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的呼吸也跟着越发的局促起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苏晚并没求饶的意思。
也没想为自己动手的事情道歉。
车内的气氛紧张到让人窒息。
“谁给你的胆子?”宋擎苍在质问苏晚。
苏晚一瞬不瞬的看着,并没开口回答宋擎苍的问题。
但苏晚面对这样的宋擎苍,说完全不惧怕是不可能,只是在宋擎苍面前,苏晚也丝毫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
两人在僵持,谁都不曾放过谁的僵持。
而宋擎苍就只是看着,一瞬不瞬的看着:“怎么,你和霍西爵已经好到可以坦诚相见了?”
这话依旧是在质问。
在套房里看见的那一幕,到现在都让宋擎苍的脑门血倒流。
甚至有了一种腥甜的气息,好似要在瞬间就把苏晚给吞没了。
大抵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看见苏晚和霍西爵就这么暧昧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问你话,说话。”宋擎苍见苏晚不吭声,仍旧在逼着苏晚。
越是强迫,苏晚越是倔强:“你喜欢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总之,解释是绝对没有的。
而逃不掉宋擎苍的禁锢,苏晚也没逃的意思,就这么阴沉的看着宋擎苍。
眉眼里,剩下的就只是倔强。
谁都不理睬谁的倔强。
这样的苏晚,又好似彻底的激怒了宋擎苍:“我和你说过什么?”
越是咄咄逼人的姿态,越是要把苏晚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在这样的情况下,苏晚的脾气也一点点的上来了。
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
下一瞬,苏晚就已经反手把自己挣脱了出来。
宋擎苍的眸光越来越沉。
但苏晚也没回避这人眼神的意思,平静的看着。
而后,苏晚冷笑一声:“宋擎苍,你质问我和霍西爵做了什么,你怎么不主动和我解释一下,最近你都做了什么?”
起码苏晚和霍西爵,了不起就是狗仔的八卦。
但这些八卦是完全不可能上的了台面,因为霍西爵也不会允许。
可宋擎苍就不一样了。
宋擎苍和秦悦的时间已经是漫天飞舞了,整个江城谁不知道?
就连首都陆家那边都打了电话。
而苏晚却给不出任何的解释。
一个外人,都能明白的看的出自己和宋擎苍之间的不痛快。
现在倒好了,她苏晚还没开口,正儿八经质问的却是宋擎苍吗?
呵。
真的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苏晚问出口的时候,她以为宋擎苍最少会光明正大的给自己解释。
解释,宋擎苍依旧冷着脸看着苏晚,一字一句说的明白:“这些事,不是你能管。”
总而言之,也没和苏晚开口解释自己和秦悦的关系,甚至还把苏晚从这件事里推出去很远的距离。
这样的感觉,就好似在和苏晚撇清关系。
苏晚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了,看着宋擎苍的眼神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别的。
想到这里,苏晚冷笑一声:“既然没什么可以说的,那么宋总为什么要管我做什么呢?”
苏晚要咄咄逼人的时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宋擎苍可以找自己的小情人,为什么我就不能找男人呢?再说了,豪门联姻,傻子都知道是利益至上。我和宋总的开始,也不过就是利益。”
这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
事实上就是如此。
苏晚和宋擎苍的开始,不过是苏晚主动的利益,仅此而已。
只是在这样的主动里,最终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动了心,一步步的走到现在罢了。
话音落下,苏晚是一点都不想再和宋擎苍纠缠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宋擎苍……”忽然,苏晚惊呼出声。
车内的中控锁全部落下,苏晚被禁锢在车内,彻底的动弹不得,苏晚呼吸都开始变得局促,看着面前强势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反抗。
她不是清纯的少女,和宋擎苍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
所以在这样的眼神里,苏晚可以清楚的觉察到宋擎苍要做什么。
这个混蛋男人。
这种事,如果是自愿的时候,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让人怦然心动。
但倘若不是自愿的,那么就是一种痛苦。
只是一种更加撕心裂肺的痛苦。
“你放开我!”苏晚怒吼的看着宋擎苍。
但这样的怒吼,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无济于事起来。
很快,明明宽敞的suv的空间里,因为冷不丁的意外,一下子变得局促了起来。
任凭苏晚拳打脚踢,都没任何的用处。
甚至没有任何预兆,一切都发生的突然,苏晚疼的要命,她的眼眶猩红,就这么看着宋擎苍。
而宋擎苍全程冷漠,早就没了最初呵护苏晚的样子。
面对现在的苏晚,宋擎苍就好似一个毫无感情的人,甚至眼神都是冷淡。
而车内,除去淡淡的躁动外,再没其他的情绪。
苏晚反抗无效。
宋擎苍的强势,霸道到让人窒息。
很久,久到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苏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看着宋擎苍的眼神也带着怨恨。
而宋擎苍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晚,一字一句都是警告。
“苏晚,老实点,不要再让我听见或者看见任何不好的消息。”宋擎苍的话说的明明白白的。
并没纵情后温柔,而是冷酷:“那样的话,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最后的话已经是威胁了。
回应宋擎苍威胁的,依旧是苏晚的倔强。
苏晚就只是冲着宋擎苍冷笑一声,完全没理会宋擎苍的意思。
而后,苏晚当着宋擎苍的面,就把自己的浴袍穿好,完全顾不得现在自己的狼狈。
但那种委屈和不舒坦,苏晚也没表现出来。
她不想理睬宋擎苍,在苏晚要下车的时候,宋擎苍的手却下意识的扣住了苏晚的手。
这一次,没等宋擎苍开口,反而是苏晚主动开口:“怎么,宋总是不尽兴吗?抱歉,我没兴趣。“
而下一瞬,苏晚的话也不带任何玩笑的情绪在:“宋总要是再做什么,我绝对会告宋总婚内弓虽女干。”
这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