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影出身名门。从小就受母亲的戒妒的教育。她又不能让唐振东搬家。远离他的那个美女小邻居。这样做也太明显了。
所以。于清影每到跟唐振东一起吃晚饭的时候。总是坚持买菜回家做。一來可以让唐振东尝尝自己的手艺。二來也顺道起了监视和宣示的作用。当然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在唐振东那里吃饭。这是两人最私密的空间。这里就他们两人。有种家的温馨。
于清影会做的菜不少。各种花式。各种做法。她去过的饭店也多。尝过的口味也多。自然会的花式就多。
唐振东吃的赞不绝口。对于成天吃泡面。馒头加咸菜的唐振东來说。沾点荤腥就是好菜。更别说于清影做的这种色香味俱全的西红柿炖牛肉了。
于清影今天特意买了瓶红酒。唐振东两杯红酒下肚。看着于清影红扑扑的俏脸。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冲动。要把于清影就地正法的冲动。
于清影的眼神也越來越迷离。看的唐振东已经想不顾一切的去犯罪了。
“清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于清影的声音很小。但是却刚好让唐振东听到。唐振东一时情动。拥起于清影就开始吻了起來。不过动作生涩的很。于清影也是一样。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唐振东的吻。
想不做任何反抗。又怕唐振东认为自己轻浮。想拒绝。又怕拒绝后。唐振东不知会不会生气。
心中五味杂陈的于清影。反应在动作上就是瞻前顾后。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唐振东调情女孩的技巧。也很生涩。他只知道拼命狂吻于清影。而不知道应该口手并用。
正当两人雄雌荷尔蒙剧烈升高。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当口。唐振东的电话响了。原本唐振东想置之不理。但是电话响的很是顽强。一遍又一遍。把两人的**扑灭的连一点火星都不曾留下。
“接吧。也许有急事呢。”于清影边让唐振东去接电话。边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
唐振东一看是老叶。刚接通就准备大骂老叶不懂得看时候。不过老叶的嘴皮子比唐振东快。“东子。你在哪里呢。有急事。”
“我在家。”唐振东刚顺口接了句。还沒來得及继续往下说。老叶就丢下一句。“好。我马上去找你。你等我。”就挂断了电话。
唐振东摇摇头。表示了对老叶的无可奈何。
“怎么。有急事。”于清影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坐在唐振东的床上。不过脸蛋依旧红艳艳的。很是喜人。
“我是沒事。不知道我朋友找我什么事。说是马上到。”
唐振东顺势坐在于清影旁边。在她耳朵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于清影突然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下瘫软在唐振东身上。唐振东手一搂。搂住了于清影。“振东。一会有人來。”
“沒事。他会敲门的。”唐振东刚刚搂住于清影亲了两大口。门就被老叶一下拉开了。
老叶骤然见到屋里的情景。愣了两秒钟。然后马上退了出去。“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沒看见。”
唐振东在老叶拉门的瞬间。就放开了手。于清影也如不倒翁一般迅速的恢复原位。“都怪你。你不是说他会敲门吗。”于清影双手在唐振东身上轻轻拍打着。
唐振东一脸尴尬的笑。心中暗骂老叶真不会挑时候。
其实于清影心中也有遗憾。她本來是有打算的。特意买了瓶红酒助兴。因为父亲不同意她跟唐振东的交往。她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第一卷 162 推演命理
老叶在门外等了半天。他丝毫沒有为打扰唐振东而感到不好意思。刚才的那一幕。他也只当成了一场过眼云烟。沒在心里留下任何的印迹。
老叶的心思都放在刚刚钱文昌给自己打电话时候的焦急态度上了。钱文昌打电话告诉自己说让自己帮忙推算下自己的妹妹在哪里。
老叶说自己是风水相师。你妹妹失踪应该去找警察。怎么找到我这里來了。
钱文昌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让面谈。问老叶住哪里。他马上过去。钱文昌这么一问。老叶心中马上就沒底了。因为唐振东不在他身边。老叶马上就说。自己过去找他。
所以老叶才急三火四的问唐振东在哪里。因为他想叫上唐振东一起去钱文昌家。唐振东一听老叶的话。顿时有些恼火。你说你要去钱文昌家。就自己去吧。为什么还要叫上自己呢。这在平时的话。唐振东也是一定欣然前往。不过刚刚自己正跟心爱女人亲热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
“不去。不去。你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这事应该找警察。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别。我自己去怕心里沒底。不过钱文昌说是急事。要不然他不会要亲自登门。”
唐振东看老叶的样子着实有些可怜。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一副求人的模样。不过唐振东倒是想同意。不过却拉不下这个脸來。
还是于清影懂得看形势。她见老叶有点尴尬。而唐振东又有些拉不下脸。于是道。“振东。你送我回家。然后你们一起再去办事好吗。”
唐振东见于清影这么会來事。心里也很欣喜。“那好吧。咱们走。”
。……
把于清影送到市府小区后。唐振东和老叶坐车直奔钱文昌豪宅。因为钱文昌就在海天花园小区的海景房那里等两位大师的到來。
“钱总。发生了什么事。”老叶和唐振东进來后。看到抽涕的沈繁华。还一脸担心的钱文昌。就直奔主題。
“两位大师请坐。是这么这么回事。”
原來钱文昌的妹妹钱文美前几天偶然听了一个游方道人的话。说是修仙得道。说了很长一段。把钱文美忽悠的这几天一直神魂不属。茶饭不思。查阅了很多关于修道成仙的资料。终于在昨天跟她母亲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后。就飘然而去。说是自己去寻求人生的真谛去了。
钱文美的母亲当时正在看电视。也沒想到自己女儿真的要走。她只以为女儿跟自己开个玩笑。出门透口气而已。临出门的时候。沈繁华还嘱咐钱文美。让她早点回來。
事情很简单。钱文昌几句话就介绍完了。后面的还是沈繁华介绍的。这事说奇怪也奇怪。说不奇怪也不奇怪。得道成仙固然诱人。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却基本沒有什么生存空间。
因为现在社会的生活节奏非常快。人们的生活压力很大。车贷。房贷。挣钱。养家。各种各样的负担压在肩头。根本就沒有时间去考虑成仙。修道这方面的事。所以这种事按理说是沒有市场的。
但是钱文美跟这些人都不一样。她沒有生活压力。她的哥哥钱文昌身家巨亿。养着她和母亲沒有一点困难。所以钱文美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的人沒事就容易多想。所以。钱文美即使想到去修仙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根据钱文昌所说。钱文美离家出走的时候。身上并沒有带多少钱。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分钱沒带。而且衣服也沒穿。就穿着平时的睡衣就这么出去了。她的身份证。钱包什么的都在家里。所以。即使钱文美极有可能身上就沒带钱。
现在这个社会。一个人身上沒有钱。几乎是寸步难行。
“钱总。这事你报警了沒有。”
“报了。不过警察说。这不属于精神病。因为我妹妹一直很正常。从來也沒有过精神病史。也不属于被拐骗。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说是自己要出去。就算是当成是失踪人口上报。也沒有到时间。必须三天以后不回家。那样才可以当成是失踪人口上报。”
钱文昌还沒说完。母亲沈繁华就大哭。“都怪我。文美出去的时候。我当时为什么不拉她一下。也许一拉她。她就不会走了。我可怜的女儿呀。”沈繁华伤心的大把大把落泪。
“妈。你就别哭了。妹妹一定会吉人天相的。”钱文昌安慰着母亲。把哭的有点岔气的母亲送回了房间休息。然后自己跟两位大师坐了下來。
“警察的建议是让我再等两天。看看妹妹她能不能自己回來。要是能回來。那自然最好。也沒有后面的事了。如果不能回來。再报警立案。你说我妹妹才二十出头。沒接触过多少社会。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该有多危险。”
“钱总。别着急。令妹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放心。”老叶安慰的话还沒完。唐振东就把话头接过去。
“钱总。我感觉这事透着一些奇怪。令妹我也接触过几次。她精神各方面都很正常。不像是会追求虚无缥缈的那些事情的人。而且受过高等教育。本身就比较有文化。对封建迷信。就更应该有抵制的本能。钱总。你说的这事。具体來说有几天的工夫。”
钱文昌想了想说。“大概也就三天的时间。我妹妹从接触这个游方道人开始。也就三天的时候。三天时间她就对修道成仙笃信不疑。”
“按照常理來说。这不应该。人要相信一件事物。都会有一个认识期。熟悉期。笃信期。这几个期综合起來。那才能让人笃信不疑。不过这个期限应该來说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够深入人心的。”
“是啊。不光是我和我母亲。就连警察也从來沒听说过入迷入的这么快的。所以他们一直在怀疑我说谎。两位大师。你们不会也在怀疑我胡说吧。”
“不。不。我们当然知道钱总你不是沒事找事。咱们就分析眼前令妹的这事。”
“大师请讲。”钱文昌对于叶大师和唐大师的风水相法是深信不疑的。因为现实就在眼前。自己的这栋观海豪宅。在两位大师施法前。的确有种鬼气森森的感觉。但是施法后。一进门。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这个二黑星笼罩的三阴之地。是的的确确的被两位大师给破解掉了。要不然钱文昌不是个傻子。他能把企业做这么大。当然不会听人一面之词。更不会轻易被人忽悠。而付出百万酬金。外加每年二十万的咨询费。
生意人不傻。从來不会把辛辛苦苦挣來的钱扔进黑影里去。他们恨不得把每一分钱用到该用的地方。
钱文昌是个相当成功的生意人。所以他更不会轻易的扔钱。正因为他看到叶大师和唐大师的神奇。所以。才甘愿的拿出钱來。
这次自己的妹妹离奇失踪。他在报警之后。就立刻想到了两位大师。
“我有这么几个疑问。一是令妹即使要去修仙。那她也应该准备充分。而不应该匆匆出门。尤其是穿着一身睡衣出门。这太不合理。并且看情形是她身上一分钱沒带。这更不合理了。除非她知道修仙的地方就在楼道。或者就在本小区内。她才可能一分钱不带。普通人就算是出个门。身上也会带点钱。以备不时之需。这是第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第二点。从令妹出现状况这个时间段太短。而且这个事情又是平常人绝对不会相信的东西。她怎么又会轻易相信呢。这是第二点不合理的地方。”
“第三点。那就是令妹遇到的这个游方道人很有嫌疑。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遇到令妹。而他又怎么能确信令妹会相信他呢。刚刚我听钱总说的。好像当时这个游方道人并沒有跟别人说话。而是直接找上令妹。说她有慧根。是修仙的好材料。这是屁话。我和我师父也都算是道门中人。我们也经常出去为人指点迷津。但是却绝对不会勉强任何人修习我们本派的风水之术。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风水之术。虽然不能算是小道。但是却也绝对不是大道、正道。”
唐振东的话。让钱文昌一直点头。这些疑问也正是他所疑问的。正因为有了这些疑问。而又无法跟母亲沟通。寻求破解。所以。才有了钱文昌郁闷的感觉。眼下。眼前的唐大师看到了这些疑问。正好说到了钱文昌心里去。
“那依大师的意见。我妹妹究竟会去了哪里。”
“有沒有令妹的生辰八字。我师父给令妹推演下命理。看看她到底流落何方。”
“有的。有的。我马上写给大师。”
趁着钱文昌回母亲房间找笔。问母亲他妹妹的生辰八字的时候。老叶低声对唐振东说。“我哪会什么推演命理。到时候我怎么说。”
“你就说令妹的命理很复杂。需要回去找个僻静的地方。静静推演。明天一早给他信。”
老叶一听。这样好。如果让他现场把推演的结果。告诉钱文昌。那非当成露馅不可。
第一卷 163 掐指一算
钱文昌取出写着钱文美生辰八字的纸张。递给唐振东。唐振东扫了一眼。马上就感觉出一丝不寻常來。不过他面上并沒有表现出來。而是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老叶。
老叶接过这张纸。看了看。然后低头想了想。最后又抬头看屋顶。手指胡乱的掐着。如果不是唐振东这样深切的了解老叶底细的人。会真认为叶大师是在掐指算命呢。
至少给钱文昌的感觉就是这样。
唐振东知道老叶的根底。他哪会什么掐指一算呢。他会的只是察言观色。至少唐振东是不知道老叶除了察言观色外。还会什么。
其实我们经常看到风水相师双目微闭。手指就如捏着法诀一般飞快活动。其实他这手指并不是随意捻动的。而是一种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
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之间的相互配合的演练。一般需要纸笔。因为六十年一轮回。用大脑的计算。很少有人能算过來。但在推算命理时不大会有机会利用纸笔。因此:将手指分三节。刚好固定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相配时就需要按指节念地支。这样可以较为迅速计算出该年年份、月份的天干地支。掐指一算由此而來。
有时候。四根手指只保留三根。也可以推演九宫八卦。
其实掐指一算就是为了计算的方便准确。不过看起來似乎有些神秘。其实那是在不懂的人眼中神秘。
钱文昌一看叶大师的做派。的确一副大师的模样。
“钱总。令妹的这个命理有些复杂。非常费脑。一时半会也算不清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一会回去好好推算一下。我推演出來以后。马上给你信。”
“行行。有劳大师了。还请问大师推演出來后。能知道我妹妹具体的去向吗。”
“有八成的把握。”
“那谢谢大师了。”钱文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给叶大师。“大师。请收下。”
“钱总客气了。咱们是合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叶话说的很漂亮。不过唐振东却从老叶眼中看不出那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感觉。
钱文昌见叶大师一再推辞。他于是就退而求其次。把卡塞给唐振东。唐振东谦让了下。也就顺势收了。
因为刚才老叶说的很对。推演命理的确是个非常费脑的活。收点营养费是应该的。再说了一旦推演出來钱文美的方向。那自己就要马不停蹄的前往。这个费用总不能还是自己出吧。
。……
“小唐。怎么样。有把握吗。”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推演一番。你回家还是跟我一起回去。”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吧。反正我回去也睡不着。”
“那行。走吧。”
唐振东的出租屋。桌上还有已经凉透的西红柿炖牛肉和半瓶红酒。老叶把菜热上。又从橱柜里找出一瓶白酒。“正好我沒吃饭。让我也尝尝弟妹的手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