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强和周艳梅忙不迭回应:“是是是,他现在已经脚踏实地上班了,放心好了。”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哐当”一声,蒋浩哲不知怎么的,把自己的饭碗打翻了。
蒋念念他们全都转头去看蒋浩哲。
周艳梅问:“浩哲,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把自己的饭碗打翻了?”
蒋浩哲站起身,有点结巴地说:“我没没没事,就是手手滑了。”
周艳梅弯腰把摔碎的瓷碗捡起来,“那我去给你重新拿一个碗。”
“不不不用了,我我我有事,要出出出门一趟。”蒋浩哲说完就要往外冲。
蒋念念拉住他,“你怎么回事?怎么说话都结巴了?”
蒋浩哲这时浑身都发起抖来,“没事,放放放手。”
☆、第83章 part.83
对于林长阳来说,他并不关心郑有名到底怎么样,郑有名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身上黑点无数,只要被调查了,就肯定逃不过牢狱之灾。他们局没有指派新的局长,只怕是他老娘的意思,他老娘有意让他代理正局的职务,为将来的提干打基础。
林长阳一忙起来就没有什么精力去思考讨好蒋念念的事了,很多时候都不能按时下班回家,最忙的时候,回到家都是一脸疲惫的样子。
蒋念念见他这个样子,反而心疼起来,还想要再生他的气,却怎样也气不起来了。
临近年关,林长阳的应酬也多了起来,许多与他们有关联的企业都要轮番请他这个代理局长吃年饭。局里的科长和普通职工可以找借口推掉,他一个没有结婚的年轻男人却推不掉,而且他是主要角色,如果他推了,也忒不给那些企业面子了。
所以,越接近过年,他的饭局越多,有时候中午一场,晚上还有一场,整个人一整天都是醉醺醺的,却还是要强打精神上班。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祭灶神的日子。
对于现代人来说,早已不过这样的节日,生活节奏太快,能在大年三十赶回家和家人吃顿团圆饭就不错了。
林长阳也是一样的,中午一顿饭局,晚上一顿饭局。
晚上这一顿,主办方请他吃完饭,还硬要拉他去唱歌。在ktv里,林长阳又被人灌了许多洋酒和啤酒,整个人都七荤八素的,可思维还是很清晰的。
到了十一点,包间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林长阳,另三个是老板和老板助理以及司机。请客的老板这时找了四个美艳的ktv公主过来,每人坐拥一个,又各自订好了房间,其意义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种情况对于林长阳而言已经出现过许多次了,他以前不会直接拒绝,但现在却直接拒绝了。他把ktv公主推了出去,摇摇晃晃地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个……”他指着那名ktv公主,“不行的。”
请客老板凑到林长阳耳边小声说:“林副大可以放心,这里没有外人,不会传出去的。”
“不不不,真的不行!”他挥手,身体又摇晃了一下,“我家里有只母老虎,这两天在跟我冷战,我身上要是沾了女人的香水回去,就别指望她能原谅我了。”
老板惊讶地说:“林副结婚了?怎么都没发喜帖呢?”
“没,母老虎就是女朋友,结婚的话,大概也快了。”
老板说:“那恭喜林副啊!现在像林副这样这么年轻就结婚的男人还真是少见。”
林长阳打了个酒嗝,“正常,正常嘛!找到喜欢的人不就结婚了嘛!”他嘿嘿笑起来,“我跟你们说,我家里那个跟我是二婚,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告诉你们,就证明我不在乎她是二婚,你们要是敢拿这事明里暗里的诋毁数落她,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啊!”
老板助理司机三人对视一眼,全都哭笑不得,只当他是在说醉话。
“好啦!快送我回去吧!回去晚了,她嫌我吵到她睡觉,更加不会原谅我了。”
老板只好吩咐司机先送林长阳回去。
林长阳临走前,又转过身说:“我跟她结婚的时候会给你们发请帖的,你们都要来参加,还要祝福我跟她百年好合白头到老,但是不许说她二婚的事,听到没有?”
老板赶紧说:“是是是,一定遵照林副的吩咐。”
司机把林长阳送回家,替他按了门铃。
蒋念念打开门看到的又是林长阳醉醺醺站在门外的景象,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人扶着喝醉的他回来。
她扶着林长阳进家,对送他回来的司机道了谢,然后关上门,折回来照顾他。
林长阳和前几天不一样,他没有直接醉死过去,而是死死抓住蒋念念的手,大声嚷嚷着:“老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又无奈又无语,“林长阳,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没法帮你擦脸了。”
他抱住她的手臂,“我不要擦脸,我只要你。”他说话的语气像个正在赌气的孩子。
她拿他没办法,只能哄他:“好好,你先松手。”
“不!”他撅起嘴,“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松手。”
她其实不是不愿意原谅他,真爱一个人,哪里会不愿意包容他的无心之过呢?只是没有一个契机让她拉下脸皮和他重归于好,这段时间他又忙得要命。想了想,她开口说:“好,原谅你,我原谅你。”
他闭着眼睛,不满地说着:“我的鸟鸟都有好久没有找你的窝了,都快把鸟鸟憋死了。”
她一瞬间哭笑不得,这个死鬼,都喝醉了还不忘记耍流氓。
他又说了一个“我”,忽然张口哇一下吐了出来,大部分吐到蒋念念身上,少部分吐到了地板上。
卧室里立刻弥漫出一股酸臭和酒臭味。
蒋念念顿时瞠目结舌,下一秒,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林长阳吐完觉得舒服极了,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蒋念念差一地暴跳如雷,可到底还是忍住了,任命地把衣服换了,又把地板擦干净。等她把一切做完,上床休息时,林长阳已经睡得跟头猪一样了,时不时还发出两声鼾声。
她咕哝了一句:“真是一头猪。”
次日是年前最后一个休息日,林长阳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醒来时,卧室里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声响。他坐起身,伸手拿过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然后汲着拖鞋走到客厅里,一转头,就看到了蒋念念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忽然之间,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温暖。
蒋念念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了一碗热汤,看到林长阳站在那里,瞥了他一眼,把汤碗放在餐桌上,不冷不热地说:“起来了就把这汤喝了。”
“哦。”他老老实实走到餐桌旁,坐下喝汤。这汤酸酸甜甜的,想必是她专门做给他解酒用的。
蒋念念很快又端了几个菜出来,然后盛了两碗米饭,递给林长阳一碗,“喝完汤就吃饭吧!”
“吃早饭吗?”
她没好气地说:“都中午十一点多了,还吃早饭,睡得跟头猪似的,昨天还吐了我一身。”
林长阳只好嘿嘿笑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白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吃饭。
饭后,林长阳自告奋勇又要洗碗,她担心家里所剩不多的几个碗惨遭他的毒手,二话不说就把他轰出了厨房。
等她洗完碗回到客厅,却不见了林长阳的踪影。她觉得有点奇怪,走回卧室,发现他又躺回床上去了,而且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又要睡觉啊?”
他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过来一下。”
“要干嘛?”她顿时警惕看着他。
“过来一下嘛!我有话要跟你说。”他冲她讨好地笑。
她不过去,“有什么话这样说就可以了。”
“不行,这样说话我们隔得太远了。”
“又不是听不到。”
“念念,你就过来一下吧!我真的有事要说。”
她只好走了过去,哪知才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拉到了床上。他的动作十分敏捷,两下就把她拽到被子里,还把她压在身下。
她一碰到他,才发现他整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她顿时傻眼了,“林长阳,你干什么?”
他坏笑起来,“你说呢?”
“不行,我还在生气!”
“你昨晚明明说原谅我了。”
她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虽然喝醉了,可脑子是清醒的啊!你说原谅我了,我听得一清二楚,你休想耍赖。”
“你!”她瞪圆了一双眼睛。
“我已经憋了好久了,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说着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她哭笑不得,“你看你猴急的这个样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在这个问题上,我确实比较着急,而且我相信绝大多数男同胞跟我是一样的。另一方面,老二憋太久了也对身体不利。你要不相信,可以摸摸它,看它急不急。”他果然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下探索。
她如被烫手般抽回自己的手,“你过去没开荤的时候,不也都憋过来了吗?”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右手和老二是一对好基友吗?”
她一下没忍住笑喷了,“你是在告诉我,以前是自己打灰机解决的吗?”
“这有什么好笑的?绝大多数男人都有过这种经历的,少部分没有是因为很早就有了女朋友。”
她依然在笑,“我忽然想起了一句笑话。”
“什么笑话?”
“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他也笑了起来,“真形象,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到不了灰飞烟灭那个地步就可以让你服服帖帖,甚至连大撸也不需要。”
她哼了一声,“可是人家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哎呀,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以前是谁在我身下讨好求饶的?”
她将脸转到一边,嘴角却扬了起来。
“看来我好久没有表现,以至于你对我的个人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没关系,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能力。”他说着,继续扒她的衣服。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说:“还说没有梨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究竟是我这头牛累死了,还是你这块盐碱地开出花儿来了。”
她嗔怒:“谁是盐碱地了?”
他好笑地瞅着她:“不就是你么?”他伸手拿了那个小瓶子过来,“难道不是每次都需要它的帮助,才能让你一开始不难受么?”
她又羞又怒地抓过他手里的小瓶子,狠狠地扔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