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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你个逆子!!! > 你个逆子!!! 第55节
  “我赢了。”赵骋怀笑得轻松愉快,半真半假的说道:“所以今天你老实点,好好上课,不然晚上我把你脚趾剁掉,履行赌约。”
  南宫狰:……
  这还不如输了呢!
  赵骋怀日常欺负小朋友,目送矮矮的南宫狰背影消失在校门口,才悠闲的往公司走去。
  他玩游戏常赢,赢得麻木又无趣。
  已经完全记不清上一次心情愉快得像现在一样是什么时候。
  但他从没有为了微不足道的赢局,高兴得有心情和小朋友开玩笑。
  他真的很高兴。
  赵骋怀以为,等他赢过虞衡,世界又会变得灰白无趣。
  此时,他却期待着下一次的对决,在虞衡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再赢一次。
  因为犯规不算光明正大的赢局?
  因为他还没有收取到心满意足的筹码?
  赵骋怀没法弄清。
  幸好,这不重要。
  他笑容灿烂的推开公司大门,忙碌的总监们已经抓着头发研究起手上的工作。
  “king神早。”林曼欣惯常的打招呼,说完就埋头翻找文件。
  “早。”
  赵骋怀随意回答,径直往虞衡办公室走去。
  然而,隔绝在门外的三大总监,忽然后知后觉抬头,盯着虞衡紧闭的办公室们,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对劲。
  “king神……刚才说早?”苏庆认真确认道。
  林曼欣把文件一拍,惊喜道:“居然不是‘嗯’吗!”
  冉光然“哇”的感叹道:“看来昨晚庆功宴成果不错呀。”
  常年温柔礼貌嗯嗯嗯敷衍总监们的赵骋怀,心情好到全公司都知道他心情好。
  他推开办公室门,就见到他的大老板坐在会客桌,摆放了一盘象棋。
  自己跟自己下。
  “这么快回来了?”虞衡转头看他,点了点面前的椅子,“正好,给我坐着。”
  说完,他马上复原黑红棋子,重新摆好了双方的棋。
  “昨晚那局不算啊,我喝醉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虞衡皱着眉强行解释,“我们重新来过。”
  赵骋怀从容的坐在他面前,根本不介意他赖账。
  “你不是腰痛头痛?”
  虞衡撑着太阳穴,一脸要死不活,心中充满悔恨的说道:“痛死了也能赢你。”
  醉酒输给赵骋怀这事太丢人了。
  而且还是“帅出九宫”这种离谱的犯规。
  虞衡恨不得时光倒流,少喝几杯。
  或者干脆别去什么庆功宴了。
  只认识了一群家财万贯的投资人,根本没法解决他现在急需的开发工程师的问题,还输给弟弟,得不偿失。
  他还想着,趁着大好机会,努力压榨黑星二少给他干活。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帅出九宫笑死人了!
  僵持了一晚上的残棋,终于重新开始。
  木制棋盘摆放在桌面,虞衡仍是红棋。
  他这次开局先走炮,赵骋怀勾起笑意,走了一步马。
  虞衡想也没想,跟着进马,和黑棋形成了两军对垒的局势。
  赵骋怀一向强攻,见虞衡这一局的保守应对,立刻动了卒。
  单卒踩在了楚河之上,傲慢而嚣张的眺望红军。
  跟赵骋怀对弈,十分磨炼性情。
  虞衡浑身痛出来的悔恨焦躁,几步棋就忘得干净。
  因为,执黑的弟弟攻势猛烈,每一步都透着强取首级的肃杀,根本不打算慢慢筹谋,往往把虞衡搞得被动。
  瞬间,赵骋怀的炮在虞衡的红棋营地大杀特杀。
  虞衡抬手一抬,赤红的车直扑对面毫无遮挡的黑车。
  “吃。”
  再一转眼,嚣张的黑炮,直接点杀红相。
  赵骋怀笑着说:“沉底炮。”
  虞衡损失一红相,盯着直入底线的炮棋,默默无语。
  万红丛中一点黑,虞衡挑眉问道:“你这是送炮?”
  赵骋怀笑他,“送了你敢要吗?”
  虞衡:……
  他难得犹豫,还真不敢。
  吃了这个炮,后续的棋直面河对岸的威胁,谁吃谁没,送了也是白送。
  虞衡反反复复算了好几步,只能含恨带着仕走。
  他刚动,对面的车就没了。
  局势突然变得格外危机。
  赵骋怀的黑炮长驱直入,宛如挑衅,虞衡飞到楚河汉界对岸,进行牵制的车直接被吃,虞衡落了下风。
  虞衡看懂了棋盘,挑眼端详坏弟弟。
  “你在逼我?”
  赵骋怀视线尽是笑意,一点儿也不否认,“我在逼你。”
  他不喜欢虞衡慢慢思考,磨磨蹭蹭的样子。
  就喜欢两军交锋,不顾死活的厮杀到底,而不是互相试探,浪费时间。
  “行。”虞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宠弟弟了,抬起最后的车,直接过河。
  “满足你。”
  得到了满足的赵骋怀,见识到了另外一种红棋。
  虞衡过河的车棋,仿佛吹响了进攻号角,攻击性极强的追着炮棋,一口嗷呜。
  刚才还在排兵布阵、运筹帷幄的局势,成为了双方高歌猛进的拼刺刀。
  赵骋怀疯狂的吞掉虞衡营地里的红。
  虞衡则是全军出击,杀得赵骋怀营地一片狼藉。
  “打。”
  “捉。”
  “杀。”
  毫不留情的虞衡,杀伤力极强。
  赵骋怀逼得虞衡动手,最后,被逼得走了一步逃棋。
  结果,没逃掉。
  “哈,叫你吃我的相?”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虞衡吃炮吃得十分愉快,开心的拍着大腿。
  “弟弟,你好嫩。我现在已经算到第五层,你毫无反手之力,输得是一塌糊涂。”
  象棋这种战术游戏,虞衡就算头痛都能吊打赵骋怀,永远比年轻弟弟多算一手。
  虞衡能看出来的结局,赵骋怀同样能。
  他盯着棋面,思考片刻,笑着感慨道:“看来你确实是清醒了。”
  “将军!”
  虞衡捏着炮,毫不留情的把弟弟的将吃得干干净净,“能不清醒吗?我都要感谢你,昨晚赢了就想睡床,而不是把我儿子吊起来砍掉脚趾。”
  他快乐的捏着黑色的将棋,感受赵骋怀无路可走的战败,笑着说道:“我儿子啊,未来可是要继承我的财产,成为世界首富的人。”
  “万一小道八卦爆料说他脚趾少了一只,还以为我混道上的,鸿业不干不净,牵连了儿子呢。”
  赵骋怀笑而不语。
  虞衡对南宫狰的爱,总是异乎寻常。
  小崽子才八岁,鸿业游戏还没做出点称霸全球的游戏,竟然就给儿子安排了继承家业,成为世界首富的未来。
  嚣张至极,十分虞衡。
  “还来不来?”虞衡将棋盘复盘,满眼写满了“再来再来”。
  “来。”赵骋怀笑着同意。
  虞衡头也不痛了,腰也不痛了,“好,我们再来就是重新开始了,你以后不许说我输过给你。”
  得寸进尺,赵骋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