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珍的问题,让李玉篆想起关琪的亡母上苗苗身的事情。
虽然那种玩意不过是小打小闹,但还是小心为上。
苗志伟一心都扑在苗苗身上,李玉篆也没有叫他。只说出去买点东西,就打车去了上洞村。
远远的,李玉篆就看到关琪在门外抽烟。一看到李玉篆走来,关琪脸就是一沉,冷笑:“又去堕胎吗?我告诉你们,这钱我是不会出的!我也叫她生下来不是?”
“我是来问问你亡母的事情。”
“有什么好问的。”关琪冷笑,“怎么,打探得这么清楚,你想嫁给我?”
说着居然伸手去摸她。李玉篆大怒,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一脚就把他踢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玉篆可不是吃素的,她一直有练气。
“你——”关琪恼羞成怒,爬起来要打李玉篆。
李玉篆已经狠狠地扭着他的手,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把他的脸踩到地上。
“嗷……啊啊——放手,你想怎样?”关琪没想到,这才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居然这么厉害。
“刚才不是问了?是不是你让你亡母上苗苗身的!”
“我又不是法师,哪有这本事啊!”关琪痛得哇哇大叫:“开始认识苗苗,我只是想玩一玩她。反正她漂亮,又胸大无脑不是,不玩白不玩。谁想娶她这种蠢货!我妈去年就过世了。在这之前一直催我结婚,但你也看到了,我没车没房,谁愿意嫁我。我也不想结婚,没得弄个婆娘管自己。刚巧前段时间没女人玩了,又碰上苗苗,就跟她复合了,原本也是想玩她两年,没想到她又怀上了!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是猪吗,这么容易中招,怀了一个又一个!”
“原本想让她打了,再分手……但我妈不消停啊,老在我梦里念个没完没了,说要抱孙子!抱孙子!吓死人了!我只好把她带回来,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那生下来之后呢?”
“生下来再说呗!”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李玉篆几乎怒吼。
“喂喂,你好像搞错了!”关琪吼叫,“又不是我想生什么,是我妈想我生而已!反正,生下来再说。而且孩子又不是没妈,没外公外婆!”
李玉篆目瞪口呆,真是长见识了,连着她上一辈子,她从没见过如此恶心的渣男!
“去死吧!”李玉篆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如果你以后再敢招惹苗苗,我就废了你!”
关琪痛得嗷嗷大叫,脸色铁青。想到李玉篆的身手,还有她那诡异的驱鬼术,一阵阵的惊惧。
李玉篆念了一断送魂咒,强行把关琪的亡母给送走了。
……
因为路途太远,李玉篆几人在这个市住了一夜,才回去。
李向珍留在这里照顾苗苗,苗志伟开车载着李玉篆爷孙回容山市。昨天是星期日,今天是星期一,已经来不及上课了,所以李玉篆又请假了一天。
等星期二回到教室,钟婷婷担心地看着她:“小篆,你咋又请假了?”
“我表姐家出了点事儿。”李玉篆说,“算是解决了。”
“这就好。”钟婷婷说着一叹。
“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
“唔……”钟婷婷犹豫了一下,“是我爸妈的……”
“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又吵架了!那死老头,把店上的杯子玻璃桌都砸烂了。”钟婷婷说着眼圈就红了,“我妈哭着说要离婚,可今天一早,又像没那一回事一样。默默收拾店里。”
李玉篆一怔。虽然她觉得现在还没弄清楚东方家的情况,这样离婚会打草惊蛇,但阵眼被拿了出来,不可能这样就消停了的!
“小篆,我现了一件怪事。”钟婷婷皱着眉,“不知是不是我多心……”
“你说出来!”
“我们傍边的小巷,也就是上次我们挖出东西的小巷,倒上水泥了!”
李玉篆一怔,世上哪这么多巧合!“一会放学,我去你家看看。”
“好!”钟婷婷一喜。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李玉篆打电话给李大海,说到钟婷婷家吃饭。
来到钟婷婷的奶茶店,那条巷子果然被倒上了水泥。水泥地早就干了,看样子,已经有一个多星期。
二人上了楼,走进钟婷婷的房间。
李玉篆拿出罗盘,罗盘的钟直指那条巷子。
“怎样……”钟婷婷紧张道。
“埋回去了!”李玉篆小脸微沉。
“埋回去了?不可能!”钟婷婷脸色铁青,“那个盒子,那两个稻人,不是被我们毁了吗?”
“是重新做的,再埋回去!”李玉篆说。
“埋回去了,怕我们再挖出来,所以倒上水泥?”钟婷婷惊惧地道:“不是那死老头做的!他没那个能力!也没那样的心计!”
上次挖出阵眼,钟婷婷就以为是她的爸爸做的,但事后,越细想,她就觉得不像是他做的!因为他这种粗人,不像做这种事的。但又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直到现在,她可以肯定,不是他做的!
因为倒水泥的,是一帮建筑工,不是他!他但凡有两个钱,都会拿去赌,哪肯花这个钱!
她原以为水泥只是巧合,但既然再重新做一个阵眼埋回去,那就是刻意的!
“你觉得……是谁?”李玉篆微微一叹。这么长时间,钟婷婷都在忍耐,没有把同生阵的事情告诉她的母亲,就可以知道,钟婷婷是个沉稳的人。
“我……我不知道!”
李玉篆说,“现在,以最大受益者来说,如果你妈妈不在,最受益的是你堂舅和小姨。”
“我……我不太认识他们。”钟婷婷双手紧抱着自己。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她的外公。
“你外公叫东方鹏,是明环集团有限公司的最大股东。”李玉篆说,“明环集团,不止是平洋市,在我们省内也是龙头企业。现在他已经退居幕后,公司的ceo是他的侄女,也就是你的小姨东方莉出任。”
“我不懂这些,我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钟婷婷流出泪来。
可惜,这样的身份,注定没有安生日子。李玉篆微微一叹。
“小篆,你帮帮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那死老头折磨疯的!”
李玉篆点了点头,“等寒假吧。到时我去省城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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