,袖口的镶金丝线在灯火中一闪一闪:“你还等着我来收拾局面么?做监国这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皇上一边斥骂,一边走去正中的主位坐下。殷承平躬身垂头陪在他身边。丁夏看着,总算知道殷承平这“模范儿子”的名声是如何来的了:累死累活操持秋狩,换不来一句赞赏,倒是莫名其妙被老爹骂了,偏偏还得唯唯诺诺赔不是。可不是模范儿子么!
皇上骂了一会,似是累了,总算大发慈悲,挥手放殷承平去下方坐下。殿内一时没人出声。敬酒毕,歌舞起,众人也只敢不痛不痒闲话几句,除了四皇子仗着宠爱与皇上嬉闹了一番,其余人都是如坐针毡待到了散席。
皇上离去后,殷承平本能也想离开。他心情很糟糕。今晚他又被父皇责骂了。明明是三弟的错,父皇却也能扯到他身上。可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殷承平扭头一看,原来是太子妃祝江雪。女人幽深的眸子平静看他,仿佛在提醒他,不要冲动。
殷承平生生咽下一口气,挂上微笑,有礼有节与众人告辞。待到长辈都走后,这才离开。
可回到房中,他的怒气却无可抑制爆发。他不敢摔东西,这里有天昭府的人,动静太大,可能被发现。他看见墙壁上挂着一柄宝剑,猛然冲去抽出,跑到床边,朝着被褥一通乱砍。一时间,破碎的棉花如柳絮纷飞。
祝江雪推开门,就见到殷承平在发泄怒气。她静静站在他的身后,待他砍累了,才行上前,温柔将他手中的剑抽走。
因为运动及愤怒,殷承平的脸色通红。祝江雪碰到他的时候,他恶狠狠一眼瞪去,却没有说话。
祝江雪将剑插回剑鞘内,又动作平缓斟了杯茶,送去殷承平手中:“承平,消消气。”
殷承平双眼通红,压低声音讲话的模样就如受伤的狼:“消气?”他咬牙切齿道:“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骂我!我如果把府中下人全找来,然后这么骂你,你能消气?!”
他突然躬身抓住被褥,用力砸去地上:“你看看!他对四弟笑成那样!可对我呢?除了责备就是责备!他根本就是喜欢那小子——”
祝江雪猛然抬手捂住他的嘴,低低道:“殿下,慎言。”
她缓缓收手,将茶水放去一旁:“殿下,情势如此,你只能忍。”
殷承平没有表情看她。他的脸还因为刚刚的发泄而泛红,可神情却如冰山一般冷硬。这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诡异。然后没有预兆的,他突然抄起女人的腰,将她甩去了床.上!
祝江雪撞在床架上,正觉头晕,殷承平却双手用力,从后撕烂了她的裙子,坐去了她的腿上。男人的手高高抬起,狠狠打在了她的臀上,那瓷白上立时现出了五个红手指印。殷承平脸色好了些,又用手去拍打另一边,房中回荡着清脆的“啪啪”声。
祝江雪任他摆弄。她已经习惯。她只是微微偏头去看房门:所幸她进来时,还记得把门关上。
殷承平玩了一会,拖住她的腰抬起,命令道:“跪好!”
祝江雪被他拖起,跪趴在床上。男人一掀衣摆,毫不留情冲了进去!
甬道依旧干涩,这让抽.插时阻力重重。可这种阻力更让殷承平兴奋。他一边奋力冲刺,一边拍打女人的屁.股,口中喊着:“驾!驾!”
祝江雪双臂支撑着摇摆的身体,低垂着头,看着破碎的床褥,隐约能听见门外的侍卫在说话。麻木之中,她忽然想起了殷承平的问话。
能不能消气?答案是肯定的。她比他想象的更能忍。
——不过是被斥骂,那算什么?总好过太子府里人尽皆知……她堂堂太子妃,床第之间,却要被毫无尊严的玩弄。
正在思量之间,男人兴奋起身,站去床边,将她一个翻身,再次进入。他抓住她的双.腿脚踝,时不时将祝江雪提起,就像勒马一般“吁——”一声。祝江雪看着他终于有了神采的脸,心中一声叹息。
罢了,这就是报应。谁能料到,这个翩翩温雅的如匪君子,在床.上竟然有如此癖好?可是,既然当初,她机关算尽嫁给了他,便该学着容忍。毕竟,这是她决定倾心相待的那个男人啊……
一夜很快过去。这日,秋狩正式开始。所有皇室男性都参与活动,就连殷永瑜都坐去了马上,准备去树林中转转。女眷被留在树林边临时搭建的棚台中,三个成群五个一伙,都在闲话聊天。
没人搭理丁夏。这里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有家世有身份,她们都听说了,瑜王带着个营妓前来参加秋狩,暗中不屑。可也没人去找丁夏麻烦:这女人一看就是勾男人的好手,万一惹着了她,她心中不快,偷偷去勾.引她们的男人,那可如何是好?
丁夏就在众人鄙视又畏惧的情绪中,被彻底孤立忽视了。所有人都当她不存在一般,自说自话,自做自事。丁夏倒也落得清静,便在无聊中,估量起这些女人来。
她身边不远处坐着三个女子。看衣饰,两个是丫鬟,另外一个主子打扮的,是宫中的某位妃子。丁夏上下打量她一番,是个清丽淡雅的美人。再看,她穿着素面杭绸长衣,衣料质地上等,定是宫中统一用度,饰物却极其简单,不是生性淡泊,便是在宫中混得不够如意。丁夏目光再次扫过她的脸,隐约察觉出了一丝苦闷之色,心中了然:十之七八是个不甚受宠的妃子。
却见着一个女人行去了那妃子身边。原来是太子妃祝江雪。丁夏昨日就注意到了她。她夫君殷承平被骂,整殿的人都有些尴尬,偏偏这个女人始终得体微笑,还能在殷承平心神不定时,替他答话问安,如此心性,真真让丁夏佩服。
祝江雪今日装扮明艳更甚昨日,在那淡雅妃子身边一站,对比立见,光彩照人。丁夏昨晚已经研究过她,正打算寻找下一个目标,眼角余光却瞥见她坐去了那妃子身边,笑道:“见过云婕妤。”心中便是一动。
虽然口中有礼,可祝江雪已经在云婕妤身边坐下,着实有些不敬。相比她昨晚的表现,丁夏觉得她这一行为实在怪异,便多了个心思,继续看了下去。
云婕妤见她自顾自坐下了,脸色也不是很好,却没有计较,只是点头道:“江雪,你我何必如此生分,你还唤我云姐姐便是。”
祝江雪便也不推脱,清脆唤了声:“云姐姐。”两人闲话了一会天气,又谈了谈最近流行的发髻,丁夏听得无趣,正想放弃,却见祝江雪端了桌上的茶杯,小口喝了起来。
她喝茶时,衣袖微微滑落,露出了皓腕上的白玉镯子。那玉镯材质温润,云婕妤便多看了一眼,祝江雪见状放下茶,盈盈笑道:“承平送的,姐姐你说好看么?”
云婕妤脸色愈僵,勉强笑答:“好看。”
祝江雪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承平还是那般孩子气,总是爱去买东西送我。叮嘱他好些次了,我屋中的首饰都装了十几个妆奁,他还是时不时给我送东西。”
丁夏在椅中换了个姿势,手肘支在一旁的茶几上,饶有兴致眯眼:可有趣了。继刚刚自作主张坐下后,祝江雪做出了第二件与她心性不符的事情——炫耀。
虽然这种炫耀很低级,但的确很有收效。云婕妤笑不出来了,垂眸道:“他对你好,那是你的福分。”
祝江雪好似根本没发现她心情不好,轻笑几声:“瞧姐姐说的,你现下可是婕妤,是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承平再怎么待我好,也比不上圣上对你的宠爱啊。”
云婕妤抬眼看她,半响方缓缓道:“这还不得多谢妹妹出手相助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风那个浅、咕咕鸡、sally的地雷!!233333~
这章出场的是被授予“模范儿子”“模范丈夫”“模范臣子”称号的太子殿下,殷承平。此货是sp爱好者。咳,作者菌又掉节操了。sp是sm的一种,中文翻译是打屁屁,捂脸……
下一章是丁秋乙六番外,虽然是番外,但是和剧情有关,而且作者菌向来番外写得比正文好( ̄▽ ̄) 于是希望大家不要跳过啦~
☆、番外之丁秋乙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