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扎了一下。你去,看看那套珠宝。”
“妈的这时候我看个屁的珠宝啊,他就丢了能值几个钱,你要是没命了可怎么办?”
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秘书都吓呆了,跟着谷阳身边多年,他笑起来就新鲜,别说开口大吼,还会骂人。
小结巴都想跑了。
白桦也愣住了。
谷阳气急败坏,一把抱起白桦。
“说了不让你退出这次安保,你就不听,受伤了我看你怎么哭。”
大步的跑去车那边。汽车轰着油门窜出去。
秘书呆呆的看着很快就没有车影的方向。
“老板从没有接过超速的罚单。破戒了。”
谷阳吓坏了,白桦锁在车座,大颗小颗的冷汗往下流,一脸的苍白,那鲜血都把裤腿染红了,谷阳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去医院。
“白桦,宝贝儿,你清醒一些,前往别晕过去。”
“你大爷!”
白桦忍不住骂人,宝贝儿你大爷个脑袋,老子一八零,一直都是强攻,能把小男生干晕过去,你跟我叫宝贝儿?他不会失血而死,他会肉麻恶心死。
这句咒骂反倒是让谷阳安心不少,能这么精神的骂人呢,不会有性命之忧。
没啥大问题,医生说,刺入的不是很深,肠子戳了一下,有个洞,大概是那个人换了手,左手没有右手方便。但是还是要住院。
听到一声宣布白桦没有生命危险,谷阳靠着墙壁长出一口气。
反复摸着白桦的脸,确定他还好,他的心才算放回肚子。
珠宝没有丢,展销会照常进行,谷阳把手里的事情交代下去,一心一意的守着白桦,拉着他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本来就是个冷淡的性子,再加上良好的教育,他一直都很优雅,很有气势,可偏偏遇上了白桦,为了白桦,什么都忘了。
大吼大叫,骂人,担心的要死。
看着他躺在这,他才知道白桦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会心疼,会担心,听到他出事儿,他脑子都乱了,直接飞奔过来,恐怕他有危险。
以前是好奇,新鲜,好胜心的话,现在就是真的在意。白桦对于他,意义非凡。
会为他拉心拉肝的担心害怕,看见他才觉得满足,亲吻之后才会高兴,他的一举一动,牵扯着自己的心。
碰了碰白桦的头发。
“我们不吵不斗气,好好的在一起吧。”
“你醒过来,快点好,我顺着你,不强迫你。”
白桦还在沉睡,谷阳俯身在他嘴唇上碾了一下。
“宝贝儿,我是真喜欢你。”
话说白桦,睁开眼看到谷阳,吓得差点伤口再次崩裂,谷阳对他笑了,这就是他差点崩裂的原因。尼玛,这货笑起来阴森森的。
“你终于醒了。”
白桦皮笑肉不笑的。
“你看你也挺忙的,对吧,我叫我兄弟来照顾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谷阳很奇怪的看着他。
“我们不是恋人吗?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很需要我吗?”
“我需要你干什么啊。”
“照顾你。”
白桦想翻白眼。
“你大爷的,你照顾我?你根本就不合格,你要是想照顾我,你是不是应该把我扶起来喂我喝点水?给我去买饭?”
他的屁股跟凳子黏在一块了是不是?他醒了这么久,哦,五分钟,谷阳保持着优雅的坐姿,翘着腿,看着他。妈的,他以为是在欣赏什么东西是吧,都不会给他来口水啊。
谷阳摊摊手,还是不动。
“医生说,禁饮食。”
饮食,就是说,吃喝都不行吧。所以他才坐得稳稳的啊。
白桦躺在床上,都快哭了。
“我绝对不是被人扎死的,我是饿死渴死的。”
“你乖,听医生的,医生什么时候宣布你可以吃东西了,我再给你做。这几天就饿着吧。”
麻痹,老子乖你个鸡毛他就是第二次的杀人凶手。
“你给彪哥打电话。我有话跟他说。”
“哦,一小时前他刚走,他托付我好好照顾你。”
真不让人活了,白桦真的很想抹眼泪,为毛别人进医院都是呵护备至,前后簇拥这伺候着,他呢,就在这受洋罪。要啥没啥,还要看一张棺材脸。
“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我想喝水。”
“说了禁饮食,谁都不能喝。”
“我想喝水。”
“乖,听话。”
“我想喝水。”
谷阳终于有了动作,拉着白桦的手。
“听话,宝贝儿。”
他觉得他这个动作用尽了温柔耐心。
摸了摸白桦的头发。
“你去给我找个看护,钱我出。”
“我能照顾你,我把公司的事情交给副总了,腾出时间来陪你。不要跟我客气,也不要担心会影响我,照顾你,天经地义。”
“你妈的老子死你手上也天经地义了。”
白桦忍无可忍了,受够了,真的,这人就不接地气儿,整个一石雕成精,他就没有七情六欲,他就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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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土豪谷阳
“我哥你分手,你给我滚蛋!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谷阳的脸阴沉下来,狠狠捏了一下白桦。
“我们提前说好的,无故分手,会受到惩罚。”
“为了我的小命着想,就要分!”
“我一直纵容你,不代表我没脾气。”
白桦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要干嘛啊,站起了干嘛。对自己伸手干嘛。
“你,你要干嘛。”
“道理说不通,那只好给你来点教训,你就把我的话记在脑子里去了。”
“啊,我还是个病人啊。”
白桦大吃一惊,这货生气的时候黑化啊,挑战他的底线,他那次下手都很阴险。不会一生气的,把自己掐死吧。
谷阳的手顿了一下,是啊,是个病人,他不能下毒手。一把抓住白桦的病号服,刺啦一声,撕开了。
压低脑袋,看着白桦惊恐的眼睛。
“记住了,不许说分手。”
张嘴就亲下去,不,咬下去,吭哧一声,咬在白桦的上嘴唇上,血腥味都出来了。他舌尖一舔,干脆吧血珠一起送进白桦的嘴里。
白桦的痛呼也被堵在嘴里,手上吊着针头,谷阳怕他挣扎,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跟自己亲吻,甚至是捏着让他张嘴,可以轻松的进出他的口腔。
就连一个亲嘴儿都他妈的跟吃人一样,深度怀疑,这货是吸血鬼投胎的。吸着他的舌尖,啃着他的嘴唇,所有嗯嗯呜呜的声音都在嘴里。不过,他口渴,谷阳的口水,让他有些解渴了,咬着他的舌尖亲吻,拼命的吮吸,这个动作,让谷阳很高兴,恩,强吻是一个人干的事儿,他的配合,就成了热吻。
强吻就变得激情澎湃,亲个嘴都跟脱裤子要办事儿一样。
门被推开了。小结巴一看,白桦跟人热情拥吻,吓得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
“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待会再再再来。”
谷阳亲自白桦,斜眼看见小结巴,那眼神能杀人。小结巴吓得嗖的一下就跑了。
“小结巴,救命啊!”
白桦挣脱了谷阳的嘴巴,也不管两个人嘴角那连接的唾液,张嘴就喊。
他一喊,谷阳更用力的堵住他的嘴,可劲的亲,亲死拉倒那种。
小结巴很想跑的,他害怕啊。谷阳的眼神太吓人了。可是,那里边的是他兄弟呀,死就死了。
再一次推开门,小结巴用从没有过的勇气,大喝一声。
“他还病,病着呢,不允许有激烈,运,运动!放开他!”
要知道小结巴看见生人就会躲啊,这可需要他多大的勇气。
“小结巴,救我,我要喝水,他不给我喝水,不给我饭吃啊,他这是要往死了弄我啊。你去叫彪哥,砍死这货!”
“医生说了,禁饮食。”
谷阳的意思很明确,禁饮食,那就是水跟饭都不能吃。为什么白桦听不懂呢,还一直因为这个跟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