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阻止机械人的前进,而陆龙也彻底支撑不住摔倒,连带被他抱住的陆朔。
陆朔顾不得疼,忙查看陷入半昏迷的陆龙,见他因乱动而曾快毒气漫延时,如鲠在喉,摸着他脸几乎哭起来。
“爸爸,我等着你来救我。”吸了下鼻子,陆朔在他苍白的唇上重重吻了下,便决然起身走向风轻云淡的萧郝,在陆龙如困兽的低吼下毅然上了直升机。
萧郝看她萧瑟的背影,莫名笑了下,便让它们撤退,不顾老板的命令。
渐而升起的大鸟盘旋上升,飞向高空,远处赶来的士兵似听到了绝望野兽的咆哮,顿了步才迅速迈进。
第二十六章 被萧郝调戏
陆朔趴在直升机的挡风玻璃上往下瞧,直到再也看不见战友及陆龙才收回视线。
武直上唯一有呼吸的就是陆朔及这个萧郝,其它全是机械人,就连直升机都是无人驾驶。
陆朔镇定的瞥了眼萧郝,抿着唇沉默的同时,企图进入他的思维,可刚一入侵就被他弹开,顿即皱起眉。
萧郝换了个坐姿闲散的瞧她。“士兵,我们是同类你忘了吗?同类是不可以自相残杀的。”也就更别想获取到对方的思想。
“你现在的做法可不像你所说。”
“残杀跟他杀是有区别的。啧啧,有时我真怀疑你是否是老板口中的完美非人类,这么笨。”
陆朔恶狠狠瞪他,最后轻飘飘来了句。“事实证明是你老板太蠢了。”
“牙尖嘴利,等见到老板有你受的。”萧郝说完便不再理她。
他不理,陆朔还不想理他,一个对自己无法猜透又是敌人的家伙,她完全没兴趣陪他聊天,她最期待的是……毒鸩!
直升机没飞多久便开始降落,如果陆朔还记得以前的事,一定会知道这是哪里。
直升机降落一栋豪华别墅前,阳光带着清新的泥土气息,别墅周边无人烟,想必是私人别墅,求的就是宁静。
陆朔看到别墅,浑身充满戒备走下直升机,感应到里面不停传出的冷感,撇了眼旁边的萧郝便崩直背,不退缩的走近别墅。
别墅跟其它别墅没什么两样,普通的让人以为是来看望亲朋好友的,谁也想不到这里住着血刺最大的敌人。
里面有一个两个……三个人,机械人有多少呢?缓慢走进玻璃大门,陆朔在维思殿堂对这里进行分析及观察,猜想以自己之力离开这里的可能性是多大。
萧郝跟在她身后,在她快走进大门时,自己率先越过她走进宽大明亮的大厅,似是一点不怕她跑掉。
陆朔看看走进的萧郝,又看了下面前的门槛,余光看了眼身后的路,估算现在转头跑有几成胜算。
“我想你还不至于笨到要白费力气逃跑。”郝萧转身抱手臂看她,鹤立鸡群的身高让他更添几分气势,虽然他只是无所谓的提醒。
正在这时楼上有人下来,就是刚才陆朔感应到的三个活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老头,五六十岁的样子,满脸挥不尽的阴戾之气,又带点自满,有几分魄力却没有大将风范。老人身后是个短小精悍的矮个男人,和陆朔差不多高,浑身透着阴险小人的气息。他的身后跟着位西装革履,个高却很廋的男人,但比起老头跟矮个男人,他倒有几分仙气,让人担心他是不是风一刮就会被吹走。
看到这么怪异的组合,陆朔疑惑。这就是血刺一直追着不放的毒鸩?并且对付了十年都没能解决掉,是毒鸩太逊了还是这老家伙深藏不露?
毒鸩走到萧郝身边,坐在身后的红色沙发上,身后一矮一高两男人跟萧郝并排站,均望着大门口的女孩。
陆朔没多想,抬脚跨进门。她看过血刺大大小小的毁灭行动,从那上面了解到毒鸩的厉害之处,自是不会因为这三个怪异的人,而轻视毒鸩,所以她也不打算白费力气去逃跑。
“嚓。”的一下轻微响声,在她走进门槛时,玻璃门自动关上。
而一踏进大厅的陆朔就感到一股寒意袭来,在她还未做出反应之前,四肢便被器械桎梏住处,贴着玻璃门被扯离地面。
陆朔心里一惊,脸上面不改色,不惧怕直盯着那个坐着的老头。“你就是毒鸩?”扫了眼控制住自己的东西,陆朔趁着跟那老头拖延时间的当,对这台机械人进行分析,寻找破解它的方法。
老头点了点头,有点不服老的讲:“没错,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现在我提前找到你了。”一点也称不上慈眉善目的雷庭勾了勾手,控制住她的那台机械便爬向他。
陆朔抬头这才看清它全貌。是个长满触手的机械人,全身上下的器材可随意组合成不同形状,刚才它便是贴合门上,在门关上的一刻将自己悄声无息制服。
想到门,陆朔又反头看能全视室外风景的玻璃墙,了然。
雷庭顺着她疑惑的视线看向玻璃,又见她恍惚大悟的样子,平和似长辈跟晚辈的语气讲。“这么快就发现了吗?这楼里外都做了反视觉效应,现在你看到的景色,不过是一幅图而已。”
陆朔冷冷转过头对视他,见他眼里的混浊与树皮一样满是皱纹的脸,漂亮的秀眉皱一起。就这个老头害死自己家人的?那么强大的父亲,便是死在此人手下?“你便是毒鸩?”疑惑的语气。“真让我失望。”
成功的,毒鸩被她说得暴躁起来,泛白的眉毛凶狠挑起。“很快你就不会这么想!”说着沉不住气看向触手机械人。“把她带进去!”
就这样的人,真的是毒鸩?陆朔被机械人提在空中,在机械人转身要把自己带走时,嘲讽一笑。管他是不是,显然他现在是这里的头。发狠的念头在维思殿堂经过精密算计,尽管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她还是要搏上一搏。
仇人近在眼前,她可不会是个好俘虏。
身前无痕的墙壁上开启个通道,陆朔在感应到他们的注意力松懈时,不顾是否会受伤,极力收缩五指,在铁一般的桎梏中混着鲜血挣脱出一只手臂便荡出身子,在飞出机械人阻挡范围的同时迅速掏出贴身手枪朝沙发上的毒鸩开枪。
对这一变化,三人都未料及,而萧郝则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子弹带着疾速旋涡射向毒鸩眉心,刹那间,不知从哪里爬出来的拳头大的圆球机械替毒鸩挡了这颗子弹。
圆球机械被击穿,霸道的子弹只因偏了轨道射进墙壁里,不然一样能够结果毒鸩。
毒鸩惊魂未定,反应过来就掏手枪朝被机械人抓住一只手臂的陆朔开枪。
陆朔腿下一动,踢了一脚机械人,扭动它长长的触手转了半个圈,躲过紧追身后的子弹便飞身一脚踢中早算计好的触手位置,在它松开的当朝落地窗发出风暴,准备破窗户而出。
“咚”,一声清响,风暴扎进的房顶紧如石盘,没有任何借助力的陆朔从空中摔下,眼见就要摔得头破血流,却在就快贴合光滑的地面时,脚被触手制住,倒立的头发扫过地面便被触手甩起。
长发及腰的青丝因刚才的动荡变得凌乱,强行突破桎梏的右手已不再像刚才那般鲜血淋漓,愈合的十分迅速。
屋里的一高一矮看到她的手,虽有听闻,可现在这般真实看着,还是非常惊讶的。
但被愤怒蒙蔽眼睛的雷庭没看到,在她被重新制服时,手里的枪毫不犹豫对准她。
看到对准自己的枪口,陆朔讥笑,并不怕他,相反被提起的她居高临下如蝼蚁般看他,如真正的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