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微笑着道:
“这是我的理想。我从小就喜欢建筑,小时候就经常想,等我长大了要盖一栋大房子。后来长大了,我在想,将来我要盖一栋大楼。于是就选择了建筑这个专业。我非常喜欢这个专业,所以我大学读的非常认真。这个公共服务大厦算是我高水平的发挥了。”
“三哥,当年你选择放弃机关的铁饭碗好多人反对,连我都替你惋惜。可是看到你这些年一路走来所创造的成绩我才明白,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机关的工作不适合我,我向往自由发展。幸运的是我们赶上好时机了,国家鼓励大学生创业,政策优渥,所以我毅然辞掉了工作,开始创业。”
“三哥,你真有魄力,非常佩服你。试想如果当年我是你,我应该不会舍弃这份优越的工作自行创业。”
房高亮不无感触的道,高航举起酒杯冲着陆薄修道:
“三儿,今天你的大厦胜利剪彩,并在这里举行了受奖活动,接受了建筑师学会代表,我们哥仨为你深感骄傲,来,为此咱们干一杯。”
三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慕振东目光探寻的看向陆薄修。
“三儿,听说你组建了一只筑路工程队?”
“是的,刚组建完成,接了几个小工程积累点经验,准备进军高铁。”
房高亮听到陆薄修说进军高铁惊讶的说道:
“三哥这是要走出宣城的节奏啊,高铁的前景好吗?”
“咱们国家人口稠密城市密集,而且现今人民的生活水准也都提高了,能够承受高速轮轨比较昂贵的票价。所以,我国加快发展高速铁路也是必然选择。”
“三儿考虑的对,我们国家现今正处于经济社会持续快速发展的重要时期,铁路“瓶颈”制约非常突出。铁路运输远远不能适应工业化发展的迫切要求。而且我们国家正处在统筹城乡和区域发展的关键时期,铁路网布局难以适应城乡和区域发展的迫切要求,这是国情需要。”
慕振东笃定的说道。
“是的,我们国家的经济和高科技发展的飞快,如今我们国家具有较高的社会经济和科技基础,完全能够保证高速轮轨的施工、运行与维修的需要。
纵观国际铁轨发展,以巴黎和柏林为核心的欧洲大陆、日本密集的城市带和中国大型城市群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因此世界最先进的高铁轮轨技术诞生在德、法、日这三个国家,在中国大规模展开就非常合乎逻辑。”
听了陆薄修和慕振东的对话,高航在心中暗暗的佩服到,二儿和三儿这两个毛驴子的目光的确高远。
第二天,陆薄修忙了一上午,近中午时总算闲下一会儿。他习惯性的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柱。他盯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发起呆来,昨天击剑场上安诺夕的身影浮上他的脑海。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穿着雪白击剑服的安诺夕给惊艳到了。
陆薄修想到此浓黑的一字眉轻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玩味不明的笑,他对安诺夕生出好奇。他想知道安诺夕这两年来的详细情况,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小强烈,他于是叫来了助理,他把从慕振东哪里听来有关安诺夕的地址给了助理,叫助理去详细的了解一下安诺夕的情况。
当天下午四点多助理就像陆薄修汇报了调查结果。安诺夕的补习班的名字很文静亲切叫‘安心英语补习班’,开班快一年了,学生不少,她的日常安排和慕振东说的一样。
下午不到五点半,陆薄修便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安心英语补习班’的对面,他坐在车子里静静的观察四周。这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大约有十几栋楼,安心英语补习班在小区第七栋楼三单元。
陆薄修点燃一颗烟,优哉游哉的吸着。五点半,一些学生陆续走出来,看来第一班下课了,接着又有大一些的学生陆续走了进去,六点半,里面的学生陆续走出来,看来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陆薄修用手轻触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那扇单元门沉思道,这小丫头片子怎么跑这来这里开补习班,在宣城开补习班收费要比这里高,而且离家也近岂不更好。陆薄修在安诺夕的补习班对面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他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漫长。
这时从门洞里走出三个人,安诺夕和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中年女士,应该是小男孩的妈妈,安诺夕和那位女士一边缓慢的行走一边交谈,最后他们驻足在单元门不远处交谈了一会儿,然后安诺夕笑容可掬的冲那母子道再见转身走进单元门。
陆薄修看着安诺夕的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口。陆薄修没有叫住安诺夕,因为他此刻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次是为何而来,他非常确定不是来还别墅,那是来干什么呢?最终归结为好奇,于是他脚踩油门,车子徐徐启动,消失在暮色里。
陆薄修自从在慕振东的健身会所见到了前妻安诺夕后,他便时不时的想起她,他很好奇慕振东口中的安诺夕特别是想看安诺夕骑马的样子,是否真如慕振东说的那么帅吗?于是他决定周四去跑马俱乐部,他的心中很是期待。
星期四,陆薄修不到九点半就来到了‘马术俱乐部’,他实在好奇慕振东口中的安诺夕。自己和安诺夕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现安诺夕会骑马以及跆拳道,即使他把安诺夕欺负的很惨也没见安诺夕用跆拳道来反抗他啊。他要亲眼看看慕振东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薄修有时也来跑马场消遣,但多数都是在周末。经理见到他非常恭敬的亲自招待。
“陆总,您可好久都没来了。”
“这段时间比较忙,今天有点时间来看看。”
“放心吧,您这匹马长得非常壮实,上次比赛跑了一次第二呢。”
“呵呵,是吗。”
他们边说边朝着马鹏走去,经过场地时陆薄修看到一匹棕红色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草坪上,骏马四蹄翻腾,长鬃飞扬,马上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策马扬鞭。眼前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动感画面。
陆薄修的眼球一下子就被这一人一马给吸引了。他在心里愤愤的想,他和安诺夕同床共枕了半年却不知道她有这些爱好,自己当年真是太粗心了。
他侧头对经理说道:
“孙经理,这是谁呀?这个时间来骑马,还没到开馆时间呢?”
“哦,她是我们这儿的老会员,以前她都是和她的爸爸一起来,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年多没有来了。三个月前她来跟我们商谈,说她平时没有时间,想在每周周四的上午来跑一个小时,请我们通融一下,如果不行她就只能退掉会员不来了。由于是老会员所以我们就给她开了这个特例。”
“哦,孙经理我自己走走,你去忙吧。”
“好吧陆总,您自己看,有事尽管叫我。”
孙经理说完就走开了。陆薄修心中滋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情素,自己当年太过傲慢根本没有把安诺夕父女放在眼里,以至于对她根本不了解,只肤浅的认为她是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虚伪无能的小女人。
这时,只见安诺夕一只手挽着缰绳,另一只手扬起马鞭朝着马棚飞驰而来。陆薄修迅速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角落里静静的观看。这匹彪悍的骏马载着安诺夕来到马鹏前,骏马前蹄抬起发出一声悠扬的长啸后有力的落下。
骏马上的安诺夕英姿飒爽,她双手紧紧的挽着缰绳,骑马服和头盔将她衬托的无比帅气,她的脸上洋溢着欢快自信的笑容,此时的她就像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安诺夕非常灵巧的飞身跳下马背,她站在马首伸出纤细白嫩的小手无比爱抚的轻拍骏马的脖子,那匹骏马和安诺夕的感情似乎很亲密,它将脸不断的贴向安诺夕的脸颊。安诺夕与骏马互动了片刻便牵着马走进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