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开始挣扎,可很快就发现,姿势不给力,她现在是光溜,溜趴在床上,床上铺的炕褥子柔滑非常,平时觉得舒服的不行,可这会儿就看出毛病了,她想抓住褥子都不容易,一抓一打滑,她的腿也动不了。
这混蛋皇上拽住劈开生奸,根本不管她死活,自己越挣扎这厮还越兴奋,三娘再一次体会到那种无力,第一回的疼还没找补回来呢,又给她来个第二回。
三娘这会儿也算想明白了,自己这三天舒服日子,就是预备着今儿呢,成天又是食补又是药补,还有孙嬷嬷的sp,都是为了这混蛋皇上上她,这变态每次都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用的力气大的都能杀人,三娘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没反抗的份儿。
而且她越反抗,没准这变态虐待狂更有兴致,从身体的疼痛中,三娘终于悟出了真理,她琢磨着想要这变态皇上放过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当自己是死的,她就不信他还能奸,尸。
想到此,三娘开始闭上眼装死人,可疼啊!疼的她直想抽抽,也不知道这三娘是什么体质,她还记得当年自己就第一回疼的把初恋抽了一顿,后来就没事儿了,渐渐也领略到了其中的乐趣,这件事其实有利身心健康,尤其对女人,享受性,爱,能使女人变得更自信美丽,这是现代的思想,可三娘现在觉得狗屁不通。
真疼啊,第一回疼是必然的,这第二回怎么还疼,不过再疼她也得忍着,不能让这变态奸上瘾。
可她忍着忍着,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因为就算她装死尸,也没败了变态的兴,变态按住她跟骑马似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武三娘耳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明明爽的不行。
然后这变态还不过瘾,钳住她的腰拽了起来,趴在她身上,就是一阵下死力的顶,疼的武三娘实在忍不住了,腾出手一只手来不管不顾往后挠了一把,也不知道挠哪儿了,反正三娘这一下挠的够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就感觉耳边的喘息滞了一下,接着她的身体就给翻了过来,跟变态皇上来了个面对面儿。
这一面对面,三娘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血檩子,挺深的,一直延伸到下巴,使得他本来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戾气,瞅着挺怕人的。
三娘其实挺惜命,可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刚给他奸是因为姿势所限反抗不了,这会儿有机会了,三娘才不管以后,先把眼前的仇报了是真,反正要是这变态皇上想要自己的命,刚挠的那下她的小命也没了,再多一下也一样,还能多捞回点儿本呢。
想到此,三娘也没客气,张嘴一口要在他的肩膀上,这口咬的实在,因为这变态皇上今儿把衣服脱了,三娘一口直接咬在肉上,别提多解恨了。
文帝疼的倒吸了口凉气,他捏住她的两颊,三娘才松了嘴,却狠狠看着他,那眼神让文帝想起小时候跟这父皇打猎时遇上的小母狼,尖利的牙齿冲他呲着牙扑过来,不是父皇一箭射出,自己恐怕不死也残了。
这会儿看着三娘的眼,他竟然想起了那头小母狼,不过却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致,他捏住她的脸扬起来,看了看她的牙:“好个歹毒的丫头,不怕朕把你满口尖牙敲掉了,嗯?”说着话儿,这变态把她的腿折了起来,直直插,进来,一下比一下狠……
三娘的腿给他按住动不了,她的手却能动,她一伸手把他头上的金冠抓了下来,文帝伸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和在一起举过头顶按住:“真是头小母狼,可知损伤龙体,朕能灭你的九族。”
三娘这会儿疼的早没理智了,还她妈九族,十族也管不着了,再说,她那来的九族,别说九族,就是她老爹要是知道他宝贝闺女受了这么大委屈,把这变态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了。
想到此,三娘恨恨的道:“老娘没九族,就光棍一个,你有本事放开老娘,咱们一对一单练……”给文帝按住手脚,身子还不住扭动挣扎,不让他弄痛快了,不过她嘴里的话倒让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
要是她跟他宫里那些嫔妃一样温顺懂事,说不定刚才他就腻了,可她骨头这么硬,更勾起了他想驯服她的心思,这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母狼,驯服她的过程定然十分有趣,况且,她不止有母狼的凶狠,还有狐狸的狡猾。
文帝想起刚才她还在自己身下装死,不得不说,她相当聪明,只可惜这性子有点儿急,如果刚才她再忍耐一会儿,说不定自己真就失去了兴致,可现在她正好弄巧成拙,该用个什么法子驯她,倒是该用些心思,不过这会儿先得伺候自己爽快了才行,他可是惦记了整整三天。
文帝伸手扯过自己的腰带,把三娘的手腕紧紧缠住,三娘气疯了:“你个死变态,虐待狂,你放开老娘,老娘挠不死你……”
她每说一句,廊下窗户外头立着的陈二喜就哆嗦一下,心说这姑娘是真活腻了啊,敢对皇上这么大不敬的,自打他进宫没见过一个,当年太后的兄弟,国舅爷可也没敢当面对皇上不敬啊,这武三娘吃了豹子胆不成。
从三娘骂第一句开始陈二喜就想下面肯定皇上叫人进去把她拖出来砍了,砍了都是便宜她,这忤逆大罪该着灭她的九族。
可他候了半日,也没听见皇上叫人进去,倒是武三娘骂的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呃……粗俗,就是市井那些野汉子嘴里骂出的话,陈二喜都觉比武三娘骂出口的好听些。
可她越骂,貌似皇上越起兴,听着里头皇上的动静就知道,万岁爷有多爽,陈二喜就琢磨,伺候了万岁爷这么些年,怎么就不知道万岁爷好这口儿呢。
他抬头瞄了眼对面的孙嬷嬷孙嬷嬷的眉头皱的紧紧,脸上终于也有了表情,说句心里话,每次瞧见孙嬷嬷这张老脸,陈二喜都觉自己这些年白历练了,什么时候历练到孙嬷嬷这样才算真出师。可今儿瞧见孙嬷嬷的脸色,陈二喜忽然觉得这老婆子也不过如此。
大约感觉到陈二喜的目光,孙嬷嬷看了他一眼,恢复成面无表情,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不消停,皇上什么性子,莫说后宫嫔妃满朝文武,就是天下百姓也略知一二,不能说残暴之君也差不离,甭说武三娘这般,就是稍有忤逆恐都性命难保,这武三娘倒是哪儿合了皇上的心思,能让皇上这般宠幸,难不成先前自己看走了眼。
武三娘可管不了外头这些人的心思,这会儿都给这变态弄的疼过劲儿了 ,觉得身体都不是她的了,认真说,这身体本来就不是她的,可她疼啊,这疼她却真真实实的受了,比上回还让她刻骨铭心。
她现在是恨坏了这变态,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还有,她深深怀疑这变态是不是吃了壮,阳药,她记得自己洗完澡窗户外头还有太阳呢,这会儿怎么忽悠一下就黑了……
后来等她醒过来才明白过来,不是外头的天儿黑了,是她给那变态折腾晕了,想到此,武三娘就气,合着这混蛋回回不把她折腾晕了不算完,而且回回她醒过来都是在浴桶了,然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是泡在热水里,两只手臂却搭在桶边上的,用厚厚柔软的帕子垫在手腕下,一边一个宫女,正在给她修剪指甲。
孙嬷嬷在一旁监督,想到皇上脸上那几道深深的血檩子,孙嬷嬷又吩咐了一句:“再剪短些。”瞅皇上走时的意思,这一两天估摸还得来幸武三娘,真要再给武三娘抓伤龙体,她们这些人的命也快到头了,武三娘不怕死,豁出去了,可她们不成,不说自己的命贵贱,家里头还有族人呢。
见武三娘清醒了过来,孙嬷嬷挥挥手让宫女下去:“姑娘醒了,身子可还好,王太医正在外头候着呢。”
好他妈个屁,武三娘真想骂街,不过张张嘴,发现口干舌燥,刚才骂的太多,嗓子眼儿都冒烟了,这会儿干疼干疼的出不了声儿。
孙嬷嬷不慌不忙捧过来一个盖碗,揭开盖凑到她嘴边上道:“这是皇上吩咐下的清音茶,说姑娘说多了话,恐嗓子不适。”
武三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她一向不跟自己过不去,事儿都出了,再怎么着也晚了,她现在要琢磨的是以后,第二回交锋,让她彻底知道了自己跟那变态的差距,那变态是封建社会j□j的暴君,就是说,他想把她怎么滴,她都得挨着,就是要她的命,她也得乖乖送上,而且,那混蛋极其阴险狡猾,跟他斗智斗勇,自己唯一可以凭借的就是运气。
目前来说,自己的运气不算太差,至少挠了他,骂了他之后,自己还好好的活着,且,貌似待遇还提高了一点儿,这说明啥,说明那变态就好这一口。
不管怎么说,有个好身体是前提,有了好身体才能跟那变态持久战,保持现在的运气,说不定她还有胜算,三娘算是明白了,这一回两回的,那变态不可能放过她。
想到此,她张开嘴,就着孙嬷嬷的手,喝了那变态赐的清音茶,苦的她直瘪嘴,暗道,走着瞧死变态,早晚老娘变本加厉的找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算起来二喜在御前伺候也不少年了,可今儿是头一回见皇上爽到这种程度,基本上,皇上那张脸积年没个笑模样儿,就算抽冷子笑两声儿,也是冷笑,阴笑,不定谁就倒霉了,所以说,笑了还不如不笑,可今儿皇上这笑怎么丑都是发自内心的愉悦,顶着脸上明显的抓痕,嘴角还一个劲儿往上扬,弄的在后头跟着的陈二喜,这个心啊跟放了十五桶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啥时候见皇上这样过,给武三娘这一通又挠又骂的,甭说治罪了,瞅这意思是更上心了,这以后还真料不到会怎么样呢,武家一场浩劫过后,虽说没死绝,除了发卖到的武宜春不知是死是活,就剩下一个武三娘了,先前还道不中用了,如今瞧来,这以后的事儿真难说,邹老头倒是有些歪造化。
进了寝殿儿,唤了小太监来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待皇上靠在炕上,就着桌上的犀角灯,陈二喜又犯难了。
刚伺候皇上沐浴的小太监顺子哆嗦嗦嗦的来跟自己讨主意,问他是不是请太医院的王大人来给皇上瞧瞧伤,一边儿肩膀上刚好些,谁知今儿另一边又添了一个,这还不说,比上回的伤又重了许多,刚沐浴的时候还往外渗血呢,说着忍不住悄悄问了一句:“皇上从哪儿伤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儿,难道就不怕杀头灭九族吗?”
陈二喜当时听了,不由自主就想起在邹府窗户外头听见武三娘那几句骂:“老娘没九族就光棍一个,有本事放开老娘,咱一对一单练。”虽说二喜也闹不明白单练啥意思,不过猜着意思是想跟皇上一对一打架,而且,敢自称老娘,不得不说够胆儿,就算太后也没在皇上跟前自称过老娘啊,好家伙,武三娘就先把这个称呼占了,这便宜占的,都成皇上的老娘了,那太后往哪儿摆啊,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可人家现在就活得好好的,不禁活得好好的,瞧把万岁爷骂的通体舒畅,心情好到暴。
不过这些事儿秘不外宣,就他跟孙嬷嬷知道就成了,真传出去有损皇家体面不说,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甭想好。
想到此,一巴掌拍在顺子脑袋上:“万岁爷的事是你瞎扫听的吗,活腻了不成,赶紧伺候着要紧,再扫听这些有的没的,小心你的狗命。”给自己吓唬了几句,顺子这才闭嘴。
不过这会儿瞧见皇上脸上的伤,陈二喜心说,在后宫里怎么都好说,明儿一早还得上朝呢,虽说臣子跟皇上离的有一段距离,可脸上这么明显的伤,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见,再说,这伤一看就是挠的,这皇家的体面可还要不要了。
想到此,忙低声道:“万岁爷,奴才去唤王大人前来?”
文帝头听见倒是抬头扫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了一句:“二喜,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儿了,对着朕又挠又咬的,一点儿都未留情,真不似深闺里养出的世家闺秀,倒像山里头野性难驯的小狼崽子,还是头小母狼崽子,你说朕要使出什么手段,才能把这头野惯了小母狼崽子驯服帖了,是拔了她满嘴尖利的狼牙呢?还是把她的狼爪子剁了?”
陈二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清楚,万岁爷这说的不是笑话儿,暗道莫不是自己又料错了,皇上刚是挺爽,这会儿却又想起倒后账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文帝也没指望他说什么,这些在他跟前伺候的人,心眼子都长的跟蜂窝似的,他一句话都恨不得琢磨八个意思,其实他就说说罢了,要是真拔了那丫头的狼牙,剁了爪子,以后还有甚乐子可寻,好不容易找到个有意思的丫头,怎么也得耍玩够了才成。
好久没这种心情了,他真是挺期待那丫头后头的表现,会不会还跟今儿似的,这般精神,这般大胆,这般销魂……呃……
想到那丫头的身子,不禁有细微不满,到底儿今儿未尽兴,回头下回落晚再去邹府,春宵一夜怎么也够他折腾的了,只可惜那丫头的身子太弱,不禁折腾,他就是喜欢她精神的时候,干起事儿来说不出畅美,真晕过去了,死气沉沉,折腾起来也没大意思。
想到此跟陈二喜道:“你去跟王升说,让他给那丫头好好瞧瞧身子,别吝惜东西,缺什么只管从御药房支领,这里就不用他跑了,朕好着呢。”陈二喜应着还未出去,就听皇上又说了一句:“再有明儿你把朕养的小花送去邹府,用个提盒装过去,不许先告诉她,让她自己瞧……”陈二喜愣了一下,这才下去办差。
先不说陈二喜去寻王升,回头再说武三娘,上回的元气还没补回来,这一下午给那变态折腾的又伤了一回,洗了澡,吃了晚上饭,没一会儿就睡了,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才睁眼。
睁开眼先略动了动身子,发现没上回那么疼,就是有点酸,不禁松了口气,估计是昨儿那药浴泡的功效,心情略好了一些。
反正事儿都这样了,她就是想反抗也不能蛮干,日子长了,咱们走着瞧,先得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才行,就现在这弱巴巴软趴趴的身体,别说反抗就是逃跑都没戏,估计没走出大门就给逮回来了。
三娘心情好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一宿睡得好是好,可也没少做梦,梦里把那变态脱光吊起来,十大酷刑上了一遍还不解气,又找来七八个大汉,把那变态轮着爆,菊,最后那变态奄奄一息的跪在她脚下磕头求饶才罢休。
因为这个梦,三娘的心情才变得好了不少,她一坐起来,外头柳婆子忙拢起了帐子道:“姑娘醒了,还说姑娘这一觉要睡到晌午呢。”想到什么,瞥了眼外头小声道:“有句话姑娘莫嫌老婆子多嘴,那孙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打万岁爷小时候就在跟前伺候的,便是皇上也要给她几分体面,姑娘对她客气些,没得亏吃,这以后若进了宫,她提点姑娘两句,比什么都强。”
三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说实话,她也不傻,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她瞧得出,这几个人里也就这柳婆子对自己有几分真心,前头为了自己还倒贴了体己,更知道,她这些话是为了自己好才说的。
不是三娘不领情,她是根本就没想过进宫的事儿,现在是情势迫人没法子,但能有一天让她寻到出路,谁还管那变态皇上,别说进宫,就是那变态让她当皇后,她也没那么大的闲功夫,不过这些跟柳婆子说了也白说,说不准当自己是妖怪呢。
故此她点点头应付过去了事,柳婆子见她应了,松了口气,虽说这会儿皇上稀罕,到底进宫才是长久之计,再说,宫里头还有个二皇子呢,三娘可是二皇子的亲姨 ,若进了宫,皇上瞧在二皇子的份儿上,说不定也能给三娘个位份。
说着话儿,扶三娘起来梳洗穿了衣裳,坐在妆台前理妆,三娘拒绝了柳婆子给她往头上戴那些复杂的首饰簪环,脂粉也不施,古人不常说女为悦己容,她现在是恨不得那变态别烦她才好,打扮成天仙,回头那变态更来劲儿,她哭都找不到地儿。
再说,一会儿她还得锻炼呢,吃了两回亏她才想明白,三娘这破身子,光吃睡是没用的,得把体能锻炼出来,说白了,就得有力气,有力气了,跟那变态在床上搏斗的时候,就算胜不了,也不至于给欺负的太惨。
想到此,三娘说了一句:“一会儿给我找条绳子来。”柳婆子还没来得及问她找绳子做什么,就听窗户外头二喜跟孙嬷嬷说话儿的声儿。
三娘一听二喜那公鸭嗓,身上就隐隐开始疼了,她不是怕这太监,是这太监一来那变态就来了,不过想想,自己多虑了,那变态就是再混,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么没点儿国家大事需要处理,这会儿不可能出来。
想明白了才放心,帘子打起孙嬷嬷进来道:“皇上赏了姑娘玩意,现在外间炕上呢?”
玩意儿?三娘心里半信半疑,那变态有这么好的心,亦或是昨儿给自己挠爽了……三娘又琢磨,那变态虽不是什么好人,可怎么说也是皇上,既然赏了玩意,定是值钱的东西,她先拿着,以后找机会卖了也能换点儿钱使。
这么想着,眼睛亮了亮,抬脚走了出去,刚一出去就见外间炕上放着一个老大的攒金提盒,瞧着这盒子,三娘心里头不禁yy,这么老大的盒子,得放多少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啊,这一下自己还不发财了。
却还是问了陈二喜一句:“这里头是什么?”
陈二喜目光闪了闪低声道:“万岁爷特意吩咐下,不让奴才说出来,让姑娘自己揭开盖子瞧,说是给姑娘的惊喜。”
三娘眼珠子转了转,心说那变态果真是泡妞高手,还知道惊喜?估计要是这里的女子,给他这招一哄,就得感激涕零,恨不能死而后已了,但三娘却撇了撇嘴,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段,是她玩剩下的好吧。
不过还是走过去,伸手揭开提盒的盖子,刚揭开,三娘忍不住尖叫一声,踉跄退后了几步,不是后头柳婆子搀住她,这一下非坐地上不可。
盒子里哪是什么金银珠宝,窜出一个红花儿的蛇头来,冲着她嗖嗖的直吐信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儿不是有意断更,是欣欣向荣农历的生日,给一帮朋友拽了出去,high到半夜才放回来,都记不清喝了多少,现在脑袋还疼呢,以后不会断更了,抱歉抱歉……
☆、第 12 章
“变态,变态,死变态…………”三娘在心里骂了无数遍才稍稍舒服了点儿,其实三娘并不怕蛇,究其原因并不是她天生胆子大,而是让她的闺蜜兼损友弯弯给训练出来的。
弯弯长得挺漂亮一姑娘,长发,大眼,白皮肤,可都是唬人的,内里就是一变态,就算喜欢养小动物,养个猫儿狗儿的,三娘也就不说啥了,可弯弯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浑身花花绿绿的蜥蜴,蛇,还有一只癞蛤蟆。
当然弯弯坚称那是金蟾招财的,三娘就觉得是癞蛤蟆,浑身疙疙瘩瘩的别提过恶心了,再说招个屁财,这么多年也没见弯弯发财,买个彩票连两块都没中过。
话题偏了,拉回来,总之在弯弯小变态的训练下,三娘对蛇也不那么怕了,尤其这会儿看清楚了才发现,炕上攒金提盒里的红花蛇跟弯弯养的真有点雷同,弯弯说过叫啥来着,对,赤练蛇,有毒,给它咬上一口,这里没有血清,弄不好自己的小命真要完了。
但是三娘心里异常明白,那个变态皇上就是为了让她害怕,她越害怕那,变态越高兴,她刚才也就是没防备给吓了一跳,三娘盯着那红花的蛇头,发现养的真好,浑身的颜色赤红赤红的,比弯弯的漂亮多了。
而且,她发现跟着陈二喜来了个小太监,貌似是养这蛇的,果然陈二喜道:“姑娘莫怕,这是万岁爷养的玩意儿,毒牙已经拔了,万岁爷赐名小花,这是守财,专司伺候小花的蛇奴。”
三娘听说毒牙拔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虽说不是太怕,毕竟小命还是自己的,她这会儿是真定下了神儿,上前走了一步,身后的柳婆子忙拽了她一把,小声提醒:“姑娘小心。”
三娘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儿,又往前走了一步,一伸手抓住蛇头把那足有一米长的蛇身拖在肩上。
这是弯弯玩惯了游戏,一开始三娘也不敢,后来弯弯总出差,一出差她那堆宠物就托管给自己照顾,别的还好说,喂吃的就行,就小红有点麻烦,弯弯给她的蛇起名小红,这么看来,果然变态的审美跟起名的水准都差不多。
小红一天里都要出来溜达溜达,尤其喜欢在人身上缠来缠去,三娘先头觉得滑腻腻的挺恶心,可到了热天,发现有条蛇挂在身上,蛮凉快的,有时候也跟弯弯似的跟条蛇围巾一样挂在脖子上,对着镜子秀一下,有种古怪另类的美。
三娘把小花挂在脖子上的行为,把屋里的人真都吓着了,陈二喜眼睛瞪的老大,再瞪估计眼珠子都要流出来了,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
皇上的心思,他多少知道一些,小花皇上养两年了,兴致来了,就会用它吓一吓后宫的嫔妃,现如今后宫里有位份的那几个,几乎都被吓过。
他还记得去年淑妃到御花园散步,刚说在树荫下歇歇,小花从树杈上探出头来,在淑妃眼前一晃,淑妃叫都没叫,直接晕了,抬回去半天才缓过来,惊出一场大病,足养了小半年才见好。
刚这武三娘尖叫一声,陈二喜心里还说,不定这位也得吓晕过去,谁想这转眼的功夫就来了个十万八千里大拐弯,别说怕了,看这意思,跟蛇奴守财也差不离。孙嬷嬷也是万分惊愕的望着武三娘,心说这位还真是胆儿大,却也不敢靠近。
三娘跟蛇小花玩了一回,余光把屋里人的表情扫的一清二楚,心道,想吓你姑奶奶,下辈子再说吧,还有宫里那个变态皇上,不好好处理国家大事,做出这种事,简直幼稚的令人发指。
不过也间接说明了变态皇上看上去唬人,内里就是一乖张的大儿童,武三娘猜测,不定是童年受过什么打击,致使留下了阴影,所以才这么幼稚变态,对付这种变态的大儿童,你越顺着他,他越来神儿,你就得虐他,狠狠的虐他,让他知道,从你这儿得不到他要的变态快,感,他就不折腾了。
而且,周围这些人,凡是宫里出来的就没一个好鸟,都在这儿等着看她的笑话儿呢,让她们如意了,岂不白瞎了自己这个穿越人士。
三娘在心里琢磨明白了,目光对上小花的蛇眼,她眨了眨眼,忽然产生了一种恶意,跟陈二喜道:“劳烦喜公公一大早跑这一趟了,不瞒公公,我昨儿还愁没个玩意解闷呢,今儿皇上就赏了小花,想来皇上也是怕我闷的慌,三娘这里谢万岁爷恩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