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一脸淡然,这个时候他也不需要再刻意去讨好刘宇浩了,凭着他多年的经验,陈恒心里明白,刘宇浩就是冲着自己的大力珠宝来的,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
刘宇浩笑笑道:“让我买下大力珠宝可以,但你老陈不能离开。”
“为什么?”陈恒满脸惊愕,诧异的看着刘宇浩。
刘宇浩笑着打了个响指说道:“因为你还要继续做这个大力珠宝的经理。”
“我想知道原因。”
陈恒一脸怪异的表情,死死盯着刘宇浩,他想看透这个年轻人究竟心里在想什么,先是把自己逼到死角退无可退。
后来自己妥协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可让人想不通的是他居然没有一丝想把自己赶走的想法,而且提出的唯一要求竟然是让自己继续担任大力珠宝的经理。
这和他没有出钱买下这间公司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不过是自己从主人变成了半个主人,难道刘宇浩就不怕自己趁机捣乱以后再把大力珠宝抢回去吗?
刘宇浩摆摆手说道:“没有原因,你只需要知道大力珠宝离不开你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别去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咱们会成为朋友的。”
“你是第一个让我陈恒看不透的人。”陈恒的语气很平淡,可话说道最后那微微的颤音却出卖了他现在内心的激动。
刘宇浩笑笑说道:“我走了,老沈会和你交接一切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就算拿着棒子赶你走你都不愿意走了。”
带着淡淡的笑,刘宇浩抱着富贵花开离开了陈恒的办公室,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不能离开谁一说。
刘宇浩之所以要留下陈恒完全是因为他不想再遭遇一次老板走了,员工也被带走的尴尬事件,戴丽得要飞速发展现在阶段最重要的就是稳定。
有了一个拥有了种水最好数量最多的翡翠的国内实力顶尖的玉雕厂,刘宇浩对月儿基金的明天更有信心了。
而把陈恒留在大力珠宝,玉雕厂的那些琢玉师傅心中才能没有顾忌,陈恒更耍不出什么花招鼓动那些师傅们离开。
至于财务方面的工作相信秦卫先会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的,以秦胖子的生意头脑,大力的事以后都不可能在戴丽得内部再发生了。
最最重要的是别家的珠宝公司以后仍然需要买手和分店经理自己想把法采购赌石或者翡翠明料,但戴丽得不需要。
有刘宇浩一个人的八锦异能就足以支撑整个公司的翡翠需求了,没有财政大权,又有那个经理还能作出大力那样的事呢。
……
“小妮子,那个什么联合调查组可以走人了。”刘宇浩笑着刮了一下贺嘉怡直挺的鼻子。
贺嘉怡嗔怒道:“你这个人太可恶了,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就死皮赖脸的,用不着了就把人家丢在酒店一整天也不见人影,什么联合调查组,你当是过家家呢。”
刘宇浩有点无语,悻悻然说道:“那啥,那家玉雕厂我已经买下来了,要是你想将来背着娃到外面打工赚钱的话就不用帮我这个忙了。”
贺嘉怡一开始还没理解刘宇浩为什么会这么说,一时也是呆住了,随即明白了刘宇浩话中的意思立即俏颊绯红,轻啐一口说道:“整天没一点正形。”说着就伸出了纤纤柔荑在刘宇浩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哎呀,疼死我了……”
刘宇浩一脸痛苦,心说:“怎么女人都会这一套,哥们这是要完蛋了,贺嘉怡是这样,李璐梅也这样,就连唐妩好像也会这手,三个女人在一块那还了得,一旦得罪了她们哥们岂不是要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比开染坊还要热闹?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好在贺嘉怡并没有继续,而是很乖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几分钟后贺嘉怡淡淡说道:“行了,他们都离开大力珠宝了。”
吃了贺嘉怡的亏,刘宇浩学乖了,如老僧坐定,很纯洁的道:“快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贺嘉怡呆了呆,一双清亮的眸子却盯着刘宇浩手中的姚氏锦盒,“这个锦盒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刘宇浩一怔,随即明白了,笑道:“是老爷子也有这么一个锦盒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见到这个眼熟。”
贺嘉怡瘪了一下嘴说道:“既然爷爷都有这个锦盒那还有什么值得看。”
刘宇浩笑道:“锦盒老爷子有,但锦盒里的物件老爷子却绝对没有,这里面装的东西可是天下独一份呢。”
贺嘉怡很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疑惑坐到刘宇浩对面,支起两根玉肘一双美眸弯成月牙,很天真的看着刘宇浩问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天下独一份。”
“等会看了你就知道了。”刘宇浩笑笑。
贺嘉怡目不转睛地看着神情专注拆开锦盒的刘宇浩咬了咬粉唇低声说道:“宇浩!”
“嗯?”
“我只问你,究竟是璐梅姐美还是我漂亮些?”
突然遭遇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刘宇浩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好在刘同学的内心够强大,略一思索便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是什么?”贺嘉怡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宇浩。
“娘呀,了不得啦!”刘宇浩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他明明看到刚才从贺嘉怡眸中闪过的那一道冷冽,心说:“不好,哥们又要倒霉了……”
咳咳,刘宇浩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才正色说道:“真话是璐梅姐我真的不熟,而且在我眼中,只有嘉怡小妮子才是最能打动我心扉的人儿。”
“呸,油嘴滑舌!”贺嘉怡面色绯红,轻啐一口,如猫儿般慵懒的幽幽道:“那假话呢?”
“假话?”刘宇浩坐直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可以向毛爷爷保证,我从来不说假话。”
“噗哧……”
贺嘉怡看着刘宇浩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禁不住掩口而笑,说道:“好吧,这次算你勉强过关。”
“人家只说过伴君如伴虎,可哥们怎么觉得伴女如伴虎呢?”刘宇浩很无辜地咽了一口唾沫。
刘宇浩心有余悸地暗暗叹出一口浊气,但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是断然不敢去抹掉的,但现在还不是最安全的时候,刘宇浩一直在偷瞥贺嘉怡,想知道这小妮子今天为什么会把自己和李璐梅相提并论。
不过这个时间并不长,刘宇浩很快就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是心惊肉跳的了,他的注意力现在完全被富贵花开的那个秘孔吸引了过去。
怎么才能既不破坏这件传世玉雕,又能把里面的那一小卷纸条取出来呢?刘宇浩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晌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这种感觉让刘宇浩难受极了,很像手里拿着美味佳肴却不知道从何处下口的孩子般呆呆的望着,结果最后哈喇子流得到处都是。
“这个富贵花开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开花吗?”
少女的口吻说变就变,方才还是雷霆万钧,这一刻却是如沐春风,贺嘉怡很好奇,刘宇浩已经跟她解释了半天富贵花开的神奇之处,但她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刘宇浩所说的是真的。
刘宇浩突然正色喝道:“咦,瞧你打扮得不男不女,难道是传说中的春哥粉丝?可你现在到了俺的地盘,最好还是留下贵宾再走,否则春哥也不会饶你的。”
第0452章 南雕秘录【上】
刘宇浩目光呆滞,直愣愣的看着富贵花开,贺嘉怡的话他已经听到了,但刘宇浩没吱声,他在心里琢磨究竟那里面是什么,竟然被藏的这么隐秘,看样子,就算是陈晨老爷子也未必就知道富贵花开里的这个秘密。
“我明天要回京城了呢。”
“……”
“这次回去可能会封闭训练一段时间,有三个月呢。”
“……”
“春节那几天也不能出来了呢。”
“……”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刘宇浩总算抬起头了,不过不是他自愿的,而是被贺嘉怡提溜着耳朵被迫不得不这样,“听,听到了,先放开手好不好,我疼……”
“你先说我刚才在说什么我才放你。”
刘宇浩蓦然发现这会的贺嘉怡雾水腾腾的眼眸透着幽愤,柳眉倒竖,俏生生的粉颊变得冷若冰霜了,不由得心下一惊,连忙笑着说道:“哪来的狗屁教官和狗屁规矩,他们不让你出来我就自己去找你。”
贺嘉怡淡淡一笑,松开刘宇浩的耳朵说道:“你以为那是你家,人家连门都不会让你进的。”
刘宇浩眸子中闪过一道精诡,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去找我媳妇的,哪个敢说不让我进门?”
贺嘉怡身子一僵,俏颊绯红,化嗔为喜,怒容收敛起来,换上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乖巧地坐下,轻啐一口说道:“没脸没皮,哪个是你媳妇了。”
不过小妮子马上又秀眉紧蹙犯起了愁,幽幽道:“集训队那边真的不让任何人进出呢。”
“切,这还不简单,我翻墙头进去不就得了!”
刘宇浩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一听是这样马上一脸不屑地表示着,心说,“上次在香港五米多高的围栏还不是被哥们一个翻身就进去了。”
这个时候的刘宇浩脑中出现了一幕画面,那就是自己扛着一面大旗,站在寒风冷冽的山顶高声大吼:“八锦异能,人无我有!”
“你傻笑什么呢?”
贺嘉怡见刘宇浩傻傻地一个人在那边偷笑禁不住愕然的瞪大黑葡萄般的双眼,随即白皙的嫩颊上霎时红透了,她心里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稍微让他沾一点腥以后就再也管不住他的大脑了。”
还好俩人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思,要是刘宇浩知道自己在贺嘉怡的眼中竟然如此不堪那还不要伤心地大哭一场。
刘宇浩似乎感受到了贺嘉怡那温柔的目光,轻轻俯下身去,在贺嘉怡的脸颊上轻吻一下,这一次贺嘉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只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刘宇浩突然发现贺嘉怡身上有一样东西或许是自己能用得上的,于是便嘿嘿一笑说道:“嘉怡,你过来一点。”
贺嘉怡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看着刘宇浩笑眯了的双眼无助的偷偷瞥了一下门口,颤声道:“宇浩,不,那个不行的。”
“什么不行?哪个?”
刘宇浩只问了一句马上就满脑子的黑线了,心说:“姐姐妹妹,好歹哥们也是个正人君子呀,有你想得那么不堪么。”
这还了得,王八之气是万万不能有的。刘宇浩故意把脸一黑,沉声说道:“叫你过来你就过来,问这么多干什么。”
贺嘉怡倒是可爱,小脸一呆,委曲极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搏击的,一会你不许再动手动脚了呢。”
刘宇浩哑然失笑,等贺嘉怡走到自己面前还没站稳之际突然伸手,狠狠向上一抬,然后借着力另一只手勾了过去。
噗!通!!两个人便一齐倒向了床上,贺嘉怡就算有防备也来不及了,刘宇浩这个时候早就把小妮子压在了身下,鼻尖碰触到一起。
看着即羞又嗔的贺嘉怡,刘宇浩得意的哈哈大笑,手慢慢的往上移,眼看就要落在急促起伏的酥胸上了,贺嘉怡粉颈都变得嫣红,几乎都要哭出声来,诺诺地道:“别……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还非要不可了!”
刘宇浩诧异的瞪着眼睛看了贺嘉怡一眼,再也不管小妮子是否拼命的挣扎了,笑嘻嘻的把贺嘉怡戴在伟岸地胸前那个胸针取了下来。
“嗯,用这个估计没问题了。”
把玩了一下贺嘉怡的那个胸针,刘宇浩用力吸了一下让鼻尖感受到那少女的体香后才恋恋不舍地从贺嘉怡的娇躯上起身。
贺嘉怡羞怯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愠怒地瞪了一眼刘宇浩,说道:“你想要那个告诉我就可以了,刚才,刚才那样真是羞死人了呢。”
刘宇浩淡淡笑了,贺嘉怡这小妮子自从去了平洲以后性子该了很多,虽然对人还是很淡漠,可对自己的关怀却是无微不至的。
“要是第一次见到小妮子的时候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该有多好啊!”刘宇浩美滋滋地想了一会,可马上又摇摇头:“不对,要是小妮子一直都像现在这样,怕是哥们拍马都赶不上了,哪还有我的份?嗯,还是以前那样好。”
“你要这个胸针做什么用?”贺嘉怡的话把正胡思乱想的刘宇浩拉回了现实。
刘宇浩很神秘地模样笑笑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从带来的一个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刘宇浩神情严肃的把桌子擦拭干净,为了谨慎起见,还在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毛毡。
“这是什么东西?”贺嘉怡好奇地歪着西小脑袋皱鼻问道。
刘宇浩把手里的物件展开戴上手套笑道:“这个是牛皮,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牛皮,它是在刚出生的小公牛胸腱上生剜下来的,并且要趁还有热气的时候浸在桐油中,经过一个月后才捞出再用特殊方法炮制而成。”
贺嘉怡皱了皱眉,一脸的怪异,说道:“好残忍啊!”
“人本来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
说着话刘宇浩手里也没闲下,认真的用他手上的牛皮在一个更小的盒子里沾着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擦拭着富贵花开上的一朵牡丹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