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袖斩钉截铁的说:“你不会。”
钱多多摸着鼻子说:“你怎么知道?”
翠袖说:“因为你好吃。”每次来都能吃掉好多糕点。整个荷花村都没有一家有朵朵的铺子有这么多好吃的。
钱多多说:“也许我能忍住不吃呢?”
翠袖说:“要是能忍住,你就不会这么胖了呀。”
钱多多指着朵朵说:“她也很胖呀。”
翠袖说:“因为她也很能吃。我不知道你和她比有什么意义。”
钱多多:“……”。
那几两银子翠袖托人送回了自己的家,也许几两对钱多多来说是无所谓的,对翠袖一家却是很重要的。
自从翠袖来了,每天都是翠袖给关禁闭的赵四哥送饭的。现在赵四哥就跪在那面壁思过的。本来李怀订亲了,赵四哥也不用被关禁闭了。但是赵四哥说要去找李怀,不让她订亲,要带着李怀私奔。这个年代不订亲就私奔是要浸猪笼的。所以赵四哥又被关禁闭了。
所谓的禁闭就是把你关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当然没有小说书电视什么的,然后你就一个人无聊寂寞的呆在里面吧。除了来给你送饭的人,你见不到任何人。
现在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只有月亮带着星星在天空照着着寂寥的人家。风凉凉的吹在人身上,不被人所爱的人总是容易冷的,所以赵四哥冷,翠袖也冷。
赵四哥的屋子亮着灯,透过窗纱可以看见他寂寥又落寞的背影,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着别的女人伤心,这感情总是有些淡淡的苦涩。
翠袖站在门外,轻轻的唤道:“赵四哥。”
赵四哥往门的方向望了过来,“进来吧。”
翠袖浅浅一笑说:“你该饿了吧。今天有你最喜欢的酱排骨哦。”
她的手不像李怀那么白白嫩嫩,柔弱无骨,反而布满了茧,但是她为他打开食盒拿出筷子的动作却又无比的优雅,还带着温情。
他一口一口的吃起饭来,他吃的很慢,他想让翠袖在这里多呆一会,一个人处久了总是格外渴望别人的声音。这个时候,这个别人是谁已经无所谓了。
翠袖低垂着眼,坐在他的身边,并不说话,像是一个受了虐待的小媳妇,有一种格外的瘦弱。
他问:“人人都说你对我一往情深,见到了我却一句话都没有吗?”
翠袖笑了笑,很温柔的那种,“我想说的话你不会想听的。”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恍若罂粟花开。“今天你不妨说说。”
翠袖轻声道:“你想听哪些方面的?”
“你想到了什么便说什么。”
“你在我眼前我想到的也都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你不妨说说呀。”
翠袖吃吃的笑了笑:“你听了便会觉得我在奉承你。”
赵四哥眼中有股深深的笑意:“你这句话就是最大的奉承。”
赵四哥看着她深叹了一口气:“你与朵朵小时候都喜欢缠着我。现在朵朵已经走了出去,你又何必困在里面?”
翠袖歪着头,有些天真可爱的样子,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她说:“因为朵朵有了一个爱她的人呀,有别人拉一把总是很容易出去的。”
赵四哥的喉间逸出低沉又愉悦的笑意:“你这简直是说没人爱你一样。”
翠袖也不觉得自尊心受伤,反而坦然的承认:“是呀。男人中除了我爹就是没人爱我。所以我想要你爱我。”
赵四哥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太直接太透明了,她勇于承认自己的爱情,哪怕是无望的。他不忍心回答她他是不爱他的,他不想她受伤。
翠袖用一种很飘忽的声音说:“人是不可能只为自己活着的。就算再深的爱都要回归于现实。”
赵四哥愣了一下,看着昏黄色灯光下,她的笑颜那么恬静,他几乎可以想见她柔软而纯净的内心。“你这是再劝我放弃李怀。”
“不。我只是再劝你用一种更婉转的方式。爱不只是占有,还有等待与守候。”
“你好像懂得很多的样子。”
“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你觉得李怀会和我私奔吗?”
“你说要私奔是为了气古大娘吧。你明知道李怀不会跟你私奔的。”
“我不知道。她说她需要钱,很多钱,但是我没办法给她。”
翠袖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心软的一塌糊涂。“那你可以等嘛。等你有钱了,等她需要你了。她如果爱你,你总是有机会的。”
他反驳道:“可是那还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翠袖的眼底有看懂一切的光芒:“你若是真爱她,就等着她好了。爱一个人本来就是看着她好,自己就会觉得好的呀。如果她有一天过得不幸福,你就再过去给她温暖。”
赵四哥低头想了很久,不再说话。
翠袖说:“我先告辞了。你慢慢想想我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慕容给朵朵的那两件狐裘都是披风型的。在下巴底下一系就可以穿着见人了。一件是大红色的,朵朵年纪小,穿上去颇有几分小红帽一样的感觉。那狐裘的锁边都是白色的狐毛,显得狐裘底下的人格外的娇小可爱。因着狐裘暖和,朵朵经常里面就穿个薄薄的小龙女纱裙,外面套着个狐裘。
还有一件是白色的狐裘,一穿着站在雪地中,就像雪山白莲,和那雪都融成了一体了。不过她一穿这件狐裘,张氏就紧盯着她,一看见她不爱干净,就拧着她的小耳朵数落她。搞的朵朵都不敢穿白色的了。
今天下了雪,朵朵就穿着她的大红色狐裘,把帽子戴好,手里还揣着个镂金小暖炉。这个小暖炉是赵三哥送给她的,难得一见的小兔子形状,超可爱的。朵朵每天都爱不释手的抱着。
因为朵朵去的太早,赵家的人都不没起来,只有翠袖先起来做饭的。
朵朵一闪进了门,弯了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跪的动作,悄悄的说:“我简直太佩服你了。贤惠中的战斗机,贤良中的vip呀,这么早起来给一大家做早饭。”
翠袖说:“你怎么起这么早,以前不出太阳你不起来的。”
朵朵小声说:“昨天晚上睡的太早,早上睡不着了。”
翠袖问:“那你现在是要?”
“我去找赵三哥啦。”
“他昨晚忙着杀猪卖,忙到了好晚才睡。”因为快过年了,买猪肉的人特别多,赵家现在很忙。
朵朵拍了拍翠袖的肩膀说:“没关系。我去了他只会睡的更香。别告诉古大娘我来了哦,她一会要生气我惹三哥睡不好。”
翠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要去就快点去。晚了我姨就起来了。”
朵朵亲了翠袖一下:“我的好翠袖,我谢谢你。”
朵朵蹑手蹑脚的闪进了赵三哥的房间。赵三哥正盖着被子睡的热火朝天的呢,朵朵就加速度冲到了床上,一下子就扑到了赵三哥的身子,隔着背子压他。
赵三哥的眼睛还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呢,迷离着个眼睛看朵朵。
朵朵张口就咬他高挺的鼻梁,咬他英俊的脸庞,咬他脸颊上紧致的肉。
赵三哥这下子彻底醒了,伸出结实的双臂就环住了粉妆玉琢的小宝贝,沙哑的声音含着惊喜:“你怎么来了。”
朵朵在他怀里吃吃的直笑,边亲他边说:“特来和公子偷情。”
赵三哥解开了她下巴上的蝴蝶结,将她的狐裘给脱下来放到了一边,调笑道:“你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就是为了偷情的啊。”
朵朵将自己的锦荷绣花鞋给蹬开了,光着嫩滑的小脚踩上了三哥结实性感的胸膛,咯咯的说着:“三哥帮我捂捂,走来踩了雪,冷着呢。”
三哥被她冰凉的小脚丫冻的一哆嗦,随后伸出双手给她的小脚丫搓搓,心疼的说:“这大雪的天谁叫你来这里的,等会冻病了,你就要哭鼻子了。”
朵朵皱着鼻子说:“才不会哭,要是我生病了呀,就亲亲你,把病传染给你,这叫过病,然后我就好了。”
三哥佯怒,轻轻的咬她的脚指头,“你个小坏丫头。”
朵朵便又咯咯的笑开了,“别咬,痒着呢。痒。”
这个时候赵三哥哪里听她的,一个一个的把脚丫子咬了个遍。朵朵就像那垫板上的鱼不停的跳腾。
跳腾累了,她就躺在那里直喘,小小的胸膛在那急剧的起伏着,娇嫩的脸上也起了霞光一样的红晕,水眸里星星点点的亮光。
赵三哥被这风情勾了魂,拽着小姑娘就将她搂进了怀里,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唇齿相依,他的吻技越来越好,朵朵被她亲的迷迷糊糊,深身酸软。现在的赵三哥也算是个接吻高手了,技术还都是从她身上练出来的。
她被三哥按在怀中,亲的神志不清。
三哥瞧她被自己亲的一脸迷离只觉得心头上的火越烧越旺,更加凶猛的吻她,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样。舔着水嫩的嘴唇,舌头探进去,舔她的牙龈。
朵朵被他弄得痒痒的,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泓清水,也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
三哥一下就咂住了朵朵水润温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来,唆唆舔舔。等三哥开始啃她细嫩的脖子和小巧的耳朵时,朵朵才有机会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太需要补充氧气了,接吻完全是个考验肺活量的事情。强烈建议天~~~朝体检的时候派几批大明星来考验我们的肺活量。
三哥的手将朵朵的纱裙往两边一扯,一只雪色的小白兔就跳了出来。这还是三哥第一次看见朵朵的小白兔,他愣愣的伸手点了点那团绵软嫩滑,雪峰的上面长着娇艳欲滴的小樱桃。
朵朵没好气的说:“你看什么呀?”
三哥一动不动的再那里继续看着细滑莹白的雪峰,“朵朵,你这里长的真好看。”
朵朵恶作剧的说:“不然我全脱了然后我们两盖着棉被睡觉啊。”
赵三哥觉得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朵朵,你说话的时候真像荡~~~妇。”
朵朵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床下是贤妇,床上是荡~~~~妇,这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你娶了个最高标准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呀?”
赵三哥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嘲笑道:“不知羞。”
然后俯着吸吮着那团绵软,发出啧啧的声音。他的手也不停,真的把朵朵给扒光了。她的身体洁白又纯洁,像是个无辜的小绵羊,三哥下定决心今早要好好欺负下她。
三哥的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在朵朵身上轻柔的划过去,划来划去的,将朵朵摸了一遍又一遍,朵朵气恼的说:“你别老是划来划去的。痒死我了。”
三哥笑着说:“我就是想先试试手感。”
朵朵:“……”。
片刻后,朵朵突然暴起,将赵三哥也扒了个精光,两人皮肤没有任何阻碍的挨在了一起。三哥身上的温度极烫,像是隔着木桶摸开水时候的感觉。但是朵朵身上的皮肤常年都是凉的,就像春天时小河水的温度。
两人甫一贴到一起,朵朵就在那咋咋呼呼,“你身上贴着好舒服呀,就像是个会自动发热的小铁炉,要是能天天靠在你怀里就好了。”
三哥长叹了口气:“只怕你冬天想靠,夏天就要把我踢到一边了。”
朵朵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哪能承认呢,昧着良心说:“夏天我给三哥凉凉呀。”
三哥唇畔勾起了一丝弧度,摸着她的头说:“我才不相信你个小没良心的呢。”
朵朵摸着他光洁白璧的胸膛,不由心猿意马。他结实的手臂正环着她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的前胸坦承于她的眼下,他身上的少年之气加上这种姿势还来的占有的味道都充斥于她的鼻下,朵朵的眼神莫名就迷离了起来。
她亲着她坚如磐石的手臂,吻着他胸前的茱萸,就像是中了迷毒一样,不停的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