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王妃救命病娇王爷他飘了 > 90、你梦到我了
  江楼月回想了一下,前世罗潇似乎也是这样。
  这样倒也好。
  没有私生活,没有喜欢的女子,若是撮合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那,要怎么撮合?
  江楼月单手扶额,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问题,似乎对她来说有点难,毕竟她自己连怎么回应别人的喜欢都做不到,在感情方面,尤其是男女之情方面,完全是个生手。
  “小姐?”小琴犹豫地唤了一声。
  “嗯,那就这样吧。”江楼月想了想,又说:“宸王府最近都没送糕点来吗?”
  小琴摇头:“没有。”停顿了下,又补充:“也没送药来。”
  江楼月眉心微蹙,“准备一下,明日我想去一趟宸王府。”
  “是。”
  江楼月翻身上了床,却翻来覆去好一阵子没有睡意。
  最近这段时间都是这样,只要一想到谢尧,她总是静不下心来,她心里有点着急,着急的想为他做点什么,想让他能高兴,可她又的确不知道能为谢尧做点什么,除了用自己的血缓解他的寒疾。
  要表达一些谢意啊。
  小音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
  江楼月为难的拧着眉,她其实知道小音的话很对,不论如何,谢尧帮她很多,表示一些感谢是应该的。
  可是香包——
  江楼月翻身而起,把做了一大半的那个香包找出来,拧着眉,就着月光打量着,做的是真不好看,但,也是自己认真做的,是心意。
  他那么喜欢自己,如果自己亲手做了东西给他,他应该会高兴吧?
  江楼月想了想,自己掌了灯,开始穿针引线。
  ……
  第二日一早,小音进来时候看到江楼月靠在床头给香包打绦子,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小、小姐!”她快步跑过去:“您都做好了?”
  “嗯。”江楼月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把最后一个结打好,勾在手指上试了试,结实。
  小音半晌才回过神来,呐呐说:“小姐你……以前我劝你的时候你都不上心,如今倒是自己熬夜缝。”这心思,她真是理解不了,不过这不重要。
  只要江楼月不再对平王上心就好!
  江楼月笑了笑:“洗漱吧。”
  虽然方才打了个哈欠,但她并不怎么困,心里有些期待把这香包送到谢尧手上后他的反应。
  他一向气自己没有回应,看到这个东西,他应该会高兴吧?
  江楼月想着,洗漱的动作也快了。
  哪知去到宸王府上后,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月华阁。宫九和金伯都不在,只有一个叫六子的小厮冲她客气微笑:“主子去后面的玫瑰园了,小的带您过去。”
  “这样啊。”江楼月摇摇头:“那我不去了,就在这里等吧。”
  她一碰到玫瑰花瓣或者花粉,身上就会无端起红疹子,谢尧却非常的喜欢玫瑰,在府上还专门辟了园子,种了满满一园的玫瑰,江楼月依稀记得,是因为谢尧的母妃喜欢,所以谢尧爱屋及乌。
  六子便把江楼月请到了内室,上了茶才欠身出去。
  江楼月视线随意的扫了一圈,这屋内的摆设,无一不是上品,有些东西只怕皇宫也未必有,那软塌上铺着的,应该是紫狐皮毛织就的皮裘吧?
  “真是奢侈。”江楼月嘀咕了一声,要知道紫狐可是狐狸里万一挑一的,制作这样一条能盖住整个人身子的皮裘,不知道要猎杀多少只。
  她坐在榻上试了试,手不经意抚过光滑的皮毛,又看看自己手上捏着的香包,忽然有些犹豫。
  这家伙精致惯了,能看得上她这歪歪扭扭的粗糙玩意儿?
  可是皮毛好滑好舒服啊,屋内的香气也好闻,她有些累了,不知觉就靠到了软榻上。
  ……
  她做梦了。
  梦里,还是谢尧。
  是前世她嫁给谢尧之后的一段日子,那段日子,她冷言冷语,对谢尧的一切都不屑一顾,谢尧偶尔见面调侃两句,若是她没反应,他还会出言讽刺两句。
  这家伙的嘴巴是真的毒,竟然说:“你再喜欢谢流云又如何,还不是做了我的王妃。”
  当时的她怒火暴涨。
  谢流云怎么不喜欢她了,明明是谢尧设计坏了她的清白,让自己不得不下嫁,如今还得了便宜又卖乖!
  她横眉冷目,谢尧却还厚着脸皮凑上前来抱她,说:“认命吧,谢流云根本不喜欢你。”
  她大怒,喝了一句:“谢流云喜不喜欢我关你什么事?他至少行的端,不像你……肮脏!浑身的玫瑰香气,你就是个娘娘腔,给我滚远一点!”
  谢尧僵住。
  后来,王府后院的一园玫瑰全部移走了。
  她得知消息的时候只冷笑了一下。
  而如今——
  香气。
  药香,混合着玫瑰的香气飘入了鼻息之间,和她梦里的香气一样。
  她蹙了蹙眉,梦里,场景转换,有谢尧玩世不恭的脸,狭长的眼眸之中,那一抹伤心和自嘲刺目的很,他说:“你真的让我去信阳?”
  “谢尧——”她低喃,伸手去抓他,想告诉他别走,别去,那是她设的陷阱,不可以。
  手却落入了一人宽厚的掌中。
  江楼月张开眼,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怔忪,梦境和现实没有结合,她喃喃说:“你别去,我后悔了——”
  眼前的少年眉眼飞扬,深邃的眼眸之中含着几分笑意,渐渐把梦境中的脸映的模糊,谢尧扬了扬眉,“做梦了?”
  “我——”江楼月醒了大半,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谢尧却不松,一手捏着她素白的手,另一手撑在软榻上,把她堵在自己和软塌之间,眼底似有流彩闪烁,他低声问:“梦到什么了?”
  “没……没什么。”
  “我可都听到了,你在喊我。”
  他的语气很轻,带着几分笑意,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口气轻快:“快说。”
  “你听错了。”不知为何,江楼月忽然觉得脸有些热,别开脸闪避他的视线。
  谢尧忽然笑了起来,一字字说:“没听错。”
  他觉得心情愉悦,今天应该是最近这段时间,最高兴的日子了。