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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在和谐世界捡肥皂 > 第60节
  在这种仿佛直透人心的目光下,我差点就想将所有事情宣之于口,幸好理智在最后一秒阻止了我。
  最终我勉强找了个借口含糊了过去,然后拿起书继续看。
  韩筹显然不打算让我这么混过去,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应对的行为,只是用那双狭长美丽的凤眼静静地凝视着我。
  一开始,我不动如山。
  但时间一长我就完全经受不了这种压力!
  “你到底要干嘛?”我抬起头,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
  他微微皱眉,如水墨画一般漂亮的眉眼竟若有似无地带上了一丝委屈,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敢怨不敢言。
  卧槽!这小贱人实在太勾人了,这委屈的小眼神差点又教我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但原则上的问题我是不会妥协的!就算下一秒你死在老子面前我也不、会、再、喜、欢、上、你!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于愤恨,他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带着一丝不确定地开口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当然了!你这个绝世大yin魔!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你就按原文的尿性继续崩坏吧,老子不管你了!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猜疑的眼神便越发笃定了。
  他紧抿着唇,神情是一贯的冰冷,但眼神却闪烁着苦恼之色,仿佛在纠结或拼命回忆起什么似的。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道:“如果我真做错了什么,你要我做什么弥补都可以。”
  我气极反笑,毫不客气地回道:“是吗?那我想‘骑’你!”
  “骑?”他微蹙眉头,似有不解。
  “是的,”我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邪恶地笑道:“你该不会是不懂吧?虽然他们都说我没有资格成为龙骑士,但…骑龙士我倒是可以胜任。”
  这句话一说完,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可冲动是魔鬼,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但奇异的是,我后悔的同时竟也感受到了一丝快慰,也许我的身体里也囚困着一头野兽,它被束缚太久,也需要片刻的放纵。
  “你想骑…我?”他反应极快,但脸上的表情并不若我想象中的那样羞愤,反倒是混杂着疑惑、奇怪、新鲜等各类风牛马不及的情绪。
  看到他的反应,我也逐渐明白了过来。
  原来他以为我说的“骑”是让他变成龙身来骑。
  ……艾玛,这么纯洁的韩boss真的干下了莱茵口中所说的事情么?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难道真是我误会?
  我无语了半晌,好不容易回神,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拉住我的手,竟真的走向了水池。
  可经过星罗阵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触到了一层透明的‘壁’。
  我正打算趁机抽回手,却不料这层‘壁’忽然如泥一般迅速软化溃散,而我整个人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扯向了水池中央。
  我立即感到了身体失重与快速旋转带来的晕眩与呕吐感,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停,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大水声忽然响起,仿佛有千百台飞机大炮在耳膜边轰隆轰隆作响,震得我整个人都麻木了,与此同时,我的脚下、手上、颊边都像是触碰到了一大片硬硬的咯骨的东西。
  直到身体没那么摇晃了,我才甩了甩晕晕的脑袋,观察起了四周。
  结果一看这周围,我立马就呆住了。
  原来的地宫在我脚下起码几十米的距离,而与我平行的四周全是虚无的空间,而我的眼皮底下,整个地宫都被囊括其中,而且看样子,视线的距离应该还不止地宫这么点范围,但地宫以外的莫名地变成了灰色,我想一定是星罗阵限制了的关系。
  我此刻正以半趴着的姿势倒在龙的…头上,额,我之所以知道这是龙的头而不是尾,是因为前方不远处高高地耸立着一根犄角,至于另一根犄角离我就太远了,而我适才感觉到脚下、手心、颊边所触碰到的东西,正是龙的鳞片。
  感觉到对方一动不动刻意保持住的平稳,我兴奋又新奇地尝试着站起身来,发现脚下的鳞片并不会打滑后,立即奔去了犄角那块地方。
  说是犄角,其实比起两三人合抱的大树腰身差不多,我摸了摸,感觉很光滑,于是便爬了上去。
  正当我玩得忘乎所以时,一道声音却忽然地在我耳畔乍起——
  “伊斯!你在干什么?!”
  我低头一看,只见在几十米遥远的下方,两道米粒般的身躯正伫立其间,仔细一看,那两人正是安迪王子与莱茵神官!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没有码完的,tat,后面还有一点点但是时间不容许,我母上大人一到12点就断网什么的
  我明天早上?或者中午补上,虽然可以重新开一章,但总觉得有龙骑士的标题没有写到那段真的炒鸡可惜,好的先就这样,么么哒,晚安~明天再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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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作者君没补的,快来看!窝已经补上了!
  第66章 魔兽森林
  星罗阵的隔绝效果显然不包括音量的传播,否则按照这个距离,对方的声音再怎样大声都不能导致犹如在我耳畔响起的效果。
  嗯,我尚能考虑到这方面,应该没被吓糊涂……
  才怪!
  这tm谁排的剧本,我怎么就忽然骑上龙了呢?
  好吧,骑龙也就算了,为毛几天都不见人影的王子与神官就这么凑巧地看到了呢?!
  我被这个意外打击得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脚下渺小的两道身影,好半晌都没法动作。
  “伊斯…”安迪王子的声音仍不受阻隔地传来,即便隔着空间与距离,我亦能感受到那滔天怒浪。
  肿么办?!
  我急中怎么不生智呢?!魂淡成语骗人啊!
  可残酷的现实,丝毫不顾虑我此刻犹如热锅蚂蚁般急躁的心,半精灵王子在经过不到一分钟的震惊愤慨后,立即采取了暴力行动,我见他快速地从身后抽出了弓箭,就知道自己的处境很不妙。
  “我”的家族确实是贵族,但比起纳塔尔背后传承的荣耀又差了许多,连纳塔尔都无法幸免的责罚,我当然不能避免。
  再加上神旨那事,我几乎不用仔细想,也明白了自己接下来的结局。
  “我”将被送上末日审判,罪名是染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贪婪、侵占本该属于王室的荣耀,如果没有神旨,我在这种情况下成为龙骑士虽然令人不齿,但毕竟是千百年的第一人,非但不会受到处罚还会为家族带来荣耀,先前的纳塔尔就是抱着这种期望。
  可是……神旨说,那个侵占、贪婪,不是皇室血脉并夺走了龙的人,是为帝国带来厄运的人。
  我该束手就擒还是趁机离开?
  如果离开了,宝物的信息该如何打探?
  韩boss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担忧与为难,他巨大的头颅忽地往上抬起,本就高高在上的我,顿时看安迪与莱茵都成了两只蝼蚁。
  在难以颠覆的绝对力量前,我只能紧紧攀住眼前的犄角,祈祷着别一时手滑掉了下去。
  “伊斯,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下来解释,我就以艾尔神的名义,用审判之箭刺穿你虚伪的心脏!”
  细小如米粒的安迪,向我展示了他背后的弓箭,说实话,我看不清,但我想对方肯定也考虑到了距离与屏障的影响,不至于天真到以为蚂蚁可以撼动大象。
  “阿丑…你有把握突破星罗阵吗?”我犹豫着开口道,虽然星云阵确实能隔绝龙的破坏,但刚才我莫名地被它拉进来水池,想来这玩意对他也没有影响。
  谁知它对我的回应,既不是变成人样,也不是突然开口说话,而是发出了一声清亮悠远的龙吟,以最为高昂骄傲的姿态,好不费力地冲破了阵眼,狠狠地冲了出去。
  完了!
  我看着整座地宫因此倾斜崩乱,巨大的石块毫无规律地朝我兜头而下,根本来不及避开。
  我紧闭着眼等死,可想象中的地动山摇并未来临,等我睁开眼时,四周的环境已从昏暗狭小的混沌空间变成了广袤明亮的白云蓝天!
  清爽的风迎面吹来,将我的头发衣服全部弄乱,四处翻飞,我不顾风大,拼命往下看,只见帝国大教堂里一片草地与房屋都成了废墟,原本在神殿工作或祷告的神职人员如潮水推浪纷纷前往事发地,但更多的人,却是停下来呆滞地望着上空。
  教堂、皇宫、贵族区、民宅街道…等等标志性的地标如浮光掠影一般在我眼前飞逝而过,所到之处,无一不引起蚂蚁大小的人类围观。
  我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全都傻了一样抬头,有的反应快的,甚至慌忙地四处乱窜,唯恐头上这一大片阴影将会突然压下,造成死伤无数。
  我新奇又惊讶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能骑着龙翱翔在空中。
  如此惊叹,如此梦幻!
  这种感觉与修/□□那种人人都能踩法宝登空的状况一点儿也不相同。
  但这一切的一切,却都来源于我喜欢着的那个人。
  我怀着这种奇妙的心情,尝试着松开了攀住犄角的手,脚下的巨大身躯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前行的速度以不易察觉的节奏缓慢了下来。
  但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我都站得异常平稳,与陆地并无二致。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了自己周围有一层若隐若现的保护层。
  我轻轻地按了按胸口,嗯,心跳得很快,很快。
  可我明白这现象不是身体产生的惊吓,也无关高原反应等外在因素,而是它告诉我,喜欢无从掩藏。
  抬头即可触碰的蓝天,弥漫四周的云雾,以及那迎面而来的风,以及……脚下那坚硬却又柔软的躯体,将我这几日的郁闷都消散得一丁点儿也不剩。
  好像没什么可烦恼的一样,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
  我喜欢你。
  “我…”我刚一开口,脚下却忽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而我身上那层若隐若现的保护层也变得全隐不见了。
  我反应迅速地再次紧攀着犄角,可这回再没上回幸运,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胡乱颠沛摇晃着,各种摩擦碰撞,眼中也进了风沙烁石,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莫名的卷走。
  直到我感觉手中紧握住的硬物忽然消逝,借力的双手一空,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失重明显地下坠。
  幸好离的地面不高,我几乎是瞬间就落地,没有受到什么重伤,但碰撞淤血擦伤这种就不可避免了。
  我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揉着眼爬起,四处寻找着韩boss的踪迹,顺便查看一下陌生的环境,想来韩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消失,一定是身上的某种极限到了,承受不住龙身的消耗,所以突然发生意外。
  这回降落的地方可谓是荒无人烟,四周全是绿油油的各种植物,几十米高的参天大树抬眼看去都貌似不在少数,更别提地上那些形态各异的花花草草了,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只有在深山老林里才会拥有的湿润泥土气息,看样子,这离最近的村庄啥的至少也有个几百里的路途。
  终于,我在两百米远的一簇草丛中找到了韩筹,他的双目紧闭,浑身不着片缕,□□着的苍白身体遍布伤痕,但幸好,没有一处是重伤。
  我叹了口气,很是费力地将他扶起,带去了前方不远处的空地,然后解开披风与马甲,分别当成裙子与上衣给对方套上。
  这场景令我莫名地感到了一丝熟悉,回想之下才恍然发觉,我在初识对方时,他也是身上负伤,奄奄一息地任人摆布。
  我那时也跟现在一样,替他包扎止血什么的。
  不过……怎么老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我凝视着对方那张昏睡着的苍白丽颜,拼命地回忆起当时的细节,直到瞥见一抹刺目的鲜红从对方那不慎破皮的脖侧缓缓渗出时,我才如梦初醒。
  对!是血液的不同!
  记得那时韩筹的血液是蓝色的,怎么现在变成红色的了呢?
  当时在修真界一度困惑着我的问题,因琐事忘记,现在又被我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