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司钰一人在这里,她翘起腿换了个坐姿,雪白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端着酒走过来,站在司钰身侧,挤眉弄眼地对她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一个人啊,刚巧,我也一个人,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见司钰转头看他,他立刻扬起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
“不必。”这副油腻的样子看了就倒胃口,司钰冷漠地拒绝了他。
遭到拒绝,男人的笑容滞了一瞬,不死心的咸猪手摸上司钰的后背,“交个朋友而已嘛。”
司钰挥掉他的猪蹄,嫌弃地瞥他一眼,冷冷地说:“滚。”
男人的手臂内侧一片刺痛,屡屡遭拒,让他不禁恼羞成怒起来,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朝司钰的脸打去:“你不就是个婊子,装什么装!”
落下的手被轻而易举的捏住,司钰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块烂肉,男人心里有些发怵,用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
他色厉内荏地骂道:“我操你妈!臭婊子,快放开老子,不然有你好看!”
司钰的眼神毫无波澜,葱白细嫩的指尖微微发力,腕骨传来的剧痛让男人痛得大叫。
动静声吸引了周围一些人的目光,但他们只是一副看戏八卦的模样。
司钰捏碎了男人的腕骨,松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地碾了碾指尖。
男人的手臂垂了下去,疼得整条胳膊都在抖,他托起受伤的胳膊,看着无力垂落的手腕,五官扭曲在一起,盯着司钰的眼神满是恨意,恶狠狠地扑上来。
司钰往旁边踏了一步,轻易地避过了他。在他再次扑过来时,对准他的下身,一脚踹了上去。男人瞬间腾空飞出了好几米远,还顺着地面又滑行了一米。
他的身体蜷缩起来,手捂着下身,嘴里不停地惨叫着,整个人看着倒十分像是被开水烫了拔毛待宰的公猪。
周围人惊呼起来,一个娇小的女孩竟然把一个五大叁粗的男人打成这样。不过他们并没有乐于助人的心思,只是看着扭动惨叫的男人窃窃私语并发出嗤笑。
这里的骚乱很快引来了酒吧内的负责人,一位长相妖冶的青年。问清事情缘由后,他向几个保安吩咐了几句,随后仍然发出杀猪般惨叫的男人就被抬走了。
男人被几个高壮的保安抬着,扔在了酒吧后门外的小黑巷子里,接着,沙包大的拳头密密麻麻落在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等他被揍得出气多进气少时,保安停下了手,朝他啐了口唾沫,返回酒吧关上了门。
围观的人群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纷纷散去,玩自己的去了。
“司小姐,为表歉意,今晚的消费全部为您免单。”青年温和地笑着,瞳孔却突然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
司钰惊讶地挑眉,看来今晚这趟没有白来。
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司钰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眼神含着丝丝缕缕的媚意,吐气如兰:“免单就不必了,只要你陪我跳一支舞就好,你叫什么名字?”
“荣幸之至。”青年揽上她的腰,垂首在她耳边说道,“金环。”
细白的颈侧被一条细长的舌头扫过,伴随着蛇芯吐出的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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