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斯年快十点才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还主动去做了早饭。
我苦着脸在饭桌上瞪他,他无辜:“拜托,我又没经验,而且我都说不做了。”
是的,他昨天晚上由于看我太痛了,表示算了,我心想,那岂不是下次我还要经历一次?我一狠心:“算了,做吧。”
我不理他,吃完饭我才想起:“天,昨天没有防护措施!”
戚斯年赶快穿衣服下去买药,不过十分钟他就回来了。吃药的时候我的脸色更难看了:“吃这个对身体伤害可大了。”
戚斯年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说:“其实你怀上了就嫁给我吧。”
我一把把抱枕丢向他:“我恨你!”
戚斯年给我伏低做小了一天,我心情好了起来,开始给他开荤笑话:“嘛,三哥,看你平时锻炼什么的一身肌肉,其实不怎么样嘛,要不要我给你在网上下点种子什么的。”
戚斯年狠狠地将我拉进怀里,在我锁骨下种了个“草莓”。我疼得叫:“戚斯年你属羊怎么也这么暴力啊!”
他满意的笑:“你再说我就在你脖子上种,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我赶紧护住脖子:“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因为大年三十我要回家过年,戚斯年家就提前了一天团圆,其实也就戚家三个人加我。
我从家出发,戚斯年给我打电话:“做好心理准备,今天我妈一大早就开始做饭了,你在路上买点吃的再过来吧。”
我抽抽嘴角:“要不要给你带点啊?”
“没事。”
戚斯年在小区门口等我,看到我的出租车来了,就迎了过来,给了钱。
司机开玩笑:“哟,还是‘货到付款’啊。”
我无语:“师傅,大过年的,说点吉利话呗。”
戚斯年家我来了不少次了,戚爸戚妈我也不陌生。
一进门,戚妈妈就迎了过来:“快进来!”
“阿姨。”我对她笑笑,她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沙发上:“你先坐。”
我说:“我帮您做菜吧?”
戚妈妈也没拒绝,估计是想看看我的手艺,看我会不会做家务,就说:“行吧,那麻烦你了。”
戚斯年不乐意:“干嘛呀,刚进你家门就让人家做事啊。”
戚爸爸打他:“就你话多。”
我表示没关系就和戚妈妈进了厨房。
她也没让我做什么,只是拿了点胡萝卜和莴笋让我切:“我做什锦,你切完这个就去休息吧。”
我免起袖子,利索的拿起刀,飞快地切了起来。
我的刀工让戚妈妈有点吃惊:“你在家常做饭吗?”
“我叔叔是厨师。”我瞎编,我在家什么时候做过饭啊?还不是给你儿子做饭练出来的。不过我叔叔确实是厨师。
戚妈妈感慨:“我儿子有福气啊。“
她接过刀:“行了,你去坐着吧。”
我洗了手就出去了,戚爸爸在看股票,看到我过去了,就小声对我说:“我们家饭不好吃,一会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忍着笑。
吃饭的时候,戚妈妈不停给我夹菜,好几道菜都是她在餐厅订的熟食,所以味道也不错。凡是她自己做的菜,只要她一给我夹,戚斯年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夹过去吃了。
晚上戚妈妈让我留宿,怎么也不让我走:“这么晚了,走什么呀?住一晚,让戚斯年明天送你回去。”
我没办法,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在外面打麻将,她听说我在戚斯年家也没多说:“三条,碰!......行吧,你自己看着办。”
戚妈妈欢天喜地的帮我们铺床,她问:“你们怎么睡啊?”
戚斯年说:“铺一张床就行了。”
戚妈妈更加高兴:“好呀。”
我洗完澡出来,戚斯年躺在床上玩ipad,我说:“你这床真小。”
戚斯年说:“单人床能有多大?”他感慨:“我都好久没回来了。”
他把空调温度开得很足,我们都不喜欢用电热毯,一是怕出事,还有就是太干了。所以常常家里的床冷得够呛。我每次都等戚斯年钻进去捂热了我再躺下。
戚斯年关了灯,笑着说:“今天委屈你了啊。”
我闷笑,搂着他:“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受伤
过年后没多久,我又开始“闭关”准备专业四级考试。
每天早上六点开始放英语听力,背单词。我把单词条贴在家里各个地方,做饭的任务也丢给了戚斯年。
戚斯年做菜水平绝对是遗传了他妈,所以过了几天每天我都在学校食堂吃了再回来,让他自己解决了。
三月中旬葛青又回来了,他带了好多新鲜的枇杷。他给我打电话时我还在教室上课,他就干脆来了我们教室。
他在下课时,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我们正在上语言文学课,三个班一起上,当他走进来时,一个教室一百多个女生给他投来了注视礼。
他把枇杷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走了。”
“哦。”
葛青刚走出教室,我们宿舍几只就开始审讯我,特别是大琼,她一边尖叫一边摇我:“这!是!谁!”
我捂住耳朵:“中学同学!”
大琼泪目:“这个世界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游小柏你能霸占了三哥,还要认识这样的帅哥?”
“额,”我无语:“其实他的性格很差的......”
大琼拍拍胸脯:“没关系,就让我迎接暴风骤雨吧!”
在他们三个逼迫下,我不得不交出了葛青手机号。
我弱弱地说:“千万别报我的名字......”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中午我把枇杷分给了宿舍和一些同学,外地来的很多都没有吃过枇杷,在目睹了葛青风采后,她们吃枇杷时就像在吃燕窝鱼翅。
我恨不得把葛青叫来让他们看清楚他的本性:“你们真是太不要脸了,想我家三个给你们带了这么多吃的,你们一会就被葛青收买了。”
楚楚笑:“礼轻情谊重嘛。”
我“呸”她们:“白眼狼。”
晚上我回家,戚斯年居然早早的回来了。
我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他指了指脚:“受伤了。”
我忙冲过去:“怎么搞的啊!”
“今天去健身房那边,新进了一批器材,帮着搬,结果砸到脚了。”
我看着他脚背一片淤青,心疼的难以言喻,恨不得在我身上:“太不小心了。”我突然想到宿舍那几个白眼儿狼,更心疼戚斯年了。
我搂着他:“不痛不痛了。”
戚斯年笑:“你哄孩子呢?”
“你擦药了吗?”我这才想起。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药:“我才回来呢,刚才他们给买的药。”
我忙起身去洗手,然后打开药,看了看上面的说明。
戚斯年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在脚上你又不方便。”我把他的脚搬在我腿上,然后轻轻给他揉:“以后这种事让你们那儿的人做啊,你是老板,有点老板的样子好吗?”
戚斯年不停地“恩恩”,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耳朵:“小柏,你现在就嫁给我吧。”
“怎么嫁?你看我们去民政局,人家给扯本子不?”
我把他的腿放下去:“你注意点啊,平时,咱们家就靠你了。”说完我就笑了。
戚斯年笑的温柔:“是是,孩子他妈。”
专四结束,我彻底让自己放松了,开始过起了逃课的生活,颓废着,愉快着。
戚斯年不想我闲着,他说人一闲下来就废了,正好他舞社前台小妹走了一个,他把我安排到他舞社做前台。
我去的那天,他把我介绍给大家:“以后小柏就是前台了。”
有几个新来的舞蹈老师看着我笑:“三哥,你哪里找的大学生啊,挺漂亮啊。”舞社平时工作的都是同龄人,大家说话也比较随意。
戚斯年“哦”了一声:“这是我老婆。”
然后那几个新人尴尬的笑了笑。
我带了水杯就走马上任了。
每天来咨询的人也挺多的,大多数都是问过了就没音讯了。另一个前台说:“小柏,你挺有耐心啊,我刚做的时候觉得可无语了。”
我一边吃枇杷一边说:“爱来不来,我干嘛生气。”
这会付柳柳刚好经过:“行说的不是你老公的店一样。”
我耸耸肩:“不行就回家种地,不一样过了。”
付柳柳悄悄问我:“对了,那个谁,他最近咋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尉迟,我说:“啊,他,好像最近没啥动静。”其实前段时间刚找了个新女朋友,不过我觉得说了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