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孜月知道了家里人要来之后一直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后来仔细一琢磨,这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去m国确实是想给季家压力,既然他知道了她去过m国,就应该猜到她的目的,m国的电话打来穆家,只要他想,他一定会有很多种方法打他们,何必让他们亲自来,除非他是想在她给的压力上在重重的加上一笔。
如果是这样的话,周家来人那就是他的事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笑眯眯的说:“来就来吧,有你在,我不怕他们。”
这话好像是再说“我把命交给你了”,接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穆星辰还能什么都不管吗?
穆星辰在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又被她下了套,突然,小爪子毫无预兆的袭向他的胸口,还是从睡衣里伸进去的。
穆星辰浑身一麻,低喝,“周孜月!”
“在呢!”周孜月一边笑一边摸索他光滑的肌肤,笑呵呵的说:“哥哥你小点声喊,把人喊来怎么办?”
“把你的手拿开。”
她没完没了的摸,摸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孜月两只手都伸进去,上上下下的占着便宜,嘴里咕哝的说:“我不要,不是你让我摸的吗,刚才我说让我摸摸,你就松手了,我这是在按你的意思办事,你别动,等我摸够了就不摸了。”
等她摸够?
穆星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想要起身,周孜月死死的搂着他说:“哥哥小气,摸摸都不行,又不会少块肉。”
穆星辰咬牙问:“你摸够了吗?”
周孜月小手在他腰上一圈,抚摸着,“没有,没够,一辈子都不够,我要天天摸。”
穆星辰气着气着突然笑了,“好啊,那公平起见,我也不客气了。”
那小肥腰可是怕痒的,穆星辰一把抓下去,周孜月两手一缩,弓着身子使劲的躲,“啊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穆星辰拉着她的小胳膊不撒手,由着她打滚蹿腾,“哪错了?”
“错了,哪都错了哈哈哈,求你了,别,好痒,哈哈哈哈,好哥哥我真的错了哈哈哈。”
这个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笑声,季芙蓉经过门前,听到里面的动静,吓了一跳,她敲了敲门,“星辰,你们干嘛呢?”
周孜月笑的快断了气,听到季芙蓉在外面,正准备开口求救,穆星辰一把揽过她的小肥腰,捂住她的嘴。
这时候要是让她开口能说出什么好话?
他可没傻到这种程度,给她机会让她瞎说。
穆星辰敛了敛笑意,对着门口说:“没事。”
季芙蓉不是很相信,她靠在门上听了听,“没事就好,你们要是醒了就下楼吃饭。”
“知道了,马上就去。”
门口没了动静,周孜月挣扎着呜呜的叫了几声,穆星辰松开手,她没有马上从他怀里离开,而是抬起头,色眯眯的看着他。
她不动,穆星辰就料到没好事,正准备把她推开,周孜月开口说:“哥哥,刚像不像被人捉女干在床?好刺激有没有?”
“刺激?”
什么叫刺激,把她重新接回来才叫刺激,穆星辰深度怀疑自己是疯了,本来日子过的就不太平,再加上一个她,他真的是冲着刺激去的!
他伸手在她小脑袋瓜上推了一把,“别在这胡说八道,去洗脸,下楼吃饭。”
周孜月从他身上爬下去,下了地没有直接去洗脸,而是打开床头的抽屉,看了看之前庞子七留下的药。
药瓶里的药少了很多,看来阿香有每天给他上药,“哥哥,阿香姐姐应该可信,对不对?”
“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问问,阿香姐姐一直都在穆家,你应该比较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
走之前周孜月是因为信任阿香,所以才在匆忙之下把一切交代给她,可是到了季家之后她现,就算是佣人也很有可能是别人的眼线,他做事向来十拿九稳,可是这次是她自作主张,万一阿香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岂不是要坏了他的事?
穆星辰沉默了一瞬,问:“你不信她?”
“不是,我觉得阿香姐姐挺好的,我就是怕……”
她的话问的拐弯抹角,但只要仔细一想也能听出她为什么这么问,穆星辰说:“据我所知阿香不是季家的人。”
“那谁是?”
周孜月的话脱口而出,像是在就准备好了似的,问的穆星辰一顿。
她这一个来月也不算白走,能问出这样的问题,看来她是摸清了一切,穆星辰好看的薄唇微扬,笑容下压抑着那么一丁点的坏,“你觉得呢?”
“凌青。”
这是第一次她没有跟他玩你追我赶的游戏,这直白的猜测,百分之百的准确,显然是她心里早就清楚的。
穆星辰轻轻扯了下嘴角,慢慢挪着身子下床,“去洗脸吧,都过去了。”
他没有说对或者不对,以周孜月对他的了解,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她微微垂眸,动也不动。
穆星辰在她身侧站起,说:“别想了,不嫌累吗?”
周孜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还有,是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些,你还小,安安稳稳的在我身边不好吗?”
“过完年我九岁了,在哥哥眼里几岁才是大?”
她四年前为他做事,两年前有资格跟他单独联络,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个年纪这么小的人,推算回去,四年前他才十五岁,做的却都是一些杀人要命的买卖,她不认为九岁对他来说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年纪,既然他都知道她杀人不眨眼,她又何必在他面前装蒜?
穆星辰沉默不语,因为他是最没有资格用年龄来限制别人的人。
周孜月拉住他的手说:“告诉我是谁。”
穆星辰不说话。
周孜月用力抓紧他的手,“我保证不乱来,不会打草惊蛇,我躲着他还不行吗?”
“人不在我们家,你不用躲着,秦东林,你还记得吗,从一开始他就是季浩昇的人。”
*
季家的人是秦东林,果然跟她没什么关系,既然人不在穆家,周孜月也就懒得费心去管他。
下午庞子七来了,手里的银针扎在穆星辰的脸上,周孜月坐在一旁配合着,小脸一抽一抽的,他扎一针,她抽一下,抽的庞子七直想把他拎出去。
终于,庞子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能出去吗?”
“我不。”
“你害怕还在这看?”
“我乐意。”
“我看你是欠揍。”
“你打我试试!”
这俩人仗着穆星辰看不见,光张嘴不出声,用口型也能吵架,穆星辰忍了半天,说:“有什么话你俩就说出来,不想让我听就出去吵完再进来。”
周孜月小嘴一抿,庞子七朝着她使了使眼色,问她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俩在吵架的。
周孜月端了端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穆星辰叹了口气说:“她坐在床上一使劲就颠一下,我想不知道也难。”
好吧,聪明的人总是能找到他们的破绽,既然被拆穿了,庞子七也不想再跟她打嘴仗,他说:“我没有跟她吵架,是她害怕看扎针,捂着眼睛也要坐在这,我让她出去她又不肯。”
他还敢告状?
周孜月不服气的说:“我为什么要出去?你都治了多久了,他的眼睛还是看不见,我当然要留在这看你有没有好好给他治。”
“姑奶奶,你当我是神仙啊,他上次看不见也是治了三年才好的,现在才一个月你就想有成效,要不你来?”
“我要是会还用得着你?”周孜月说完,愣了一下,“三年,什么三年?”
“你们两个好吵。”穆星辰快被他们吵死了,之前一个个的在他面前装不认识,现在倒好,也不装了,吵起来六亲不认的。
周孜月皱着眉头看着穆星辰,“所以你早就知道你的好了,是吗?”
“你要是想让我快点好就先出去,别吵他。”
周孜月瞪了庞子七一眼,拉着穆星辰的手娇滴滴的说:“我在这不会耽误他的。”
“……”庞子七抖了个寒颤。
她这是跟谁学的,恶心死了。
*
下午,周孜月坐在电脑前,庞子七来一堆症状和用药,周孜月看过之后自己又配了一副药单给他。
其中有一味药是“毒蝉”,庞子七看过之后来一个惊恐的表情:【你疯了?】
周孜月:【你我都知道他的眼睛痊愈的几率有多大,他需要西药,也需要毒蝉,如果他注定一辈子都看不见,为什么不让我赌一把?】
庞子七:【赌?你现在赌的不是你的眼睛,你确定你要拿他的一辈子当赌注吗?】
周孜月:【我能为我自己做的事负责,如果他因此瞎了,我伺候他一辈子!】
庞子七:【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
周孜月:【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帮我准备东西,其他的我自己来。】
*
隔天上午,周孜月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吃蛋糕,韩丽从楼上下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在,太久没有机会找茬,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
她走过去,冷哼的说:“逮到好人家就跟别人走,觉得不好就再回来,你可真是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周孜月正在想事,听到韩丽的话,她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一弯,她笑着问:“二婶在跟我说话吗?”
韩丽坐在她面前,视线一上一下尽是嫌弃,“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谁?当初走的时候头都不回,走的那么干脆,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周孜月挖着蛋糕,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对她的话罔若未闻。
韩丽皱起眉头,声音拔高了些,“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一点规矩都没有!”
周孜月走了又回来的原因愿意跟穆星辰解释,却不表示她愿意跟其他人解释。
嘴角上蹭了一点奶油,她抬头看着韩丽,单纯又无辜的眼睛眨巴着,“二婶,年都过完一个月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啊?你们是想赖在这让伯父伯母养你们吗?我年纪还小,伯父伯母养着我,我以后会孝顺他们的,那你们呢,你们为什么要他们养,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阿香端着一杯热巧克力过来,还没等走近,听到周孜月的话,脚步一顿,看了一眼韩丽。
韩丽看到有人过来了,也看出阿香肯定听见周孜月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算什么东西,我留不留在这你管得着吗?”
周孜月歪了歪脑袋,看着韩丽说:“二婶,你是不是又想占伯母的便宜?”
“你……”
“我没说错啊,你们在这白吃白喝白住,还不肯走。”
“我……”
“以前我在家的时候爸爸总说亲兄弟明算账,我不太明白,什么叫明算账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权门:千金小夫人》,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