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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动静太大,以免把礼服撕烂了。在武力面前,弱小群体只能忍气吞声,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投降啊!她举起双手,叫道,“我换,我换。”
  弗里茨这才松开手,靠在车门上,好整以暇地监视她。
  幸好这里是静僻的乡野小道,只有他们俩人俩马,确定不会有唧唧歪歪的事情发生,林微微开始更换行装。
  弗里茨看着她脱衣,一路过足眼瘾不说,还要在旁边技术指导,“唉,我不是让你穿那个情趣内衣?”
  “那个太夸张了啦。”一下子从a到c,这是量到质的飞跃啊,挑战视觉极限。
  显然弗里茨不苟同她的保守思想,伸手一扯,从后车厢的袋子里抽出内衣,扔给她。就知道她会临阵脱逃,所以,他是有备而来的。
  “真要穿么?”
  他挑了挑眉,虽然啥话也没说,他的表情却表达出了他此刻的想法。要么你自己换,要么我帮你换。
  林微微叹了口气,道,“我换,但你转头过去,不准偷看。”
  一人退一步,很公平。弗里茨点头,依言转身。
  弗里茨伸手撑着下巴,望向远方的田野,虽然眼睛不在她身上,可脑袋里依然能够清楚的勾勒出她的模样。
  听见她叫好的声音,他回神,上下打量着她。胸大了,身体的曲线自然变得更加玲珑有致,弗里茨满意地伸出拇指,毫不吝啬地送上称赞,“很性感。前后判若两人。”
  “哈,谢谢夸奖。”林微微学着他的样,斜靠在车门上打量他,用评判的语气道,“今天的你看起来也很不错,就像一个王子。”
  他挑眉,“我本来就是个王子。”
  “你?什么王子?吊丝王子吗?”
  弗里茨一本正经地道,“我母亲是沙俄的公主。”
  噗,林微微一个隐忍不住,顿时笑喷了,公主,还沙俄的。哈哈哈。
  见她笑,他也跟着笑起来,阳光底下,绿眸闪闪。
  决定给他扫扫盲,省得他没节操地乱吹,林微微道,“1919年一次大战之后,沙俄就被共.党拿下,取缔帝王制度,哪来的公主?牛皮吹破了吧。”
  他赞赏,“你挺聪明,看来是骗不了你。”
  她洋洋自得,“那当然,也不看看我学的是啥专业!哼。”
  弗里茨望着她,突然道,“别动。”
  被他吓了一跳,林微微僵硬着身体,不解地回视。还以为他要干嘛,结果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绒盒。
  “什么东西?”她好奇地问。
  弗里茨打开盒子,一条镶着绿宝石的水晶项链安静地躺在里面,阳光一照,便折射出五彩光芒。
  “俄罗斯公主的遗物。”
  她摸了下珠宝,不信,“真的?”
  “当然是……”
  正想表示不可思议,就听见弗里茨的声音在耳边继续传来,“假的。我在街上小店看见,觉得有趣,随便买的。”
  “我就知道。”她一脸果然如此,哼了声,“又不是博物馆,你怎么可能会有贵族遗物。”
  弗里茨但笑不语。
  第一次收到他的礼物,先不论价值如何,这至少是一份心意,她不由地沾沾自喜。看着弗里茨,她咯咯地笑道,“不过今天,我就当它是真品了。”
  弗里茨撩起她的头发,替她戴上项链,然后吻了一下她裸.露出来的肩头。
  冰凉的项链贴在胸口的肌肤上,林微微伸手摸了下,然后拉着裙摆,向他行了个欧洲宫廷礼,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谢谢啦,我亲爱的沙俄王子。”
  闻言,弗里茨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拉起的她的手背吻了下,“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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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跳舞。”她推开他。
  “为什么?”他不解,拉着她的双手,轻轻一拽,又将她给拉了回来。
  她哪好意思说,是吃多了,给撑的,完全不想动。
  弗里茨见她扭扭捏捏,便起了坏心,双手作势环住她的腰。却乘她不注意,手指一跳,将她后背的拉链拉开了一半。
  林微微只觉得抹胸一松,感觉就要掉下来了,不由尖叫一声,忙挡在胸口扑入了他的怀里。
  对于她的反应,弗里茨很满意,展开双臂,理所应当地将她搂紧。
  “快帮我拉上啊,混蛋。”
  “别动,就这样。”他按住她挣扎的身体,硬是带着她,随着悠扬的音乐踏出舞步。
  ☆、第五十三章 盛装下的鬼畜
  马蹄声踢踢踏踏,两人一路沿着公路,将一片田园风光尽收眼底。
  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尤为斑斓,青山碧水,和柏林这个喧嚣的大都市比起来,这里油然便是天堂。
  弗里茨拉住马,说了句,你等着,便三两下跳下了马车。
  “喂,你要去哪里。”
  他向她眨眨眼,道,“闭上眼,我给你一个惊喜。”
  压下心中好奇,林微微乖乖的闭眼正襟危坐。过了一会儿,弗里茨又踏上马车,她还没来得及睁眼,手里被他塞入了什么的东西。
  睁眼一看,竟然是一大把金灿灿的油菜花,她不禁失笑,道,“人家送玫瑰,你送我油菜花。”
  他说,“玫瑰太娇艳不适合你,在我心里,你就像这花,简单,却坚韧。”
  她拨弄着花束,道,“从没听人说油菜花坚韧。我只知道这花能做成菜油炒菜。”
  闻言,他搂住她,亲了下她的额头,“居家必备品,这样更好。”
  他湿润的嘴唇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她不由心一动。伸手推开他,打开包取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下,道,“来吧,我们也来拍照。”
  没有专业摄影师,全靠自拍,不过倪娜他们拍的是婚纱,而微微他们拍的是幸福。
  马车漫步在田园,眼睛一眨,城堡到了。花园内不准机动车入内,所以再名贵的车也得停外面,然后再步行走进去。林微微四处瞧了瞧,中巴和大奔都已经到了,雷奥的车也停在不远处。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就缺他们俩。见大门口有人过来,林微微直觉想下车,却被弗里茨一把按住。
  “哈罗,您好。”保安打了个招呼。
  弗里茨漫不经心地嗯了声,随手翻了翻微微的包,两根手指夹着请柬,拎了出来。手指一松,请柬正好掉入保安的手中,他撑住下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保安对了下请柬上的照片,礼貌地道,“请您们下车。”
  弗里茨挑了下眉头,没动。那双清湛的绿眼睛淡淡地扫过保安,语气慵懒地问了句,“马车是机动车?”
  “不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随即扬起个笑容,从保安手中抽回请帖,道,“借过。”
  管他保安是什么反应,弗里茨举起马鞭,一鞭子甩了过去。骏马吃痛,嘶叫了声,扬起前蹄,小跑着前进。可怜的保安被这一声马嘶吓了一大跳,拦不住他们,只能让路。
  今天来的都是贵客,尤其弗里茨这气场,谁知道是何方来的神圣。这里举行的是婚礼,而他们有请帖,又穿着得体,保安不敢废话,更不敢阻拦。
  两扇大铁门向他们敞开,和莱茵河畔的城堡一样,几世纪前这里曾代表一个家族兴荣。不过,现在城堡的主人另有住所,这里成了博物馆,偶然出租给有钱人举办婚宴,或是大公司企业的各种社交活动。
  这座城堡相当有气势,光是个花园就相当于一座街心公园了,最中间的地方是座宏伟的喷水池,12个姿态各异的女神举着水瓶站成一圈,清澈的水流从瓶口倾泻而出。四处种满了银杏树,草坪被修建得整整齐齐,没有半根层次不齐的杂草,花坛里各类鲜花争相斗艳。
  美景不胜收,光是望在眼里还不够,林微微忍不住拿手机去拍。当然,美丽景色中有他弗里茨,更是锦上添花。
  弗里茨瞥了她一眼,道,“我们到了。”
  本来,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草坪上摆姿势拍照的新人身上,可弗里茨一进来,顿时卷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本来就长相出众,再加上这拉风的宝马车,想低调也不能。
  弗里茨先下车,然后仰起脸,双手握住微微的腰,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扶着他的肩头,平稳落地,她咬着嘴唇,抬头去望他。虽然他还是老样子,时不时地捉弄她,可这些不经意间的小体贴、小温柔仍然感动了她。身着盛装的他,赶着马车的他,送她油菜花的他……变成一组美丽的童话故事,就像年少时曾向往过的公主梦。
  林微微穿着白色的小纱裙,风一吹,裙摆摇曳。弗里茨抬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一下,这动作就是这么自然,让人们觉得仿佛他们才是今天的主角。
  “微微。”李小贱过来了,望着她和弗里茨,一脸惊艳,“你今天好漂亮,还有弗里茨也很帅。”
  “你也是。”
  “是吗?”李小贱哈哈笑了声,凑近脸,道,“你俩今天抢足风头了,倪娜面子挂不住了。”
  林微微不以为然,“她是新娘子,我们大家今天都是配角。”
  “说得也是。”话锋一转,李小贱举起手中的照相机,“美女,来留个影。”
  拍完合照,李小贱问,“今晚你在这里过夜吗?”
  “估计要的,我们没开车来。”
  “你可以驾着马车回去。”小贱哈哈一笑,开了个玩笑后,言归正传,“如果留宿的话,你得去和倪娜说一下,问她要房卡。”
  林微微不由皱起眉头,“人家正忙着呢。”
  李小贱想了想,便将自己的门卡给她,道,“要不然你就拿我的吧。”
  “那你呢?”
  “我一会儿再去问她要一张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林微微也没再推脱,欣然收下钥匙。
  时间渐渐逼近三点,婚礼就要开始了,大家开始移步圣彼得教堂。两座建筑物相隔不远,步行过去,也不过就是五分钟的路程。
  仪式是按照德国传统,倪娜勾着父亲的手背,走过红地毯,然后父亲亲手将女儿交给她未来的丈夫。在牧师的见证下,新郎新娘宣言,相互交换戒指,亲吻。最后在众人的祝福下,踏着满地的花瓣走出教堂,礼成。
  两个小时后,人们又回到了城堡,草坪上已被布置妥当,到处蒙着白色婚纱,点缀着各种鲜花。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百合形状的蜡烛,陶瓷的餐盘,旁边配置着银质雕花的餐具,看起来是这样典雅奢华。
  每个位置前都摆放着名牌,客人们各就其位。倪娜的亲戚不多,就靠朋友撑场面,所以林微微和李小贱都被安排在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