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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力鸥故作考虑,片刻后道:“谢谢奥康纳先生的邀请,我得先与我朋友商量一下。”
  说这话时,张力鸥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她都“看”到了啥?这么快就上演到少儿不宜的场面,这两人果然有jian情,看那动作激烈如冰火相逢,仿佛再也没有明天的抵死纠缠,啧啧,这两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啊?张力鸥表示她现在挺好奇的。
  知道自己的朋友眼下很好,安全方面更不用担心,张力鸥放心地收回神识,少儿不宜的画面真的很不适合她这个才12岁的小女孩,会长针眼的,妈妈说的。
  “你的朋友?”本奥康纳眼珠子一转,“可是方才那位被我朋友带走的漂亮小姐?”
  张力鸥点头:“我们很要好。”
  本奥康纳笑了起来:“看来我与小姐真是有缘分,我想那位美丽的小姐一定很乐意去纽约走一趟,我的那位朋友是个很棒的家伙,在纽约我那朋友可是比我还要受美女们喜欢。”
  第二天,凯瑟琳脸红红地站在张力鸥面前,呐呐道:“安娜贝尔,我……”
  张力鸥竖起手掌挡在凯瑟琳眼前,促狭笑道“不用说了,凯瑟琳,我都知道,昨天看着那人带走你,我就觉得你们是认识的,中间一定有故事。”
  凯瑟琳脸更红了,紧跟着瞪大眼:“你没帮我,安娜贝尔你是故意的!”
  “不!我是被惊讶到了,一时间忘记帮你了,我没想到你会遇到熟人,而且似乎关系还不浅,我当时太惊讶了,这缘分真是……用我们华夏的说法那简直就是天注定的呀。”张力鸥挤眉弄眼地道。
  凯瑟琳被她这强词夺理的说法惊的张大了小嘴,过了好半晌才合上嘴巴,摇着头震惊地道:“安娜贝尔,我发现我今天才认识你,你是个很坏的朋友。”
  “太遗憾了凯瑟琳,我很抱歉让你以为我是个很好的好女孩。”
  两人大眼瞪大眼,两秒钟后大笑了起来。
  “安娜贝尔,我喜欢你!”
  “谢谢,凯瑟琳,我也喜欢你!”
  “那么——”两人异口同声。
  张力鸥一笑,让凯瑟琳先说。
  凯瑟琳斟酌了下,道:“实际上我与盖布里埃尔是爱人关系,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安娜贝尔,我与盖布里埃尔说好要带你一起走,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我也是,凯瑟琳。本奥康纳先生邀请我们一起去纽约做客,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所以——”两人再一次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相视一笑:“一起走吧。”
  埃迪科特里尔对于本奥康纳与盖布里埃尔道森看中自己最得意的货表示受宠若惊,这世上不乏美女,能用两个女人打开通往金字塔尖最富贵的那个世界的大门,埃迪科特里尔深觉值得。
  于是挺会来事的埃迪科特里尔通过私人关系给张力鸥跟凯瑟琳弄了两份身份证明。
  一个星期后,游艇在美国洛杉矶港口停下,张力鸥与凯瑟琳拿着埃迪科特里尔送给两人的合法身份证明坐上盖布里埃尔道森准备的加长豪车有惊无险地脱离魔手。
  望着窗外急速后退的街景,张力鸥终于有了“回来了”的感慨。
  “等等!”张力鸥猛然盯着街边的大屏幕,瞪大了眼,表情惊骇。
  凯瑟琳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张力鸥回头看看她,目光发直:“凯瑟琳,今年是几年?”
  “2000年,安娜贝尔你怎么了?”凯瑟琳一脸担心地搭上她的手询问。
  2000年呀,那她岂不是失踪五年了?张力鸥扶额,突然好像晕倒,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大好,就这样吧,谢谢每天坚持看我写的书的你们,因为你们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我知道很多人不会留言评论说什么,你们只是每天坚持默默地看我的文。
  想到有你们再心情低落都会觉得明天会更好。
  对吧,明天会更好的吧?因为有你们我就这么坚信。
  写文很辛苦,以前看文不觉得,当自己写的时候各种难题各种纠结各种令人抓狂的原因层出不穷。
  一开始我也没想到我会坚持到20w字,现在我坚持下来了,对于我完结我也有了信心。
  心情不好只是影响到我今天不断删文,好了,睡觉,明天加油!爱你们!
  最后每日一求,随便给吧,你们给什么我都收,负分我也收了(当然如果你们舍得),哈哈~╭(╯3╰)╮
  ☆、第62章
  五年.张力鸥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她都有些不敢去想,她失踪五年对家里人而言会带来怎样的心路历程,恐怕就算有那颗水晶挂坠,生而平凡的家里人也不会坚定地去相信于家师傅师兄的话吧。
  五年,将近两千个日夜,或许一开始父母亲人会相信她没死,望眼欲穿地等她出现归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潜藏在潜意识深处的有关于她凶多吉少的心念就会一天天地腐蚀着家人亲人们的信心,继而衍生出锥心悲痛,再然后就是绝望,被悲痛彻底吞噬的绝望。或许还有点希望,那不过是人类坚强意志的不甘心而留下的一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执念罢了。
  “安娜贝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哭了?”
  她哭了吗?张力鸥睁开眼,盯着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凯瑟琳,伸手摸了摸脸,果然一手湿意。
  苦笑:“抱歉,让你担心了凯瑟琳,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情绪没控制住。”
  “真的没事吗?”凯瑟琳还是不放心。
  张力鸥摇摇头:“我想下去一个人走走。”
  盖布里埃尔一手按下对话铃:“停车。”
  “谢谢你,道森先生。”张力鸥下车,见盖布里埃尔还让一名保镖跟着自己,摇头:“道森先生,我不需要陪伴。”
  凯瑟琳在盖布里埃尔耳边低语,盖布里埃尔惊讶地睁大眼盯着张力鸥,在确定凯瑟琳说的是真的后,挥挥手让那名保镖退下,将一组手机号码记下来连同一张银行卡递给张力鸥。
  “安娜贝尔小姐,如果你累了可以拨打这支电话,我会派人去接你。”
  “道森先生,你的人情我记下了。”张力鸥大大方方地收下。
  然后双方分开,本奥康纳表情有些捉摸不定,张力鸥侧头朝他微微一笑,不知为何,本奥康纳突然面色一变,不是被美色诱惑的飘飘欲仙而是震惊,回身就走,低头做若有所思状。
  张力鸥心有杂绪,目送一行人离开,站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阴影下,看着身边匆匆而过的密集人潮,张力鸥却是好想回家,无视路人诧异的目光眼泪哗啦啦地掉,边走边哭。
  本奥康纳一回到比弗利山庄的住所就命令佣人没有重要的人、事不许打扰到他,步履匆匆地进入书房。
  从保险箱里取出一只文件夹与一只黑色手机,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一个华夏女孩以侧脸微笑的镜头入镜的照片。本奥康纳盯着照片上的女孩越看越激动。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边喃喃自语边拿起一旁的手机拨号,因为太激动好几次都按错了号码,夹着雪茄的另一只手搭在桌沿处微微颤抖着。
  半晌后电话接通,就听本奥康纳语气激动地对电话那头说道:“凯尔,我这里有一个女孩与你说的那个华夏少女极为相似。”
  英国伦敦,下议院议长办公室,凯尔兰斯特尤文罗森猛地跳了起来:“本你说的是真的?”
  “老朋友,我还无法确定,或许你可以亲自来我这里见一见那个女孩。”
  当即凯尔兰斯特尤文罗森与本奥康纳确定好时间,之后立即驱车前往伦敦郊外的静夕若水的家族所在庄园。
  “与师父很像的女孩?”穿着舞服的静夕若水站在落地窗边,两手垂于身侧紧紧地揪着衣裙,眸光直直地盯着凯尔兰斯特尤文罗森。
  “是的,需要我们去一趟美国进行确认。”
  静夕若水扭头望向窗外,一手紧紧地攫住胸口的水晶吊坠,在心里默默道:“五年了,师父,你说水晶吊坠不出现裂纹就表示你安全无忧,师父,我们等了你五年,找了你五年,求你不要再让我们心痛了好不好?求你快点出现吧!”
  远在美国洛杉矶的张力鸥听不到静夕若水的心声。
  盯着眼前的手帕,顺着捏着手帕的手指沿着手臂向上看,张力鸥颇为讶异竟然有人做出如此温情的举动,毕竟这一路走来除了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便是擦肩而过的行色匆匆。
  然后她看到一张东方男子的面孔,柔和不若西方人深邃的五官,同时也很年轻,大概在二十五六岁。
  脱口而出华夏语:“华夏人?”
  王小列挑了下眉,也挺意外自己只不过是看不过去一个小姑娘哭得很伤心的样子而升起一点怜悯心罢了,没想到一出手就遇到老乡。看这女孩华夏语标准流利,应该不是华裔。
  “我是,你也是华夏人?”
  张力鸥点头。
  “你哭成这样不会是因为想家吧?”王小列开玩笑地道。没想到这话刚出口,张力鸥眼睛一红,又哭了。王小列傻眼:“不会吧,还真是啊?”
  张力鸥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噎:“你不想家啊?”
  王小列左右看了看,带着张力鸥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仰头望着被高楼大厦切割得小小的天空,语气幽幽:“怎么会不想?一开始跟你一样也很想家,对了,你是来这边留学的吗?”
  张力鸥学他靠在椅背上仰头望天:“我不是,我只是回不了家而已。”
  人与人之间有亲疏之分,偏偏有些话对亲近的人无法说出口,对陌生人倒是能毫无负担地倾诉。
  张力鸥不认识王小列,也没有兴趣去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所以透露一点心里说不出口的话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回不了家?”不知道王小列到底是想到哪儿去了,表情有些古怪。
  张力鸥见他那表情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对方一定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我不是你想得那种人,我身份正当地站在这里。我回不了家只是我个人原因,我甚至连电话都不能打。”
  “怎么回事?为什么回不了家还连电话都不能打?”王小列皱眉苦思,百思不得其解。
  “说了你也不懂。不过,谢谢你的手帕。”张力鸥朝王小列笑了笑:“你是来美国留学的?”
  “恩,我在加州理工大学读书。”王小列朝她咧开一口白牙,这是个笑容很阳光的大男孩。
  或许是被那笑容感染,张力鸥也笑了起来:“谢谢你陪我说会话,心里舒服很多,时间晚了,我要回去了,你呢?”
  “我的住处就在附近,要不要我送你?”
  张力鸥摇头:“我可以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王小列打量了眼张力鸥一身一看就知道是名牌的衣着,不好意思地伸手抓了两下后脑勺的头发,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好,有缘再见。”
  目送王小列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张力鸥缓缓吁出一口气,转身朝不远处的公共电话亭走去,就在准备刷卡打电话时,张力鸥脸色一变,猛然转身望向王小列离开的街角拐弯处,下一秒人从原地消失。
  王小列捂着肚子佝偻着身子背靠在墙壁与垃圾桶隔成的三角形内角,指缝间鲜血溢出,惊心刺眼。这是一条几乎没人路过的巷弄,与百米外的大街上的热闹形成强烈的动静对比。
  五名白人少年嘻嘻哈哈地围着王小列,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匕首,似乎身处在死亡边缘流血挣扎的王小列是个很好玩的玩具。
  “该我了!”
  一个少年说着话,边一脚跨前,举起匕首就要刺向王小列,谁知匕首还来不及落下那罪恶的一刺,人已经被一股巨力扇飞,“碰”的一声撞在墙上后如皮球一般弹了回来,张力鸥单手箍住那少年的脖子,目光冷冷地盯着另外四名少年,目光在两把滴血的匕首上停驻了下遂移开。
  盯着被自己一手箍住脖子的少年:“他有得罪你们?”
  王小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靠模糊的黑影来分辩动静,但还能听得出张力鸥的声音,费力地睁大无法清除视物的眼睛,艰难道:“快,快离开这里!”
  张力鸥眉头一皱,甩开少年,在王小列身上霹雳啪啦的类似点穴地施行急救,那五名少年见状想偷偷溜走,哪知刚转过身就惊恐地发现动不了了。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们走了?”张力鸥冷冷的声音传进少年们的耳里,“一个人给我出去打急救电话,别想跑,没有我的点头你们谁也跑不了!”
  心念一动,其中一个摆着金鸡独立姿势被定住的少年一个噗通跌了个狗吃屎,却顾不得牙齿磕断的剧痛,慌忙跑向外面大街上乖乖地打急救电话。
  看着少年打完电话乖乖地回来,张力鸥似笑非笑地到:“没有想着溜走,倒也算你聪明。”
  他哪敢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