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林栋连着好几天没有回家,晚上也不在。
断指对林荡荡造成的恐惧感慢慢淡了下去,她每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别墅里画画,或者跟孙姨聊聊天。
大概四天后的半夜,迷迷糊糊中,林荡荡感觉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那人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一股酒气。
“谁呀?”林荡荡用力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摁亮了床头的灯。
是林栋,看起来醉得不轻。
他扯开林荡荡挡在胸前的被子,饿狼扑食一样扑了过去。
没有在内裤里摸到卫生巾,林栋喜不自胜。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衣服都等不及脱便顶了进去。
没有前戏,疼得林荡荡皱起了眉。
“为什么总想要离开我?”林栋狠狠地顶撞她,“我对你不好吗?”
“你弄疼我了。”
林荡荡流出了眼泪。
林栋的动作慢了下来。
“对不起。”他帮她把眼泪擦干,“我只是没忍住。”
细密的亲吻落在身上,林荡荡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大概是前几天憋坏了,后半夜,林栋压在她身上就没下去过。
最后一次结束后,林栋给浴缸放好了水,抱着她泡了进去。
泡沫很白,她也很白,衬得林栋的小麦色更粗犷了。
但又很有吸引力。
“你看。”她掬着一捧泡沫放在他胸前,“黑白配。”
“哪个配?”
“交配的配啊。”她用手指在他胸前一笔一划的写着,“做爱不就是在交配吗?”
“那可不一样。”林栋在水下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交配是为了繁衍,做爱就没有那么强的目的性了。”
好像也有道理。
“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你的年龄吗?”
“你猜一下。”林栋搂过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
“叁十?”
林栋摇了摇头。
“叁十五?”
“怎么越猜越老了。”林栋哭笑不得,“二十八而已。”
二十八,才比她大四岁。
“没有说你老的意思,只是说,你的气质跟气场,不像这么年轻。”
“那你呢?年纪轻轻,怎么有过那么多男人了。”
林荡荡没有说话。
“我猜,你的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应该是想让你做个坦坦荡荡的人吧。”
“我现在也很坦荡啊。”
她伸出食指,指尖沿着林栋的喉结慢慢下划,最后在小腹停下,“坦坦荡荡地正视自己的欲望。”
比如现在的林栋,就让人蛮有欲望的。
林荡荡一只手扶着浴缸边缘,另一只手勾着林栋的脖子,温柔地亲吻他。
乳尖随着动作在林栋胸前上下摩擦,林栋摸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产生了把她一辈子留在身边的想法。
从浴缸出来,林栋将林荡荡抵在了卫生间的镜子前。
“刚才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都要爱上你了。”他把她的腰摁下去,毫不怜惜的从后面顶入。
“抬起头来。”林栋捏着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
林荡荡双手撑着台面,勉强支撑着身子。
大理石触感冰凉,因为他的动作粗暴,荡荡的小腹时不时就会磕到边缘,硌的她难受。
“林栋,轻一点。”她哀求,“我疼。”
但林栋就像没听见一样。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手垫在中间,减轻小腹的不适。
事实证明,男人想慢的时候不一定会慢,但他想快的时候,一定能快。
从开始到结束,也就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而且林栋还给她展示了什么叫真正的“拔吊无情”“提上裤子不认人”。
怎么会有这么喜怒无常的人啊!
林荡荡看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一边一瘸一拐地去冲洗一边在心里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