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韩丽吵累了,闹够了,慢慢的也开始妥协了。★菠*萝*小★说
男人娶两个老婆并不是只生在她的身上,很多家庭都是这样,她想要计较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这段时间下来王海兰逆来顺受的,对她没有一丁点的不恭不敬,韩丽每次找茬都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对方不跟她计较,韩丽闹起来也觉得无趣。
男人都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把王海兰带回家原以为会是一场灾难,没想到她不但不惹事,居然还让韩丽妥协了,穆长江对她就更加宠爱。
韩丽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过去都是她和穆长江夫妻恩爱,现在每晚都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这样的日子过的索然无趣,但是她真的累了,不想再去计较什么,对王海兰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王海兰表面不争不抢,但每晚都没有让穆长江回过韩丽屋里,她是彻底的用身体征服了穆长江,哪怕她表面再和善,她都要让这个还不是彻底属于她的男人离不开她。
韩丽找不到倾诉的地方就来穆家找季芙蓉,季芙蓉也是真心的同情她,安慰着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想开点,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长江的老婆,就算那个女人进门也不能抢了你的地位,长江对她也是一时新鲜,你要是真的看不下去,就带着子城上这来住几天。”
才几天不见韩丽就已经瘦了一圈,她苦笑着,颓废的明显,“不了,我要是带着子城走了那才是彻彻底底的给他们腾地儿,长江现在每天回家都往那小妖精屋里跑,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要不是因为子城,我想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过去嚣张跋扈的人如今可怜兮兮的,阿香也忍不住同情她,“二老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
韩丽苦笑着说:“我也没想到我的男人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大嫂,你可要把大哥看好了,别让他哪天也带回来个狐狸精来气你。”
季芙蓉说:“如果光是只狐狸精倒也没什么,就怕那狐狸精还带来一家子蚂蟥。”
王海兰娘家妈成了二婶的事儿韩丽已经听说了,都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大家子的瘟神真是躲都躲不掉。
周孜月放学回来看到韩丽在这,叫了声二婶,准备上楼。
韩丽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在我面前什么话都不说,看起来倒是听话,可我总觉得她不是那种没有心机的女人,大嫂,你说她到底是想干什么,她是不是想这样收买长江的心,万一她以后也生个儿子出来,我们子城可怎么办。”
周孜月磨磨蹭蹭的上了楼,一边走一边想,会咬人的狗不叫,那个女人不吱声儿不吱气儿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
房间里,没有了小蜥的笼子,窗边格外的通透。
“二婶来了,哥哥知道吗?”
“嗯,她这几天时常来找母亲诉苦。”
周孜月同情的咂了咂嘴,“自古男人多无情,二婶也够惨的,她要是不来找伯母说说,我怕她早晚得憋疯。”
“哪里又听来的这种胡言乱语的话。”
“我可没胡言乱语,原本我以为就只有堂叔娶了两个老婆,现在连你亲二叔都干这种事了,保不齐哪天伯父也带回来一个女人,你们都是姓穆的,从根儿开始就是一股子的血,谁知道这种事会不会遗传。”
穆星辰没说话,只当她是犯了毛病又开始说胡话。
周孜月见他不说话,凑过来问:“哥哥觉得一个女人不争不抢,不闹不坏,没名没分的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天天受着大老婆的气,她图什么?”
看着她杏仁似的眸瞪的溜圆,眼里尽是八卦好奇,穆星辰伸手捏了捏她的圆脸,“关你什么事?”
周孜月嘴都被扯歪了,她咕哝着说:“反正闲着没事,咱们俩猜猜呗。”
穆星辰松开手,不感兴趣的说:“有什么好猜的,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是吧,哥哥也是这么觉得吧,我昨天听伯父和伯母说,王海兰的两个哥哥在厂子里也是混日子的,根本不做事,成天拿大,总说跟伯父是兄弟,是一家人,在厂子里耀武扬威的。”
闻言,穆星辰蹙起眉头,“你又跑去扒门口偷听?”
周孜月歪着头,小手挠了挠眉梢,眼珠子一动就开始编瞎话,“我不是偷听的,是他们门没关,我不小心听见的。”
“胡说八道。”
该做的穆星辰已经做了,他让古宗查过这一家人的底细,到也没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们只是贪钱,他相信父亲可以应付的来,只要他们没有其他目的他都可能放手不管。
他现在担心的是这个鬼丫头,她对这件事有点太上心了,说不定哪天就得捅个篓子出来。
晚上周孜月洗了澡爬上床,看着穆星辰正在翻书的手,每根手指都是那么的笔直好看,周孜月舔了舔嘴,伸出小手在他手背上摸了一下。
穆星辰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她,“又想干嘛?”
“哥哥的手真好看。”
穆星辰轻轻撩动嘴角,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她那又白又胖的小爪子,拎着手里瞧了瞧,“你的小猪蹄也不错。”
周孜月摊开自己的手前前后后的看了看,叹了口气说:“想当初姐姐我的手也是春笋般的细致好看,可惜了。”
穆星辰眼睛微眯,眨都不眨的看着她,好笑的说:“姐姐是谁?春笋般的手我是没见过,不过用在你的手上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周孜月哼了一声说:“你懂什么,我都说了是想当初。”
穆星辰不客气的嘲讽道:“可我记得从你来的那天开始,你的手就跟春笋没什么关系。”
穆星辰放下手里的书,笑着拎起她的手在手里捏了捏,“虽然跟春笋没什么关系,倒是像极了馒头,软乎乎的,挺好的。”
穆星辰摆弄着她的手,让周孜月莫名的又想起了王海兰。
不知道是不是夜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周孜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突然醒过来,现天已经亮了。
周孜月蓦地弹起坐在床上,穆星辰愣怔的看着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周孜月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像是睡傻了似的。
半晌,她坐在那开口,“哥哥。”
“嗯。”
“把你的手给我。”
穆星辰把手伸到她面前。
周孜月动了动眼睫,看了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
穆星辰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她又闹什么,蓦地,周孜月被子一掀,直接跳下了床,鞋都不穿就往外跑。
“你去哪?”
楼下。
阿香看到周孜月光着脚睡衣都没换就下来了,奇怪的问:“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阿香姐姐,你拉着我的手。”
阿香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湿哒哒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握着她的小手问:“怎么了吗?”
感受着阿香的手,周孜月突然笑了,阿香抬头,就见穆星辰扶着墙站在楼上,“少爷。”
“这是怎么了?”季芙蓉和穆长河都还没有出门,看着他们两个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周孜月连鞋都没穿。
季芙蓉走过来问:“这一大早的,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周孜月摇了摇头,“没有吵架,伯母,我先上楼换衣服了。”
周孜月上楼走到穆星辰身边,拉住他的手说:“哥哥我扶你。”
穆星辰一边往回走一边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一点事。”
“什么事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周孜月小嘴抿了抿,“暂时还不能说,我还没有证据,但如果这件事跟我想的一样,我猜再过不久就会有大事生了。”
*
药堂。
狼海这一个月以来什么都没做,每天待在这看庞子七摆弄他的那些药草,时不时的去诸葛洪峰家里当当保镖,他一直想跟庞子七一起去他的那个病人家里看看那个孩子,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
学校那边他也不好总去,去的次数多了万一被老师现了什么苗头,到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七哥,你之前说的那个病人,他得的是什么病?”
庞子七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毕竟是跟老板有关,他也不能实话实说,“没什么大病,都是一些小毛病,有些人不愿意去医院,不相信西医,所以就请我这个山里的郎中去瞧瞧。”
他没有提到眼睛的事儿,狼海知道他没有对他说实话,“七哥可不是什么山里的郎中,能请得动七哥你的人,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庞子七嗤笑,“从小就属你会说话,怪不得老师最疼你。”
“七哥错了,老师最疼的从来都是小久,可不是我。”
庞子七看了他一眼说:“看来这一个月你也想开了,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去m国?”
“不想回去。”
他不回去庞子七就不能自由的跟周孜月联系,狼海见他面有难色,问:“七哥是不是觉得我在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没有,你想多了,你能留在这陪我我求之不得,我只是担心老板那边,你这一耍性子就这么久不回去,安莽肯定也不好交代。”
“没什么不好交代的,他们都知道我在你这,如果真的有事,也不会放着我在这待着。”
庞子七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
最近几次的周末都是韩丽带着穆子城来穆家小住,自从穆长江有了王海兰之后就很少跟韩丽出双入对的出现了。
周孜月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从楼上下来居然静悄悄的,听阿香说穆子城和他妈今天都没来,昨天放学的时候那小子明明说过今天会来的。
客厅的电话响了,阿香去接电话,周孜月扶着穆星辰下楼,小声说:“哥哥,你猜电话是谁打来的?”
“你希望是谁?”
穆星辰话里有话,周孜月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带偏的主,她说:“我希望不是二婶。”
周孜月刚说完,阿香急忙叫了季芙蓉,“夫人,出事了,子城少爷哭着打电话过来说是二老爷打了二夫人。”
闻言,季芙蓉急忙过来听电话。
周孜月看了穆星辰一眼,“看来我的希望落空了。”
“这不是正和你预想的一样吗。”
她的希望到底是什么她到现在都没说,那天早上抽风似的闹了那么一场,最后就用一句做梦了搪塞过去,所有人都信了,偏偏他不信。
来到楼下,季芙蓉刚好挂断电话,匆匆忙忙的准备出门,穆星辰问:“出什么事了吗?”
“星辰啊,你二叔家出了点事,我现在要过去一趟,你和小月在家……”
“我们陪您一起去吧。”
这还是头一次他主动要求陪她一起出门,季芙蓉点了点头,“也好,子城那边哭的不行,让小月去陪陪他。”
穆星辰开口要去二叔那可不是为了让周孜月陪穆子城的,他只是觉得二叔家出事她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热闹就算他不让她去,她肯定也会偷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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