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咱们平洋市传说中的凶局,终于要见天日了,也要被破了,咱们怎么能错过,一定要观摩观摩。”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
李玉篆唇角勾起一抹轻狂的笑意:“哦,那你们就好好见识吧!”
不止那名老头,到场的阴阳先生俱是倒抽一口气,又是恼怒,又是轻视地瞪着李玉篆。
“她倒是真来劲了!”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道。
“没自知之明!要是我,战败陈天应,得到了这样的名声,早急流勇退了!回到小镇上不出来,装高人也够一辈子了!她倒好,居然捅这个蜂窝子!自毁前程,也不过是一瞬间!”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
李玉篆却笑容不减。与其说他们是来“长见识”,不如说是来看他们笑话居多!
玄学协会里的人是如何看待她的,她知道,今天吴哲早就说出了真相!
投机取巧!真本事有几分,但远远未达到大师级别!
而宋惊伦在他们看来即是占了帝都来的光,说他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不过是被捧起来的而已。
不止是小辈,上面的老头们可也瞧他们不顺眼儿。
也许是陈天应的影响,所谓的玄学协会,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想当初东方鹏被把天应耍得团团转时,玄学协会里的老家伙们未必就没有人看不出来。但却怕得罪陈天应,遭其报复,连个提醒的人都没有。
这群人就算不是乌合之众,也是一群只会明节名身的人,为名为利之徒。
所以即使她要在平洋展,也不会加入这种组织。
“小篆,你可要好好加油。”东方鹏看着李玉篆笑眯眯的。他也来了。
李玉篆一怔,感激地看了东方鹏一眼。
她知道,一定是东方鹏担心她,所以怂恿这群阴阳行生过来的!
毕竟这个局实在太凶,人多一点,嘲笑也罢,来围观看笑话也罢,但到时真出事,乱起来,她就多一个逃脱的机会,更容易保命。
娄心宜还挺会来事的,不仅给他们买了指定的东西,还买了很多面包和饮料,足够补充体力了。
李玉篆太饿了,吃了小笼包又吃了两片面包,转回乒乓球室继续画符。
两个小时后,已经是下午六点,李玉篆二人总算把一百零八张符画好。
李玉篆二人拿着符走出来,走进警界线。
“宋大师,李大师,你们要布什么阵?”吴大师说。
“好像叫什么十二神化丧囚鬼大阵。”吴哲说,“爷爷,那是什么阵?”
吴大师倒抽一口气,就连刚才嘲讽李玉篆的老头和中年男人俱是瞪大了双眼:“十二神化丧?”
“五爷,龙叔,那是什么阵?”吴哲说。
“那是岁君演丧门卦象化符!”吴大师说。
但吴哲平时只接触风水,不太懂这些什么岁君十二神,更别说丧门卦象之类的了。
吴哲对那老头说:“五爷,你最擅长驱鬼画符,这岁君演丧门符是什么道道?这李玉篆画了四个多小时,还得跟这个宋惊伦配合才画了一百零八张!以你的速度水平的话,一个小时能画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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