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怜悯地垂眸,微微一叹:“不,胡女士,这只是笼统的说法。更深层的说法是,贤内助是指能够帮助男人,使男人的事业、学业、品格方面都有了进展,增加男人在社会上的地位的女人。瞧这卦象,那个女人从他事业起步,一直跟他打拼,伴他至少有十多年。现在他失踪,她一定在你丈夫失踪不久后离开了公司,你认真想一想,有没有这样的女人?”
胡女士脸僵了僵,接着慢慢的变得铁青,她整个人像魔怔了似的,嘴里念着一个名字:“赵裕冰……对赵裕冰!是赵裕冰!居然是她!”
说着双眼瞪得大大的,目光呆怔地流泪。
“可是……不可能的,赵裕冰已经结了婚。”胡女士又道:“不对,她跟她先生的感情一直不好。这个女人……很爽利的,当初他只开一间服装店时,她还是个大学生,在服装店里打暑期工。她主意很多,经常帮着他想点子。最后店越做越大,她毕业后放弃了专业,一直帮他。后来展到开公司,她就当上了公司总监。因此,她跟我家关系极好,平时都叫我姐。她结婚时我们也参加了她的婚礼。她自尊心很强,从不说她跟她先生的事情,但我隐约知道她跟她先生关系不好。”
“我从没怀疑过他们!因为他们相处得实在太自然了……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是她。”胡女士说,“后来,在三年前,我丈夫出差失踪。半年之后,她说不能再帮我了,因个人原因要离开。我很舍不得她,说实话,对公司的事务,我真的一点也不懂,她是得力干将!后来我打听到,她跟她先生离婚了。我同情她,便也不好再挽留她。后来我听一个朋友说,她去了西南那边,好像是济宁省展。没想到……他们……难道在一起?”
周围听着暗暗同情她。
如果卦象没错的话,这胡女士的丈夫怕是跟这赵裕冰日久生情,或者是说,早就有情了。但二人可能一直在挣扎,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妻子,一个是爱人。赵裕冰嫁人,可能是想断了自己的念想。
但这段情不但没断,还更加深厚。
最后,二人受不了折磨,做出了选择。
一个抛妻弃子玩失踪,一个离婚,做一对野鸳鸯。
胡女士的丈夫可能对胡女士愧疚,打拼半生的公司和积蓄都不要了,留给胡女士。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是亲眼看到了吗?”陆磊冷森森地道:“胡女士你先不要伤心,这卦象未必准!”
但胡女士像失了魂一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西南为坤,齐宁省在在卦为艮,为上卦,艮为下卦,组合起来,是坤上艮下的地山谦卦。地山谦卦在兑宫,在地理事物上,是带着缺陷的建筑。又有刚才测字所得的白色建筑,就是齐宁省有缺陷,即是缺了一边,正在修葺中的医院。那个女人的专业是什么?”一个身影缓缓走来,声音优雅,却是宋惊伦。
“是宋大师!”周围的人激动地看着宋惊伦。
“她原来的专业是……临床医学……”胡女士声音颤抖。
“我刚好知道齐宁省有间医院在修葺。是齐宁第二中医院。”龙傲天跑过来道。
“打电话去那间医院问问,有没有一个叫赵裕冰的护士。”宋惊伦说。
“好的!”龙傲天立刻打电话,所有人都几乎注视着他。不一会电话就通了:“请问,你们医院有没有一位叫赵裕冰的护士或工作人员?”
过了好一会儿,龙傲天才双眼瞪大,一脸神彩飞扬:“什么?真有!那……其实我是赵护士的追求者,她有没有老公?啊……结婚了?先生长得俊不?啊,先生很斯文,就是左眉上那颗痣不太好看?”
胡女士闻言,整个人绝望地瘫软在椅子上,默默流着泪,连哭都哭不出声了。“他左眉上……有颗痣!”
众人无不惊叹,倒抽一口气,看着李玉篆。
事实证明,是李玉篆说对了!
她已经连得了四项第一!
就连郑世道、竺老、陆一鸣还有孔阳子,都已经走了过来,更别说是跟她一起参赛的人了,俱是用一种惊骇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种人,怎么还能有第二个!”众人不由低声嘀咕。特别是参赛者们,都快被她给打击得怀疑人生了!
当年一个宋惊伦已经够恐怖了,怎么又来个妖孽般的李玉篆?
“嗯,果然长进了。”宋惊伦笑吟吟地望着她。
“噢,是师兄你教导有方。”李玉篆回以一笑。
师兄,师妹?
众人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敢情这俩货是一家的?
怪不得这么变态!
这样组队出来祸害人,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哎呀,真是……”孔阳子捂着额头呵呵苦笑起来。
郑世道嘴角抽了抽,他开始见二人在一起,以为这俩货是有交情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一家的!
那该死的老张,是专程来跟他作对的吗?
生前老搅合他的事情就算了,死了还得收两个徒弟继续搅合!真是没完没了啊!他老郑家都快被老张家给祸害死了!
“嘿嘿嘿,哈哈哈——”竺老看着郑世道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了!
……
第四个项目,毫无悬念地,李玉篆拿到了卜卦推演上的第一。
第五个项目马上就跟上,可能是被李玉篆打击惨了,众人都蔫蔫的,斗志全无。第五个项目,李玉篆又拿了第一。
大会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众人一一返家。
李玉篆一把拉着竺老:“竺老啊竺老,今天赢了不少吧?”
“嘿嘿,还好!”竺老笑得见牙不见眼,手里不住地摆弄着从陆一鸣处得来的五个极品皇钱。
皇钱,那是古代皇帝配带过在身的铜钱,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我帮你赢了好东西,你是不是要报答我?”李玉篆笑眯眯地挽着他的手。
“好说好说,丫头,你想要什么?”
“那本换命术!”李玉篆装作不经意地说。
竺老脸僵了一下,立刻反口:“除了它!”
李玉篆小脸一绷。上次她从竺老处拿了一堆书回去,唯独不见那本换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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