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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重生之娇女有毒 > 076 送郁老夫人进顺天府
  当初,长宁下嫁给郁文才时,郁文才只是个进京赶考的穷秀才。
  穷得只能住租借的小房子,身边只有一个远亲郁来旺做书童。
  长宁身为手握兵权的平南王的独女,身为一品郡主,当然不能跟着住小房子了。
  平南王买了块地,用最短的时间,盖好了府邸,给长宁和郁文才做新房。
  这座府邸,虽然不及楚誉的王府那般大气华丽,却也不比京城一般府邸逊色。
  在京城所有王公大臣的府邸中,排在前列。
  府中庭院众多,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工湖泊,美不胜收,奇花异草尽有尽有。
  随便一处,都美如仙境。
  郁老夫人和郁五小姐听说,不让她们住了,要赶走她们,吓得脸色更加白了,一齐跑到长宁的面前,哭了起来。
  马上要轮为穷人的哭,刚才说心疼长宁,那是假哭,这会儿是真哭。
  “静秋啊,我是你婆婆啊,我都六十了,你还赶我走,你怎么忍心……”
  “母亲啊,你让女儿出府,女儿还怎么孝敬您?四姐姐马上要嫁人了,您身边没人了啊!”郁五小姐从不喊嫡夫人长宁为母亲,她一直以为长宁是疯子,打心眼里瞧不起长宁,这会儿见长宁怒,可见,是假疯。
  她也跟着哭起来,同时,开始讨好卖乖。
  再不敢起哄嘲讽长宁了。
  “我们郡主只生了娇小姐一个女儿,你是哪来的?少攀关系!”辛妈妈毫不客气地讽笑起了郁五小姐郁怜月。
  “郡主是嫡夫人,我是庶女,庶女当然喊嫡夫人一声母亲了,我并没有攀关系。”郁五小姐开始辩解。
  辛妈妈又冷笑,“我们郡主都要休夫了,他的儿女,和郡主有什么关系?”
  郁五小姐一时被堵得哑了口。
  跟着楚誉前来的八名护卫,除了两名和赤焰守着马车外,其他六名和安排在郁府的黑水,一起来到了长宁和楚誉的面前,“王爷,郡主!”
  “听候郡主安排!”楚誉朝六人点了点头。
  “是!”
  看到这六个英武的护卫,郁老夫人更加吓坏了,一声声地哭着求饶。
  可长宁并不同情,“郁老夫人,你儿子为了让冷玉锦的儿子继承我的财富,杀我儿子,我为什么还要同情你们?”
  她手一挥,“将府里人全部赶出,将府门关了!彻查我的嫁妆下落,每一粒珍珠,每一根簪,都要找到它的下落!”
  “是!”六个护卫拔出配刀,大步往府里冲去,“郡主有令,全都出府!”
  几个仆人和丫头婆子们,吓得飞快跑到台阶下。
  金锭和钱婶本来是郁娇的人,见长宁火了,马上丢下郁老夫人不管了,跑到郁娇的马车旁,躲避灾祸。
  郁怜月被一个护卫一推,险些摔倒。
  她吓得拼命抓着郁老夫人的胳膊不放手,“老夫人,咱们怎么办呀,老爷也不在家呢,咱们出了府,上哪儿去啊?”
  郁老夫人心中本来就烦着,被她一哭,心中更加的烦闷了。
  长宁刚刚嫁入郁府里时,什么事也不管,十分端庄温婉的样子,今天怎么会这么大的火?
  不不,一定得稳住长宁。
  “郡主啊,休书没批下,我就是你婆婆,你这么做,分明是不尊重我!”
  长宁冷笑,“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疯子,有没有尊重过我?按大齐律法,诬陷他人,当判何罪?誉亲王?”
  “最少三年监禁!”楚誉淡淡说道。
  监……监禁?
  郁老夫人吓得身子一抖,正悲观慌乱时,一旁的郁怜月小声提醒她,“老夫人,郡主哪来的儿子?她莫不是真疯了?她只有一个女儿,便是郁娇呀?”
  老夫人一愣,对呀,长宁一直在说,儿子郁文才害死了她的儿子,她恼恨之下,才要休夫。
  她哪来的儿子?
  这真是臆想症犯了!
  都怪自己吓糊涂了,一时没有听清长宁的话,还是这个五孙女好啊。
  “静秋,你还真是病了,你哪里来的儿子?你只有一个女儿啊!你口声声说丞相害死了你的儿子,你几时有儿子的?叫你进府吃药,你偏不去吃药!你这是疯的不轻啊!”
  又提她疯了的事情?
  长宁气息一沉冷冷一笑,“郁老夫人,当初,我明明怀的是双生儿,可生孩子时,只有一个,那一个呢?哼!被郁丞相当死婴给扔了!”
  围观的人们,齐齐吸了口凉气。
  想不到郁府,还有这么一段秘辛?
  又一想,对呀,长宁是嫡夫人,她的儿子,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她的财富的人,但是她没有儿子的话,她的财富,就要分一半给郁文才了。
  郁文才为了得到长宁的一半财富,扔掉长宁的儿子,也是极有可能的。
  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郁老夫人风光了二十五年,今天落到被人嘲笑的地步,哪里肯罢休?马上说道,“没有,没有的事,你只生了一个孩子!”
  长宁冷笑,“我这么说,当然有根据的!所以,我才要进宫,找皇上讨个说话!郁府,为何扔弃我儿子?”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郁老夫人伸手指指长宁,对围观的人们说道,“街坊们啊,她根本没儿子啊,她得了臆想病啊!她真疯了啊!”
  “老虔婆,你才得了臆想症!你全家都是疯子!看看我是谁?”一个少年护卫,忽然跳到郁老夫人的身旁,抬脚就朝郁老夫人踢去,“我芦生平生不欺负比自己小的,不欺负比我师傅年长的,不打女子,但是,面对不讲理的人,我管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我看不顺眼就想打!”
  踢上一脚不解恨,又挥拳朝郁老夫人的脸上揍去,“再敢骂长宁郡主是疯子,小爷我将你脑袋打开花!”
  长宁愣愣看着他,“你……你,孩子,你怎么来了?”
  在静园时,他跑得那么干脆,不让她细看他的脸,这会儿,怎么忽然出现了?
  长宁一时百感交集。
  “他是自己跟来的,誉并没有带他来。”楚誉对长宁笑道。
  话外之意是说,芦生担心长宁,自己来了,并不是别人强带来的。
  芦生脸色讪讪,装着高傲的样子,微抬着下巴,“你不是要告状吗?我换了身好看的衣衫,跟你一起进宫去!对了,我是为了娇娇,不是为了你!”
  虽然他说是为了郁娇,才帮长宁的,长宁也不计较,欣喜说道,“你肯见我就好,我不计较。”
  大约为了好混进宫,芦生穿着一身护卫服。
  郁老夫人被芦生的一拳头揍倒在地,打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唉哟,打人了啊,还有没有王法……”
  楚誉冷笑,“本王就是王法,郁老夫人不服,咱们上顺天府说话吧!”
  郁老夫人吓得不敢哼了。
  “你是谁呀,你为什么打我祖母?”郁怜月眯着眼,盯着芦生冷冷问道。
  “我是长宁郡主的儿子,我打了这婆子又怎样?”芦生冷笑,“敢辱骂我母,天王老子,小爷也敢打!她算什么东西?”
  “你……你是郡主的儿子?无评无据!”郁怜月冷笑。
  “与你何干?”芦生扬了扬拳头。
  郁怜月吓得赶紧后退。
  长宁冷笑道,“就凭这张脸!本郡主就可以说,他是我儿子!是被郁丞相扔了,却大难不死的儿子!”
  提到芦生的脸,人们又马上议论起来。
  特别是年长些的人,真加叹道,“一定是长宁郡主的儿子,看,和长宁很像呢!”
  “不,更像长宁郡主的父亲平南王,外孙像外公!”
  有一人大声说道,“郁老夫人,你要是说,这位小哥是骗子,你可以到顺天府的衙门里告啊,你光说他不是,有什么用啊!在下们只是看热闹的,又不能替做主!”
  郁老夫人哪里敢告?
  长宁敢信誓旦旦的说,那么,这个小子就真是长宁的儿子了,她记得,当年儿子不是将长宁的儿子处理掉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宁有儿子了,难怪长宁要休夫赶走她们了。
  “哎呀,我的头啊!”郁老夫人心生一计,决定坑一把芦生,她朝郁怜月眨眨眼,然后,两眼一翻,倒地不动了,装死。
  郁怜月马上心领神会,扑到郁老夫人的身上,大哭起来,“老夫人呀,你怎么啦,醒醒呀,别吓孙女啊。”哭着哭着,忽然尖叫一声,“啊,没气了——,打死人了呀,死人了呀——”
  芦生是谁?从三岁起,他就开始坑蒙拐骗,连楚誉也怕他。
  区区一个装死,能吓他?
  他袖子一抖,他的那条白花花的小蛇宝宝,从袖子中飞快甩出,摔到了郁老夫人的脸上。
  啊——
  被滑溜溜地蛇爬了,郁老夫人吓得大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
  本来呢,郁怜月说芦生打死了郁老夫人,人们对长宁的同情,一下子没了,这会儿现郁老夫人是装死的,人们全都轰笑起来。
  羞得郁老夫人拼命往人后躲。
  郁怜月更是不知躲哪儿才好。
  楚誉也在笑了笑,不是轰笑,而是冷笑,“来人,将诬陷长宁郡主,恐吓芦苇公子的郁老夫人,送交顺天府审问!”
  “是!王爷!”黑水大步走来,拔下郁老夫人身上的所有饰物后,然后将她胳膊一拧,冷冷说道,“走!”
  就将郁老夫人拧下去了,扔到一匹马上,带往顺天府衙门去了。
  郁怜月吓傻,怎么会这样了?老夫人也敢抓走?
  “我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个庶女,我年纪小……”
  有护卫将她手腕上的镯子和头上的金钗拔下来,将她推到一旁去了,再没理她,她这才松了口气。
  楚誉的护卫们,虽然人不多,但动作很快,加上府里的王人几人配合,并没有过多少时间,整个郁府的主子仆人,全都被赶出了郁府。
  而这时,长宁已经坐到了马车,府门前,只有一个楚誉和芦生在指挥着,人们不知生了什么事。
  更不敢问楚誉缘由。
  当府门上的“丞相府”鎏金牌匾被人摘下来扔掉了,又将府门上了锁之后,人们才知道,这府邸,跟郁府没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郁怜月的姨娘,小心问着郁怜月,誉亲王为什么要将我们全都赶走?老夫人哪去了?
  郁怜月只得小声跟姨娘说了经过,姨娘吸了口凉气,后悔没有多多私藏一些银子,这下可好,除了身上的衣衫,和钱庄的几千银子,什么都没有了。
  “守好门,本王要进宫一趟,关于郡主的嫁妆,等本王派人来,一齐清点!”楚誉对几个护卫又作了吩咐。
  “是!”
  吩咐好事情,楚誉才坐进了马车。
  很快,两辆华丽大高大的马车,往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楚誉一行人一走,郁府的府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说着郁府的无情和自私。
  “不将长宁郡主逼得急了,郡主会休夫吗?听说,空守闺房九年才跟丞相同房,可见,长宁郡主是个大度的人呢。”
  “这就是郁府欺人太甚的下场!”
  ……
  皇宫,正在御房前候着正德帝召见的郁文才,听到有太监议论说,长宁出府了,还将郁府的所有人都赶出了府门,大吃了一惊。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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