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娜眼里更加怨毒,还想扑起来,李玉篆暴喝一声:“林芷娜!别给脸不要脸!”
猛地抽出鱼肠剑,砰地一声直接插在棺材上。
鱼肠的煞气一出,林芷娜就被吓得躺在棺材里,一动都不敢动。
“你父母有错,班主任有错,但最大的责任是你自己!你的命是你的,你自己都不爱惜,谁爱惜!现在就算让你杀光全世界人人,你也无法活过来!时间不能倒流,只能往前走!下一辈子再好好做人吧!”
哇——地一声,像娃娃鱼的叫声突然响起,像在远方传来,又像在耳边,极为刺耳凄厉。
鬼哭!
现在的林芷娜是不可能有理智的,李玉篆也懒得跟她废话了,直接一张符拍过去,将她给封住了。
“她……走了吗?”林光冲没听到声响,便红着眼说。
“娜娜……娜娜啊……”朱少琴凄厉地哭喊着。
刚才林芷娜在时就害怕,现在说走了,她又舍不得,整个人崩溃。
李玉篆却一点也不同情他们,李玉篆只说:“没有走哦,不过却被我封住了。今晚都不会出来。你们想她投个好胎,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忏悔吧!否则,她下辈子只能当畜牲!要是你们害怕,当然也可以回去睡觉的!”
说完,李玉篆就转身出门了。
“大师……”林光冲在后面叫,但李玉篆却懒得理他。
虽然这种所谓的忏悔对林芷娜的投胎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算现在的林芷娜没有理智,也听不懂他们的忏悔,但她也想为她林芷出这一口气。
至于今晚他们跪还是不跪,敢还是不敢给林芷娜守灵,就看他们自己的良心了。
医院大晚上还是开门的。
李玉篆回到自己的医房,只见宋惊伦躺在病床上,不知是一直昏为迷着,还是醒过来之后一直睡着了,此时此刻他正闭着眼,呼吸绵长。
而娄心宜却躺在一边的加护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玉篆醒过来,只见娄心宜坐在椅子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扫视着她。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这个娄心宜怎么总对她抱有敌意?她好像没做什么吧!
现在跟娄心宜问宋惊伦的身体情况,一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李玉篆自己去问医生。
医生说:“劳累过度吧!身体各器官机能都好像透支过度一样,真不知他都干了些什么。”
李玉篆微微一叹,回到病房,只感到宋惊伦身上的气机极为薄弱,阳气和精气都透支过度。
直到第三天早上,宋惊伦终于醒了。
见他醒来,李玉篆很高兴,刚好娄心宜出去打水了,李玉篆总算能愉快聊天了!她担心道:“你每次放完大招都要躺上三天?”
宋惊伦捂着额头苦笑:“这是我第二次用,到底是道行太浅了!”
李玉篆道:“没有啊!很厉害,真不愧为帝都的天才少年。把最难的奇门遁甲和先天演算运用得炉火纯青,还有传说中的撒豆成兵,我不得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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