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势不可挡 > 第10节
  说完,大手拽住夏耀的领口,猛的一拽,上面两个纽扣掉了。
  夏耀紧抿着双唇,脸绷得僵硬,看得出他在强忍着。
  “因为你是袁总的妹夫,我更要对你加倍严格!”
  说完咔嚓一撕,整个前襟都扯开了;再一撕,露出一大片胸口;再一撕,两个红点全都露出来了……
  袁纵就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他还没舍得撕开的衣服被别人反反复复强撕,而且还打着他的口号,心里就一个滋味,这特么的就是报应啊!
  夏耀衣服刚被撕,又跟着一群人去滚泥塘了,这对于爱干净的夏耀是何等的挑战啊!而且前胸和后背必须要滚得均匀,如果只是后背滚上泥,前胸干干净净的,那就要重新滚。夏耀衣服的前襟几乎被撕扯没了,想要前后均匀,就得往身上蹭。夏耀开始不乐意,结果被罚重新滚,再滚的时候被一个动作慢的学员阻碍了去路,结果他却挨了施天彪一脚。
  “是他挡着我的路!”夏耀强辩。
  施天彪说:“但你是袁总的妹夫,我必须要对你更加负责!”跟着又补上一脚!
  到了中午,所有人都去吃午饭了,因为夏耀顶撞了教官,加之他是袁纵的妹夫,施天彪为了提升袁纵的形象,体现其大公无私的气度,硬是要夏耀在烈日底下暴晒。
  平时,袁纵都去食堂吃午饭,今个迟迟未露面。
  几个教官凑在一起边吃边聊。
  “今个怎么没瞧见袁总啊?”
  “是啊!我也纳闷呢,他是不是出去了?”
  “没,一直在办公室。”
  “不像他啊!”
  “……”
  下午有系统的课程学习,课件里播放着一段袁纵与另一位功夫高手模拟搏斗的视频,一招一式都讲解得非常清楚。所有人都细致地学习着上面的招数,只有夏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袁纵的身体看,他在寻找着袁纵的弱点和软肋。一段课程完毕,夏耀感觉有人敲他的后背,扭头看到一个相貌英气的女人。
  “袁总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夏耀走到袁纵的办公室,袁纵不在。办公桌上摆着几块蛋糕,全是刚出炉的,散发着一股奶香味。夏耀目光流转,舌头在牙尖上舔了舔。吃不吃?夏耀对甜食最没有抵抗力了,当初要不是装木鱼的盒子外面写着曲奇饼,他绝对不会傻了吧唧地打开。就在夏耀的手刚准备伸过去的时候,门吱的一声开了,施天彪那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施天彪问。
  夏耀说:“袁纵叫我过来的。”
  施天彪一眼瞄见袁纵办公桌上的餐盘,瞬间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你大舅子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锻炼你的意志力,竟然想出这么一招。”
  说着就端起那盘点心,一边吃一边往外走,结果吃了没两口,就看到一张阴沉沉的面孔直朝他走过来。施天彪把嘴里的蛋糕嚼吧嚼吧咽了,朝袁纵竖起大拇指。
  “袁总,你这个妹夫好样的,能扛得住诱惑!”
  袁纵一直盯到他没影儿了,眼神才转回去。
  折腾了一天,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尤其是夏耀,简直就像一只泥猴。所有学员都去公共澡堂集体冲洗,夏耀也不例外。提着干净的衣服往澡堂走,突然又被一个人叫住了。
  “袁总给您单独安排了一间浴室,请您随我来。”
  夏耀走了没多远,又被迎面走来的施天彪拦住了。
  “干嘛去?”
  夏耀没说话,旁边的学员也没敢说话,因为袁纵特意叮嘱这事不能声张。
  “又要搞特殊化是不是?”施天彪那张脸突然就阴了下来,厉声训斥道:“搞什么?袁总公正严明的形象是你能玷污的么?自作聪明!”
  说完,一把拽住夏耀的手,“甭理这种人,咱们一块去澡堂子洗。”
  夏耀选了最角落的一个喷头,刚把身上的泥污冲洗干净,四面八方的目光就朝这边聚拢过来。没办法,夏耀太白了,和周围的肤色格格不入。不仅白,而且身材非常棒,挺拔健美,双腿修长,腰窝深陷,臀部翘挺,这要是一屋子的g都能鼻血流成河。
  夏耀下面围着毛巾,一屋的爷们儿特别想拽下来,瞧瞧里面藏着的物件是不是也这么白,但是没人敢。这时,施天彪裸着进来了,胯下就像挂着一个水烟袋,左摇右摆就奔着夏耀来了。
  “洗澡还围着毛巾干什么?一屋的老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哈哈哈……”
  伴着一屋子的笑声,施天彪将夏耀胯下的毛巾扯开了,无数双视线扫了过来。没扫到期待中的大白萝卜,倒是扫到了精壮的腰板和两条彪悍的大腿。
  袁纵冷厉的目光在房间内一扫,沉沉的声音穿透水柱撞向嬉笑的人群。
  “闹什么?都给我老实点儿!”
  所有人全都埋下头一副龟孙子状,胆大的还默默叨咕一句:怎么洗个澡还视察?平时没有过这种待遇啊!
  袁纵背着手站在夏耀的身前,就像一个巨大的屏障,正好把夏耀挡住了。无论夏耀怎么晃荡,那根大白萝卜都在他的辐射范围内,谁也甭想瞧见。
  ……
  第二天开例会的时候,袁纵当众表扬了施天彪。
  “你们要学习施教官,对学员一视同仁,尽职尽责,我很满意。”
  这是袁纵第一次当众表扬一个人,施天彪那股得瑟劲儿就甭提了。下午发工资,施天彪想着自个表现这么出众,怎么也得多发点儿,结果定睛一看,竟然少了三千块奖金。
  “核对错了吧?”问会计。
  会计说:“没错,我特意多核对了一遍,您这个月的奖金就是两千。”
  施天彪急急忙忙跑到袁纵办公室,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然的目光扫向对面的施天彪。
  “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么?我夸了你那么多句,应该值三千块钱吧?”
  “……”
  31
  傍晚下了班,夏耀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兴冲冲地奔向一个私人俱乐部。
  “先生,请您随我来。”
  夏耀被服务员领到指定的房间,刚一推开门,男男女女、沸腾喧闹的热闹景象闯入夏耀的眼帘。他的目光急促地拨拉着人群,终于定格在角落里一个抽烟的男人身上。
  “大禹!”夏耀激动一声吼。
  宣大禹正和别人聊着,听到这一声,眯缝着眼睛巡视四周,随即便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在眼底炸开,“我操……”
  宣大禹像一只野豹子从沙发上蹿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挡道的人群,直奔着迎面走来的夏耀。而后直接拖行到沙发上,猛的按下去,连亲带啃地在夏耀脸上一阵肆虐。
  夏耀平时不乐意别人折腾他,今个大概是忒高兴了。宣大禹啃他,他也咬宣大禹,哥俩激动不已地亲热了好一阵,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多少年没见了?你特么也不想我!”宣大禹佯怒着质问。
  夏耀赤红的瞳孔透着异样的兴奋,“谁不想谁啊?我找你丫好几年了。你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留个屁电话还打不通!”
  “扯淡!”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的笑,“好几年?你要是真心实意找我,早特么找着了!”
  宣大禹、夏耀和彭泽三个人是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同一个大院的还有坐在旁边瞧着他们乐的窦烨。但因为窦烨比他们大了三四岁,所以关系不如他们仨亲近。当然最亲近还属夏耀和宣大禹,两个人真正是睡一个被窝,尿一张床长大的。后来到了高二那一年,宣大禹突然就转学了,他们一家人也都搬到了澳门。宣大禹也就和夏耀、彭泽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才露面。
  宣大禹看着夏耀说:“我记得你念书那会儿没这么白,现在怎么这么水灵了?”
  夏耀臭美一乐,“保养得好。”
  “怎么保养的?”
  彭泽在旁边用一副嘲弄的口吻说:“天天吃素呗!”
  夏耀玩笑性地给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少给我扯淡啊!”
  宣大禹又盯着夏耀瞅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恨不得扒光了脱净了把裤裆里的三两肉都拎出来瞧瞧。最后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俊脸一下拉到眼皮下方,低沉沉的笑。
  “没把傍家儿带来?”
  夏耀呲牙,“哪有啊?”
  宣大禹眯起眼睛,特别质疑的目光盯着夏耀,说:“照理说你身边不该断女人啊!”
  彭泽在旁边哼笑一声,“他不是没续上,他是一直都没有,人家那单身贵族的小日子过得劲儿劲儿的。成天提着个鸟笼子河边遛鸟儿,大美妞儿上赶着勾搭都不扫一眼,倍儿清高。”
  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的啊!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干的?”
  彭泽说:“对啊,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一样!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
  宣大禹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大白萝卜……尼玛多少年没摸了,快来,让哥瞧瞧,是不是都长成人参了?”
  “滚滚滚滚滚!”
  宣大禹耍流氓,彭泽也跟着冒坏,仨人闹了好一阵,最后窦烨喊他们一块喝酒,这才算老实下来。
  “叔、婶挺好的?”宣大禹问夏耀。
  夏耀说:“还那样。”
  彭泽补了一句,“他爸调到外省了。”
  “什么时候调走的?”宣大禹问。
  夏耀说:“前年吧。”
  “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
  “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吧。”
  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的胳膊,指着夏耀,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一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说:“她丫有病!”
  “没事,没事……”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对对对,不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
  “今儿怎么还没咬呢?”
  “肯定是不够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