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可能误会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费雷罗立马转换成了老实的模样。
杨浩盯着费雷罗,气的有些说不出话。
“废话少说吧,时间,地点。”费雷罗开口问道。
“今晚,你就待在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在门缝里放一块白色的布就行。”杨浩此时为肉,任由费雷罗宰割。
“好。”费雷罗开心的答应道。
“你是在刚刚动的手脚?”杨浩开口道。
“刚刚我确实在帮你割盲肠啊,下毒是下毒,救人就救人,我还是很有原则的。”费雷罗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
“那是什么时候?”杨浩也未曾记得其他时候又被他下毒。
“昨天,你跟我说了计划之后,我给你挂的葡萄糖里有居麻黄。”费雷罗说道。
“居麻黄是什么?”杨浩有点痛恨自己,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轻信别人。
“那是一种易于溶于葡萄糖的药,是我自己发明的,保证没有痛苦,安详的死去,远比外面那些安乐死的药物好多了,因为它能使人亢奋。”费雷罗开口解释道。
杨浩依旧使不上力,他所说的亢奋根本没有作用。
“别动,刚刚的麻醉药里有我其他的药物,你剧烈运动了,你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怕待会儿弄的一地的血。”费雷罗连忙阻止杨浩。
“你到底对我下了多少毒?”杨浩都快气的吐血了。
“就两种啊。我是怕你太激动了,待会儿弄死我了,我怎么办,等你平静下来,我马上然你恢复正常。”费雷罗说道。
杨浩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费雷罗遵守诺言,帮杨浩解了一种毒,杨浩立马恢复自由。
一想到自己的命捏在费雷罗手中,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来,拿着。”费雷罗抛来一盒药物和一个蓝色的药罐子。
杨浩接住,费雷罗立马开口:“把蓝色药喝了,不然我怕晚上你拖后腿。”
杨浩想都没想就喝了下去,立马全身的细胞感觉在兴奋。
“这是解药吗?”杨浩问道。
“这可不是解药,能缓解一下你的症状,解药我会在离开的时候给你。”费雷罗无辜的说道。
杨浩看着人畜无害的费雷罗,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恨不得打死费雷罗。
“我怎么能确信你会给我解药,或者说我怎么相信你有解药。”杨浩冷声问道。
“你除了信我,还有别的可以信吗?”费雷罗耸耸肩。
杨浩一把推开医务室的门,把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
“我好了,送我回李老那边吧。”杨浩沉声对守卫说道。
守卫立马带着杨浩回到李老所在的小棚子,李老倒是开心的很,看着闷闷不乐的杨浩,问道:“怎么样?谈妥了。”
杨浩阴沉着脸:“他答应了。”
“你怎么了?他答应了不是好事吗?”李老看着杨浩的神情有点不太对。
“这个狗日的,给我下毒,如果我不能带他出去,可能真的会死。”杨浩低着头说道。
“什么!”李老从躺椅上翻起身来,他一把抓起杨浩的手,仔细的把脉。
“你是不是聚气就会散?”李老立马问道。
“是。”杨浩斩钉截铁的说道。
“从脉向上看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他既然说下了毒,那么确实是下毒了,但是我实在把不出你是什么问题。”李老沉声说道。
“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杨浩叹了口气。
“放心,只要出去了,他若不给解药,我当场擒杀了他。”李老眼中寒芒四射。
“师父,之前你不是用气帮我整理过经脉吗?”杨浩问道。
“我也想过这种方法,但是太冒险了,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有用,万一有反作用,怎么办?看吧,等实在没办法,我再试试。”李老叹了一口气,看着杨浩竟然隐隐有点难过。
杨浩实在是有点煎熬,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
越是焦急,时间越是过得慢。
好不容等到散伙了,杨浩急匆匆的赶回了狱室,此时的萧雨闻正在整理床铺。
萧雨闻见杨浩回来,立马露出了笑容。
杨浩紧紧抱住萧雨闻说道:“今晚,咱们就走。咱们离开这里。”
“啊?”萧雨闻有点惊讶,虽然她知道要离开,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看外窗外一成不变的阳光,杨浩渐渐的期待了起来,他撕下杯子,然后将一个角放置在门缝下。
此时的杨再兴等人也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洛彬来敲门。
洛彬坐在床边,然后慢慢的从床上拆下来一根螺丝。
洛彬眼神冰冷,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将螺丝狠狠插入室友的大腿。
洛彬的室友立马做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洛彬一把将他拽下床,还没等他发出声音,洛彬一把扭断他的下巴。
洛彬的室友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门外巡逻的守卫听见声音,立马打开门,洛彬可怜兮兮的说道:“刚刚他下床一不小心踩到了我床上掉落下来的螺丝,下巴还摔断了。”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然后将受伤的室友扶起来,准备送医务室。
站在两个守卫身后的洛彬冷笑一下,手一伸直接扭断了一个守卫的脖子,另一个守卫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处已经插了一把精致的手术刀。
洛彬的室友惊讶的看着洛彬,洛彬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立马闭嘴了。
然后脱下守卫的衣物,然后将两个守卫拖入床底下,他看着自己的室友,室友忍者剧痛啊啊啊的轻微发声。
“对不起了,兄弟,这次我必须要赢!”洛彬扭断了时候的脖子,然后将他拖上床。
他和扭断脖子的守卫互换衣服,然后将守卫拖上床。
干完着一切,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神慢慢阴沉下来,这次失败就代表着杨浩也要一辈子待着这边,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他转身想要出门的时候,正好两个守卫巡逻经过,他们疑惑的看着地上的血迹,单手握向枪,“这里怎么了,怎么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