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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奉孝夫人是花姐[综] > 第437章
  袁谭悲凉的笑了两声,泪水在眼中泛滥着。
  “阿父同胞早逝的兄弟有熟人,我尚有二弟,我且看着,阿父是否会将两位弟弟过继他人。”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第二日,便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远赴青州,走马上任青州刺史。
  袁绍看着袁谭离去的身影,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只是他更疼爱袁尚,对袁谭的愧疚也不过片刻。
  【📢作者有话说】
  准备加速打仗咯~
  ——————————————————更上
  第227章 “恐怕曹公不会允许。”
  又过数日, 袁绍又任命自己的第二子袁熙为幽州刺史。
  不过此次袁绍倒是没有将袁熙过继给他人,袁熙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倍感悲凉,因为袁尚被留在了袁绍身边, 倍加宠爱。
  就在袁熙离开后的三日后, 沮授自冀州边境归来。
  当他得知二位公子被袁绍送离冀州后, 先是沉默半晌, 然后才缓缓开口对袁绍说道:“公若想长久这霸业,当立公子谭为后继。”
  袁绍却不以为然:“予如今尚无须考虑此事。”
  沮授无奈的叹息,终究垂头离开了。
  之前他曾提议袁绍奉天子于冀州,袁绍拒绝了, 如今他提议袁绍立袁谭为继承人, 可袁绍很显然对袁谭并不满意, 沮授心中已有预感, 恐怕这冀州安稳不了多久了。
  再想想病重的袁术,如今冀州袁绍的繁华看似繁花似锦, 实则烈火烹油。
  沮授脸色一片凝重,在门口时遇见了袁尚,二人互相见礼,然后错肩而行,各走几步后声音传来。
  “多谢先生开解阿父。”
  沮授停住脚步:“公子多虑了。”然后抬脚缓步走出府城。
  又过数日, 袁绍遣人来请沮授。
  “公当日奉劝予奉迎天子于邺城,予心中尚有疑虑, 如今后悔不及, 如今予欲与孟德商议将天子自许都迁之邺城, 不知公觉得此事可行否?”沮授刚刚坐下, 就听闻袁绍这般说道。
  沮授抬手的动作颤了一下, 才继续幽幽的放在了身侧。
  他摇摇头:“恐怕曹公不会允许。”
  袁绍眉心跳了跳,满脸不悦的说道:“那豫州荒凉至极,许都更是一处极小的城池,将陛下放在那边简直侮辱了天子的身份,我如今拥有四州之地,邺城可督建宫殿,自然更适合天子。”
  沮授看着袁绍。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袁绍了,于是也只能点点头:“公可试探陛下,若陛下也想来邺城,我们便可先礼后兵。”
  袁绍这才满意的笑了:“也好。”
  于是袁绍当天晚上便写了一封给当朝陛下的书信,第二日又写了拜帖,他思索着派遣谁前往许都,最终还是沮授和田丰商议后,推荐了一人。
  这人是谁呢?
  是曹操身侧谋士荀彧的亲兄长荀谌。
  他当初追随袁绍后,便与沮授和田丰一起加入了劝说韩馥放权给袁绍的队伍,只是在韩馥死后,荀谌入了袁绍的谋士队伍,却再也没有给出过任何的意见。
  沮授与田丰心知他有大才学,只是说到底,荀谌不满袁绍的一些举措,唯有沉默罢了。
  两个谋士对荀谌有着非同寻常的耐心。
  所以他们此次才会趁机推荐他,田丰与袁绍说道:“如今曹公身侧的谋士荀彧乃是他的嫡弟,想必兄弟谈话,总能探知些曹公的想法,且友若素来口风紧,让他去最为合适。”
  袁绍想了想,也对。
  荀谌自从跟了他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出彩的地方,如今若是能从荀彧口中探听到一些曹操的机密,也算是立了一功了。
  于是荀谌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
  田丰寻到他的时候,他正与审配下棋,荀谌不喜欢与人亲近,却也从不与人结仇。
  审配与嫡子袁谭不和,更加倾向于袁尚,沮授与田丰则更看好袁谭,他和他们二人玩不到一处去,自然往荀谌这里跑的勤快些,心里多少有想要为袁尚拉拢荀谌的打算。
  对于田丰的到来,荀谌也是诧异的,得知田丰的来意时,荀谌诡异的有些沉默。
  他伸手接下拜帖:“好,我明日就启程。”
  田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主公对此事十分看重,还望友若慎之。”
  “吾已知。”荀谌对着田丰拱了拱手。
  田丰离开时将审配也一起拎走了,荀谌手里拿着拜帖,走进书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微微阴沉的天色,不知过了多久,细雨飘洒,刮起了冷风。
  书童拿来披风披在了荀谌的肩上:“先生,天凉了。”
  “唔……”
  荀谌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进了内室:“去倒杯热茶来。”
  “是。”书童双手抱着头冒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怀里拎着个铜壶又跑了回来,铜壶嘴儿冒着热气,里面是热腾腾的茶汤,荀谌一夜未睡,他就这般坐在书斋里,就着夜雨的声音,喝了一夜的茶,发了一夜的呆。
  第二日,荀谌从袁绍手中接过书信,转身上马,带着护卫三十,往遥远的豫州许都而去。
  人在许都的荀彧还不知道自己的兄长荀谌就要来找他了。
  他这几日颇为为难。
  家中妻子唐氏忧心嫡女荀灵的亲事,尤其是在听闻江东孙策像曹操求亲二娘子曹贞时,唐氏已经焦急的在家中哭泣了,她自觉荀灵乃是颍川荀氏的嫡女,当有个门当户对的好亲事,可如今在曹操的阵营中,与之相当的门第几乎没有,唐氏心中忧思过重,竟然因此而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