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被他杀的措手不及,几乎是仓皇而逃,现在和他杀简直是在作死。这个男人至于这样吗,结婚只是一个幌子,自从对外界散播了结婚的消息一直都这样。
扔下手里的佩剑,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台,褪去身上的武装,李博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某男已经来到他身旁,身上的火气未消,看来还没尽兴。
“我回医院了,你们继续。”林亦飞从更衣室里出来,交代一句便溜之大吉。
他可不想当炮灰,白小悠一天不回来,慕长轩就天天发疯,他们哪里招架得住啊。
李博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这叫朋友么?每天晚上都让他留下来做炮灰,他容易么他,再这样,明天他还要不要上班了?
惊奇的,某人今天似乎大发慈悲,拿下面罩,英挺的面容渗满汗水,白色的击剑服穿在他身上,少了丝严肃多了些阳光的味道,那般清明,薄唇动了动,犹豫着开口,最终化为一声哀怨的叹息声,脱下手套,开始解身上的剑衣。
一切就绪,两人从击剑馆出来已是凌晨,秋风吹在人身上甚是凉爽。
热闹喧哗的大街逐渐消停,慕长轩突然觉得今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仰头望天,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你回去吧。”
说完,留给李博然的是他高大的背影,在大街上显得无比的落寞萧条,看上去那么让人心疼。
大发慈悲了,不再让他陪着夜夜买醉?
可真的这样,他反而有点儿不放心了,人啊,就是贱!
李博然想着,脚步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再强大的人都会有弱点,只不过很多人都选择了掩饰,慕长轩便是这样的人,他的脆弱从不会展现给任何人。
慕长轩在想,这大半年他的小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苦?
一个人的时候,他从来都克制不住对她的思恋和担忧,有时候想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压抑的喘息着,心疼着。
“我可是很重情义的,哪能让你一个人啊。”拍上某人的肩膀,李博然信誓旦旦的宣誓。
慕长轩的思绪陷入美好的回忆中,被他这样一拍,难免有些恼火,甩开他的爪子,冷冷道,“我还有事。”
敢情是他在自作多情啊?
李博然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让你犯贱,人家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怔愣中,不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声线,“走吧,去医院!”
“医院?”没反应过来,这丫的生病了?
慕长轩见他迟迟傻在原地没动,心生不耐,“像你这般迟钝,我家那侄女恐怕不太喜欢呆泄的男人。”
“……”
李博然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陪他,反而被他奚落了一翻,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午夜的医院让人压抑得窒息,还未进去病房,二人便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艳羡的调笑声,林亦飞本就会讨女人欢心,程佩歌坐月子想必不会太闷。
那笑声听在慕长轩耳里,震慑着他的心魂,他不禁在想,如果小悠回来,他决定不再沉默,该改改冰冷的性子了。
那个六爷,其实你已经改变很多了。
“咳咳……”李博然见某男的脸色不对,很滑头的咳嗽两声。
林亦飞和程佩歌正在谈论孩子的名字,二人同时望向门外,一阵讶异,林亦飞从床沿边起身,松开怀里的女人,很明显脸色有点儿臭,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面露微笑的问,“你们,你们怎么过来了?”
丫的,这两天都陪着你们,好不容易和孩子他妈清静一会儿你们就跟过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感觉到某男的脸色不对,林亦飞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博然,顿时会意,柔声对程佩歌嘱咐,“我去看看儿子。”
慕长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血来潮见程佩歌,或许因为白小悠的关系,他看见程佩歌总觉得白小悠还在。
“她,她……她离开之前见过你是吗?”他问,很直接,声音沙哑。
可能是太过于想念,想找任何和她有关的人和事吧。
程佩歌望着他孤独的背影,眼里生出一丝怜惜,“嗯,我和高岚在暴乱之前都见过她,早知道会如此,应该送她去机场的。”
她也后悔过,要是能送白小悠去机场,或许事情不会这般糟糕。
而男人却没有回应,好久才喃喃自语道,“是我的错,不应该要她去的,不应该……”
随即,他突然转身,颇有些激动的问,“她说了些什么,可有关于我的?”
“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当时很高兴,那种飞过去见你的心情很是雀跃。”程佩歌如实回答,想到白小悠现在的处境,不免为她担忧。
“小悠姐一定会没事的。”她安慰。
对慕长轩她从来只有惧意,总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被任何事牵绊,更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头疼,而此刻,她眼前的男人只有满身的苍凉与哀伤,很难让人相信这是慕长轩。
“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轻叹,声音颤抖着,喉结滚动,眸底的颜色更深了几分。
“……”
——
天气越发凉了,从公司出来,慕长轩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马克杯,回到公寓后,凭着记忆在雪白的纸上画着她的样子,眉眼间的调皮,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栩栩如生。
等停下来他才发现画了不下二十张,每一张都有她不同的味道,原来刻在心里这般深刻。看着自己的成果,慕长轩笑了,想必她刻的时候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吧,打电话吩咐人,将他画的这些表情全部印在买来的杯子上,等她回来,什么都有了。
弄完这些,慕长轩觉得有些人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慕长轩,你个王八蛋,赶快放了我!”脚步刚迈入卧室,一声刺耳的女音吵得他心情极为不佳。
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点儿用,他会留得她这般快活么?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呼小叫,他会让她受尽最痛苦的折磨。
“呵!怎么样,春药的滋味好受么,是不是特别爽啊?”慕长轩站在门口,冷笑道,远远瞪着她,那张酷似白小悠的面容已经逐渐溃烂,淡淡的恶臭味传来,让他想吐。
为了白小悠他疯了,自从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他日日让人给她服用大量的春药,又不给男人解决,每天晚上都会传来她惊天动地的哀嚎声和低泣的呻吟声,恳求声。
昨日听说她难以忍受身体里的火气,自己差点儿咬断舌头,最后昏死过去才得以缓解。
“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叶敏全身被绳子禁锢在床上,脸上传来要命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哀嚎。
每天服用大量的春药让她的身体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那种想男人的强烈*简直让她想死。
生不如死便是如此吧!
“后悔?叶敏,你如此恶心,大难不死不但不知道收敛,继续跑出来发疯,你以为这次我还会绕过你?”慕长轩迈步,和她的距离近了一些。
阴鸷的眼眸一扫,虽然她有意遮掩,但慕长轩还是将她完全溃烂的左半边连看了个透彻,即使这样,他都不觉得解气。
当慕长轩叫出她的名字时,叶敏心里一惊,愚蠢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
慕长轩极为鄙视的扫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嫌恶,摆明了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从来不会对女人这般狠毒,可这个女人伤害的是他心尖儿上的人,都怪他当时太大意,没有回头去找叶敏的尸体,才酿成今日的苦果。
而受苦的那个人,是他用生命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受苦?
他还记得之前白灵萱打了白小悠一个耳光,他的报复便是毁了那个女人整张脸,不过,他做事向来有底线,从不做伤害女人名节的事,所以那些男人才不敢上了白灵萱。
如今,他还有理智在么?
他确实很想让很多男人一起折磨叶敏,但一想到她骨子里就是这种货色,便想出只味春药不给解决的法子,看来效果不错,等到哪天折磨够了,他会叫上几百个男人轮番而上,让她死在男人身下。
“哈哈……慕长轩,我死了你一样得不到幸福,白小悠是么?她早已嫁做人妇,这个时候指不定……”叶敏突然狂笑不止,故意刺激慕长轩的神经。
男人本就难看的面色笼上一层薄冰,紧抿着唇,眸底寒光崩裂,怒喝道,“住口,信不信我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他的小悠不会这样做的,即使是,他也要先找到她问个清楚。
见他情绪激动,叶敏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了他,笑得更加癫狂,“我现在不就是么,你以为就你能让她失忆吗,她早就不记得你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生命里……”
男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血来,双肩不断的起伏,俊朗的容颜突然变得极为狞狰,紧握成拳的大手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溶液,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寒眸微微眯起,看得人心底发寒。
叶敏看到这样的他,刚刚还喋喋不休的嘴突然就停住了,愣愣的看着走过来的高大身影,牙关紧咬,却无法抹去心里的恐惧。
很快,卧室里传来她杀猪般的哀嚎声,“啊……慕长轩,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魔鬼,嘶……救命啊……啊……”
疼,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浸入肌肤,迅速蔓延至全身,无法发泄身体上的疼痛,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已经折磨她几近崩溃,全身被禁锢着,身体紧绷着,后脑勺不停的往墙壁上撞,想以此来缓解脸上的疼痛。
慕长轩颇为满意的放好手上的溶液,虽然不是纯硫酸,但效果不是一般的强大,这种结果就是他想看到的。
只因他还不能让她完全毁容,得配合他演戏,等一切结束,等待这个贱人的将是地狱般的折磨。
“我告诉你,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敢扮成她的样子就要承担一定的后果,给她拿镜子让她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貌。”慕长轩对两个下属吩咐,卧室里传来令人恶心的味道。
叶敏垂着头,因为疼痛,她已经没有力气呐喊,颤栗着身躯,发出微弱的呼吸。
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不该招惹这个恶魔冷血的男人,她想死,可是没有那个权力,这便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不,不,不会的,啊……”又是一声惨叫,叶敏已经被自己血肉模糊的脸吓得昏了过去。
慕长轩面色不变,浑身散出一股令人惧怕的冷意,吩咐道,“去医院,用死人的皮掩盖她的伤疤,结婚的时候我要让她和白小悠一模一样。”
他绝不会让她痛快,这个女人敢打破白小悠留个他的杯子,还扔了白小悠之前的东西,这些,他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呢!
让人将昏迷的她刺激醒,然后又给她服用了大量的春药,等待好戏上场。
“慕长轩,我妈妈这么久联系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到时候你就……”得意清醒,意识迷糊,全身发热,叶敏嘴里喃喃有词。
她这么久没和林萧然联系,说不定林萧然已经在想办法救她了,她要忍过去,找这个男人报仇,然后把自己这些天所受的折磨全部加注在白小悠身上,不,应该更残忍些。
当初她就该杀了白小悠,该杀了的!
“多喂点儿,她不是喜欢男人么,我偏让她得不到。”慕长轩皱眉,不满意的冷喝。
随即,两个男人将手里的药丸灌入叶敏的口中,按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吞下。
他可记得这个女人说过,她被人喂了药,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么他就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没一会儿,药效起了作用,叶敏难抵身体和内心的火热,还有对男性那股强烈的渴望,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吟,身体抖动得厉害。
慕长轩每次在她因为吞蚀大量的药物难受的快要丧命时,便会喂给她解药,他要的只是让她受尽无尽的折磨,死,现在还不行。
“我要,我要……求你,求你了,慕长轩,求你了。”没几分钟,叶敏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身体里的*,不停的扭动着身躯,看着慕长轩的目光除了哀求更多的是热切。
不行,她快死了,全身像是有千万条虫在她身上爬,吞噬着她的理智和身心,比刚才脸上的痛还难受,她不要,不要这样的感觉……
慕长轩侧过身避免和她的眸光接触,那种眼神会让他做噩梦,他发誓这是他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一个女人,不缓不慢的问,“怎么样,说是不说,她在哪儿?”
为了小悠,他必须忍心这种令他狂吐的感受,自己去查肯定会慢很多,他等不了。
“呜呜……”叶敏发出痛苦的低泣声,浑身滚烫,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我快死了……不行了!”
“啊……”
几声惊叫依然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慕长轩顾不得心里的感受,走上前,大手拽上她的衣襟,怒声问,“我最后问你一次,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