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明转身要走。凤霖忽然喊:“然明。”
严然明一怔,回头:“什么?”
“嗯,没什么,你去吧。”
凤霖一般情况下都喊他“严总”,如果喊他“严然明”,那就是在跟他吵架,如果喊他“然明”,那就是有特殊情况,一般都在他对她图谋不轨的时候......但是此刻,严然明并没有对凤霖图谋不轨。严然明后来才发现——原来那天早晨,凤霖在对他图谋不轨......
晚上两人一起吃饭,凤霖跟平时相比,话很少,似乎心不在焉,严然明总觉得凤霖神情有点怪,尤其那眼神,绿油油的......
吃晚饭,回办公室,凤霖到了自己那层没下。严然明奇怪:“怎么?你要去哪里?”
凤霖支吾:“嗯,去你办公室,我想洗个澡.....”凤霖赶紧住嘴,这话不伦不类。
“去我那洗澡?现在?凤霖,你不是想勾引我吧?”严然明好笑。
凤霖嘴里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像在说:差不多吧。
“还有这等好事,我丫的是在梦游么?”严然明嘀咕,掐了掐自己手指头。
两人已经到严然明办公室这层了。严然明一面走一面问:“你真要洗澡?”
凤霖“嗯”了一声,犹豫着小声说:“只能是一夜情,就这一夜,今后绝无可能——会伤害你么?”
严然明笑抽:“居然还有女人怕跟我一夜情会伤害我,哈哈哈。”
凤霖没笑,认认真真的说:“那你不能睡完了要我负责。”
“要你负责?难得我怀孕了?”严然明越听越好笑。
严然明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头,仔细看看凤霖:“你今晚上到底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凤霖低头:“没,还没发生什么事,只是我想,我想结婚......这事现在八字没一撇,暂且不提,反正如果我要结婚,你肯定会知道的。我们就说今天晚上.....然明,我渴望你很久很久了,但是怕影响我们两的关系,所以一直都......今天晚上我想一偿夙愿,但是one night only,你愿意吗?”
严然明怀疑,紧张:“结婚,跟谁?不会跟傅世泽吧?你脑子没进水吧?”
“哎,我刚才已经说了,还八字没一撇呢。结婚需要两个人共谋,哪有那么简单。你别问了。”凤霖苦笑一下,忽然发脾气,“你到底要不要我?”
两人这时已经进了卧室,严然明问:“要洗泡泡浴么?要不要我给你放水?”
凤霖点点头。严然明在浴缸里倒入泡泡皂,然后放满水,半池子的泡沫,满屋玫瑰的芬芳。凤霖在卧室调音响,找到了那首《only night only》,然后回到卫生间。严然明坐在浴缸的边缘,凤霖对着他,缓缓的脱去衣服,慢慢走近,跨入浴缸,没入无边泡沫中。
jennifer hudson充满激情的歌声从卧室传来:
“you want all my love and my devotion
you want my love and soul, right on the line
i have no doubt that i could love you forever
the only trouble is,you really don't have the time
you've got one night only, one night only
that's all you have to spare
in the m this feeling will be gone
it has no ce going on ”
凤霖知道严然明的英语不够听懂英文耿,就给他低声翻译:
“你要我投入我所有的爱情和热情,
一如你要我的心和我的灵魂,
我也从未怀疑过我会永远爱你。
但是你我之间唯一的问题是,
我们并不拥有时间,
你只能得到一个夜晚,
这是你我所能拥有的一切。
到了早晨这一切就将逝去,
再没有任何可能继续缠绵.....
凤霖听着歌,十分忧伤,严然明却将泡沫轻轻的堆到凤霖胸前,肩上。严然明心想:凤霖,我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不管是一夜还是一百夜,我都要跟你共度今生。
严然明低头轻轻的吻她,两人的唇温柔的合在一起。
过了良久,两人的唇分开,凤霖小声说:“然明,你对我......有性幻想吗?有没想过,用什么姿势干我,希望我穿什么特别的衣服,说什么特别的话,做什么特别的动作......你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我怕你会嫌我乏味......”
“哦,对你的性幻想......”令自己惊诧的,严然明忽然感到害羞,竟然吃吃艾艾的说不出口。
凤霖轻轻的说:“你可以把灯关了,然后在黑暗中对我说......然明,我想,尽我一生拼,尽君今夜欢。我们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尝试任何你想要的姿势......”
严然明脸红了:“嗯,凤霖,我渴望你太长的时间了,所以对你的性幻想特别特别的多。其实,我每天都在幻想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也在幻想你,把她们当做你......因为你不肯给我,所以我幻想过很多强迫你的场景,每次你走进我的办公室,我都幻想着,将你按倒在我的大班桌上,不顾你的挣扎拒绝,从背后强行进入你的身体,我幻想过怎么在你体内抽-插,幻想过你怎么从挣扎变成顺从,从呼喊变成呻-吟,从拒绝变成迎合.....我有时觉得我看你的眼神都带着**,不知道你有没察觉......”
“嗯,我感觉到的,我每次都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欲-望,甚至都感觉到了你的勃-起,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情-欲与压抑,而且每次当我感受到你的忍耐时,我自己也非常的冲动有欲-望.....我有时离开你办公室,就非常非常想自-慰。我晚上回到家,在床上幻想你,觉得非常饥渴......”
严然明一呆,过去他倒是确实没想到凤霖那么渴望他:“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满足你呢?”
凤霖不吭声了。
严然明过了会,继续:“因为你的拒绝,所以我性幻想中强迫的幻想最多,但是,我也有很多你主动引诱我,我百般冷漠对你不加理睬的性幻想。我早晨起来,回到我大班桌前,就会幻想你全-裸的藏身在我桌下,当我毫无知觉的坐下,你从下面靠近我,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我裤子拉链,抚摸我,挑逗我,吮吸我,而我不动声色的继续办公,对你不加理睬,你从桌下缓缓揉身而上,整个人像蛇一样贴在我身上,将舌头放在我嘴里,亲吻我,爱抚我,解开我的西装和衬衫,将你的诱人的**贴在我赤-裸的胸前。而我看也不看你一眼,仿佛你根本不存在。你最后主动把我坐进你的身体,起伏摇摆,我随便你动作,始终对你冷若岩石,你最后伤心于我的冷漠,想要起身离开,我忽然抱紧你,开始猛力的冲撞,直到把我全部的精-液射入你身体深处。”
凤霖脸红了:“嗯,等会就可以这么做。我会跪在你的脚下,对你表示我最卑微的臣服,我会将我的全身奉献给你,任由你随便凌-辱.......”
“除了强-暴你,和拒绝你以外,我晚上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幻想你在我身边,我柔情的吻你,温柔的挑逗你,耐心的开启你每一寸身体。我要让你为我疯狂,让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然后我炫耀我的技巧,让你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让你再离不开我给你的满足,我一直都幻想着有一天听见你因为我而发出满足的呻-吟,看你因为我而高-潮。”
凤霖低声说:“我也一直在幻想,幻想你进入我身体的感觉,幻想被你充满,被你抽-插,被你冲撞。你每次挑逗我,或者在我面前裸-体,我看见你裸-露的肌肤,我都觉得我快要疯了。多少次,我为了抗拒自己身体的欲-望,牙齿都快咬碎了......今夜给我吧,让我的身体里面有你,让我不再空虚.....”
接下来的漫漫长夜,两人无休止的做-爱,从办公室到卧室,无穷无尽的缠绵。凤霖伏在大班桌上,低腰挺臀,严然明站在后面,双手掐着凤霖的细腰,大棒在凤霖小-穴里不断的进出,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严然明在床上,将凤霖两腿大开,看着自己微黑的肉-棒在凤霖肥厚的双唇中出没,严然明又粗又硬,又长又大,塞谷填海似的将凤霖充实着,凤霖收紧自己,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围剿着大肉-棒,让严然明的每一下抽-插都那么**,两人的呻-吟声在屋顶下缭绕。
严然明又将凤霖带到卫生间的落地穿衣镜前,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盘在自己腰上,两人都从镜中看见两人私-处的结合,小-穴紧咬着肉-棒,每一下的抽-插都那么淫-靡......
☆、第98章 谈判
凤霖平静的问:“严总,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挂了。”
严然明多少有点生气:凤霖,你摆什么谱,不过,女人一夜后想男人哄哄也正常。严然明打点起精神,决定好好讨她欢心:“凤霖,我现在好想你,你在哪?我去接你好不好。今天我们都不加班了,我们到郊外去好不好?看雪景,泡温泉。”
凤霖叹了口气,转到一排货架后面,稍微避开点人:“昨天说好的,one night only。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说话不算数,大家理智点好不好。你回想一下自己有过的女人?你应该最清楚,纠缠是没用的。”凤霖把线掐了,一抬头,不远处一个售货小姐正在探究的看她,凤霖冲她笑笑,推着车走开。
严然明赶紧再拨,凤霖不接了。严然明都快气晕了:居然说我纠缠。
严然明气哼哼的起床穿衣服,决定先把凤霖晾一晾再说,过两天,再在床上讨好她一次,不愁她离不开自己。严然明在脑子幻想着,凤霖进自己办公室,请他签字,他趁机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坐下,然后怎么抱紧她,吻她,挑逗她,然后进入她.......可以天天这么做,直到将她的身心全部占有。
----------------------
凤霖其实是在家乐福买菜,买了各种肉类,傅世泽爱吃的,又买了些海鲜,现在傅世泽也爱吃海鲜了,但是口味重,喜欢吃红烧加辣味的。
凤霖把买来的菜放进自己家冰箱后,出发去机场接傅世泽,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在凤霖家小区不远的一家私房菜馆的小包厢里吃饭。
凤霖思索着怎么开口,傅世泽倒先说了起来:“我给她发了封email,告诉她我已经在香港找到了新工作,不会再回北京生活了。”
“她什么反应?”凤霖一直在猜测,当卢雅婷最终意识到自己跟傅世泽结婚的目标不可能实现,会不会把孩子扔给傅世泽养。
傅世泽苦笑一下:“她还能怎么说,又是老一套,什么她会把孩子养大,今后孩子会恨我的,巴拉巴拉......她指望我今后因为这个孩子不肯叫我声爸爸而追悔莫及,痛哭流涕。”
凤霖摇了摇头:“她身边就没离婚带孩子的女人么?男人离婚再婚后,又生了孩子,那个前次婚姻中出生,却不跟自己一起生活的孩子就会被彻底淡忘——虽然说女人拥有男人不具备的奇货可居的生育权,但是能为同一个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却不止一个”
傅世泽长叹一声:“可是,这世界上就有很多女人以为,拥有了男人的一颗精子,就拿捏住了这个男人的一生......不过,也许她是对的,反正我是再不想结婚生育了。”
凤霖沉默了片刻,说:“你肯定会再婚再生育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这条不用跟我争了,我失恋经验丰富。我今天想问你一件事......”凤霖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傅世泽等了几分钟,凤霖没动静,奇怪:“你要问我什么事?”
凤霖苦笑一下:“其实不是问你什么事......是我想向你求婚,但是不知道你目前情况下,是否有这心情考虑婚姻,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心情......”
傅世泽筷子从手里掉了下去:“凤霖,你还愿意嫁给我?你.....are you serious?”
凤霖点点头:“i am very serious,but we have to discuss some issues first。”
忽然间泪水涌上了傅世泽眼睛,傅世泽的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过了会,傅世泽平静了下了,语气平稳的说:“凤霖,你说吧。确实,如果我们要结婚的话,有很多事情必须要先处理好。”
凤霖点头:“是,有很多细节要谈,而且必须要非勉强的彼此能够一致,才可以结婚。”
凤霖喊服务员进来结账,同时拿起自己的包:“走,回家去细谈。”
两人隔着书桌面对面坐在凤霖书房里。凤霖说:“世泽,我们现在开始谈吧。其实世界上一切的问题,本质上就是个经济的问题(傅世泽心想:未必,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存在,这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我必须为我自己和我生的孩子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且由于我并不是除你之外再无选择别的男人结婚的条件,所以,只有你为我和我的孩子提供的生活条件和经济保障超过我其他可能的结婚对象的平均水平时,我才可能选择你。这一点我们能达成共识吗?”
傅世泽点头:“这是毫无疑问的,你跟我结婚并不是为了做自我牺牲。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仅要比我们两单身更幸福,而且我必须证明,即使我有私生子的存在,我还是有比别的男人更优越的条件,能比他们更令你幸福,你才有理由选择我——凤霖,我会证明这一点的。”
傅世泽说:“凤霖,我发誓我的爱情,我的**,我的收人都只属于你一人。一,我绝不会出轨,二,我的财产只归你和你生的孩子所有。我会保证我合法妻子和我婚生子的权力,尽管理论上说孩子无辜,众生平等,但是无论感情上,法律上,我都要先维护自己的家庭。”
凤霖看着傅世泽说:“别把话说的那么满,那个孩子是客观存在的,不管你多么不情愿,你是他生理上的父亲,你不能一点不给他,于法于情,都没法那么操作。我们还是讨论细节吧。你详细的告诉我,在你的财产,收入中,哪些属于我和我生的孩子,哪些属于你已经存在的这个孩子?包括你的婚前财产,婚后的收人,也包括你打算怎么立遗嘱,你的养老金户头里的钱,还有你的人寿保险打算怎么分配。”
“这个问题我在上完庭后就考虑过。我的现实情况是,我已经一次性支付了那个孩子的直到成年的抚养费,所以在法律上我已经免责了。我不打算再给他留任何财产,除非他有什么特殊理由,比如说:生大病,18周岁前的教育费用有困难......但是他18岁之后的任何费用,无论是上学还是结婚,都不在我赞助范围内,他已经成年,是否接受高等教育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得自己负担谋生的投资。婚姻成家什么的更是他自己的责任,我没理由去替任何人的婚姻开销买单,不管是婚生还是非婚生......”傅世泽冷冷的说。
凤霖一笑:“地道的美国人口吻,不过这是在中国,还是应该考虑中国国情。”
傅世泽冷冷的说:“反正我的原则是,除了法律规定我应支付的费用外,我不会再掏任何钱。我将在结婚前写好结婚协议、立完遗嘱,我的婚前婚后一切财产都归我妻子和婚生的孩子所有,我不可能让我的家庭利益受潜在的威胁。”
凤霖看看傅世泽,笑:“嗯,够冷酷。不过,我觉得你真做到这么绝情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就是你现在气头上说说而已。你就压根不是这种人,我不信当那个孩子真的面临生活困难,学费不够,或者因为没房子无法结婚时,你真能如此无动于衷。所以我们现实点,我也没说要把你的每一分钱都占有了——既然你有一个儿子存在,我依然决定向你求婚,说明我思想上是有分别人一杯羹的准备的。”
凤霖说:“来咱们先讨论两件事:第一,你的抚养费是按去年北京市的人均消费指数判的,今后生活费上涨了,她可以再去法院起诉你,要求增加抚养费。第二,遗嘱。根据《继承法》规定:遗嘱应当对缺乏劳动能力又没有生活来源的继承人保留必要的遗产份额,否则遗嘱部分无效。”
傅世泽点点头:“我现在最好再给我律师打个电话,明确的咨询一下。”
这是周末,但是律师还是接了电话(知道又有业务上门了)。律师一笑,说:“傅先生,你过虑了。在孩子成年前,没有重大变故,单方面要求增加抚养费,大多数情况下是得不到法院支持的。子女要求增加抚育费必须要有下列情形之一(1)原定抚育费数额不足以维持当地实际生活水平的;(2)因子女患病、上学,实际需要已超过原定数额的;(3)有其他正当理由应当增加的。现在打赢的案子,基本上原来的抚养费是数年甚至十几年前订的标准,已经远远赶不上物价上涨的幅度了,比如上次有一个案子原来是判每月60元,打完官司,改判500元一月。”
“而你的情况是,如果直接抚养孩子一方收入没有明显增加——就是那位卢小姐的收入,而对方收入或者收入增加较多的情况下,抚养孩子一方要求追加抚养费。在孩子的实际需要没有增加情况下,法院一般是不会支持的。你的情况甚至比那还要简单,你已经一次性付清了孩子的抚养费,就是说你已经把抚养费折现的付给他了,有明确的支付证明,对方也已经签收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以生活费上涨为由再来要钱,很难很难。当然,也不能说完全不可能,现在大学学费很厉害,但是那时孩子已经超过18岁了。”
律师继续说:“至于遗嘱嘛,中国法律上是规定要给未成年人保留必要份额,但是又没规定要多少,所以这里就有点停留在灰色地带。理论上你已经全部付清了,但是保险起见,还是留部分钱比较好。”
打完电话后,傅世泽看看凤霖:“我可以额外留出五十万来,做为今后给那个孩子的专项费用,并且写入遗嘱,用来支付今后可能的增加抚养费要求,或者我在他未成年前意外身亡,他会有一笔追加的生活费。”
凤霖思考着:“五十万,没这么好打发吧。世泽,你收入太高,而且今后会更高,而卢小姐的收入太低了,今后收入的上升空间也不大。虽然她目前手上有大量现金,我觉得她最多能想到的也就是存存理财啥的——反正最终是贬值。等那个孩子长大,懂事了,是个人都会想从那么有钱的父亲那里得到些啥的,这是人的本能。有其是中国人,尤其是男性子嗣,哪个不认为自己上大学,结婚,当爹的应该掏钱......如果一毛不拔,会觉得不公平,甚至引发强烈的愤恨。”
“严然明就一直说给对方留点余地,不要逼人家狗急跳墙,其实这也是美国税收政策的精神——均贫富以达到保障社会治安,抑制犯罪的目的。所以你不能把金额定得那么低,跟你的富裕程度不成比例。“
“而且,你现在说你一点都不想管那个孩子,我觉得这个真不现实,到时候你肯定会心软。比如说吧,如果孩子很聪明,高中毕业申请出国留学,拿到offer了,你真一分钱都不掏,让他没有一个比较高的起点?再比如,孩子一点都不聪明,穷困潦倒,成为蚁族,难道你真能让他没有一个牺身之所?你在跟我结婚时,说你没有这项预算,过20年,忽然要从我们的共同财产里掏那么大的一笔钱(结婚那么多年,我们所有的财产在思想上都变成共同的了),我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肯定会爆发一场大战。还不如,在我们还没结婚前,你就把这笔费用预留出来,写进结婚协议和遗嘱,这样我思想上就有一个准备,当事情发生时,我往外掏钱时也不会那么郁闷。”
凤霖看看傅世泽:“我的意思是,你留一套房产出来,今后他是出国留学也好,是结婚生子也好,是你发生意外给他留的最终保障也好,有这么一比资产在,他就够用了;从法律,从人情,从论理,用实际开销来说,都说得过去了。而且一套房子,也是在你承受能力范围之内的,在我心理可接受程度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