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可的妈妈们最近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她小姨的事,拐着弯的骂她是白眼狼。≌菠≯萝≯小≌说
学校门口,田可晃晃荡荡的已经很久了,就是不想进去,突然看到一个人在学校大门口翘首以盼的,磨蹭了半天看门大爷都不让他进。
“怎么又是你啊?”田可无精打采的走过去,看着狼海。
狼海低头看了一眼,笑道:“真巧,你帮我跟这位大爷说说,他不让我进去。”
“废话,现在是上课时间,他当然不让你进去。”
闻言,狼海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看了看她背着的书包,好笑的说:“现在是上课时间,那你怎么在外面?想逃课?”
田可高傲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周孜月,我才不逃课呢,我才来。”
呵,有意思,才来跟逃课有什么区别?
田可走到门口,喊了一声看门的大爷,大爷看着她穿着校服,唠唠叨叨的说:“你们这些学生也太不守时了,这都上了两节课了才来。”
田可走进校门,狼海想要跟着一起进去,大爷突然关上门说:“你不能进,你都在这晃荡半天了,你到底是谁啊,不是老师也不是学生的,你想干什么?”
田可回头看了一眼又被关在外面的狼海,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看着大爷说:“大爷,他是来找诸葛老师的,诸葛老师认识他,他上次来过。”
狼海黑不溜秋的一头短寸,确实不太像好人,大爷不大相信的看了看狼海,犹豫了半天,问田可,“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但我知道他是来找诸葛老师的。”
听她这么说,大爷才肯把门打开,他看了狼海一眼,嫌弃道:“你长的可不像什么好人,诸葛老师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
“……”这大爷还真是快人快语,听的狼海嘴角直抽。
田可本来不怎么开心,听到这话,突然没忍住笑出了声。
狼海说:“人不可貌相,大爷,您在学校这样的地方看大门,怎么连这点基本常识都不懂呢?”
“谁说我不懂了,你就是不像好人,我看大门怎么了,我看的是几百个学生的安全,要是每个长得像你这样的人我都让进,学生出事了我找谁去?”
“我……”
听他们俩吵个没完,田可不耐烦的转身走了回去,扯住狼海的衣角拽着他往里走,“别说了,我们学校大爷嘴皮子溜着呢,你说不过他。”
狼海看了一眼田可的手,扯着他的衣服就像牵着狗似的,他挥开她的手说:“诸葛老师在办公室吗?”
田可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应该在上课。”
“我有急事,你能不能帮我叫他出来一下?”
田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急事?”
“嗯,小月出车祸了,在医院,我来给她请假。”
闻言,田可脚步一顿,“周孜月?”
“对啊,你们关系很好是吧,上次我看到你们俩勾肩搭背的。”
什么叫勾肩搭背的?
田可横道:“不好,我们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你在这等着我,我进去叫老师。”
教室里,田可急匆匆的进来连“报告”都没说,诸葛洪峰看着她还没来记得说什么,听到田可说有人来给周孜月请假,他连忙走了出去。
田可觉得奇怪,最近好像好多人都对周孜月很紧张,她越想越觉得好奇,没有回到座位,转身走出了教室。
“那丫头没事吧?伤的严不严重?怎么会生这样的事,该不会被人现她的身份了吧?”诸葛洪峰一连串的问题问出了他的关心,他关心庞小久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但是他这么关心一名学生,听起来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您放心,她伤得不重,人已经醒了,她这次出事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只是因为穆家的一些事,我就是过来帮她请个假,免得您担心。”
诸葛洪峰松了口气,回过神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去了m国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亏的我回来早,不然小久真的要出事了。”
田可有点听不懂,不过也由不得她听的太明白,见他们话说完了,田可急忙跑回了教室。
只是,小久是谁?周孜月有什么身份怕被人知道?
她不就是穆家的童养媳吗,难道除了这个之外,她还有其他身份?
*
周孜月在医院躺了两天,穆星辰居然日夜不离的在这陪了她两天,还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病床上,一大一小靠着床头,周孜月仰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他,恨不得连眼睛都不眨,“哥哥在这陪我两天了,是怕我跟别人跑了,还是舍不得我?”
“怕你饿死在这。”
“嘁,你就嘴硬吧,反正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就是不舍得我。”周孜月自顾自的说完,也不管穆星辰承不承认,小手搂住他的胳膊,“你不管王海兰了?”
“警察局的人说她求生意识很弱,她现在变成这样,怕是她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
看来她这次下手是真的有点重了,周孜月撇着小嘴,寻思了一下说:“你不是说她对二叔有真感情吗,让二叔去看看她呗。”
闻言,穆星辰看了她一眼,轻嗤,“你让二叔去见鬼还更容易一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了嘴边的鸭子总不能让他就这么飞了吧。诶?”
周孜月突然拔高声调,穆星辰看着问:“又有什么馊主意?”
“不是馊主意,是好主意,二叔不行,那就让你的那个新奶奶去看她呗,那可是亲娘俩,她不理谁都不会不理自己的亲妈吧。”
穆星辰沉默半晌,轻轻挑了一下眉梢,“这个馊主意倒是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主意。”
*
当天晚上穆星辰给周孜月办理了出院,回家休养,周孜月当时就感觉到他的这个“主意”肯定不会让她参与。
结果还真的不出她所料,他把她弄回家就是为了让阿香看着她不让她乱跑,隔天一早穆星辰就打电话给古宗,两个人一起出门了。
周孜月可怜巴巴的站在二楼窗前,像只壁虎似的扒在玻璃上看着他们走远,“讨厌,早知道就不帮你出主意了,居然把我自己扔在家。”
*
王海兰在被抓之后就没有在继续生长了,看来是药效挥到了极致,但即便是这样,她现在的样子也再也回不到过去。
朱秀得到消息来到警局,看着王海兰变成了壮汉,整个人都吓傻了,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你……你是谁?”
穆星辰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并不想看他们是如何相互哭诉。
穆星辰坐在车里,过了许久,朱秀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穆星辰的车停在那,急忙走了过去。
朱秀手伸进车窗里。拉着穆星辰哀求道:“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海兰一条生路好不好,我知道她做了很过分的事,她也是一时糊涂,她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死在牢里。”
穆星辰推开她的手,毫无波澜的语调,没有一丁点的亲情和心软,“你们一家人接近穆家是什么目的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你的一家人,我不敢当,上一次朱德开车撞了我二婶,这次王海兰又想杀小月,你们这一家人真的很可怕。”
说起朱德开车撞韩丽的事,朱秀脸色瞬间变了,她说:“不关我们的事,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承认我跟海兰接近穆家确实是为了钱,但事实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也是被逼的。”
“你这话我听不懂。”
朱秀话说一半,开始犹豫了。
穆星辰说:“听说你跟二爷爷结婚之前就已经让他立好了遗嘱,他的财产以后全都归你的两个儿子所有,遗嘱上并没有王海兰的名字,或许,她根本不是你生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朱秀被逼的无路可退,犹豫再三,她说:“我们是被逼的,是他们逼我们接近穆家的,我的两个儿子在国外上学,根本没回来,那两个人,他们根本不是我儿子。”
如此令人意外的结果连古宗都惊住了,他连忙回头。“那你弟弟呢?”
朱秀摇头,急的眼圈都红了,“他不是我弟弟,我弟弟过年的时候出了事,已经死了,正是因为我弟弟的事儿,那个人才找上我,说不让我报我弟弟的死亡证明,还给我指了一条路,说是能让我过上好日子,海兰也是年后才去穆家工厂的,这些全都是他们让我们做的,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害谁,真的没有。”
穆星辰问:“你说的他们,是你弟弟,还有你的两个儿子?”
朱秀点头抽泣着,“对,他们让我和海兰进入穆家之后想办法把他们带进来,他们说只需要把他们带进来,之后就用不着我们再做什么,我们只要过好日子就行了,可是我哪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古宗没办法判断这件事到底她们有没有错,看了一眼坐在车里的穆星辰,“少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虽然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可事情毕竟跟你们有关,我可以不去打扰你跟爷爷,但是王海兰只能在监狱里度过后半辈子。”
王海兰豁出一切去要周孜月的命,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他变成现在这样是那丫头干的,放她出来太危险,哪怕他知道王海兰无辜受连累,他也不会拿那臭丫头冒险。
朱秀的哀求打动不了穆星辰,他的心本就不会为谁放软,况且她们一开始就是抱着迫害穆家的心才来的,哪怕是受人指使,她们的目的也是不纯。
*
回去的路上,古宗问:“少爷,您觉得那个女人的话可信吗,她会不会是故意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
没有听到回应,古宗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结果却看到穆星辰在瞪他。
“少爷,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你现在做事越来越利索了,我让你查他们,结果你却什么都没查到,还跟我说他们一家没有问题。”
古宗觉得自己无辜,他哪能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狠,把一家人分开来,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假的。
“对不起少爷,这次的事儿是我疏忽了。”
知道了真相,穆星辰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觉得更加沉重。
那两个人现在在工厂里,也就是在穆长河的身边,只要他们稍稍有一点动作,对穆长河来说都是危险的,他要尽快除掉他们,却又不能自己动手。
“少爷,要不我去把那两个假的兄弟弄过来吧。”
“不行,你若出了纰漏,我的身份就真的藏不住了。”
古宗想说他有把握,可是他才刚刚出了岔子,现在说这样的话似乎没什么力度,“那怎么办,总不能还放任着他们吧。”
穆星辰沉默半晌,说:“狼海不是回来了吗?”
闻言,古宗回头看了他一眼,“少爷,狼海去还不如我去吧?”
确实,狼海的身份更加敏感,况且他还不知道老板的身份,这时候派他去,有百害而无一利。
穆星辰轻轻勾勒嘴角,说:“相比你,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不过,不是以我的名义让他去。”
古宗不太明白,不以他的名义,那要以谁的名义?
本院,请勿转载!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权门:千金小夫人》,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