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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楚楚动人 > 第6节
  一顿饭吃完,也将近六点。
  “妈,我上去了。”
  “咦,今天给你调了这个美少女之争,你不看啦?”
  宁楚楚现在是真的对电视剧没什么兴趣,“不看了,快中考了,我得去复习了。”
  余静:“哦,那你去吧,身体重要,要是考不上也没关系,不要给自己压力。”说完,将电视换了一个频道。
  宁楚楚看了眼,这个频道放的是婆媳关系的情感剧。
  诶,她妈无论是三十几岁还是五十岁喜欢的始终都是,婆媳关系的情感剧。
  她嘴角弯了弯,上辈子她妈还一直纠结,她为什么不拍这种剧呢?也不想想她一国民女神,要真拍了这种剧,估计粉丝也要掉一截。
  厨房离客厅有一段距离,宁楚楚看了看,去了厨房。饭菜还剩的有很多,宁楚楚拿了一个盘子,弄了饭,她不知道傅斯言喜欢吃什么,所以菜每样都弄了一点。
  准备走的时候,又拿了两个梨。
  上楼的路必须经过客厅,余静看的正出神,眼睛几乎都不带眨一下,自然没有注意到宁楚楚。
  快步上了楼,看着离自己房间不远的另一个房间,径直走了过去。
  “叩叩”没过多久,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傅斯言头发还滴着水,显然是刚洗完澡,靠在门口等宁楚楚先开口。
  宁楚楚殷勤地看着他:“我妈看你没下去吃饭,叫我给你端上来的。”
  以她妈妈的名义,她有没有很机智呢?
  傅斯言看了眼她手上的盘子,里面堆满了食物,她们家的保姆饭菜做的很好吃,看了就很有食欲。
  “不用了。”傅斯言很快便拒绝,“宁楚楚,你没必要这样,我不需要同情,像以前那样对我就好。”
  同情?
  宁楚楚想:刚才她和她妈妈的谈话声,并不算小,难道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不是上了楼吗。
  不过少年,你真的理解错了,我真的不是同情你啊,我是在讨好你,你看不出来吗?她的脸都快要笑僵硬了。
  “我没有啊。”她小声辩解。
  他嘲讽:“没有?难道这真的是余静送的?你以为我会信?”
  宁楚楚看着眼前的人,内心敏感,早熟,聪慧的少年。自己编的借口的确有些蹩脚,那什么样的借口才会显得正当,不会让这个少年觉得自己在同情他呢?
  “你不吃,我就不走了。”算了,中二期的少年都伤不起,她还是脸皮厚一点比较好。
  “拿走。”傅斯言板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要。”
  “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吧。”说完将门一把关上。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也是为他好啊,虽然她心里也有私心,但现在正是长身体的重要时期,他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啊。
  宁楚楚看着手中托着的大盘子,在不出来饭菜就该冷了,她口袋里面还揣着两个梨子呢!
  “喂,你开门。”
  “饭菜都要冷了。”
  ……
  十分钟后,宁楚楚再接再厉:“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想吃我给你端上来的饭菜,可是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看着依旧紧闭的大门,不抱任何希望的说:“要是你现在出来,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门竟然来了,好像她上一句话就是开门咒语一样!
  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斯言,她真的已经认为,他是不会开门的。
  “嗯,门开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她有说这样的话吗?不好意思,她的脑袋出现了暂时性失忆!
  傅斯言接过宁楚楚手中的餐盘,他的确没有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要不是宁楚楚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跟着自己一起回来,他肯定会在外面吃完晚餐在回来。
  宁楚楚在卫衣兜里面掏了掏,傅斯言略带嫌弃的看着她从里面拿出的两个梨子。
  宁楚楚将这两个梨子郑重的交给他,自动忽略他略带嫌弃的眼神,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饭后水果。”
  看着硬塞到自己手里的梨子,以及晚餐,面无表情的接受了。
  傅斯言回到自己的屋里,先将两个梨放下,腾出一只手将书桌上的计算机编程资料整理好,放在一叠已经全部看完的同类资料上面。弄好了这些,才把餐盘放在书桌上,吃了起来。
  只不过,两个梨子依旧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的最边缘,它现在的主人似乎很嫌弃它,想要将它一直雪藏。
  事实证明,对于正处于中二时期的傅斯言,她的度把握的很好,退一步,他肯定门都不会开,在进一步,他又会觉得厌恶。
  目的达到的宁楚楚哼着几年后才会出来的歌,功成身退。
  回到房间,宁楚楚艰难的看了一会儿郭梅笔记本上划的考试重点,典型例题,数学什么的还真的不是她有心就能够做的来的。
  算了,还是换一本吧,历史政治什么的她还是可以的。郭梅的笔记真的做的不错,基本上都是考试的重点,宁楚楚就着重背上面打了星号的重点,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在上面将一些常考的时间做了一个总结。
  先背常考的,有时间在记不怎么考的内容,她果断是应付考试型人才中的人才啊!
  墙上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沉浸在自己思维世界里的宁楚楚似乎忘记了这种时间的流逝,也忘记了曾经坚决不熬夜的自己,竟然在重生的第二晚就熬到了凌晨两点。
  此时的她,和大多数准备备考的初三学子一样,为了一个坚持,为了一个结果,在家里乱挽着的头发上插了好几只不同颜色的笔,一个人在深夜里面,不畏荆棘,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