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一出,立马得画符,迟了一秒钟,卦象和方位又会变化!
那可是一项技术和体力活儿!卦象得精细到丝豪不差,符也得一气呵成!
先不说她的掐算准不准,就算准,立刻画符。不论掐算还是画符,消耗的都是人身上的气!
以这种消耗,怕没画到三份之一,人就得虚脱了!没几天功夫可布置不来!
所以,有个人分担,可轻松的不是一星半点。
二人走到前面不远的乒乓球室,拿出工具来,准备画符。
“你能不能帮忙买点吃的,从早餐到现在,我一直饿着。”李玉篆说,望着娄心宜。
娄心宜正要回驳,宋惊伦却冷扫了她一眼:“你要是帮不上忙,那就回去,不要在这里添乱。”
娄心宜一听这话,知道他真的想赶人了,只好说:“你要什么,我去买。”
“小笼包和豆浆,谢谢。”李玉篆说。
“那我要饺子和白粥。”宋惊伦说。
娄心宜料定二人只顾着画符掐算演卦,不论哪一样都得聚精会神,该没空聊天了。
娄心宜转身,出了乒乓球室。
吴哲却皱着眉,都搞些什么啊!弄得神神化化的!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杜校长回来了,他和两名校领导走进乒乓球室,就是一怔。
只见李玉篆站在一张桌子前,弯身画着符,脸色苍白,沉沉地喘着气,汗水像下雨一样,嘀嘀嗒嗒地往下掉。宋惊伦左手打印,右手不停地掐算着。也跟李玉篆同样的情况。
他们周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似佛堂或是道观中的那种肃穆之感,高似云上,却磅礴的气势!
一瞬间,他们好像感受到那种气场的质感一样。
杜校长他们俱是站得远远的,不敢打扰。
直到李玉篆画完手中的符,她才整个人瘫软在身后的椅子了。李玉篆说:“歇一会再画!”
宋惊伦跌坐在椅上喘气。
李玉篆一边抓起娄心宜买回来的点心一边望向杜校长:“怎样,办成了吗?”
“嗯,找到人了。”杜校长说,“这些壮劳力都是一个圈子的,我去找人时,几乎个个都知道了今天咱这边出事了,而且我还得找生俏属相,价钱开到十万都没有人敢接。最后我说请来了极为厉害的阴阳先生,又加了八万才有人接。”
李玉篆往门外一看,果然看到外面站了三十个壮劳力。
“爷爷,你怎么来了?”门外响起吴哲的声音。
李玉篆一边啃着小笼包一边走出门外,接着就怔了。
只见吴大师带着乌压压一群人过来,有老有少,大多为男性,足有二十人之多。用脚后跟也猜到,这必定是玄学协会的人!
“我的师父也提到过这个凶局。嗯,传说中的李玉篆大师,还有帝都来的天才少年!唷,这组合简直是殿堂级的,现在不看,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也让我这老头子长长见识!将来进棺材也不带遗憾了。”一名七十多的老头道。语气里居然带着点嘲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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