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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七十年代漂亮绿茶 > 七十年代漂亮绿茶 第99节
  在途中,路过一家国营百货商店,眼看着要关门了,林向晨带着孩子们冲进去。
  买了一包大白兔奶糖,一包大虾酥,还有几包点心,随后又给每个人买了一瓶大白梨汽水,在店员的催促下赶紧结了账。
  有了好吃的,小甜甜彻底开心了,嘴里嚼着大白兔奶糖,终于肯赏脸让林向晨抱了一会儿。
  到了宾馆被拦住。孩子们没带户口本,林向晨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和介绍信,介绍说这是自己的弟弟妹妹。
  前台管入住的服务员盯着林向晨和林向光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放行了。
  因为除了一个太黑,一个太白,肤色差别有点大外,这两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林向晨住的是标准间,两张床,拿钥匙一打开门,两个小的就哇了一声。
  “三哥,快来,有电视!”小甜甜高兴的跑过去,指着电视奶声奶气的说。
  林望星也高兴地走过去,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地问:“大哥,电视可以看吗?”
  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一个晚上下来,这是林向晨的感受。
  他走过去,打开电视,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想看就看。你怎么对你二哥,你就怎么对大哥,不用这么客气。”
  林向光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挑拨离间:“对,望星,你要是敢揍大哥,我就佩服你。”
  林望星懒得理二哥那个大傻子,跟大哥说了谢谢,拉着小甜甜坐在另外一张床的床边,两个人看起了电视。
  林向晨走到床边,拍了拍林向光的腿:“起来,唠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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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到楼下,林向美和沈卫山下了车,客气地和送他们回来的人道谢,又让他把车先开走,明天再送回来。
  那人说自己就住在附近,客气地说了句“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笑着跑走了。
  两个人这才牵着手,转身上楼。
  一进门,林向美换上棉拖鞋,踏踏踏走到沙发那,踢了拖鞋直接躺了下去。
  她仰躺在那里,脸颊绯红,满面笑容,挥着胳膊召唤沈卫山,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娇的:“沈卫山,我今天嫁人了!我嫁人了!”
  沈卫山换好了拖鞋,先走到窗户那把窗帘拉好,这才走到沙发那挨着林向美坐了,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满眼宠溺,笑着问:“耍酒疯呢?”
  “胡说!”林向美拍开他的手,瞪着他,瞪着瞪着又笑了,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沈卫山,你可真好看!”
  第85章
  沈卫山俯身下去, 任由林向美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笑着问:“有多好看?”
  林向美傻乎乎地笑:“在我心里最好看,在我眼里最好看!”
  沈卫山被林向美灿烂的笑容晃到眼睛,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亲住了她的嘴角。
  林向美却伸手推着他的脸, 皱着眉头一脸嫌弃道:“沈卫山, 你给我走开, 一身全是酒味儿。”
  “那就去洗澡刷牙。”沈卫山轻笑出声, 伸手把林向美还穿在身上的大衣脱了, 围巾摘了,伸手去抱她。
  林向美拿脚踹他,哈哈笑着躲, 没躲两下被沈卫山捉住, 打横抱起直接抱进了洗手间。
  片刻功夫,里面传来林向美没有什么威慑力的抗议声:“沈卫山,你有病啊,衣裳全湿了。”
  随后一阵呜呜声过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 沈卫山穿着一条绿色秋裤,上身光|着|膀子,拿着一条印着双喜的大红毛巾被裹着沈向美, 把她抱了出来。
  林向美的头发半干垂在脑后, 露在毛巾被外面的圆润漂亮的肩膀白皙光滑,一双漂亮的杏眼半闭着,脸颊通红, 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沈卫山一双有力的臂膀上, 似乎是不胜酒力。
  沈卫山抱着林向美进了主卧的门, 把床上铺着的喜庆十足的被子掀开, 小心翼翼把林向美放了进去,拉着被子给她盖好,走去窗户那把窗帘拉严实,这才走回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片刻,那条大红色的毛巾被被他扯着丢了出来,林向美低呼一声整个人缩进了被子。
  “躲什么。”沈卫山笑着说道,紧跟着一扯被子也缩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向美委委屈屈带着丝哭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沈卫山,你有病吧,干嘛那么大力!”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儿,沈卫山沙哑低沉的声音温柔传来:“对不起,我一定注意力度。”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向美筋疲力尽的声音响起:“沈卫山,你说话不算数,刚刚就说好了好了,怎么还来?”
  沈卫山轻笑一声,宠溺地道:“刚才是你山哥,这次是你小山弟弟。”
  林向美哀嚎一声,两条带着斑斑红痕纤细白嫩的胳膊伸出被子,奋力往外爬,还没爬两下就被扯了回去……
  第二天,林向美浑身酸痛地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还不是睡够了,而是被饿醒的。
  一睁眼,就对上沈卫山满含笑意的一双眼眸。
  沈卫山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套头毛衣,就那么侧躺着,单手撑着头看着林向美:“好点儿了吗?”
  林向美看到这男人这张神采飞扬的笑脸,就想起昨晚上,他一会儿是山哥,一会儿是小山弟弟,再一会儿又是山哥,那无缝切换的无耻恶劣行径。
  她狠狠瞪着沈卫山,只觉得想打人。要不是她现在没力气,她真的想扑上去把他一顿揍。
  不为别的,就为这男人好到变态的体力。
  沈卫山理亏,低头在林向美额头上亲了亲:“我煮了排骨粥,还煮了饺子,起来吃点好不好?”
  林向美是真饿了,挣扎着坐起来,随即又颓然倒了下去。人是真的累,还不舒服。
  林向美声音哀怨:“沈卫山,我真的不想动,你抱我吧。”
  “好,我抱你。”沈卫山态度好得不像话,把林向美的秋衣秋裤拿过来,小心给她穿好,然后拿了大衣把她一裹就那么抱了出去。
  一整天下来,林向美就像个不会走路的孩子似的,被沈卫山抱来抱去,抱来抱去。
  她怕沈卫山白天也兽|性|大发,一直紧紧穿着衣服,连吃过饭回去床上睡回笼觉都裹着大衣。
  沈卫山哭笑不得,一再保证绝对不打扰他,让她好好休息,林向美这才脱了大衣,沉沉睡去。
  可白天睡饱了,晚上又被沈卫山拉着各种深|入切磋……
  就这样,林向美整整两天没有出门,没有下楼。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直到第三天,林向美实在招架不住了,撒泼、打滚、耍赖、假哭,所有能用的招全都用上了,非让沈卫山带着她去把孩子们接回来。
  这就意味着,沈卫山得回家去睡几天,直到腊月二十六婚礼那天,两个人一直得分开睡了。
  不过也没几天了。沈卫山觉得也行,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才能打持久战。
  见林向美趴在被子上嘤嘤假哭,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沈卫山哭笑不得,答应了。
  两个人穿戴整齐,沈卫山开车带着林向美先去了杜长远家,毕竟林向晨回来了,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原本吃饭那天,杜长远已经给林向美准备了嫁妆,但林向晨突然出现,兄妹二人拿眼神一对,就决定先不要拿出来,不然到时候怕是解释不清。
  林向晨和几个孩子可不一样,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很敏锐,很难糊弄。
  被沈卫山关在房里两整天,林向美能出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亲哥杜长远要嫁妆。
  当然,她和沈卫山,还有杜长远,他们三个还有一些事要先通个气,比如说面对林向晨,有些话该怎么说。
  还有三个孩子的事,林向晨这个大哥回来了,肯定会要求三个孩子跟着他,不会让林向美带到沈卫山家里去。
  可两年下来,三个孩子已经成了林向美生活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一想到大哥林向晨要把三个孩子都带走,她心里就空落落的,还想哭。
  不考虑林向晨的感受,其实自私一点儿说,她很想把孩子们都留在身边带大。
  向光大了快独立了,从她来到这,这孩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住校,没怎么在她身边待,如果跟着林向晨倒也还好。
  可林望星和甜甜两个小的,基本上就没有跟她分开过,她舍不得。
  每天要是不看到他们,不呼噜呼噜小男孩的脑瓜子,不亲亲抱抱软乎乎的小甜甜,她总觉得生活中缺了什么。
  而且,从教育方面来讲,林向美觉得,她会把两个孩子照顾得更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林向晨的年纪已经不小了,顶多过个一两年估计就要结婚。
  到时候,给他们找一个什么样的大嫂,没人知道。未来大嫂什么脾气什么性格也全看运气。
  到时候大嫂一生孩子,可能对林望星和甜甜,根本就照顾不到那么仔细。
  这些事情,她要和哥哥跟沈卫山一起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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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把车开到杜长远住的地方,直接上楼敲门,林向美的语气洋溢着压都压不住的欢乐:“轻语姐,我来了!”
  平时都是杜轻语乐呵呵跑来开门,这次居然是杜长远来开的门,他腿还没好利索,不大方便,一瘸一拐的。
  一进门,林向美好奇地探头找了一圈,没找到杜轻语,问:“哥,轻语姐呢?”
  杜长远指了下卧室:“在屋里睡觉。”
  她和沈卫山赖床赖到十点才起来,洗漱吃东西,磨磨唧唧出门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这都中午了,杜轻语还在睡?
  林向美纳闷:“这都几点了,轻语姐怎么还在睡呀,不舒服吗,我去看看她。”
  “别去打扰她。”杜长远伸手拉住林向美,随即又松开她:“算了,你去看看也好。”
  杜长远的态度有些古古怪怪,欲言又止的,林向美直觉不太对劲儿,可从自家城府颇深的哥哥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她转身走向杜轻语睡的卧室。
  林向美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敲:“轻语姐,我是向美,你醒着吗?”
  好一会儿,屋内才传出杜轻语闷声闷气的声音:“进来。”
  林向美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坐到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就见杜长远虽然在跟沈卫山说话,可却一直看着她这边,似乎很关注这边的动静。
  绝对有古怪。林向美轻转把手,推门进去。
  一进门,就见杜轻语还窝在被子里,见林向美进来,她才坐起来,笑着说:“向美,你来了。”
  虽然她的面上是笑着的,可水汪汪的小鹿眼睛却通红,明显就是哭过了,而且哭得还不轻。
  林向美看得都心疼,走过去挨着杜轻语在床边坐下,伸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却什么都没有问。
  如果杜轻语是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杜长远在,肯定会帮她解决了,根本不会让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再想想哥哥有些奇奇怪怪的,林向美猜测,应该是这两个人之间出了什么事儿。
  她可以肯定,惹杜轻语哭的人,就是哥哥。
  本来杜轻轻语以为林向美会问她怎么了,她已经想好了,就算她问,她也不打算说的。因为她还没想好。
  可林向美什么都不问,就是那样默默的抱着她,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背,她反倒有了倾诉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