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当时确实是有机会一枪扎死那个用锤的,也确实留手了。但后来力敌七将时也是全力以赴了,那样也才勉强打平。
马尔三:“贤侄啊,我知道你看了一圈,看出很多门道,当然了我也是故意让你看的,也算是请你参观指导一下把,别的人抓进来可都是蒙着眼的。”
马超心知对方这是在表诚意,不管自己有没有想法态度上都要有所表示,不然可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于是就起身答道:“叔父这里,怕是有个千八百人吧?”
马尔三:“哎~贤侄这次可是看走眼了,你老叔这里地上住着三百人,地下住了五千人!没这么多人怎么接手咱们老马家的老行当啊?哈哈哈哈~”
马超对这个很有印象,小时候父亲经常和叔父离开草原往返在汉羌之间,听人说父亲他们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直到前几年救了大首领一次之后开始在官场上崛起,父亲才渐渐地退出了之前的行当,那之后叔父接手了几年,后来也就全部退出了。到前两年黄巾崛起中原大乱的时候马车就彻底成为纯军事家族了,而之前的业务也曾听父亲和叔父谈起过,好像是被黄巾军一个高级将领给抢走了,但是马超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业务。
想到这里马超也想探探对方的底细,于是问道:“叔父把我们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看来是做了不少功夫。不过我们也不白给,在侄儿印象里黄巾军力能调动这么大规模力量的马姓将军不多,叔父恐怕不姓马吧?既然有诚意合作,为何不坦诚相见呢?”
马尔三:“哈哈哈哈,贤侄果然不一般,我没看错你。不过叔父我确实姓马,咱们三百年前也是一家人啊。”
马超:“哦?”
马尔三:“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马元义!黄巾军实际上的领导人,没有之一!”
马超:“哦~原来如此。难怪呢,不过我听说马元义勾结宦官图谋造反的时候被朝廷一窝端了,死在混乱之中?”
马元义冷笑一声:“哼,贤侄岂不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样看来你还是聪慧有余经验不足啊。”
马超:“如此说来,张角三兄弟会不会也有替身?再或者我面前这个所谓的叔父到底是马尔三?还是马元义?这个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马元义:“哈哈哈哈,不愧是贤侄,立马就能举一反三!问得好,疑的对!不愧是我老马家的传人!”
马超也冷冷一笑:“想必这位将军是要谈合作,我也不能搞不清楚在跟什么人合作吧?”
马元义点点头道:“你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问住我了,我马元义该怎么证明我是马元义呢?额~不如咱们换个说法,我该怎么证明我是那个有合作价值的马元义,而不是一个什么冒名顶替的马尔三。免得将来合作到一半的时候被真正的马元义冒出来给灭掉了。我这么说对不对呀,贤侄?”
马超心中暗想你个狗屁糟老头,小将军我哪有那个闲工夫跟你扯闲篇。嘴上却不能那么说,尤其是要尽量拖着这个马元义,借此机会观察后方兵士的运动规律来推断通往城外通道的位置。
马超:“叫将军就显得有些生疏了,那就姑且还叫叔父吧。侄儿的心思还望叔父能够谅解,毕竟黄巾义军的名声已经被张角三兄弟后来的作为给弄臭了,后期的黄巾军不只抢官军官府,还抢百姓。哎!这么一想好像黄巾军作风转换便能就是在马将军阵亡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啊?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内在联系?”
马超这时故意用话术引导马元义,让马元义回忆起不好的往事,让他气愤,让他发牢骚,一方面拖时间,一方面还能控制马元义的情绪和思维。
马元义果然上当了。
马元义:“知我者真是我的贤侄啊!哎呀呀!要说起这段往事,叔父我也是满腹的辛酸!”
说着眼中居然闪出泪花,马元义为了控制不让眼泪流出还抬头四十五度假装仰望星空。
马超诧异的问到:“叔父你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你在看什么呢?”
马元义:“看今夜星光灿烂,忆当年岁月峥嵘。”
马超撇撇嘴道:“算了吧叔父,我刚才被带进来时天早黑了,那么大个月亮在天上挂着哪来的星光灿烂?就算星光灿烂,在这地牢里你能看见?”
马元义:“唉~你要体会一下叔父现在的心情,想当初我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号大侠,就是比起那山西的美髯公关云长也差不了多少。张角哥仨刚开始传教的时候穷的叮当响,那全靠我资助他们才能迈开第一步。当初说好的我是作为外围组织,不直接参加黄巾军,可是后来不知道他们手下从哪冒出来几个谋士,变着法的坑我,把我的帮派搞垮了不说,还把我的骨干都挖走了。”说着说着居然还低头垂泪不知,又是摇头透视叹气。
马超心中暗笑,就你那几个骨干,八个打我一个都不稳,你好好意思跟关羽比?真是贻笑大方之家。
马超:“不知叔父当年有哪些骨干?说个名号也让侄儿长长见识?”
马元义猛地一抬头晃着手指说道:“最出名的就是一个叫周仓的,那家伙可厉害,板肋球筋力大无穷,面黑好似黑锅底,身长不亚霸王雄!响当当的一条好汉!武艺高强还远在你我之上,可惜呀~可惜!”
马超还真听说过周仓这个人,当初他奉了父亲命令去帮助鲜卑人是曾经被警告,说黄巾军中有一大将叫周仓,可能疫情投降加入汉军,对阵是如果遇到这个人不可力敌只能智取。不过即使自己当时的水平,按照父亲的观点那个人就是个傻大黑,交手的话也不是全无胜算。
马超:“哦,这样说来叔父能在黄巾覆灭后建立起这样一个地下城堡也不算奇怪了,三张倒行逆施,黄巾军人心涣散,有志之士自然是重新聚集到叔父帐下了?”
马元义:“这倒是不假,不过还是有一点错了,我这个基地不是我建立的,在更早之前就有了。我也是从我的足背哪里继承来的。只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