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了一家高档的法餐厅,她挽着我的手臂,和我一同走了进去。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对我投来了缓和的眼神。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女人果然都是如此,有了钱,她们就会对你为首是瞻。
“我们换个地方吃吧?这里太贵了。”她悄悄对我说。
我差点将嘴里的红酒喷了出去。
“......没事。”
她不肯点,最后还是我给她点了餐。
走的时候,她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钱给我:“我知道肯定不够,不过我以后会还你的。”
我拿着手里这些零零碎碎的钞票,心想,她把钱给了我,明天吃什么呢。
想着想着,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哦,她不是不应该有明天了吗?
算了,下次吧。
过了几日,我选择在猎物的家里将他杀了。
雇主问我:“为什么不在领事馆?我都安排好了人,要简单得多。”
我不语,接过钱就走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还是做着杀手,取人性命,闻着血液流动的气味。
我想我忘了她。
一次新的任务,前所未有的艰巨,我要刺杀的是对方黑帮的首领。
我接下任务,不仅仅是为了这笔天价,更是我想要挑战自己。
雇主非常欣赏我:“毒蛇,你之所以能爬上巅峰,是因为你不怕死。”
我乔装藏在咖啡馆里,这个紧挨着平民窟的街道,散落着发霉的气息。店里坐了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我在心里为他们向上帝祈祷,因为下一秒,他们全部都要上天堂。
“毒蛇先生?”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第一次拿杯子的手抖动了一下。我回头,果然是她!
她惊喜的冲到我身边,不停地摇着我的手臂:“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该死!该死!
我粘着胡子,穿着流浪汉般的衣服,就连我师父都不见得能认出我,天知道她是怎么认出我的。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向了约定的时间。
服务员走到门口,将店牌变成“停止营业”。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服务员。
我来不及反应,将她拉进我的怀里,和她翻滚到地上。
“砰!”
我们的头上传来了枪声。
整个房间变成了地狱。
枪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拖着她,把她丢进吧台后:“在这里呆着!”
这时,我看见了对方首领,正躲在我们不远的地方,我看了一眼她。
任务不能取消。
我悄悄地向他们移动,没有人注意我。
我摸出手刀,在靠近他们时,将几个保镖利落的解决了。我看着猎物恐惧的眼神,一种厌恶从心中升起,我拿起他的手枪,对着他的嘴。
窗外的枪声渐渐消退,我站起身。
我的腰间传来剧痛,我看向窗外,居然是我的雇主。
我跪在地上。昏迷前,看到了远处的她。
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我的恐惧。
我笑了笑,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个完全是写来玩的,大家就随便看看。
可以猜猜谁是杀手先生。
☆、伤痛
年底学校有年会,大艺团把我捉去排练。
我向于江申请能不能退团,事情太多,我实在没有闲暇去排练。于江痛心的对我说:“游小柏,当年我是怎么把你从芸芸众生之中挑出来,你怎么能辜负我?”
我无语。
我不想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每次去都能见到邱莎莎,实在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过于江向我保证声乐后期排练会专门找地方,我只好答应了。
年会就是变相的几个专业的联谊,于江找了个学土木的男生和我搭档唱“素颜”,我简直想拍死他:“你要我在台上扭来扭去唱‘今夜化了□□的妆’吗?”
于江摊手:“你也可以不扭。”
由于之前网上糟心的“校花选举”,我“荣幸”的获得了第十名,我尽量不想出现在公众场合。而且不知道是谁,在上面透露了我的手机号,我接到了不少骚扰短信,甚至还有骗我去取快递和问我买不买商铺的。
我被搞得不厌其烦,戚斯年让我去换手机号。我有点舍不得,这个手机号最开始是戚斯年在用,初中给了我,我也用了这么多年了。银行卡什么的都绑定了,换了不知道有多麻烦。
戚斯年把手机拿过去:“我给你搞定。”
接着几天我过起了没有手机的生活,期末考试前戚斯年还给我:“换了个号,绑定全部都换了。”
和我一起排练的男生叫钟天成,看着非常清秀。能在我们学土木的,都是高中成绩不错的。他话挺少,特别是和于江一比,我都觉得他有着难能可贵的品质。
钟天成的声音比较雄厚,其实并不适合唱素颜,不过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大家就为了图个热闹。
一来二去,我和钟天成也算半个点头之交了。
年会前一天,考完试我就没回家,在宿舍呆着。
我难得在宿舍,又刚刚考完试,我们四个准备去吃火锅。走进了火锅店,我看到了钟天成,他和几个男生坐在一起,桌子上摆了很多酒,他的手里叼着香烟。
我进去时,他看到了我,对我笑了笑。
坐下后,楚楚小声问我:“你认识他们?”
“那个穿黑衣服的,就是这次和我合唱的。”
楚楚迟疑了一会,才说:“我认识个学姐,说土木专业有几个男生是找关系进来的,平时就在外面混,也不好好上课,记了很多过。”
她悄悄指了指钟天成旁边一个男生:“学姐说了就有他。”
“那人我也不认识。”
“不过人以类聚,你自己小心点。”
楚楚说的煞有介事,不过我想到平日里钟天成老老实实的样子,我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去准备了,宿舍另外三只还在打扮。
钟天成在宿舍门口等我,我向他点点头:“久等了。”
他顺手接过我的包想帮我拿,我觉得有些别扭:“不用了,我自己拿吧。”
他却执意要帮我拿:“领个美女走在路上是我的荣幸。”
到了会场,于江又吵着让我化浓妆:“这次不能依着你了。”他把我抓去补妆,还一边说:“你可代表你们语言系,多少眼睛在下面看着你啊。”
我郁闷:“我可不想代表。”
化好妆我就在后场坐着,我们的节目很靠前,我打算表演完了就回家,戚斯年也说今天要来接我。
我这才想起我的手机还在钟天成那里,正巧他走过来,我问他:“我包呢?”
“在于江那里呢。”他拍拍我的背。
主持人报到素颜时,我们就上台了。
底下黑压压一片人,每年的年会还是很有人气的。音乐响起来,下面一片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和尖叫声。
我们宿舍三只居然还一人拿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游小柏”,我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下了台,我就大步去找于江,在化妆室找到他,他迷茫的看着我:“包?我没拿啊?”
“钟天成不说给你了吗?”
“没有啊?”
我又赶快找他借电话给钟天成打电话过去:“我的包呢?”
钟天成不知在哪里,安静得很:“我在三号教学楼,你过来吧。”
因为放假,教学楼那边基本没人,我只想赶快拿包走人。
我换回平底鞋就往三号楼赶。
一路上基本没有人,只有昏暗的灯光。我远远看到钟天成在教学楼门口抽烟。
“钟天成,”我喘着气:“快把包给我。”
他把烟头丢在地上,问我:“你一个人来的?”
“恩,你......”他突然拉着我往教学楼里走。
我直觉有些不对,就想挣脱他:“喂!你干嘛!”他搂着我的腰,连拖带拉将我压进教学楼。
他把我推进一个房间,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清房间里还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