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被称之为震惊帝都的天才少年!”李玉篆说。
宋惊伦噗嗤一声笑了。
娄心宜气道:“我师兄才不是考了个全满分才被夸的!他当时破了好几个凶局,还有起卦的精准度。”
李玉篆说:“好嘛,他是我师兄,我还会踩他?”
娄心宜更气了:“你这是在炫耀他才是你师兄的意思吗?”
李玉篆无语了。
“帝都是真的卧虎藏龙,你要加油。”宋惊伦说微微地笑。
李玉篆一笑:“对的,帝都卧虎藏龙,但我不觉得我比他们差。别小看山沟沟出来的哦!”
她虽然没有系统的教学,但却常年走访大山大岭,偏僻乡野,那可是真的是爬山涉水,寻龙问穴!多年来遇到的妖邪不计其数。
只要能进入前五,那郑世道就不插手了吧?
郑世道不插手,那个陆家呢?
想到这,李玉篆望向宋惊伦:“郑世道一直跟谢家交好吗?”
“不太清楚。”宋惊伦说,“这些人一般不会跟风水师明面上有太多交集。”
“那个郑盈喜欢谢安腾。”娄心宜对这种八卦消息倒知道得多,“先不说她的身份,她是个残疾,人家这样的高门怎么要她!”
李玉篆一怔,“五弊三缺,她患的是残?”
“对吧。”娄心宜说,“她在一次车祸中掉了一只耳朵。现在戴的假耳,看起来也不影响容貌,就是听力弱一点儿,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如果是五弊三缺中的残,她算幸运了吧,只是一只耳朵。有些人断手断脚,最惨还是眼瞎的。”李玉篆说。
“明天开始,我给你补一下奇门和先天演卦吧。”宋惊伦说。
“好。”
“你若真把要把谢家给翘了,现在得空,可以去谢家了解一下什么情况。”宋惊伦说。
李玉篆沉默了下来。
宋惊伦见她不作声,眼里掠过一抹失落,转身出了门。
电梯上,娄心宜说:“师兄,去谢家又不是跟他拜堂,不是他真正的心愿,不过是附带的,也能让他开心一下。她不是把谢宁潇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为什么不答应?”
“想他多几分执念。”宋惊伦说着突然呵地一声,似是自嘲的轻笑,“说是他的执念,不如说是她的执念。他的要求她一个也不答应,好像这样他就不会走一样。”
娄心宜皱了皱眉,不说话。
他们走后,李玉篆也下了楼,买了菜跑到宁潇所住的小区。
昨天从柬埔寨回来后,他就回去休养了。他给了她门卡和钥匙。
李玉篆上了楼,打开门,原本光线很好的房子,现在光线却很暗。窗和关着,窗帘也拉上。
李玉篆走到房里,宁潇翻了个身看着她:“你来了。”
“你还好吗?”李玉篆道。
“还好。”他坐起来,摸了摸后背,“我摸到后背有线,你什么时候帮我把伤口缝起来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玉篆一怔:“唔,你在酒店睡着的时候,你睡得太沉了,我给你用了点麻药。所以你没察觉出来。”
宁潇捂着头,“最近感觉好像特别迟顿。”
李玉篆低头不语。
“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玩?”宁潇又问这个问题了。
李玉篆鼻也一酸:“下次吧。”
“为什么老是下次?”宁潇说,“现在明明有空。”
“你后背有伤。”李玉篆说,“在家好好养,没事不要出去好么?”
“我不痛。”宁潇说,“你跟我回家吧?就去玩玩,不吃饭也没关系。只要陪我入门。”
李玉篆不说话。
宁潇说:“我跟你认识这么久,你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连这点要求也不答应?”
说着躺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宁潇……宁潇——”门外有人按门铃。
李玉篆走出去从猫眼一看,居然是他的父母。
李玉篆走回房里:“谢越和许东燕来了。”
原以为他不会理睬他们,不想他却爬了起来,“开门吧。去给他们开门。”
李玉篆一怔,出去开了门。
“你——你是上次在餐厅的女孩。”许东燕一怔。想起上次在餐厅宁潇对她说出那翻不客气的话,她的窘迫都被这女孩看到了,不由有些尴尬。“你怎会在这里?”
说着一怔,上下打量李玉篆:“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干什么的?”
“还站在门口呢,你进去再说。”谢越急道。
二人进了屋。宁潇已经站在客厅,正绷着脸看他们。
谢越和许东燕也有些尴尬。
得知宁潇在柬埔寨受伤害,他们从昨天到现在,来了不下三次,他都没开门让他们进来。
这次居然开门了,难道是这女孩不知情开的门。
宁潇没有理他们,对李玉篆说:“给他们倒杯茶吧。”
李玉篆一怔,走到桌前:“没有茶叶。”
“去买。”宁潇说。
“要什么茶?”
“随便什么都可以。”
李玉篆只好下楼,在最近的商店,买了两盒茶叶过来。
回去就烧水,不一会就炮了茶。
她倒了两杯茶,递给了那对夫妇。
看着她递茶,他就微微一笑,李玉篆一怔,猛地想起,他想跟她结婚。
潜意识里的执念一直都影响着他。所以会让他总想带她回家。那是入门!
那现在是……敬茶?
谢越和许东燕捧着茶,只觉得莫名其妙。但人家倒了不好不喝茶,就喝了地口。
宁潇说:“好了,你们走吧!”
谢越夫妈怔了一下,一脸的懵圈。
既然不想见他们的不让进屋就是!这让他们进来了,喝个茶的撵人走了?
“走吧!”宁潇沉着脸。
“潇潇……”许东燕想说什么,谢越却扯了她一下,然后说:“好,我们走了。你好好养着。”
拉着许东燕出门一边说:“现在至少让我们进屋了。以后的事情慢慢来。”
他们离开后,宁潇很高兴,拉着李玉篆坐下,“至少你倒茶了……唔……”
说着缩在沙上一声不吭,脸上冷冰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这么讨厌这两个人,却非要折腾她给他们倒茶。
好像这样,他才能完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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