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一间偌大的破旧别墅里,今晚透出一丝阴暗诡异的灯光。
荒废已久的的屋里,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走进整栋建筑最隐秘的一个房间。
房内仅有一盏油灯提供照明,利用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房间的角落,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椅子上,一双黑眸在黑暗中闪烁,紧盯着进入房内的几名金发男人。
“货在哪?”带头的的人有些焦急的问。
坐在椅上的人半分未动,明亮的眼眸看了眼焦灼的几人,将脚下银色合金制成的纸箱利落地踢了过去。
为首的金发男子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打开铁箱后,贪婪地看了眼里面的药剂。
“我开出的价格足够买下这一整个配方。”男人不满地眯起眼睛,看向黑暗中的人,男人看不到脸,却也能感觉到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但还是鼓起了勇气质问。
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变声后环绕在整个空荡的房间,尖锐地刺耳声听起来让人很难受。
“我的委托人并没有提到这些,你所向他购买的“货物”就只有这些,至于配方,无可奉告。”椅子上的身影缓慢的站起身来,一身黑衣隐没在黑暗中难以辨认。
“该死的!别给我耍花招,你这是想两边通吃,识趣点交出配方。”金发男人恼怒地吼道,示意身后的保镖亮出枪。
一道银光闪过,几个还未反应过来,手上的枪被打落在地,手腕处已然出现几道血口子,男人纷纷哀嚎的握住被划伤的伤处,深可见肉,可想而知下手的有多狠。
为首的金发男趁其不备想捡起地上的枪,眨眼间就被一柄长剑笔直的抵在咽喉,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穿透皮肤,他颤巍巍地轻仰起头,甚至不敢呼吸。
“你才别给我耍花招,这是做买卖,很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讫,我只是受了委托,我劝你守规矩点,别给我轻举乱动,刀剑不长眼。”女人不悦地将手上的长剑抵进一分。
角落处的保镖又想轻举妄动,“唰”地一声,银光闪现,几枚银针深深刺进几名保镖的小腿处,顿时,倒地痛苦地哀叫起来。
“他们再动一分,就等着他们提着你的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女人冷漠至极地抓起被挟持的金发男,无情地扫视了几人。
所有人都被这强大的气场恫吓到,大气一口不敢喘,就怕她手上的利刃伤到为首的男人。
房内坏掉的灯光突然亮起,几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这危险地人身上,昏黄的灯光照出女人精致的五官,眼神冷而清澈,长长的黑发覆盖在紧身的皮衣,衬得她神秘又优雅。
“他居然找了个女人送货?”金发男不可思议地惊呼。
女人摘掉变身器,显现出她原本清脆嗓音,不带一丝情感。
“我是女人没错,但也是这一行里最顶尖的。”女人露出冰冷的笑意,早已习惯男人的诧异。
在跳蚤市场里,众多的掮客以男性为主,很少卖主会信任一个女人能挑起这样的大任。
“我可没听过有女人做过这行,这行里仅有一名最神秘的掮客,代号“烈火”的女人。”男人似乎想到什么,瞳孔微缩,瞪大了双眼身子僵直着。
“呵,蠢货。”易晚冷笑一声。
金发男抓紧了胸前的箱子,生怕被抢走,全身微微颤抖,传闻中“烈火”长得极好看,素以冷艳着称,尤其是那双凤眼,迷人又危险。
金发男双腿抖动的厉害,更怕脖子上的长剑一个不小心就直接刺破喉管,命丧于此。
“乖乖把钱交出来,你还没资格让我动刀。”易晚收回长剑,淡淡地开口。
金发男趔趄的往前几步,打开倒地保镖身旁的手提箱,箱子里装满了黄褐色的欧元,易晚查也不查的将箱盖踢上,顺手拿起那装满整箱的欧元。
“钱,我带走了,委托人自会验真伪,要是这钱出现问题,你的项上人头,我可不保证还在脖子上挂着。”易晚带着威胁的笑意,走出房间,隐匿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