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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2012,瘫椅上的陆朔扑到电脑上,飞快找出当年的新闻及视频。
  涨潮的海浪,破裂的地域,自然灾难瞬间将渺小的人类吞没,场面惨烈触目惊心,让人看得喘不过气。
  陆朔握了握拳,强行退出那样毁灭性的世界,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些代码是存在黑匣子里的,跟毒鸩脱不了干系。自己当时得到这匣子时,柳如云说过,这本是雷庭要他摧毁,可他说给了自己会更有趣?现在看来,恐怕是连他都破解不了这东西,才把它给自己。可惜她没能早点破解出来,没能早点阻止……
  毒鸩为什么这么做?从代码上来看,他早在1992年就已经动手,甚至在2012年时几乎是想毁灭人类?毁灭人类!陆朔不可抑制的睁大眼。非人类计划!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陆朔在房里走来走去,焦急的欲白了头。“毒鸩就是清除‘脆弱’的人类,让非人类统治世界,一个强者的世界!”
  “那么她下一步是哪里?!”想到后面还有许多组代码,陆朔唰抬头盯住墙上的纸。
  2024,0924,568394,x—28,y—95……
  还剩下十三组,最近一组就在今年的九月二十四号!
  陆朔扯下纸跑去指挥室。虽然还有时间,可毒鸩太难测,这件事已超出她能掌控的范围,她必须要多些人来为自己分担与出谋划策。
  强忍内心极度不安,陆朔一路急奔总指挥室,发现门没有打开,便让管家通报一声。
  “陆朔士官,陆龙大校已经休息,不在指挥室。”
  “休息?”
  “是的,现在帝都时间凌晨三点。”
  陆朔:……
  原来这个时候了啊?那她是回去睡长高觉,还是去打忧爸爸?这是个大问题。陆朔低头游荡回寝室,站在指挥官寝室门外,犹疑不决。
  这事件太重大,必须得告诉最高指挥官,毕竟还有两个月就又有上千人牺牲,她不能自己一个人兜着这事睡不着觉。犹豫了犹豫,精神好到能打靶子的陆朔,按!门!铃!
  被吵醒的陆龙揉了揉睛明穴。“管家,现在几点。”
  “回陆龙大校,现在帝都时间凌晨三点十分。”
  “外面谁?”
  “陆朔士官。”
  陆龙:……
  叉腰,按住门铃就不撒手,陆朔直到门打开,才咧嘴向黑着脸的长官露出个大大的笑。“爸爸,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说着就往里面走。
  陆龙按住她头,把人推回门外。“回去睡觉。”
  “重要的事!”陆朔挣开他手又往里钻,再次被大手给挡了回来,便唬着脸认真的讲:“事关重大,爸爸你先让我进去。”
  陆龙望了她会儿,转身走回房。
  陆朔立马跟进去,将地图铺他无一物的银白桌上。“爸爸……爸爸?”
  见她聚精会神的说事情,陆龙长臂一展,从后抱住、拽走。
  被按床上的陆朔急切挣扎的起来。她不是来跟爸爸困觉的啊,有正事,真的有正事!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陆龙将人按床上,紧接自己也上床将她紧楼住,闭上眼睛由她闹。
  挥舞手脚的陆朔怎么也爬不出他的怀抱,气馁的安分下来,便瞅住他剑眉下紧闭的眼睛,想它们还是闭起来好些,这样感觉他是个普通人,一个“温柔?”的情人,一个怀抱温暖的爸爸。可她知道潜伏眼帘下的锋芒,税利的叫人不敢对视。
  想到白天见到他总有几分畏惧的陆朔,伸长脖子在他眼睛上亲了。纳,你可被我亲过了,以后不许那么冷酷的看着我。
  陆龙动了下,没有睁开眼睛,只将她脑袋按胸膛上。
  陆朔蹭了蹭,窝在他怀里静静平息那些恐惧进入深度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陆朔做了个血淋淋的梦,她梦到胸口穿了个洞的迪塞尔朝她爬来,端正带着成功男士的成熟脸庞满是血,赢得世界欢呼的大掌颤抖用力的伸向她,求她救救炎儿。血手离自己越来越近,闻到浓烈腥味的陆朔后怕往后退,撞到身后的尸体摔倒便昏昏沉沉惊醒了。
  炎儿是谁?陆朔甩甩头,让脑袋清醒一点。炎儿?一个月前他跟雷振山对话时也提到这个名字,好像是雷振山抓了那个炎儿。其实那次战役有许多疑点,着实被吓到的她逃避了一个月,现在看来她还有更棘手的事。
  “醒了?”
  带着早间沙哑绵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陆朔抬头就看到他硬朗的脸晃神。要是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这么养眼的美景该多好啊。
  见她呆样,陆龙压下头亲吻她有些干燥的唇。
  陆朔弹跳起来,被他压得更严实,在他深吻时更是瞪大眼。“唔……爸爸……”她还没唰牙!
  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陆龙捧着她脸的手滑上她洁白颈子,着迷加深这个早安吻,直到气息变得粗重才放过她。
  才稍稍清醒的陆朔,被这一吻,成功的晕头转向,急喘抓住他衣服喘息。“爸爸,现在几点了?”
  “五点半。”
  那还早,只睡了两个小时,怪不得精神不济。陆朔打个哈欠,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再继续睡,只是当碰到一柱擎天的事物时,结结巴巴的问:“精神很好啊,要不要做全套的?”
  陆龙:……
  “只有三十分钟。”六点出操。
  三十分钟还不够?!陆朔菊花一缩,将脑袋里那点邪念赶跑,她才不要引火上身!
  “不用在意它,再继续睡会。”才睡了两小时,哪受得起他强烈的欲望?陆龙把她高昂的头压下,将头埋在她长发里。
  炽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细细麻麻的让她缩了缩肩膀。陆朔见他真不打算处理一下,也打算不理它,可它就这么忤着,隔老远似乎都能感受它散发的热度。
  这么忍着肯定不好过吧?陆朔眼睛转遛一圈,在他耳边轻轻讲:“爸爸,我们困觉吧,然后我可不可以不参加晨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