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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卯时恢复学武,记住,过时不候”夜楚明明很是轻蔑的一个表情,但不知怎地,从夜随风这个角度看上去,竟似是在窃喜,看向夜楚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夜随风竟感觉很是刺眼。
  她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45。七剑
  翌日一大早夜楚早早赶来,生怕晚了一步师父不教她了。
  “师父,剑谱我都背熟了,可以教我了吧!”夜楚满面兴奋,很是期望的望向夜随风。
  “青锋剑亦是软剑,轻薄温软,刀锋锋利是最适合女子一种剑术,但软剑是用极罕见的任性软金炼成的,因此很少有人用过软剑,所以你就先用我的剑练习吧!不过用长剑耍出来的招式威力没有软剑的大”夜随风拿出他的长剑,先耍了一遍青锋剑来给她看。
  靠,师父这什么逻辑,教她软剑又不给她佩剑,那还不如直接教她别的剑法得了。
  “师父好棒”夜楚双眼发光,激动无比,直直的望着夜随风手下的动作,走剑平稳,剑随气行,虽然青锋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柔可入骨,但师父耍出来却不见女子半点的媚态,而是矫健,迅捷,剑气凌利,并且身法自然,柔中带着点豪放的大气,真正是让人移不开眼。
  师父铮铮铁骨,舞起青锋剑显得刚劲狠绝但书中介绍青锋剑是专门为女子所创,因此动作柔媚,真不知若是女子武出这一曲青锋剑是怎样的柔美动魄,勾人心神。
  “这是一套完整的动作,你记住了几分,现在练给我看看”夜随风将长剑交给夜楚,语气严肃,态度认真。
  “嘠!师父我一步也练不来!”夜楚目瞪口呆,才看了一遍就让她耍给他看,她又不是天才,怎么记得住?
  夜随风白了夜楚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再看一遍,我这次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你,看仔细了”夜随风也不急,放缓动作,一步一步教的很是认真,仔细。
  “这里不对,胳膊要放平,腰板要挺直,剑尖在稍微往上一点”夜楚的每一个动作夜随风都观察的极为仔细,然后再从头到脚查看,若是夜楚哪个动作做的不好,夜随风便严格指导,督促改正。
  夜随风教的认真细致,夜楚学的不觉疲惫,时间过得很快,一上午感觉很短,一会儿便来到午间,用罢午餐,夜随风扬言回房练字,非得让夜楚帮他磨墨。
  “师父,你看墨磨得可以了吧!”夜楚不甘不愿的磨着墨,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问了第三遍了。
  “还凑合”夜随风瞥了一眼墨水,微微的点头。
  “可以我就出去练剑去了”夜楚见师父点头,便笑着准备出去练剑,半天了一个动作也没学好,照这个速度练下去等到她练会青锋剑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回来,为师随时随刻都需要人磨墨,没我的准许,不可以踏出此门”整整一上午,一下也没休息,她难道就不累?
  啊!师父真是过份,干嘛这等小事明明很多人乐意帮他做的事情,他非得让自己干,真真是可恶至极。
  不情愿的来到桌边,发现师父此次在作画,画才刚刚开了个头,像是什么兵器?虽然夜楚很想知道师父画的是何种兵器?用来干什么的?但看师父此时专注的模样她还是等会儿再问吧!免得打扰了他的思绪他在劈头盖脸给自己一顿训。
  无所事事夜楚观察起师父的书房,虽然很大,但很空旷,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正后方的墙壁上有一副大浪滔滔,商沉浮的海上遇险图,字下方是一行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师父手笔,苍劲有力,磅礴大气,正如师父他本人给人一种凌厉之感。
  东面墙上摆满了整整一面墙的书籍,有诗词歌赋,经商之道,武学修法,天文气象等等之类的书,夜楚随手拿起一本随意翻着,这是一本琴谱,并且上面还有教你练琴的步骤,指法。
  无意中翻到其中一页,夜楚噗嗤嗤笑出声,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一行字:“我夜随风在此立誓,若明日琴技大赛我输给语丫头,定绝食三天,以后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练习‘七剑’”。
  哈哈,师父还真是可爱啊!绝食三天都用上了,传言太平岛岛主谈的一手好琴,想必师父现在琴技了得的好名声都是那时练的吧!语丫头又是谁?没听人提过啊!不知道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夜楚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放下书籍夜楚挑了一本内功修法,武学介绍的书籍肆意找了个角落津津有味的看着。
  直到天色变黑到完全看不见字儿时夜楚才很是不舍的放下书,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朝书桌旁看去,顿时大惊,书桌旁哪里还有师父的身影,师父又跑哪去了?她还想问问方才他所画的是何兵器呢!
  刚出门便遇到正上楼的夜随风:“师父,你去哪了?你刚刚画的那个兵器是用来干嘛的?”。
  “这个要过一月才可以打造出来,到时你便知道了”夜随风语气淡淡的,若有所思的道。
  切,师父就会卖关子,告诉她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更好的监督你习武,从今日起你就搬到繁星阁好了”她学武功这样拼命,估计回去后必定又是熬夜苦练,她能吃得了苦,可她小小的身体恐怕经受不住这样没日没夜的辛苦奋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搬来这里由他看着。
  师父今日吃错药了吗?为什么突然让她住繁星阁?再说了她才不需要他督促自己。
  “师父,婷枫院还有好多事儿呢!我得回去看看,再说了我的衣服什么的,都没带,不如我明日在搬过来好了”夜楚企图逃之夭夭,可刚踏出一步夜随风再次开口。
  “不用回去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帮你准备好了,就连小喜也一并带来了”说话间便看见小喜在一人的牵引下进入繁星阁。
  “那其她几个呢?”小喜都被叫来繁星阁了,看来师父这是打算让自己常驻啊!
  “已经打发走了”夜随风说的干脆利落,可一旁的小厮嘴巴却抽了抽,岛主说的简单,可她们几人以后就惨了,她们可是冠着对主不忠的名义被赶出去的,被冠以这样的名义被赶出夜府,恐怕日后她们在岛上不仅抬不起头就连日子也不好过了吧!
  夜楚还想要找什么借口,可夜随风却不再给她机会,大步进了房。
  “过份——”夜楚对着师父的房门猛翻白眼,让她住这里,那岂不是天天要对着师父这张冷面孔。
  46。即将到来的赛会
  夜晚的繁星阁依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院落内夜楚手持长剑将今日师父所教的几个步骤翻来覆去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经过长达一个时辰的练习后将第一步挥洒自如,但可能因为初学,长剑所发出的剑风不是很凌厉。
  夜楚回想师父今日的动作,超凡脱俗,百米之外动能感受到那凌厉的剑气,她一定得加倍努力,必须练到和师父一样的效果才行。
  三楼之上夜随风立于窗边悄悄的望着院落里那一抹身形瘦小却无比倔强的小身影,她怎么就一根筋呢!难道非得练熟练会才去休息!
  又过去一个多时辰,夜随风看完账本看向窗外,她竟然还在练,难道她是铁打的就不会累吗?
  “将所有灯熄了,记住以后每晚亥时一到便熄灯”夜随风来到院落语气冰寒,吩咐着一旁的小厮,还好将她搬来繁星阁,不然以她如此好胜的性格不知得练到什么时辰呢!
  “师父,我现在发出去的剑气才只能将两米外的竹凳劈倒,辛苦了一天才见一丝效果,你就再让我练一会儿吧!”本来练得正起劲,灯却突然灭了,师父也管太多了吧!她这么晚不睡是她自己的事,关他屁事啊?
  “若是想我再教你现在就回去睡觉”夜随风一步步靠近夜楚,极其认真的道。
  师父一靠近,夜楚便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虽不情愿,但无奈夜楚还是回房休息,谁让她目前有求于他呢!
  房间内夜楚点燃烛火,在院落不让她练,但她在卧室里练习总可以了吧!由于她和师父的房间紧挨着,就只有一墙之隔,因此夜楚每一步都很小心,生怕发出声响惊动师父。
  她自认为已经很小心未发出任何的声响,可为何她只不过刚练了第一个步骤,夜随风的声音便冷冷的传来:“若是被我发现你偷偷练习,你妄想日后我会再教你武功”。
  “姓夜的,今日你对我的压迫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夜楚一边不情愿的滚上床睡觉一边计划着她日后的生意,她本来不打算开酒楼与师父抢生意的,但现在夜楚咬牙发誓,师父开什么店铺,她也开什么店铺,她就是要抢他的生意。
  但没有银两她所想想得这些也就只有想的份,所以当前她首要任务便是学武功和想办法弄到做生意的本钱,只是不知道她前些时日吩咐逸轩办的事儿他办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能挣多少银两?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日似乎天天如此,上午练剑,下午师父练字儿,她磨墨,看书,师父整整一面墙的书她大概都看了四分之一了,一天她看书看得眼睛酸涩难受,便继续打量师父的书房。
  此次竟让她在角落里发现一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古琴,一看这琴便知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琴。出于好奇,夜楚拨了拨琴弦,清脆悦耳,荡气回肠,在看此琴的琴架及琴弦,琴架应是用上好的紫檀香木所打造,而琴弦个个儿紧实且弹力十足,前世夜楚对古琴也略知一二,甚至能弹上一曲,前世古琴的琴弦都是用极好的化学纤维所制,在看这琴弦虽不及但也差不到哪去,不知是用何物制作的?
  自从上次看到师父留在书本里的那句话,夜楚便很想听夜随风弹奏一曲,但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师父就是不愿在摸琴,问他原因,也是闭口不谈。师父越是不愿说越是勾起她大大的好奇心,所以她一定得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行。
  今日师父有事外出夜楚在院落里练了一会儿剑便准备出府,憋了那么长时间,也该出府透透气了,顺便再去云逸那逛逛,看能否从他嘴里打听到关于师父和语丫头的八卦信息。
  这么长时间不曾出府,今日出来不想街道上竟是如此热闹,人来车往,四人大轿,八人大轿来回穿梭在热闹非凡的大街,商贩个个手忙脚乱忙着招揽生意,并且还有一些穿着打扮怪异,一看便知不是太平岛上之人,不知岛上为何无缘无故多了这么些人?
  “莫非岛上要举行什么重大活动”夜楚边看边走,若有所思。
  “小逸,出来”刚进药铺夜楚便轻喊出声,瞧了一圈不见云逸身影,夜楚正准备往后院看看,却被告知云逸不在,与师父一起出去办事去了。
  正要回府时云逸却恰好回来。见到夜楚忙上前招呼:“楚楚,好久不见啊!青锋剑学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要不等会儿咱们比试比试?”学了那么久未曾施展过,不知道效果如何?
  “我可不敢和你切磋武艺,若是想切磋找岛主去”师父拿楚楚当宝,若是不小心伤了她,那还不吃不了兜着走,云逸自在的往竹椅上一躺,猛喝了一口茶接着道:“你这次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
  “岛上为何多了这么多陌生面孔,是有什么活动吗?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以前的记忆,但是又很好奇”还好她刚穿来时谎称自己是失忆了,因此不知道岛上有什么活动也很正常,他人也不会怀疑。
  “在过几日便是太平岛两年一度的赛会,到时不只有书法比赛,猜灯谜,比武,还有琴技大赛等等诸如此类的各项比赛,参加各项比赛第一名有两千两的奖金,第二名五百两,第三名三百两,想想这么诱人的奖品,怎能不吸引人”。
  “两千两?”听到可以挣钱,夜楚很是激动,到时这样多的比赛,若是她能拿到两样比赛的冠军,也就有四千两了。四千两足够在岛中心买下一间店面了。一想到有机会挣银两买店面夜楚兴奋不已,巴不得那日赶快到来。
  “确实吸引人,可为何街上那样多高抬大轿的异国人,看他们装扮也不像是小户人家出来的,怎么会为了这几千两而来?”夜楚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些高抬大轿而来的,想必都是些富家小姐,她们定是为了琴技大赛来的,与其说为了琴技大赛而来,倒不如说是为了能一睹岛主风采而来,因为岛主那日会做琴技大赛的评委”。
  “当然除了女子,也有男子为了琴技大赛而来,因为只有这项比赛奖金最高,并且还有特殊的礼物,所以参加比琴的人数是最多的”云逸一边喝着茶一边滔滔不绝说着赛会那几日的壮观景象。
  “对了楚楚,以往你整日呆在夜府不愿出门,今年你要不要去凑凑热闹?”云逸似是突然来了兴趣,一下站起,饶有兴致的问道。
  “到时再说吧!”夜楚装作一脸的不感兴趣,但内心却乐开了花,呵,既热闹又能挣银两的事怎么少的了她,到时她不光要去,还要夺冠。
  47。海盗头子来报仇
  “对了小逸,语丫头是谁?她和师父什么关系啊?”夜楚一副偷听八卦的表情,缓缓靠近云逸,竖起耳朵静听云逸接下来的话。
  “想知道自己去问岛主”听此话云逸疑惑的看向夜楚,她是怎么知道丝语的,但她说的是语丫头而不是丝语看来并不知道全部。
  “你就跟我说说呗,我又不会到处乱说”夜楚不死心的继续打听八卦信息,但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云逸就是不肯跟她提半点关于丝语的信息。
  她猜测语丫头是师父喜欢的人,但当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时,云逸却大笑,笑得诡异,还说自己思想猥琐,她猥琐了吗?但云逸这种反常的反应,却更加激起夜楚对丝语的好奇心,她此时竟然很想见一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师父吃瘪,甚至绝食三天的?
  “你还是别乱猜测了,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岛主去,我就不奉陪了”云逸说完一溜烟溜之大吉,生怕在被夜楚缠住不放。
  “问他,还是算了吧!”目前还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她就别去捅那个娄子了,她暂时可还不想惹恼师父。
  从云逸那回府的一路上夜楚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但每当她快速回头查看时却并未见任何异常,四周仍是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难道是她多心了,但这种感觉又这样强烈,遂夜楚只好一挥马鞭加快速度朝夜府奔去,在弄不清敌人的功底时夜楚通常不会硬碰硬,因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快些回府才对。
  回到府上夜楚去找了逸轩,不知道她让他卖的东陵国主的画像怎么样了?
  “逸轩,画卖掉了没?”刚来到云天的别院便看到正埋头练剑的逸轩。
  “老大,你怎么来了?青锋剑学会了吗?”因为学武功老大连院子都未出过,因此这么长时间不见,他还挺想念老大的,但一听老大的话,原本兴奋的表情立刻烟消云散,他真是太没用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副画都未卖出去。
  “快了,已经练到第七重了,画没卖掉!”看他脸上一脸的沮丧便知道这次卖画的结果。这也怪她出的价格确实是高了点,五千两若不是忒崇拜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估计也没人会花如此高的钱买一副画像。
  她必须得另想一个办法来将这幅画卖出才行,不能白白浪费任何一个可以挣银两的机会,更不能白白浪费人家东陵国主这样好的样貌!
  “老大我是不是太没用了”逸轩继续低头,很是无精打采。
  “没有,是我出价太高,看来还得另想办法将画卖出去才行”夜楚拍了拍逸轩的肩膀,笑着安慰。
  逸轩这段时日因为忙着跟云天学活计,学武,也是未曾出过府,夜楚怕他憋坏了,遂带着他两人一道出了府,直奔热闹的中心街而去,并告诉逸轩赛会的事儿,让他这几日把他所有会的本领都练一遍,看到时能否派上用场。
  “老大,你怎么了?”逸轩见夜楚频频回头,一脸的疑惑。
  “我老感觉像是被人跟踪似的,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夜楚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热闹非凡的大街,人来人往,可能真是她多心了也说不定,除了丝柔想害她,她想不出还得罪过什么人,但若是丝柔那就好办了,以她现在的功力即使丝柔找人来杀她,估计她就是打不过也可以安全逃离的,但若真是丝柔想害自己,她这次可不会手下留情,定让她死的很难看。
  “走吧!继续看看”夜楚摇了摇头,正了正神色,带着逸轩进入一间卖兵器的店铺。
  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分别买了一把佩剑,刚准备出门,却突然冲进来一群凶神恶煞,手持利器,满面恶相的人团团将两人包围。
  “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点吧!说,你们的主子是谁?”面对这样一群人夜楚不慌不忙,语气很是淡定,但握着剑的手不免紧了紧,她倒想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
  “你这个贱蹄子,害的老子这样惨,老子今日一定要你不得好死”说话间一个全身伤疤,凶神恶煞的人缓缓出现在眼前,他原本面目可憎的肥脸上一条弯弯曲曲如蚯蚓般恶心的疤纵横半边脸,看起来要多反胃有多反胃。
  “是你,竟然没死,怪我当日粗心大意没能将你杀了在扔下海喂鱼好了”待看清说话之人,夜楚并未多惊讶,咕噜咽下一口口水,那脸实在太恶心了,来人不是当日她丢下海的海盗头子又是谁?
  “今日夜随风不在你身旁,我看你怎么脱身,今儿我们兄弟一定会好好伺候伺候你的,哈哈”说话间海盗头子满面猥琐,奸笑着来到夜楚跟前,伸出他那作恶多端的手就要对夜楚下手。
  逸轩见此情形,立即上前伸开双臂挡在夜楚面前,今日他就是死也要护着老大。
  “是你——若是你今日弃她,继续跟随我,或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海盗头子一眼认出逸轩,那原本猥琐的笑,立即止住,虽这样说,但手中大刀却蠢蠢欲动,背叛他的人统统都得死,所以不管他归不归顺他都会将他大卸八块。
  “我就算死,也要……”逸轩盎然挺胸,怒目圆睁壮着胆与海盗头子对峙。
  “快跑——”夜楚趁海盗头子不备又给他本就令人作呕的脸上补了一刀,随即抓起随身携带的毒粉一把洒向海盗,拉起逸轩的手便往外冲,混乱中顺便抽出长剑狠狠地砍杀了几个人。
  他们一共二十几人,她青锋剑虽然练到第七重,但只是每日的独自练习,并未真正的杀过人,因此并不知道效果如何,夜楚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遂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太平岛上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守卫的侍卫,再说这又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就不信海盗们还如此张狂,但她没猜到的是海盗头子似是发了疯一般带着众人猛追不舍:“该死的贱蹄子,我今天非得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