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微微挑了挑眉头,眸子一弯,似乎知道戳中她的痛处了。
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抱歉,是我想的不太一样,我现在就重新给你出过。”
白苏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当她拿到这个阶段学习的内容,连第一道题都看不懂,更别说去做了。
啪的一声,白苏拍桌而起:“你这个死杂种,是不是特意过来羞辱我的?这都是什么题呀,我连看都看不懂!”
看不懂还做屁呀,根本就做不了!
她知道了,这个死杂种肯定是找到能够侮辱她的东西,然后现在拼命的侮辱着她。
南弦眸色微深,突然上前了一步,手抵在了桌面,把她圈在了怀里。
白苏被逼的往后退,可是后面就是书桌,腰部靠在了桌子微微的往后仰,瞳孔瞪大。
脸色僵硬的望着面前放大了脸的南弦。
他的头发软软的搭在了额前,露出的眉眼凛然,特别是那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携带着一股压抑。
望进去害怕得都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他皮肤白皙干净,容貌俊朗。
他虽然只是平民生的,但是比董晋远还要有气质。
但那要怎么样,还不是她的敌人。
白苏倔强的仰头,声音哆嗦的怒吼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靠近她的死杂种。
“干什么啊,给我让开!”
“嘘,苏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打我,但是绝对不能够说出死杂种这三个字。”
“为什么?凭什么?我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凭什么要让你来决定?”
“如果苏苏执意要叫的话,那么我就不教苏苏,也不会教你如何讨董晋远的欢心,我也会让白叔叔同意解除婚约。”
“什么?卑鄙小人,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做的这一些就是为了威胁我对不对?”
太过分了,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给自己出谋划策,原来是让自己落入他的圈套,然后逃不出来。
随后拿着这些事情威胁他。
南弦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直把白苏看得内心发毛。
“苏苏,你多想了,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别这么叫我,因为我的心会很难受。”
“你难受,但是我不难受啊!”
南弦伸手落在她的脸上,温热的指尖触碰到了脸颊,让白苏颤栗了一下。
身体僵硬死死的盯着他,好像他要是敢作出更加危险的动作,下一秒她就会一拳把他给打飞。
“苏苏,所以我给了你一个选择,可以打我来泄愤。”
但是千万不要这么叫我,这会让我真的很伤心的。
白苏:“……”有病啊!
南弦也不逗她了,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叠微微的冲着她鞠了一个躬。
“那么苏苏,接下来就请多指教了。”
白苏总算知道了,学习是一件多么痛苦又快乐的事情。
这个周末她被南弦压着从头学到尾。
一刻都没有停歇过,犯困了就一直强撑着让自己看题目。
耳畔传来絮絮叨叨的解题声,就好像是催眠曲一样。
让她备受着煎熬。
“苏姐,你这是偷鸡摸狗去了?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