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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又狠揍了通,把他打地上还踢了好几下,直到把他打得快晕过去才对手下讲。“给我吊河里!”
  捂住眼睛不敢看的陆朔,听到吊河里的字样,才敢睁开眼帘,眼巴巴瞧着魏勇,眼睛湿润似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袁帅他们个个脸部抽搐,拳头握得死紧,在为接下来自己将有可能面对的事做准备。大不了就一死!出卖兄弟害别人的窝囊事,他们是绝对不会做的!
  天逐渐亮起来,河边的蛙声渐小,没出山的太阳照亮了小半边天。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们希望莫默不被抓到,可在天将要亮时,心里又说不出的滋味。天亮意味着什么,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不责怪,在经过这么强火力的火拼后,他们知道即使教官想救他们,也需要时间去安排,就看他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正当他们每个人都麻木等待结局时,安静的河边突然响起汽车声和叫嚣声。
  “默默!”趴在笼边的陆朔,看到被拖来的莫默失声大叫。
  梁柯他们几个唰站起来,看到满身是血的莫默,踹笼子大骂。
  莫默被俘还不是更惊愕的,更让他们心惊的是,最后被五把突击枪对着的陆龙及白小冰!
  “爸……!”不敢至信的陆朔刚要张口喊,被萧郝死死捂住嘴巴。
  陆朔激动的又踢又打,踹得笼子剧烈摇动。爸爸爸爸!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她这边的动静引起陆龙的注意。
  即使成为俘虏的陆龙,也还是保持他一惯的冷静从容,寸板头,干净有些褶皱的军服,稳沉深邃的修长眼睛,莫名的让人信任、让人臣服。
  被爸爸望着的陆朔安静下来,眨巴眨巴眼睛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
  刀疤男人说了句什么,押着陆龙跟白小冰的打手推了他们把,把他们两人带进屋里。
  后面一辆吉普车跟着进来,闹哄哄下来好几十个打手,看他们手臂上纠结的肌肉,一看就是那些要钱不要命的雇佣兵。
  他们满口粗话,说着荤段子走进另间毛屋。
  去搬武器的打手,把重武器都扛下车,不要的都丢河边。
  陆朔看到那把断掉的军刺,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小朔朔,你别哭啊,哭得我们心里都闷难受的。”袁帅也是皱着眉,满脸愁云惨零的。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调队也不会害你们两被抓,从而把小勇他们拉下水。”陆朔哽咽的说着,瞧还吊在河里垂着头不知是生是死的魏勇。
  袁帅摸了摸她头。“别自责了,这不怪你。”
  “呜呜……如果不是我,我、我爸爸也不会被抓,呜……”
  “你别再哭了,我还想哭呢!来到这特么不是人呆的血刺部队,好不容易成为正式成员又要被毙掉,我找谁给我赔命啊。”
  陆朔眨着湿润的眼睛瞧他。“你不是自己要来的吗?”
  “谁想来啊……”袁帅脱口而出,看到战友一双双要吃自己的眼睛,又讪讪的缓下语气。“还、还不是部队让我来,我就来了。”
  “小呆猫你记住了,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叫长官爸爸,要叫长官知道吗?”梁柯摸着头疼的脑袋,告诫她。
  陆朔不明白。“他是我爸爸。”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准她多叫两句吗?
  “毒鸩做为血刺的头号敌人,那一定是他罪大恶极,做重大且害国之事,而血刺做为一个军事中枢,直接对接五大行政区,肯定有很多对他们有用的信息,我们才初进血刺,什么不知道,长官就不同了,他是血刺的总指挥官。”
  “我爸爸他不会说的!”
  “我知道,我相信这里谁都不会说,但如果他们知道你是他女儿,这就不保障长官会作出部分妥协。”
  想了想的陆朔点头。刚才她是糊涂了,没有想到这个。
  她头还没点完,毛屋里就传出白小冰的惨叫,穿脑透心,让所有菜鸟都无法保持镇定。
  房间隔的不是很远,就两百米的距离,惨叫过后便传出闷哼与重击声,囫囵的不是很清晰,想是白副教官刻意忍耐。
  持续用刑了三十多分钟,里面便没有了声音,不知是停止还是人晕过去了。
  吊在河里的魏勇听到惨叫幽幽醒来,看向毛屋微微挣扎了下便放弃,转头看关在笼里的战友。
  抱头跺脚的陆朔,看到魏勇醒来,焦急的问。“勇子勇子,你还好吗?”
  魏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毛屋。
  陆朔笑得更苦。“全队沦陷。”
  全队沦陷!他妈的,这个毒鸩到底是什么来历?光一个手下就把他们给沦陷了。
  安静一会儿的毛屋,这时传来男人的怒吼,声音大得能把房顶掀掉。
  “说不说!”“我知道你们部队来了个很厉害的机械师,他是谁!”
  “你不说我也总有办法查到!”“陆龙中校,你对老板用处大着,我不会动你,但我可以动外面那些笨鸟,哼,拿一群刚出窝的土兵蛋子就想来抓我!也太异想天开了!”
  听到男人恶毒的辱骂,袁帅等人脸色一变再变,为他那句机械师及土兵蛋子
  果然,男人骂了会儿,估计是不能拿他撒气,就气冲冲跑到陆朔他们面前,当看到他们后,又恢复情绪友好的讲。“我听说血刺有个天才机械师,你们知道是谁吗?听说是柳如风亲自授课的关门弟子。”
  看着转变这么快的男人,菜鸟们都不说话。
  “我老板只要那个机械师,只要你们告诉我,我就可以放了你们。”。
  告诉你才有鬼!菜鸟们还是不吭声,连相互看眼都没有。
  对于血刺有个天才机械师,他们当然知晓这事,也知道是谁。除了传言,他们想想也能猜到,一个明着跟他们屁股后面跑的活人,每次考核不过关,却还能跟着他们混到现在,而且训练辛苦还能找总教官打滚撒泼,蹭袋巧克力什么的,除非他们是笨蛋,才会以为教官女儿觉得这好玩,带女儿来部队体验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