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竹真:“……”
所以为什么,她就不能,休息呢:)
鹿溪松松挽着薄光年的手,走出去两步,听到景宴在背后喊:“我们面对面建个群吧!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在群里沟通。”
薄光年看向鹿溪:“嗯?”
意下如何?
鹿溪:“建一个吧。”
虽然她觉得这综艺是个不容易出事儿的综艺,但她没加导演微信,的确是有个大群会方便点。
她掏出自己众多工作号中的一个,敷衍地进了群。
“好了。”加完群之后鹿溪一眼也没看,将手机放回口袋,“大家明天见。”
几个人异口同声:“明天见。”
回到房间,鹿溪先狂奔到玻璃房前面看了一眼:“好神奇,晚上向日葵真的会低头哎。”
“嗯。”走进卧室,薄光年就摘麦关了摄像头。
他一边走一边脱衬衫,对衣服一向没什么耐心,连拽带扯,“我换个衣服。”
鹿溪没回避,撑着下巴看他肩颈漂亮的线条。
这人生得实在好看,人生也顺风顺水,好像神也偏爱他。
薄光年换完衬衫,回头就看到鹿溪一动不动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他心下微动,迈动长腿走过来:“你是不是特别好奇,简竹真跟我说了什么。”
鹿溪:“是啊。”
薄光年面不改色地撒谎:“她问我,能不能来求求你,不要再追究保密协议的事情。”
鹿溪本来是没打算追究的,是简竹真后来一系列操作把她给弄蒙了。
她微怔,一股火气冲上来:“为什么不来找我,找你算什么啊,是觉得我没有话语权吗?”
这么轻易就信了。
薄光年:“嗯,我也是这么个意思,但她很坚持。所以我来跟你商量一下,要不要换我手下的人,去处理她?”
落在薄光年手里的下场,绝对比落在鹿溪手里惨。
鹿溪烦透了:“随便吧,我本来就没想管这件事。”
她放下手机站起身:“我去洗澡。”
薄光年云淡风轻地提醒:“地滑,你小心一点。”
鹿溪应了一声,转身进浴室。
房间里安安静静,灯光温柔,薄光年坐在原地没有动,心情忽然有些好。
她好像,从来不怀疑他。
下一秒,她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震。
薄光年面无表情地拿起来,用大拇指按开她的锁屏——
这也是协议里约定过的内容,两个人在彼此面前从来就没有秘密。或者,是鹿溪在他面前没有?
【好友申请:景宴】
【验证信息:你还记得雍和宫的平安符吗】
薄光年扯扯唇角,似笑非笑地,站起身,走到浴室前。
手指微屈,敲敲玻璃:“小鹿。”
鹿溪关小水流:“怎么了?”
“有人给你发消息。”他不紧不慢地,低声问,“你要现在看看吗?”
“不用了。”
鹿溪自然而然地,扬声道,“你帮我回复一下吧,辛苦啦!”
作者有话说:
我的宝贝们,我下章入v辽,万更不知道能不能写完我努努力……凌晨会先更新一部分,大家要记得来看呀!!!
下本书不出意外开《几点睡》,也是综艺+先婚后爱,来收藏一下我的预收+作者专栏吧好不好!!好的!!
——
25字评论有红包~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玖鹤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喵小辞 30瓶;微笑若望 20瓶;小王子的茉莉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夫妻 [vip]
果然。
薄光年忍不住想嘲笑一下景宴, “我记得个屁”都打出来了,他想了想,又逐字删掉。
“这个消息, 我可能不太方便替你回。”薄光年将手机放回去,说,“你要是不着急,等会儿自己出来看吧。”
工作和生活的事情,但凡她会的, 就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鹿溪一听就知道是他的盲区问题, 以为付司晨又偷偷给她发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赶紧:“那你放着吧,我马上好了!”
木屋浴室的浴缸放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装的是单向玻璃,正对着院子里的向日葵花田。
鹿溪小时候曾经梦想过在家里种向日葵, 只不过一直没什么机会,父母陪伴她的时间也少, 久而久之就抛之脑后。
这次见到了, 忍不住又动心思。
所以这个澡她洗得格外久。
出来的时候, 耳根透红,整个人都在冒热气。
鹿溪系好浴袍腰带, 走过来:“你要洗澡吗,光光?”
薄光年换了家居服就戴着眼镜坐在卧室里回消息, 鹿溪看出他在办公,可是又记得他不喜欢用手机打字,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去书房,你在等我吗?”
浴袍是v字领, 没有完全阖上, 薄光年一抬头, 就看见她被热气熏得泛红的脖颈和耳垂。
这袍子长度只到膝盖,她站在他面前,肤色浓白,两颊洇着一点粉,露出的一截小腿也白皙笔直。
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觉得,现在她看起来分外可口。
像一只漂亮的小棉花糖。
薄光年推推眼镜:“嗯。”
鹿溪一乐,拿起手机:“什么消息非得你……卧槽。”
她赶紧撇清关系:“我没跟景宴联系。”
薄光年:“看出来了。”
鹿溪:“我连加群用的都是工作号。”
薄光年没说话。
他觉得鹿溪非常信任自己,与此同时,他其实也很信任她。
鹿溪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人,从小到大骄纵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而且按照她的性格,本来也不可能在分手之后还藕断丝连。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但他忍不住:“如果景宴再朝你伸手,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鹿溪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疯了吗!”
薄光年:“可你跟我说,你非常喜欢他。”
鹿溪微怔,回忆被唤醒。
两年前,长/安街那一晚,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我好喜欢好喜欢他,但是跟他在一起我好痛苦,光年,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
少年时的一生一世真短啊,现在去回想,竟然已经像是隔世的事情。
鹿溪眨眨眼,在床前坐下来:“你有想过吗,人在每个阶段最需要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小时候想要热烈的独一无二的爱情,长大之后,每一秒都在权衡利弊。
薄光年懂了:“他是你的真爱,我是性价比高的选择。”
又有什么呢,预设不就是这样吗,他俩是联姻,没感情的。
鹿溪:“我是这个意思吗?”
她怎么觉得好像不是?
薄光年冷笑:“你是。”
他站起身:“谢谢你的解答,睡吧,我去书房处理没会完的邮件。”
“不是……”傻子也觉出他不对劲了,鹿溪眼疾手快拽住他,“我已经不喜欢景宴了啊。”
薄光年:“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鹿溪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他……我跟景宴恋爱的时候,他跟现在很不一样的。那时候他温柔幽默又大方,你看他现在,气场怪得像一个被没感情的婚姻折磨了三十年的中年男人。”
薄光年“嗯”了一声:“我懂,如果他像过去一样,你还是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