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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欣面色更加晕红,眼鼻口都快与地面平行了。
  刀如天笑了笑,不再取笑她,正色道:“其实有件事情,我还得跟你说说。”
  “什么事情?”宫欣一奇。
  “他女人很多,不过最想要的,你猜是什么?”刀如天神秘兮兮的道。
  宫欣茫然的摇了摇头。
  “孩子,婉怡姐姐怀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没有生下来,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孩子。你要是能抢在婉怡姐姐面前给他先生个儿子出来,保准儿他对你疼爱有加,让你天天觉得很快活。”
  刀如天在人后真是无话不说,若是让王肃观知道刀如天在女人面前还有这么睿智的一面,指不定惊得下巴掉下来。
  不过刀如天连这种秘密都与宫欣分享,那不仅将自己当成真正的王夫人了,连宫欣也当成王肃观的小老婆了。
  宫欣这次可真的生气了,忍不住叫道:“姐姐。”
  她看到王肃观对刀如天的感情,自怜自叹,看着萨洛尔河在甲板上站了一宿,心中说不出的烦乱,与刀如天聊了会儿天,心情已经好转,可刀如天又开始围绕着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话题聊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崩溃了,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刀如天也看出这丫头似乎有些反感这个话题,笑了笑道:“那好吧,我不说了,你还想听什么,尽管问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宫欣叹了口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些什么。
  “如姐姐,我回去休息了,你自便吧。”
  宫欣福了一福,往船舱中走去。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转过船舱,看到一扇门,直接推开,便要进去休息,哪知那舱内休息的正是王肃观。
  不知为何,宫欣一看到她,心情更加凄婉,怅惘起来。
  “我为什么要如此依恋他,我、我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宫欣心中提醒着自己,饶是一向坚强,这一刻也无助的流下泪来。
  正在这时,王肃观一惊坐起,扭头一看,只见宫欣真站在舱门口轻轻缀泣,不由一呆。
  “欣儿,你怎么了?”王肃观问道。
  宫欣惊慌失措的擦拭着眼泪,掩饰道:“没、没什么。”
  王肃观自然知道出了事情了,打了个哈欠,一把将她拉进舱内,笑道:“你怎么这么憔悴,是不是生病了?如今入秋了,要记得加衣服。”
  宫欣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解不开的必死之局之中,自己身在其中,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不过,她忽然觉得,王肃观也闯入了这个必死之局中,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王大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哭,你让我靠着你哭一会儿吧。”宫欣扑向了王肃观的怀抱,无力的道。
  王肃观心头一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睁眼,欣儿便站在舱门口,找自己来哭。
  这什么跟什么吗。
  “你……出什么事情了,说出来吧,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王肃观轻轻拍着她纤瘦平整的后背,嗅着她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心痒难搔。
  “我、我就是想哭,你让我哭吧。”宫欣哭了起来。
  “呃,你要哭我还能管得了你啊,可你为什么要哭啊?”王肃观的头都大了,偏偏不明所以。
  他心头忽然一惊,想起一个头疼的问题,可别是小如跟欣儿说什么了吧。
  第二百九十章 :身体的隐秘
  宫欣终于被哄的睡着了,王肃观的困劲又上来了。
  他望着甜睡的宫欣,直觉告诉他,这丫头应该还有些不为自己所知的秘密,可这些秘密又是什么呢?
  王肃观陡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莫非她便是永丰公主?
  可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永丰公主那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涉险,来大盛帝国与自己受罪呢?
  带着这个想法,他也靠在宫欣身边睡着了。
  这一睡,直到正午时分,被常珊珊叫起来吃饭。
  王肃观懒洋洋的起来,让宫欣继续睡着,他出了船舱。
  “到什么地界了?”王肃观边走边问道。
  “刚才过了白石峰,要赶到大合帝国,就算是非常顺利,至少也需要十日的行程。”常珊珊道。
  王肃观一边走一边沉吟,没有多说什么。
  “老爷,咱们为何要逆流而上,非要去大合帝国呢?”
  常珊珊忽然问道。
  “难道你不认为直接回云州,只会自寻死路?”王肃观微眯着双目道:“贝昭玥肯定会以为咱们直接逃往云州,而咱们却反其道而行之,绕道去大合帝国。况且,大合帝国,还有些事情,我必须前去处理。”
  说话之间,已来到主舱,大家伙儿都围着桌子等着王肃观一起吃饭。
  王肃观走了过去,直接走到刀如天身边,便要坐下去。
  “老爷,这是我的位子。”常珊珊拉住了他。
  王肃观“哦”了一声,走到刀如天的另一边,看着大玲儿道:“不介意我挤在你们中间吧。”
  “你怎么非得挤在我旁边。”
  刀如天板着脸道。
  王肃观给大玲儿打了个手势,将她的位子强占了,这才笑道:“你自己说呢。”
  刀如天无法回答,粉嫩的葱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没有说话。
  王肃观哈哈一笑,道:“吃饭,先吃饭!哦,对了,常姑娘,给欣儿留下饭菜了吗?”
  常珊珊点了点头。
  一顿饭,一直大半个时辰,方才吃完。
  收走了狼藉的杯盘,换上清茶,本来王肃观还想对众人说教一番,饭后立刻喝茶不好,但热气腾腾的香茶都上来了,他也不忍扫大家的兴,便跟着喝茶了。
  “我写几封信,到前面的城镇采买补给的时候,派人送往黄金赌坊。”王肃观在茶碗上弹了几下,笑道:“你们有谁想要写家书,可以替你们一块儿捎过去。”
  赵一毛等人纷纷开始摇头。
  王肃观看着刀如天,笑道:“你现在的家就在这条船上了,自然不用写信了吧。”
  在这么多人面前,刀如天实在是有些别扭,轻喝一声:“不要再胡说了,正经一点。”
  “难道我说的不正经啊。”王肃观翻了翻白眼,又道:“去采买的时候,记得带上铜锣教的令牌,如果有事情,也可以方便行事。”
  吩咐了一会儿,王肃观故意遣开众人。
  刀如天也要离开,哪知被王肃观一把拉住了,道:“小如,怎么急着要走,我遣开他们就是为了跟你说会儿话,难道你不明白吗?”
  看到王肃观一脸失望,刀如天心头一软,原来的倔强和高傲也收了起来,乖乖的坐在王肃观身边,问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肃观拉着她的手,取笑道:“怎么才这会儿,又跟我生分了。”
  “我……”刀如天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两声,方才道:“王大都尉,算我怕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王肃观定了定神,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刀如天摇了摇头,嫣然笑道:“你是不是想试试我恢复了几成功力了?”
  王肃观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也不怕她忽然发难,笑道:“既然你恢复了,那咱们什么时候成亲啊,这个真得好好商量一下。”
  刀如天一愣,看了王肃观一眼,没有说话。
  “要不待会儿咱们也去城镇走走,找个高僧,选个黄道吉日成亲如何?如果你不想这么唐突的嫁给我,那就先洞房花烛……”
  王肃观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说着,刀如天却脸色一变,将手从王肃观的手中挣脱掉,娇嗔道:“大色鬼,你还说!”
  王肃观怕她一怒而去,正色道:“好了好了,我不瞎说了,不过这种事情总得我们男人主动,总不是等你投怀送……算我没说,我真有件事情问你。”
  “什么事?”刀如天板着脸道。
  “高琼一直说我体内有一股多年修炼来的内力,可是我根本没有修炼过,这点我自然非常肯定,而且也一直认为高琼是胡说八道。然而昨天贝昭玥打了我一掌,我感觉到他的内力似乎和我体内原来存在的那股内力融合起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肃观眉头皱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刀如天听了个稀里糊涂,又问着王肃观整理了一会儿,方才道:“你体内的暖流,就是内力,亏你这家伙还稀里糊涂的。我那次给你逼酒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你体内确实隐藏着一股内力,我估计,你之所以反应灵敏,动作灵活,也与这股内力有关。”
  王肃观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心道:“前世的时候,我的反应更快。”可这句话无论如何也不能与刀如天分享。
  也只有梅人知,才知道他的这个秘密吧。
  “可我从未修炼过,为什么会有内力呢?”
  王肃观一个头两个大了。
  “或许是有人给你注入过内力,又或许是你吃过什么灵丹妙药,都有可能的。”刀如天正分析着,忽然想到了什么,稍稍沉吟,而后豁然站起,讶然叫道:“你……你刚才说贝昭玥的内力和你的融合了,莫非你身上的内力原本就是贝昭玥输给你,不,这不可能啊,对了,那就是有一个高手同时给你和贝昭玥灌输了内力。”
  王肃观身子一抖,想起自己和贝昭玥长的那么像,贝昭玥看着自己时那充满敌意的眼神,莫非自己真和贝昭玥有什么关系?
  “不可能,从小到大,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是在东州的山里面跑大的,刚开始的几年,跟着一个老猎人打猎,后来那个老猎人死了,我就一个人生活,以前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与大盛帝国八竿子打不着,更不可能有人给我灌输内力。”
  王肃观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相信。
  刀如天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凝重的问道:“那你以前跟着的老猎人叫什么名字?”
  王肃观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惭愧的摇头:“我还真忘记了。”
  “看吧,你连这么重要的人的名字都能忘记,又怎么能肯定自己自己没有被别人灌输内力呢?”刀如天笑呵呵的说了一句,随口道:“没准儿你一出生就被人灌输了内力,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肃观浑身都哆嗦起来了,越想越怕,越想越烦,无论刀如天的猜测是真是假,不过他与贝昭玥肯定有着某种关系。
  否则,二人不可能拥有相同的内力,更不会长的那么像。
  刀如天想了想,忽然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有内力,就是你说的暖流的存在的?”
  王肃观从思绪中回复过来,收拾着心情,一想到这个问题,可不就是在练了那本《一夜七次郎》之后才出现的情况吗,这个问题可真不好回答。
  “这个……你问这个干什么?”王肃观有些心虚的问道。
  “当然是帮你想一想你体内的内力到底是哪一种,没准儿能查到些东西。”刀如天道。
  “呃,真的假的?”王肃观心头顿时火热起来,自己如果将那本书让小如看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其实,我是修炼了一本书中记载的一些法门之后才出现这种情况的,而且那本书就被我带在身上,你、你想看吗?”
  “废话,拿来,你都这么说了,难道我还能不帮你。”刀如天弹开纹理分明的手中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