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这时,二人分明感觉到喜儿朝床走来了。
  王肃观又急又怕,如果被喜儿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和余泪帘大被同眠,只怕要天塌下来了。
  他手忙脚乱的去推余泪帘,也不知道推到了什么地方,入手处柔软温热,手感极佳,但见余泪帘的俏脸刷一下红了,桃晕酡酡。
  王肃观慌不迭的收回手,向余泪帘使了个眼色。
  余泪帘一向老实,哪有什么花花肠子,也不知王大人是什么意思,满眼迷茫的直摇头。
  王肃观只得附嘴过去,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在余泪帘耳边低声说起来了。
  女子的邮箱,荡入王肃观心间,先前被苏婉怡扼杀的兴奋瞬间高涨。
  余泪帘的头发有些凌乱,摩挲在王肃观火热的脸颊之上。
  情不自禁时,话音一落,王肃观在余泪帘白皙而又毫无瑕疵的脸上轻轻一吻。
  余泪帘全身大震,如早雷电,王大校尉的吩咐全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玉一般的脸上,红霞翻飞,桃晕酡酡,更显得丽色生春,清纯与妩媚平分秋色,分外撩人。
  王肃观眼前一花,刚想去吻她,可理智战胜了冲动,深深的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又在余泪帘耳边催促了两句。
  余泪帘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揭开床帘,轻咳一声道:“喜儿姐姐,我好饿,有吃的吗?”
  喜儿早就认为王肃观回纳余泪帘为妾,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当丫头,怎么可能?
  她喜滋滋笑道:“好,你等等啊,夫人也快起床了,姐姐这就给你们去熬粥。”
  余泪帘自知撒谎,心虚之下,底气不足,轻咳起来,不敢再说话。
  喜儿也是身世可怜,生性朴实,看到余泪帘如此病怏怏的样子,又叹了口气,走过来想给她倒杯水,让她先润润喉咙也好。
  哪知她刚走出一步,却吓得余泪帘惊叫起来:“喜儿姐姐,你……你干什么?”
  喜儿一愣,一时想不通哪儿吓到这丫头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只想给你倒杯水。”
  余泪帘还以为赤裸裸的王肃观在自己床上的事情被识破,这才松了口气,可实在不擅长撒谎,低着头不敢接口,连个谢谢都说不出来了。
  喜儿总觉得这丫头今日乖乖的,可一时想不通究竟哪儿出了问题,蹙起秀气的两条弯眉,看了余泪帘一眼,给她倒了杯水,便离开了。
  注一:如果我在正文中解释清楚,只怕本书就要被和谐了,有兴趣的书友们可以去百度,应该能搜到的。我已经很邪恶了,不能冒着被和谐的危险继续邪恶了!呜呜,这是底线,书友们海涵哈!另外,周一,冲榜了,让红票飞吧!现在闲下来了,不定时爆发。书友们给力,我就更给力!吼吼!
  另外,虚伪的王校尉附庸风雅说错了花,其实是无心之失,一个小猎人哪会知道这么高深的学问,大家也就不要对号入座,往苏婉怡身上扣了。
  第六十八章 :鬼头令
  王肃观如遇大赦,从床上坐起,在余泪帘的肩头轻轻一拍:“太险了,刚才如果被发现,那我只能接你过门与婉怡当姐妹了。”
  余泪帘凄然一笑,自嘲的道:“婢子都不知道还有几天可活,还敢有什么奢望?”
  她忽然转过身来,对着王肃观闭着眼睛跪拜下去:“求大人为我爹爹报仇雪恨,婢子死后结草衔环,定当报答大人天高地厚之恩。”
  她虽在请求,可双目紧闭,生怕看到不敢看的地方,逗的王肃观笑了起来。
  “放心好了,本官乃是青天大老爷,专管世间不平之事,肯定为你报仇雪恨。只是你好像又忘记了,我都跟你说过好多遍不要自称婢子了。”王肃观虚扶了一把道。
  余泪帘刚想睁开致谢,可眼睛才一睁开,便见到王肃观一丝不挂的黝黑的腿部,吓得又闭上眼睛:“婢……泪帘知道了。”
  王肃观终于松了口气,要说给余泪帘报仇,最简单的办法便是直接杀了。
  可张文举、费松岩要是同时被人杀了,只怕会引起朝廷的重视,还是得想办法正面击溃他们,不能搞暗杀。
  他想了一会儿,困劲越来越重,眼皮直打鼓,若非余泪帘的咳嗽声,只怕真要睡着了。
  “大人要是累了,就在这儿睡下吧。”余泪帘也察觉到了王肃观直犯困,心中一软,壮起胆子,将王肃观留下,可自己却披着衣服下了床。
  犯困的人找到一张床,床的诱惑是不可抗拒的。
  王肃观快坐着睡着了,如遇大赦,什么也不想,一头栽倒,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余泪帘忽然感觉到王大校尉和其他官员有很大的不同之处,在床外徘徊良久,方才闭着眼睛替王肃观盖上被子,思前想后,也无良策,鼓起勇气去找苏婉怡向王肃观讨衣服去了。
  也不知道余泪帘用了什么办法,竟说动了苏婉怡。
  过了一会儿,苏婉怡亲自拿着王肃观的衣服走了进来,看到正自酣睡的相公,心中一软,将衣服整理好放在床头,掩上门退了出去,连余泪帘也唤到了自己的屋中歇息。
  王大校尉这一觉直睡到正午时分,方才起来。
  可是,苏婉怡依旧板着脸,对他根本不理。
  王肃观先找来武不折,问了一下张文举的动静,哪知张文举就像冬眠了一般,得知亲兵队长被杀,却是毫无反应。
  王肃观让盖志新派人密切监视其动静,又吩咐方高峰道:“派人将苏叔才杀了,混入昨夜咱们杀死的红巾军中,然后将此事通知苏府,将苏府之人禁足,不准任何人出入,具体事宜,等我见过了公羊仲彦再说。”
  方高峰应诺而去,忽又折了回来,将一串黑色物事交给王肃观道:“大人,这是我赶制的令牌,你看该怎么发?”
  王肃观奇道:“令牌?”拿在手中一看,却见那串在一起的东西乃是许多黑色戒指。
  戒指之上,一个狰狞恐怖的鬼头烙在上面,鬼头长着血盆大口,獠牙外露,缺了一只左耳朵。
  王肃观满意的点头点头,方高峰找人制作的这个鬼头戒指生动形象,缺失的左耳朵上面,又有特殊分叉,想要仿制,极为不易。
  “这个特殊的鬼头图案便是咱们暗势力的标识。拿着刻有鬼头图案的东西,可以号令咱们在黑铁城的暗势力,这可是宝贝啊。”方高峰兴奋的解释着。
  王肃观稍稍沉吟,打趣着道:“你的那帮人马只怕不认识我,看来我得戴一枚戒指了。”
  方高峰笑道:“大人,底下那帮人都知道首领是黑无常,有不少人慕名加入,可他们都吵着要见你一面,目睹一下行刺景泰,砍掉他半只耳朵,当街给景泰戴绿帽子的的黑无常的风采,你见是不见?”
  王肃观哈哈一笑:“见是一定要见的,只是时机未到,我也不能以这张脸去见他们,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哦,对了,公羊仲彦的军饷到你手上了吗?”
  方高峰点头道:“这是自然,他们要敢少一个子儿,自己去杀红巾军。”
  王肃观将黑黝黝的鬼头戒指戴在大拇指上,皱了皱眉,这东西当令牌还成,可要佩带,实在是太丑了,沉吟道:“看来我得另外制作一块鬼头玉扳指。”
  方高峰跟着笑了笑,而后哭丧着脸道:“大人,你送给我的守丞鬼点子是多,人也精明,可胆子实在太小了,我受不了他了,你把他派到盖大嘴身边去吧。”
  王肃观在正经大事上绝不含糊,如果守丞跟着话婆婆盖志新,那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乱子,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决然道:“这不成,只有你才能够降得住守丞,其他人根本没这个本事。你先忍受着吧,等守丞身上的棱角磨平了,我再把他换给其他人。”
  方高峰无奈的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王肃观本想向公羊仲彦汇报一下作业大战红巾军之事,但老婆对自己不理不睬,也没心情出去了,差人唤来李大同,吩咐几句,让李大同代替自己去向公羊仲彦汇报昨夜之事。
  王肃观乖乖的站在门口,又对苏婉怡解释起来了,哪知天花乱坠的说了半天,房中没有半点声音。
  这时,喜儿走了过来,对着老爷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大人,夫人出门去了,您再怎么解释她也听不见啊。”
  王肃观神态困窘,大感尴尬,轻咳一声,佯怒道:“夫人一个人出门的吗,你为何不跟着她?”
  喜儿忙不迭的解释道:“夫人让我留下照看小帘,自己带着后厨的李婶出门买菜抓药去了。”
  王肃观不再多说,从喜儿身边走开,出门去寻苏婉怡去了。
  苏婉怡对黑铁城不是很熟悉,身体又不好,出门只怕不会走远。
  王肃观抱着这个念头在附近找了找,果见苏婉怡与后厨李婶正在道旁的小摊挑蔬菜。
  王肃观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眼尖的李婶已然发现了自己,叫了一声:“大人。”
  苏婉怡豁然转身,俏脸之上,兀自布满愠怒,手中蔬菜仿佛小贩有仇一般扔在地上,快步而去。
  小贩气得挽起袖子,想要跑过来揍人,可瞥到王肃观拇指上的鬼头戒指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眼中,异彩闪烁,仿佛看到了一件稀世宝物一般。
  那不是恐惧,而是火热。
  王肃观懒得理他,追了上去。
  待王肃观走远,那小贩才回过神来,摩搓着双手道:“他奶奶的,老子太好运了,竟然遇到了阎罗殿的人。回家告诉老六,就说我见到阎罗殿手持鬼头令的人了,看他阎罗殿的小罗罗如何跟我嚣张,嘿嘿。”
  王肃观哪知道这才刚刚在黑铁城起步的暗势力竟然连名号都有了,被人称作无孔不入的“阎罗殿”,而且鬼头令的大名也一传十,十传百,渐渐传开了。
  他追上苏婉怡,嬉皮笑脸的笑了起来:“婉怡,相公难得偷懒一次,你还跟我怄气。”眼看着左手边有座气派不凡的高楼,一面绣着“馨馐阁”三字的旗子迎风招展,烫金匾额上写着“馨馐阁”三字,灵机一动,道:“走,我今天带你去吃好吃的,给你赔罪,好不好?想吃什么,都由你点。”
  馨馐阁,谐音星宿阁,名字倒是挺有韵味,只是不知道菜做得是否配的上“馨馐”二字。
  苏婉怡口上没说什么,却将手中一些药材交给李婶:“你先将这些东西带回去吧。”
  李婶应诺而去。
  王肃观与苏婉怡携手到了馨馐阁,但见里面客似云来,俨然一派堂皇之气,只怕价格不菲。
  二人寻了个阴凉一点的位子坐下,刚要点菜,耳边忽然传来哈哈大笑之声。
  第六十九章 :阎罗殿
  “老不死的,把你的臭脚丫子拿开。”红光满面的胖道士土垚子怒道。
  “你就是老死的,老死还没人送终。”游散人不服气的骂道。
  “谁说的,我们家的不同会不给我送终吗?你这是妒忌,看我有个孙女会给我养老而妒忌。”土垚子抖着胖嘟嘟的下巴反驳道。
  “是,我是妒忌,那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要是我有不同这样聪明伶俐的孙女,到时候妒忌的人是你。”
  ……
  王肃观皱起了眉头,怎么来到馨馐阁还不得消停,又要遇到那又臭又硬的游散人了。
  苏婉怡却仿佛无事人一样看着王肃观道:“看你苦口婆心的解释了老半天,我要再不原谅你,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那副对联的意思?”
  王肃观立刻摇头,大呼道:“我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对你说那种话,当时真是没经过大脑,想到捉红巾军时见到的那幅对子,便读了出来,天地良心。”
  苏婉怡看到相公着急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嗔了他一眼:“你校尉大人能有多点俸禄,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吃穷。”
  王肃观刚想搭腔,却听见一位少女咯咯笑道:“姐姐,有我皇仙女在,校尉大人的俸禄再少,我也有办法帮他转运,让他有钱付账。”
  二人同时向那少女看去,只见那少女约莫十四五岁,身穿黄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披散着,在头顶左右各挽一个髻,用黄色丝绦绑住。两个髻上面斜插着两根黄金簪子,簪子一端悬着两个黄金小铃铛,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隐约可闻的清脆铃音。
  只是抬眼一看,便见她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清纯可人,真可谓:粉腻酥融娇欲滴。
  此刻,那少女正坐在二道中间,不厌其烦的听着二道打口水仗。
  王肃观惊艳于其绝世姿容,心中大赞一声:“这些日子真是走了桃花运了,怎么到处都能见到如此美女。”
  那少女感觉到了王肃观欣赏的目光,盈盈一笑,却不动怒:“姐姐,你相公太讨厌了,这么盯着人家。”
  王肃观万万没想到这少女竟然如此开放,刚想解释两句,却听见苏婉怡回应道:“妹妹你长得像朵花一样,一些蜜蜂啊蝴蝶啊,自然喜欢围着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