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写了什么!锁了】
【61章被锁啦】
【作者大大,求更新】
【怎么还没更新啊】
【不是未遂吗……那个姓魏的坏人故意胡说】
【求更新求更新,求甜】
【日常求更新(???_??)?】
【日常求更新??】
【想看周协和许蔚的文】
【哎差不多就行啦,赶紧好好恋爱啦】
【carcar】
-完-
第61章 、风信子
◎礼尚往来。◎
谭卿睡得还不深,他稍一有动作,也跟着睁开眼,从他怀里转过身。
她晚上睡觉习惯开一盏小夜灯,但陈景迟是那种有一点光都睡不着的,为了和她一起睡,又不舍得让她适应自己。
最近他睡觉都戴着眼罩。
但此时,黑色眼罩被他拉了下来。
借着床边暗调的光线,谭卿能看清他额头上一片细密的汗,拉到颈间的眼罩都微微沁湿。
布着血丝的眼底,惊恐未散尽。
耀眼,意气风发的陈景迟谁都见过,但这样藏不住破碎感的陈景迟,只有她能触摸到。
谭卿抬起手,心疼地去抹他额角,指尖刚贴上冰凉的肌肤,被他抓住手,整个揉进掌心。
人也往怀里拖了拖,抱得很紧。
唯恐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一样。
谭卿其实被抱得骨头都有点疼,但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就这么任他抱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到她的气息,禁锢着她的手终于松了松。
谭卿收回手,倾身拿过自己那一侧床头柜上的抽纸,抽了两张,蹭上他额头,轻轻擦着。
“谭卿。”突然叫了她一声,声音微哑,透着倦意。
谭卿手顿了顿:“怎么了?”
“没什么,是不是吵醒你了?”他拿下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微热的气息,蹭得她有点心猿意马。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好半天后,才小声地挤出这么一句,但话音刚落,他眸光突然沉了下来。
“陈景迟?”
“嗯。”他眼睫颤了一下,“没有。”
其实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做梦,只感觉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她倒在血泊中的场景,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刺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在钝痛。
今天魏历华说的那些话,让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曾经自己真的差一点就彻底失去她了。
那种强烈的不安,又暴虐地涌上来。
谭卿就在他怀里,能感觉的到他异常的情绪和细微的反应。
“陈景迟,”也不打算找什么开场白了,她伸手,轻轻环上他的背,声音很平淡,“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身子僵了僵,没说话。
谭卿:“那个一直和我聊天的‘心平气和’是你吧。”
他那么聪明的人,在自己问出那个假设的时候,应该就联想到了,又或许更早。
这些事,自己光是听,心脏就疼得不行。
她亲身经历,又会有多痛。
他不敢想,也不想再挖出来让她再回忆一遍。
继续沉默着,但她这回好像特别固执,仰头,轻皱着眉盯着他:“你不和我说实话,我真的会生气。”
仔细听,还有一分委屈。
陈景迟最看不得她这样,闭了闭眼,很轻地叹了声,又睁开:“嗯。”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他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好带你去临江吃烤肉那天,潘潇查到了当年,那个案子的资料。”
还挺能耐。
怪不得那天回来之后那么不对劲,手还受伤了。
原来是早就怀疑了。
亏她还觉得自己一直掩饰得挺好的。
“那...你今天去周协的那个拳击馆,是干嘛?”
他抿了抿唇,对上她一双满是求知欲的杏眼,声音尽量不咬得那么冷:“魏历华,之前在那上班。”
“你找他了?”
“嗯。”
“你们动手了?”他沉默,谭卿知道自己猜中了,胸口闷闷胀胀,难受得厉害,“你为什么要找他,他要是报复你——”
她声音哽在那,乌黑的双眸里隐约浮起一层雾气。
陈景迟喉结艰涩地滚了滚,试图安慰她:“没事,他不会再有机会的,我会保护好你。”
见她神色依旧不安,又补了句:“也保护好我自己,好不好?”
“嗯,总之...你不要再去接近他。”
换作以前,她其实还没这么担心,魏历华心思再令人不齿,还是没胆子做杀人放火的事。
但经过了七年牢狱之灾。
尤其是上次,谭卿突然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亡命之徒的感觉,当时,自己无牵无挂的,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和他鱼死网破。
但现在,和陈景迟在一起之后,她开始害怕起很多东西,也贪恋起很多。
“嗯,不接近。”陈景迟把人轻轻压进怀里,应着她的话,“很晚了,要睡觉吗?”
“睡不着。”她老实说。
陈景迟:“那怎么办?”
谭卿没答,脸贴着他胸口感受了一会儿那温和有力的心跳,突然手抵着他胸口,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
陈景迟“嘶”了一声:“想亲吗?”
不等她说什么,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将小脑袋又往上提了提,低头咬住那片唇。
大概是还有些惊魂未定,想深入地感知她的存在。
他吻得很重。
很快,谭卿就只听得到清浅的水声,想避之不及,但又好像有一炬火,在黑夜中被召唤似的点燃。
她意识早就有些泛空了,只是本能地靠近他的气息。
掌心贴上去,那一刻。
牵得两人唇齿间都轻轻磕碰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化开,陈景迟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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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脑子都糊糊的,好半天才抓回一缕思绪,男人的指腹在她唇边轻蹭着。
她躲了躲,平躺着,看向空荡的天花板。
又停住了,好像他是真的不想,萦绕了她一晚上的忐忑,愈演愈烈。
“陈景迟。”她声音还不平稳,正好遮掩掉本来的不安,“你是不是——”
“还是介意的。”
陈景迟怔了一下:“什么?”
“其实我没有被他...那个。”做足了心理准备,在他面前依旧觉得难以启齿,她声音磕磕绊绊的,几乎不可闻。
陈景迟抓住了那几个字眼,陡然反应过来,心好像被踩烂。
他舔了舔唇,转过她的脸:“你觉得我在意这个?”
有点凶。
谭卿无措地闭上眼,想把头埋进被子里。
陈景迟捏着她下巴,手伸到她腰下,将人翻到自己身上:“睁眼。”
眼睫颤了颤。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声音沙哑:“是,我挺介意的。”
再怎么样,他是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即使在其他事上给足她尊重和自由,但在感情里肯定是有占有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